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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以为今天是感恩节么!”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脸上红红的。
“走吧,我的公主。”乌拉子搂着织姬也跳下天顶。
只剩下我一个人颓然倒地,吐出了压抑很久的血,再也,掩饰不下去了。
“水!”朔月直接实体化,她蹲在我身边,擦去了我脸颊上的血。
“呐,朔月。”我笑道,“这不是有价值的么?他们都在笑啊,这样就行了。”
“你个白痴。”她的泪模糊了我的眼睛。
“没事的啊。我不后悔的。”我依旧笑着。
是啊,不后悔,那时候我就已经清楚地想明白了后果。
对战诺伊特拉的时候,朔月郑重地告诉,不,是警告我:
我的身体已经是虚了,理论上说,是没可能再用死神的卍解的。而朔月还保留有一部分死神的灵压。
也就是说,我是可以使用这卍解的能力去砍杀诺伊特拉的,但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承受住死神的灵压。
再说的直白些,就是,我会死。但还有些日子可以苟活。原本是有一百天整的,但看来今天闹得太大了,大概只剩下六十几天了。
即使如此,我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即使知道当时只要稍等一会,就能等到剑八,到时候把诺伊特拉甩手给他,让他解决的话,我就不必承担这一切,我们都会皆大欢喜地看着那个大大的”HE”。
但我做不到啊!没办法就那么饶恕想要取你项上人头的人。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你面前,我就再也做不到冷漠与理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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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做休息,我也跟着朔月下了天顶,最后回头看
了一眼虚圈天顶上的那一轮弦月。
稳稳地落地后,我突然发觉,我降落的太TM是地方了!
白哉,剑八,涅茧利,黑崎一护,呈包围状,而我TM就在这包围圈的正中心啊!!
“欸?你……”草莓君正打算说什么,指着我的手指却突然僵在半空中,定定地望着我的背后。
我感觉到了啊!那个让我冷汗直冒的人……
“腹、腹黑,呃,不,不,卯之花队长,您好!”我迅速转过身,不停地鞠躬,装作不认识她,“初次见面,我、呃……”
“水目六席。”她眯着眼睛笑望我。
“金盏花看起来怎么样?”她依旧是笑的神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胸前的黑色。
“谢、呃,谢谢卯之花队长……您、您的手工真是太、太……精彩绝伦、美艳无比、潸然泪下、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水滴石穿、炙手可热、天罗地网、完美至极、令人赞叹、技高一筹、叹为天人、亲切万分、和蔼可亲……”我觉得我完全丧失了语言和思维逻辑能力。进入口不择言模式。
天知道,她眼神锐利地像一把激光刀正解剖着我,后背的冷汗估计都可以造一个喷泉了!
“有必要怕成这个样子么?”
众人果断选择无视某2×。
“哦呵呵,水目六席还是一样善于遣词造句啊。”腹黑阿姨的淡定果然不是盖的,面对我刚刚胡诌一通,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赞美我。
“你们还去不去现世了!不去的话我就关了这黑腔!”涅茧利长长的指甲敲打着手臂,显得格外不耐烦。
“当然要去!”草莓君瞬间振奋起来。
“我也跟你一起去,黑崎一护。”腹黑阿姨整了整队长羽织。
“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回虚夜宫去了~”我对着那两个站在黑腔口上的身影笑道。
“再见咯,卯之花队长和黑崎一护。”
“真的很谢谢卯之花队长的金盏花。”
☆、【番外】公主的微笑和虚的心。
乌尔奇奥拉看着一直坐在床边上没说话的织姬。她呆愣愣的,而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
难道要他说: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现在就去把黑崎一护揪回来,让他说爱你。”
哼,别异想天开了。
这没可能,即使有可能他也不会去做的!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他的公主他的心,又怎么可能让他放手?
