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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还是什么遗落人间的皇宫贵戚。
台下密密麻麻的大概都是所谓的皇宫权臣,说不紧张是假的,我的手心都冒汗了,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明显地感觉到台下有几道灼灼的目光投在我的脸上,像是要烧着我,我像是被那些锐利如剑的眼光剥得浑身精光,赤裸裸地站在他们面前一样,头皮有些发麻,硬撑着唱下去,从戏台一脚转过去的时候,差点脚下一软跌下高台,幸亏蒋源身手快,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来了个亲昵的宝黛相拥,才化解了险境,听着阵阵的掌声,我的头上已经冒出大颗颗的汗珠子。
好不容易熬完那场戏,匆匆忙忙地去后台卸妆,就见几个流气的官员以及堵在那里。
我有些惊惧地推到后面,班主挡在我的身前:“如雪,下一场包公戏,不用你忙了,先去外面逛逛吧。”
我像是如获大赦一般忙跑了出去,景宁宫后面有一片梨花林,正开得鲜艳,我跑到一颗梨花树下,正扶着梨树急喘,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是蒋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精光,在他的身上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巨大的凶器正往他身后的幽穴里捅进去,拔出来又推进去,蒋源似是在奋力地挣扎却被那高大男人紧紧地压住动弹不得,他看见他面上痛苦的表情,紧咬的下唇。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断袖,但看见他痛苦的样子,我的心也在抽泣。
蒋源抬起头,看见我,脸上闪现着惊讶,难堪,痛苦和愤怒,但更多的是焦急,他的眼中闪亮的似乎是泪水,他在示意我赶快逃走吗?我扶着梨树的手有些发抖。
正要转身跑开,不是不救蒋源,以我那点力气,冲上去恐怕也只会给他添麻烦,正转身想要到台后找正做杂工的哥哥帮忙,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被两个穿着金衣,头戴金冠的年轻人拖着压倒在梨花树下。
“放开我!”我挣扎着,却被那两个禽兽制住手脚,撕扯着,一生凌厉的声音,我的衣服被他们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膛,我猛地咬住他们抓着我的胳膊。“臭戏子,竟然不知好歹,不收拾得你服服帖帖,今天我们哥俩决不罢休。”紧接着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呜~”他们将拿团衣服塞进我的嘴里,接着又扯下我的裤子,我急得要哭出来。
“哥哥,你在哪里?快救我。”我流着泪,在心里默默地喊着。
“你们在做什么?!”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那两个人放开了我。
我抬起头,看那人时却呆住了,不是哥哥,是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公子,浑身上下一股庄严气质。那人的眼光无比地锐利,如同草原上的猎鹰一样,那种王者的气势让人震撼。
“都给我停手。”那人怒道:“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心急也不是这样。”
“是三哥呀,不过是个下贱的戏子,三哥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三哥要喜欢,改天叫人给送到太子府去。”那两个年轻皇子似乎很惧怕这人。
他是太子?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太子摆摆手,那两个皇子匆匆地逃了。
“你就是雪芙蓉?”太子走到我的面前,扶起我,勾起我的下巴问道。
“放开他!”一个愤怒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这次是我的哥哥。
“哥,你误会了,是这位公子救了我。”我拉着他的衣袖让我缓和怒气。
“他们皇家的人我们这些小民老百姓惹不起,如雪,我们走。”哥哥拉着我的手匆匆地离开。
“如雪。。。”我听见一个低柔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喃喃地吟着。
“以后要小心提防着那些人,知道吗?”哥哥把我带到一边低声地对我说:“皇宫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的。”
“可刚才那位大哥哥是好人呀,他还救了我呢。”我仰起头看着哥哥。g
“谁知道他心里是什么坏水。”哥哥的眼睛那样凌厉,愤愤的神态像是有些愤世嫉俗的样子。
后面还有我的一出戏,《打金枝》,我演里面的泼辣公主,蒋源已经和我搭戏,演小生,但我看进他的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约摸哭过的样子,那双满含水的眼睛看着我,似乎依然在哭泣。
台下依旧是一道道灼热似剑的眼光,我看下台去,看到刚刚救我的那皇子,他也在人群中,对着我笑。
那日从皇宫回去便昏昏沉沉地,回到梨香苑,我们戏班子比以前更有红火了,场场爆满,坐无虚席,隐约也知道自己在京城里有了些名气,常常都有富贾高官等着散场带我出去,好在有班主照顾,哥哥护着,尚没有出什么大事。
蒋源这些日子怪怪地,以前活宝一样的人如今成了个闷葫芦,常常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场边失神发呆,他那样子让人看了心里难过,我想安慰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小雪,有人找你。”正静静地坐着,戏班子的人来找我:“那人似乎是大有来头,你还是看下吧。班主很为难的样子,怕是挡不下来。”
“就去。”我皱了皱眉头,怕是又有麻烦了,我有些头皮发麻。
跑到戏台前面却见是那天救我的那白衣的皇子在对着我笑。“是你呀。”我对他没有什么防备,总觉得那日太鲁莽了,想找个机会跟他致歉,他却来找我了。
“如雪,我们出去走走吧。”他对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点头了,以前有人带我出去,我从来都不答应,这次竟是个特别。
班主担心地看着我:“小雪要小心点。”他一遍遍地叮嘱我。
“没事的,班主,这个哥哥是好人呢,上次还救过我。”我对班主说:“替我跟我哥哥说我去去很快就回来。”
一股咸腥的味道冲着他的鼻子,身上好痛,像是散了架一样。
莫问生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沙子,到处都是沙子,他的睫毛上,鼻孔,手上也全都是沙子,涩涩的,潮湿的,有点痒。
莫问生慢慢地坐起来,甩了甩头发,一粒一粒的细沙从头上甩落下来。肩膀上的伤口刺痛着,像毒蛇一样啃咬着他的神经。头也像是灌了铅一样地痛。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深黑的夜,无边的牢笼,缠绕着他,鞭打着他,就像是一场恶梦。
如雪呢,他的小雪呢?
