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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伯语都起源于同一种闪米特语族的语言;而就两者均无元音仅用辅音来说;我敢打赌;人们能在远至埃及、甚至非洲找到同样的地名。这样就可得出结论说;其实古耶路撒冷是在内罗毕。〃
但萨里比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预言〃在未来的10年或20年中;将见分晓。〃对此人们不抱乐观;因为在阿拉伯与以色列世界存在领土纠纷的情况下;要用事实来证明萨里比的见解;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因此;两家的纷争也不会停息。
(赵长华)
阿姆河水道曾直通里海吗?
阿姆河;位于亚洲的中部。它发源于帕米尔高原;沿西北方向顺兴都库什山麓流下;形成今塔吉克共和国与阿富汗东北部之间的边界;然后大体趋西和西北向、经土库曼共和国东部和乌兹别克共和国西部;流入咸海南端。
我国古代称之为乌浒河或妫水;中世纪的阿拉伯人称之为杰洪河。里海则是咸海以西约五六百公里的一个比它更大的内陆海。除了其南岸以外;其余均在前苏联境内。伏尔加河、乌拉尔河及恩巴河注入其北部;库马河、特莱克河与库拉河则注入其西部。
里海地区——尤其是其北岸和西岸——自古以来就是整个亚欧大陆上交通贸易通道的重要枢纽之一。例如;北岸的伏尔加河下游一带便是四通八达的聚散地:向西经由顿河——德涅茨水陆网络及第聂伯河——黑海通道等线路与基辅、西欧、小亚细亚等地区沟通;向北通过德维纳河和苏霍纳河与白海地区相连;向南经里海南下;直抵两河流域;向东则可通往乌拉尔河、乌拉尔山、西伯利亚及阿姆河下游的花拉子模地区;而花拉子模则是古代印度与西北方各大地区的主要中转站之一。所以;毋庸置疑;阿姆河与里海地区之间早就存在着繁华的交通道;沟通了古代印度和外界的贸易及其它交往。
问题是;印度与西方之间是否曾有一条所谓的〃乌浒一里海〃水上商道?这是人们争论了很久而仍然悬而未决的一个问题。
著名的希腊地理学家斯特拉波(约前64—21年)以及罗马学者普林尼(23—79年)都曾提到过阿姆河与里海之间曾有水道相通。斯特拉波的记载系据自帕特洛克勒斯呈交叙利亚王安条克一世(前280—前267年在位)的报告:〃乌浒河(Oxus;即今阿姆河)完全适于航行;印度商品可经由它轻易地顺流而下;直抵希尔卡尼亚海(即里海);并通过其它河道远至此外的黑海地区。〃这段记载似乎表明;至少在公元前3世纪时;阿姆河是注入里海的。
其它资料则说;公元前4世纪亚历山大大帝东征西亚和印度的时代;乌浒河
也是流入里海的。
最早的时候;接纳阿姆河的是里海还是咸海?如今不得而知。又;假若阿姆河最初注入里海;那么在何时改道而入咸海?目前也难以断定。但是现代的考古发掘表明;似乎确实存在着一条自阿姆河至里海的古河床(从今阿姆河的下游向西南方折入里海);亦即是说;阿姆河有可能曾经流入里海。
公元10世纪的阿拉伯地理学者麦格迪西曾谈及这条水道;并说在旧时代;主河道曾流经呼罗珊省尼萨城对面的巴尔汗镇。麦格迪西之后约250年的波斯作者记载道;阿姆河在当时又一次恢复了古河道。因此有人认为;这确凿无疑地表明;从13世纪早期到16世纪末;阿姆河除了一部分水量仍流入咸海外;其它都沿亚历山大大帝时代的古河床流入了里海。
伊本。阿提尔的编年史曾谈到;1220年;蒙古军队为了夺取乌尔根齐;在围困五个月之后摧毁了阿姆河堤坝;淹没该城;从而导致周围大片地区陷于汪洋之中。一段时间过后;洪水向西南方消退;注入阿姆河的旧河床;并在曼基什莱格地区进入里海。同时代的作家雅古特也谈及;泰伯里斯坦海(即里海)的岸边有座坚固的城堡;阿姆河于此地入海。14世纪的穆斯陶菲进一步证实了这些说法。他说;虽然阿姆河的一小部分水量仍然经由其右岸的支渠注入咸海;但其主流却在经过旧乌尔根齐后;从哈拉姆悬崖上奔泻而下;这一瀑布的噪声远闻于2里格(一里格约为5公里)之外。河水自此又经6日流程;最后在渔场卡尔卡齐处流入可萨海(即里海)。穆斯淘菲在谈及里海时又说;在他那个时代;阿巴斯昆岛消失在海底下了;〃因为杰洪河早先曾流入靠着戈格和马戈格诸地的东湖(即咸海);但自从蒙古人入侵以后;它便改变了水道;流入可萨海。由于可萨海并无其它出口;故阿巴斯昆岛干燥的陆地如今沉没在正在升高的海水之中了。〃
1417年;哈菲兹。阿布鲁关于阿姆河的记载肯定了上述诸说。他是沙赫鲁克(帖木儿之子及继位者)政权的一名官员;故对于属于该政权的这一地区肯定十分了解。他在两处清楚地说;旧阿姆河曾经注入花拉子模海(即咸海);但如近取了一条新道;经库尔拉武流入可萨海。他并说;当时由于阿姆河改道;咸海几乎枯竭。
从上引资料来看;似乎阿姆河确实注入过里海;并且至少早在亚历山大东征时期就已出现过这种状况。易言之;古代印度与西方的交通路中确曾有过一条〃阿姆河一里海〃水上贸易道。然而;这一说法并未获得一致赞同;例如;著名的世界古代史学者塔恩便持否定态度。他认为斯特拉波所据帕特洛克勒斯的报告并不可靠。因为后者只是误以注入里海东南部的阿特莱河口为阿姆河口罢了。所以;〃在古希腊时代;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存在着这样一条来自印度的贸易道。〃他并且倾向于否定蒙古人侵时代阿姆河流入里海的现实性。看来;阿姆河水道问题仍未得到彻底的解决。由于古代印度与西方的贸易和贸易通道对于古代的东西文化、经济交流有着重要的意义;故大概仍将有人致力于该问题的探讨。至于能否令人满意地破解这一历时甚久的〃悬案〃;则只能拭目以待了。
(芮传明)
中国古代有否〃罗马城〃?
