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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为他打理。
等到下人们都退了出去,我试探着澡池的水温,为其宽下衣带,看着他惬意的叹气。
我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嗯。”他模糊应着,隐隐有了睡意。
“这样才好!”我由衷感慨。
“啊?”他不解,睁开眼睛注视我。
我笑,为对方擦着脊背,解释道:“在圣朝每每有大事发生就代表有机会让平时不受注视之人一展才学,不管是何地位,也不管其过去,为之解决以后在朝中定是一帆风顺的。”
“你肯定。”那人皱眉。
“当然。”我也果绝,只是拿着毛巾的双手微微抖动。
那人不觉,反趴在石岗边缘想着什么,我也只是任由自己的思绪飞扬,两人个怀心思的做完睡前准备,直到躺下都没再交谈一句。
一幌过去了几日,直到朝中公公高举圣旨宣读赵子瑞为副将,与第二日即将前往边关攻打蛮族。
从瑞儿亲手接过那金黄沉重的锦缎时,正午的阳光多大,多耀眼,都无法温暖我全身了。
忍耐了这么多天终于还是和老总吵了起来
他那个该死的花瓶,要么就养在家里,要么就好好工作,搞得整个公司乌烟瘴气
暴气!
20
对面的公公不停地说着恭喜恭喜,瑞儿故作沉稳的应着,背对着光线的原因无法看清他面上的表情。远处赵世快步走了进来,一身金黄刺得人眼睛生疼。
无法不去注意两人溢满的春色,毫无顾忌的相拥握手,多么坦坦荡荡,谁也不会微微扫过暗角这个淡然的人。手中那捆绑的圣旨被我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直到汗水侵入其中让它变得黯淡,肮脏,与阳光下那笑得欢快的几人成为鲜明对比。心底某处一沉再沉,周身感光机能都迟缓起来,轻轻将手中之物放在桌沿,定着它,似乎由此就可让其消失不见。
缓步走出那间房,走出那个空间,远离那生动的人,每移动一步就感觉心离得更远。
原来我真无心的!还是被人伤害得太深,忘记怎么去相信?
其实,我是真的想爱的!只是虚伪的假相总有撕破的一天,时间太早,没有准备!
原来,一切真的都是一场残酷而痛苦的梦!目的在于摧毁,灭亡,归为尘土。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早醒来,再躺下时进行另一场梦境,开始另一场追逐,结束以前,开始现在,不期待未来。
活着就是戏,结局怎般已不是我所关心,过程怎样也不过这般……
幸福,我已经不去奢望!
直面地狱了,来场游戏吧!
那人冰凉手指触摸着我的额头,声音低沉暗哑,说着:“醒来吧,笙!”
直觉的想要抬头,可是心底有个石块,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不能呼吸。
那人又说:“我就要出征,还不醒来就见不着我了。”
出征?去哪里?为什么会见不着?
“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回来。笙,看看我吧!和我说说话儿…………”
同样冰凉的什么碰触着我的脸庞,柔柔的很是舒服,不停地辗转,丝丝发鬓扫过鼻尖,是那人。感觉被他抱起,有力的双手紧紧拥得人生疼,可不及心底湖面圈圈波动带来的触动。
温热的双唇被对方贴近,无比熟悉,缓缓啃咬,渐渐低沉,有着深深的痛,咸咸的什么从那人口中送入我的。
他,在哭么?
为什么?
“爱你……”
痛!
“最爱的是你……”
很是痛!
“醒来,笙。”
不要!
我不要这么痛!不想要这么害怕!不想再受伤了!
所以,请不要唤了!请不要吻了!也请,不要再爱了!
离去吧!我不要醒来!
那人沉淀的脚步声响起,扬起尘埃,脑中闪过曾经有过的黑夜,同样的漫长,同样的惊躇,离去了,走远了,门被轻轻关上,心却似硬生生撕裂……再回首时是不是又开始灰飞烟灭,物事人非?
你给我的爱啊,总是伴随着黑暗,无边无际!
“知道我是谁么?”面前是陌生的容颜,陌生的声音,一身纯白衫儿碧玉坠。
摇摇头,直接表示自己的想法。
那人笑了笑,对着屋里的人说道:“以后你们要好好伺候寒少爷,怠慢了为你们是问。”
“是。”那些人中气十足回到,其中有男有女。那人再摆摆手,他们便走了出去。转过头时,又是另一表情,说不出的温柔。
“有什么地方还疼的么?肚子饿不饿?病的时候什么也没吃,瘦得皮包骨似的,我让人煲了粥,先喝了垫垫肚子,等下再上一些好吃的……”
“你是谁?”我问。
那人又笑,眼中神采一闪再闪,他说:“我叫世。是你唯一的亲人,也是你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
“是。”那人点点头,语气中肯,任何人都不会对他产生怀疑,何况他的笑容是如此溺爱。
他说:“你因为受了打击病了月余,这下总算醒来。”看见我摸摸额头,一脸迷惑,又道:“是不是有什么想不起来的?”