他孤独了太久了,像葛力姆乔那样,他们都是好战嗜杀的虚。
他曾是手起刀落,刀刀夺命的野兽,现在也是,即使是与公主相伴的未来,也是一样。
他也是从一步步厮杀吞噬中进化成长而来的。基力安、亚丘卡斯、到后来的瓦史托德。他不知吞吃了多少“同胞”。
面临着巨大的退化的恐惧,他的本能驱使他不断不断地前进——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是想活下去就够了。
扇动着巨大的羽翼,拖着长尾,他如同幽灵一样寻找着下一个猎物,下一个该化为他血肉的食物,下一个该被夺取生命的可悲家伙。
不需要理性,不需要思考,只要会杀戮就足矣。
那时候觅食,偶尔也会见到那只蓝色的豹子,他领着其他几只亚虚一起捕猎。每当他经过时,那只嚣张的豹子就会自然而然地瞥他一样。像是在说:你这么弱的家伙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他并未理会他。他并不在乎的,别人如何轻蔑他。不论如何,他活了下来,并且活的还不错。
这,也算是一种强大。
但随着等级逐渐见长,就算猎食了再多的虚,他仍是觉得饥饿。好像腹中空空如也一样,但他知道自己今天吃下的虚,恐怕已经有虚圈总虚量的四分之一了。
毫不意外,他又看到了那只豹子。他看见豹子烦躁地甩了甩头,嘴里叼着的是追随豹子的下属的肢体的一部分。
他突然觉得怒气冲天的豹子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很鲜活。像个人类。
比起他的冷漠,他似乎更懂得“生活”。
他是不在意的,对任何东西都如此。
因为他找不出任何值得在意的理由。这样的,那样的,什么都好,随便了。
终于那一天,他经过最后的进化,蜕变成了顶级大虚瓦史托德。终于再也不必害怕丧失意识的退化了。
他显得有些轻松。
但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看见过那只豹子和追随他的下属们。
那之后又过了很久,他在虚夜宫的大殿上,才再一次看到了豹子,才知道他的名字。而他依旧是那样的像人类。
“你好,我是乌尔奇奥拉?西法。”
当他路过六刃行宫,看到葛力姆乔搂着那个黑发女人时的满足,他突然有了些许慕艳。
「想像他那样……」
当他接到了照顾橙发女人——井上织姬时,他对这个女人颇为不屑。
按照虚的审美观来看,强大即是美。而她却完全背离了这一点。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多,他的想法一点点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也许这个女人还是有些有趣之处的。」
再到后来,他发现,让人类要死要活的所谓爱情,其实就是慢性的鸦片。它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染上,然后慢慢地成瘾,最后没有它就会痛苦死去。
他终于弄清楚了,自己对她,怕就是这样的一回事吧?
“乌尔奇奥拉君……”她试探性地叫着他的名字。
“乌尔奇奥拉。”他淡然地纠正她。
“呃、是。”她忙不迭地点着头,那模样让人心生爱怜。
“以后、以后的话……”她垂下了头。
“想去现世么?”他走到她身边,动作温柔地揉了揉她的长发,“等战争结束后,我完成‘守护虚夜宫’的任务后,会带你去的。”
“呃……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到时候,不会在有杀戮和血腥了。”
有时候,得不到的东西不如索性忘了它。
就像饥饿一样。一开始饿的不管见到什么食物都想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腹中依旧是空荡荡的,但却已经觉察不到饥饿了。
因为,身体已经适应并习惯了这一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么为何不痛快地忘记奢望,然后心安理得地握紧自己能够得到的呢?
☆、我们是幸运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表问吾辈为毛会这么短……【呆】
吾辈神马都不知道哦……【呆】
在摆脱了腹黑阿姨的强力冷气后,我哼着小曲溜进了蓝大的房间~表问我是来干什么的~你懂的,吾辈是来“领工资”的~
“啊咧咧……在哪里呢~”我翻箱倒柜,由衷地希望能看到我期盼的如同“楼房”一样高的钱箱~
“肿么没有呢……”我叹口气坐在蓝大床沿上,多亏他不在,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把我大卸八块。⊙﹏⊙‖∣
“我记得他说的是‘我这里’……那不就是在他行宫里么?他没可能带着那么多钱满世界乱跑吧……”我敲了敲额头。
“蠢货,在老子这里。”那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接着就是六个箱子毫不客气地朝我招呼过来!连接带躲的我果然如他所期望的,被砸了个鼻青脸肿!
“葛力姆乔你个混蛋!!嗷!!”捡起钱箱后,我愤怒地冲着他大吼。
“恩?”他慵懒地抱着肩,淡定地冲我玩命放灵压。
碰的一声,我生生被压倒在钱箱上。最可恨的是,啪嗒一声,锁扣被莫名其妙地弄开,于是屋子里漫天都是粉红色的钞票……
“这样子跟你很般配。”长官啧啧赞叹。我闻言默默把脸埋进了无数钞票里。
“为毛你会在这里?为毛你会拿着我的钱?”我依旧埋着头,果然money的味道最好了~(☆▽☆)
不准说我拜金哟~
“蓝染不是说要给你‘发工资’么?”光听他不耐烦的语气,就可以想象出来,他必定是皱着眉的。
“诶诶?!你听到了?!不是昏迷了么?!”我突然抬起头盯他。
“……”他一脸看到白痴的神情,“而且以你这种贪财白痴的智商和逻辑,第一步肯定是要来取钱的。”他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
“黑崎一护去现世了?”他走过来拽起了我。
“嗯。走了。涅茧利开了黑腔。”我蹲下来收拾一地的钱。
“你说过的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