《汉书。陈汤传》有这样一段记载;公元前36年的秋天;由西域都护甘延寿与副校尉陈汤率领的四万汉军;分兵两路;一路顺大漠南缘;另一路由北穿乌孙境至伊塞克湖;在康居与匈奴郅支单于的军队对峙。在汉军营地;
可以〃望见单于城上立五彩幡帜;数百人披甲乘城;又出百余骑往来驰城下;步兵百余人夹门鱼鳞阵。〃
这支会列布〃鱼鳞阵〃的军队引起了历史学家极大的兴趣。因为〃鱼鳞阵〃一说;在中国古籍中是绝无仅有的记载。要将军队列阵布局成为鱼鳞状;需经高度的组织训练并有相应有阵列条规来指导。这对于任何游牧部落或其他未开化民族来说;都是不可能做到的。象匈奴人这样的游牧部落;打起仗来多凭借勇敢;一拥而上;往往无章法可循。而布局周密的阵列只有在训练有素的职业军队中方可实现。于是;这支训练有素、会摆〃鱼鳞阵〃的军队就成了一个始终未解的谜。
1955年;英国牛津大学学院研究员德效蹇(H。H。Dubs)教授;有一次演讲中提出;中国人在郅支都城见到列于城门两侧的是典型的罗马阵列——龟甲型攻城阵;这种阵列其他军队不曾用过;他们使用的是长方形盾板;其正面呈圆凸状;手持盾板上端的士兵并肩站在一起;这种景象若在一个典型的中国平视绘画者看来;必然极似鱼鳞。1957年他在《希腊与罗马》(GreeceandRome)刊物第2期上发表了长文《古代中国的一座罗马城》;认为甘延寿、陈汤在这次战争中斩郅支阏氏、太子、名王以下凡1500余人;生擒145人;降虏千余人;并将这些人分配给了派兵助战的城廓诸邦15国。德效蹇断言上述一百四十五人即布以鱼鳞阵的〃百余人〃;因为145名罗马人并未投降;当他们见到郅支被杀后;即停止了抵抗;并且很可能仍然保持其难以攻克的队列。他们也可能自愿选择降服于中国人。于是;他们被安置在一个特设的边境城镇之中;该城就以汉代对罗马国或罗马人的称谓〃骊靬〃
命名。他还从文化语言学上加以论证。〃骊靬〃一名;是希腊Alexandria一名的缩音;本指埃及的亚历山大;因为中国人无法分清罗马与亚历山大两个地方。《汉书。地理志》称:〃骊靬莽曰揭虏〃;即王莽篡汉帝位后根据孔教〃正名〃之训;将骊靬改为〃揭虏〃;可以理解为;一为〃攻城之战中俘虏之夷敌〃;二为〃夷人聚居繁衍〃。也从另一侧面证实;这确是中国俘虏了这些罗马军团的兵士并将他们集中于靠近西部边境的这座城使其戍边。
这座中国境内的的罗马城;到公元746年西藏(吐善)人占领之前一直存在着。唐代著名学者颜师古曾考察过这座城中居民对该城名的奇特发音;认为当地人将该城中国名称中间的两个音合并为一个音;读成Liakh…ghian;他们很可能是用那种方法来表达A1exandria这一词中X的发音;因为这个音在汉语中是没有的。澳大利亚专家戴维。哈瑞斯为搞清这一支会摆〃鱼鳞阵〃
的外国军队下了大量的功夫;得出了与德效蹇教授相类似的结论;他所掌握的材料表明;公元前60年;罗马的庞培因征战有功而受元老院的褒奖。但当他以一个普通市民身份返回罗马时;他发现自己在政治上处于无能为力的地位;恺撒和克拉苏这时与他联合互助。形成〃三头同盟〃。公元前55年;出任叙利亚总督的克拉苏因为缺乏罗马人所敬重的军事上的建树;不顾手下将领的劝阻;急不可耐地发动了对帕提亚的战争。分元前54年;他率4。2万人的军队入侵帕提亚。帕提亚军在卡雷(Carrhae)迎战。帕提亚军主要以阵地弓箭手组成;他们包围了罗马人;发箭如雨;经久不断;帕提亚骑兵在罗马步兵的冲锋之前便开始撤退;并在坐骑上向后张弓放箭;致使罗马人束手无策;他们唯有组成一方阵;立盾牌于方阵四周。这是一典型的罗马战术队形;即迭锁盾龟甲形攻城阵(testudo);而帕提亚军却从盾牌的上方及下方射入利箭;杀伤大量罗马军;克拉苏在这场战争中被杀;罗马军2万丧生;1万
被俘。有近1/4的士兵逃至叙利亚。一支部队则由克拉苏的儿子率领;经过10多年艰难曲折;成为北匈奴的附庸。公元前36年汉军与匈奴一战之后;他们消失在中国境内。
然而;1962年著名的史学家余英时在其英文著作《汉代中外经济交通》一书中对德效蹇的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