我点头,感觉脑中空空如也。
对方拉起我的手掌放入被褥中,端来清粥,舀起吹冷了边递给我边说:“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平日注意保养,不要太伤神,记忆总有想起的一天。”
“真的?”我怀疑,没有忽略心中某个角落的空当。
“真的。”对方真是非常的肯定,好像对此很有经验。
不再吱声,任着对方一勺一勺将粥喂入我口中。心中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却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
21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蕠落花时节,一登楼,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男人声音低低转转,下颚微微抵触我的头部。
“好悲伤的词!”我感叹。
“是啊!”
“我不喜欢。”发表自己的言论,无法明白这人突来的伤感。
他笑了笑,下颚轻轻摩擦我的头发,说:“你知道吗?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远远的看着你,心里默默念叨这首词。在我心中你就是那韶华,风华绝代却也冷漠无情。”
“哪有?”我叫嚣着,抗议不平。
那人双手又将我拥紧了些,继续道:“你一直不知道的。那段日子是我最为快乐,最为安心的时光。每每看见你向我走来,眼眉嘴角都带着笑,那身姿,那容貌,乃至那气质不是凡人可以轻易学来模仿的。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每天都让这人陪在我身边,只为我围绕,为我欢颜,那将是何等心境,而我又是何等满足!”
努力搜寻所剩无几的记忆,模模糊糊中远处那枯寂的身影是如此孤傲冷然,梦中对那人容貌很是清淡,夹杂甜蜜,说不出的温暖。
“不大记得了。只是觉得你好像喜欢白衫,上面总是掉着一个碧玉坠子。”
那人惊喜,翻转身盯着我的眼睛直瞧,到“你还记得什么?”微微有着颤音。
“没有了。”我摇摇头,无辜的看着他。对面明显有着失望,眉头皱了起来,半晌才喃喃道:“那碧玉坠子是你出生时候祖上给你的,后来又转赠与我,为此还被伯父好好教训了一顿。”
“唔………好像是挨了板子。到现在还感觉疼呢!”
“你!”这下那人真真盯着我,仿佛要将人看个透彻,神色转了又转,怀疑,担忧一一闪过,最后只是将我拥紧。
微风轻轻荡过,拂起花圃中嫣红,旋转,跳跃着。彩色蝶儿飞舞,翅膀打着拍儿有着韵律般,稍稍停息又飞走,在空中滑出美妙弧度。
“唉,我能将你怎样才好!”那人轻轻吐出,像是有着无边无奈,少少叹息被风儿吹散了。
“就这样吧!”我说,道不出的满足却总是感觉心中空了一块。
“笙儿,你说,如果那天你发现我不是你现在了解的这般,你会怎样?”突然蹦出来一句,那人说来倒像思量好久般。
我问:“你很坏么?”
应该没有吧,这些日子从他下人中对他了解颇多的,没有什么坏的传言。
那人摇头,到:“为了心爱之人所作的事情能分好和坏么?”
“不能!”我肯定。
“每个人做任何事都有一个理由。如果真是为了心爱之人所作那就没有错。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这不是错的。”
那人眼光闪动,看我久久,最后大笑了起来,说道:“还真是你的性情。你知道么,小时你就是这般,从来都不会顾虑外人的想法,一心只是觉得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任何人也无法勉强。那时也不知道为此吃了多少苦头。”
我不置可否,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大家也就不再去征询你的意见,久而久之你也不再说出自己心底真正心思,人们开始不了解你了。”
“不对!”我说道,否定他的说辞。
那人惊讶,问:“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喜欢在外人面前随意发表言论的人,说我虚假也好,反正就是不大爱说好话。我后来转成那样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导致我开始明了祸从口出的道理;甚至我为此付出了代价也说不定。”
“唔!”那人点点头,即不承认也不否定。
正巧侍女端着药进来,两人的话题这才打住。那人看着我喝过倒下睡了才出去。
门外,他对着那侍女说道:“明天熬双倍的份量。”
语气不轻不重,听得让人浑身冰冷。
第二日侍女端来的药表面看来还是那般,喝在口中真是比平日更为苦涩,只是世一直守着才没将其吐出。碗中露出白底那人才满意的笑着,喂了颗甜梅。
怀疑自己是不是迷上他的笑容了!
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疑问在每每见到对方无意识中溺爱的笑容就浑然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那人散发的忧郁和孤寂让人心疼。
每每看着我的眼神也是无比溺爱,总是喜欢从身后默默拥着,轻轻说那段最美好的时光。无时无刻注意我丝毫情绪,缓缓排解我因记忆空白带来的不安,为我莫名心痛流露出深深的伤害,稍纵即逝后又展欢颜,只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