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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呢,想借机抹黑我?门都没有!
——因此她隐隐竟比周芷若还要关切她的身体状况,就差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了。尽管周芷若在那一次被殷离巧妙地解了毒之后,就再也没动过手了。但有句话是什么来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周芷若什么时候,会在什么情况下再来一手?从前看过的那些宫斗宅斗小说早就告诉殷离,人心险恶,尤其是潜在的情敌更不能掉以轻心!
虽然殷离还没有彻底参透周芷若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因为她目测周芷若可能并没有喜欢宋青书,但这毫不影响殷离对周芷若的提防和关注。殷离一向不善于掩饰,这就导致她的行为时常处于精分状态中,一会儿是对周芷若冷言冷语,一会儿是连她住的客房中什么什么草可能导致脸上长痘都要提出来,坚决让客栈老板端走,显得好像很关心周芷若一样。这行为反差大得,就连一向自认看得透很多事的宋青书都有点摸不准殷离到底在想什么。
但殷离已经和他冷战了这么多天,他也实在没办法从她口中问出什么有效信息。
殷离这些天不和宋青书说话,又看周芷若不顺眼,能说话的人当然就只有杨刈了。她不但和杨刈说话,因为已经隐约有了结成盟友的意向,他们两个有时候还会凑到一块说悄悄话。宋青书忍了几天,一直告诉自己要淡定,不要冲动,结果就在到达杨柳山庄前一天的晚上,他发现杨刈居然敲开了殷离的房门,而殷离居然放他进去了!
宋青书差点就咆哮马附身,心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能随便放别人进房去!万一那个杨刈存了什么歹心怎么办!
本着以防万一,如果出事他还能及时冲进去的、绝对正人君子的想法,宋青书轻轻跃上了房顶,听起了他们两个的墙角。
宋青书轻轻推开一张瓦片,使这严密排列的屋顶露出一条缝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盏跳跃着火焰的油灯,以及殷离半个身影,那身影懒懒地,靠在桌沿边。她一只手正摸着自己的小辫子玩,宋青书熟悉得很,是殷离最爱做的小动作之一了。
她的头微微偏着。宋青书想,她看着的方向应该就是杨刈坐的地方了。
果不其然,杨刈的声音从那里传了过来:“我今日收到了我爹的信。他说先祖至交并未留下什么东西给后人。”
“怎么可能?是不是你爹隐瞒了你什么?……倘若我没拿到那样东西,我是不会考虑和你结盟的。”
结盟?结什么盟?宋青书的眉毛就皱了起来,他很想告诉殷离杨刈这家伙一点也不靠谱,不要相信他,然而转念一想,想到自己如今似乎没什么立场,又觉得心碎不已,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
只听杨刈又道:“……殷姑娘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我也好想想是否有什么线索。”
“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了,但是既然是那前辈特意留给有缘人的,我自然也要拿到手了。他可是交待了辨认方法的,你可别想拿其他东西糊弄我。”
“……”宋青书听杨刈沉默了一会苦笑道,“这委实有些难办。”
“这我不管。”殷离说道,“我得先见着东西,才会动手帮你研制药物。”
研制药物?宋青书马上产生了不太好的联想,他们这是要结盟去害谁?肯定不会是魔教,殷离不会做害自己教中人的事,也肯定不会是杨柳山庄那一拨。刨开这两样,中原武林还剩什么?……似乎就剩那些名门正派了。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终于赶在12点前发出来啦!给自己撒花!
第76章 构想
“……待我明日回去;再问问我爹。只是,若是没有,殷姑娘可否考虑些别的?”
殷离手上摸辫子的小动作停了一停,才道:“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我明白了。”
宋青书还待再听些有用的;杨刈却已经起身告辞。
看来他们没有别的可谈。
宋青书暗暗松了一口气,预备再蹲片刻也离开此地。而等到杨刈的脚步声远去;宋青书就算心理上知道自己是该走了;那双脚又有些挪不动。唉,这些天跟殷离冷战,他都没有好好拿正眼看过殷离了。
他看到殷离关了门回到桌边。因这客栈并没有配备专门的梳妆台,她从包袱中摸出一块铜镜来,立在了桌上;然后对着镜子开始拆她的辫子。一边拆;殷离还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间杂几句听不太清是什么的词,仿佛心情挺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唱歌实在是没有什么天赋,无论是哼的小调还是唱的词在宋青书听来都……完全没有高低婉转,全是一个平调。
……能把歌唱成背书的效果……难怪从未见她在人前哼过呢。宋青书默默想道。
殷离一贯不爱弄些太复杂的发饰,今日她头上只别了一支飞叶玉绿点金钗,这支钗还是殷离在云南时买的,不算特别名贵,但她很是喜爱,三不五时就拿出来戴戴,说是好久没见过设计这么精巧别致,颜色还这么可爱的物件了。
其实宋青书就没好意思说,他觉得殷离戴起来也特别可爱。就像一朵迎风迎风摇曳的绿玉一般,可爱得让人想要……想要……宋青书腾地一下红了脸。
这时殷离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姑娘,小的来送热水。”
宋青书赶紧趁着这时机拔腿跑了。
第二日在去杨柳山庄的路上,殷离难免是要有些触景生情。记得这条路她以前仿佛也同宋青书一块走过,只不过那时候是在天上嗖一声,飞过去的。殷离又想起那个星星明亮、月光皎洁的夜晚,她第一次感受到轻功的魅力,心里兴奋得要命,还要在陌生的宋青书面前强装淡定,因为不熟,约略也有些不太好意思问他关于轻功的更详细的问题。《
现在她自己也能飞了,还能飞得很潇洒。宋青书就在她身后几步远,她已经对这个人很熟悉,但这会儿,或者说这些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大的夜晚,什么感知都是陌生的,包括宋青书,也是陌生的。大约是有了周芷若在,殷离这些天越观察,越觉得宋青书反过来跟自己生气,大约是他已经不喜欢自己了。——不然,他以前可没跟殷离生过气,为什么在峨眉山上待了十来天,就这样了?