莫问生立刻四处张望着。想要爬起身来,浑身的骨头像是要碎掉一样,痛。
天很蓝,空气里是海水的咸味,
他半天才在沙滩上坐起身来。
海,蓝色的大海
无边广阔,自由,
终于得到了他渴望已久的自由。
他好想对着大海大声的呼唤,可他的喉咙沙哑发痛,什么也喊不出来。
“雪。。。小雪。。。。。。。。。”最后的声音沙哑的一遍遍的轻喃着。
爬起来,踉跄地摔倒在地上,又接着往前爬着。
小雪,你在哪里?好着急。心里像火在燃烧。
沿着海岸他俯伏着往前爬,爬了很久,直到筋疲力尽地到在沙地上,任海水打湿头发,沙粒沾满身体。
小雪,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一股深深的绝望代替了方才那一霎那刚刚获得自由的快乐。
他闭上了眼睛,又是一片深黑。自由却是绝望。
“哥。。。。。。”他听到了一个细小的近乎无法辨认的沙哑声音。
是他的幻觉吗?莫问生睁开了眼睛。
在一块礁石的后面,他看见一个人的腿半没在沙中。
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奔了过去。
哥哥跪下去,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
“小雪,你没有事就好了”他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
“好怕。。。。。。。好怕失去你。”
临晚时候,夕阳临海红透了天际,水天一色,波浪里浸这半裸的一轮红日。看着一天的晚霞绯红如血;黄昏是那么的美丽; 海天一色,苍苍茫茫,壮阔无比。
太阳慢慢地落下去了,天渐渐地黑下来。
海上的风反而更大了。潮水不断地涌上来。
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起来,我小小的身体蜷缩在礁石后面的沙滩上,在不停地发抖。
“哥。。。。。。。好冷。”我颤抖的声音沙哑难辨。
哥哥将我柔软纤细的身体抱在怀里,用手去摸,我的头好烫!
他晃着我的身体“振作点,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可是。。。。哥。。。。。。。我真的很冷。”
哥哥将我发烫的柔软身体抱在怀里,紧紧地,海风仍然在吹着,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这个荒芜的海岛上,什么都没,连个山炊济挥小?
怀里抱着柔软灼热的躯体,他的身体烫起来。
“小雪。。。。。”他的手抚摸着我发烫的脸。。。。。
“哥哥。。。”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绯红的唇因为灼热而干裂,哥哥突然像是失魂了一样吻住我,吮吸着我甜美的汁液我心跳不停地加快,喘不过气来,身体也越来越热。下腹的热流激荡着我的神经。
“好想。。。可以吗?小雪。。。。好想尝尝小雪的味道。”哥哥突然轻声地说。
“嗯。”我愣了下,接着点点头,白皙的脸已经开始发烫。
哥哥反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吻像蝴蝶一样地轻啄在我的身体上。一点点,一点点地下去,直到他的腿根敏感的部位,我轻声地呻吟出声。哥哥灼热的身体贴着我的。仍然在发抖。
哥哥分开我的腿,放在他的肩上。手滑到他细腻的身体柔软的根部。
“小雪。。。。我要。。。。进去小雪的身体了哦”哥哥的声音很温柔。
“恩。。。。”
猛地一下撕裂的痛,接着是缓慢的穿刺,哥哥的花蕾在我的身体里有节奏地律动着。慢慢地变得快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力。那股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旋转着,穿刺着,不停地敲击着我身体柔软敏感的所在,让我一次又一次得感受到那股销骨蚀心的痉挛和刺激的激越,不断地把我的感官推到一个高峰地顶端。如同在云霄中一样。
我睁开了眼睛,海岸线上已经露出微微的亮光,天快要亮了。
哥哥抱起身边的我的柔软的身体,在我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长长的睫毛闪动了下,睁开了那双迷人的眼睛。
哥哥微笑着看着我,我看到他温暖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们兄弟俩紧紧地搂在一起。随即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又赶忙尴尬地分开。
“你先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