而且这么重要的日子,宋青书居然还顶个黑眼圈出现,这让殷离心里很不痛快。即使好些天没有好好交流过对策,他们两个也是正儿八经搭伙一块去拿九阳神功的,她还指望宋青书今天在适当的时候发挥一下他的战斗力,昨晚睡不好今天精神恍惚坏了大事怎么办?
殷离就瞪了宋青书一眼,结果宋青书居然还她一笑。殷离一愣,便扭过了头去。——其实这些天殷离不理宋青书是一方面,宋青书也没什么很好的脸色给殷离看,他也好久没对殷离笑过了。
突然来这么一下,殷离自己都说不清是该开心一下,还是更难过。
一行人到了杨柳山庄后,殷离就正式跟杨刈他爹杨庄主禀明了来意,那杨大叔沉吟一番道:“刈儿前几天已写信与我讲过,我本来没想起先祖有留下什么东西。但既然殷姑娘也说不知道是什么,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当初我爹去时,曾留给我一个看不懂的竹简,不知殷姑娘是否能看懂。”
说着,他已命一旁候着的小厮将竹简呈给殷离。殷离打开一看,就乐了。这是一卷通篇用拼音写成的密文,也难怪人家看不懂了。但她同时又有些奇怪,明明那个段家后人说已经把九阳神功给了他好基友,那意思也很明显了,应该也有让他去学的意思。为什么这杨家子孙反而没有学这武功,而是用密文封藏了起来?
不过像这样的陈年旧事,大概不是殷离好奇就能探知的了。因为这拼音密文上,也并没有交代前因后果,只有简单的一句:“shuzai‘gqing’‘zhipingsi’‘fozu’‘zuoxia’。”
这句话理解起来有些困难,殷离能看懂前面书在重庆什么什么座下,中间那几个她就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字了。直平司?那是衙门的一个部门吗?现在都改朝换代了,她要怎么去找?还有fozu这个词组,殷离愣没想出来是什么意思。
殷离皱着眉看了好一会,心想她既然还要去重庆拿东西,那就不能大大咧咧说出来,这毕竟是人家先祖留下的讯息,万一让他们发现端倪,先行跑去目的地挖出来怎么办?因此殷离摇头对那庄主道:“抱歉,这应该不是那位前辈留给我的,我也看不懂这上面写了些什么。”
那杨家庄主露出丝遗憾的表情,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庄中却也实在没有祖先留下的旁物了。许是时间过去太久,已经遗失了。”
殷离也不管他是不是相信自己的说辞,微微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就算找到了人,也未必还有东西,只当是碰碰运气罢了。如今看来,这运气实在是不怎么样。既然如此……我教中已堆了不少事务要处理,我看我也该回去了。叨唠杨庄主和杨少庄主了。”
杨刈便挽留道:“诸位一路行来,舟车劳顿,不妨先在庄中稍稍歇息几晚。”又对殷离道,“殷姑娘说是不是?”
殷离想想是还有事要和杨刈谈,也就不再推辞。宋青书和周芷若自然也留下,于是三个人都作为客人留下了。
到了晚上,宋青书料想殷离留下来,必是和那杨刈说悄悄话的,本着我得弄明白你们要做什么的负责任想法,再度去了殷离房外蹲墙角旁听。
他时间估得不算准,到时殷离和杨刈已经在交谈了。从宋青书的角度看,殷离手中仿佛拿着的是一张地图,面前桌上还有一本摊开的线装书。殷离捏着那张图看了片刻,带着一种叹息的语气说道:“比例真不错,这家伙从前多半是个工科生吧。”
“功课生?”
殷离解释的声音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