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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若那人执意不肯,你就对他讲,只怕有一日,朝廷发重兵剿了他的风杨寨!“
周锦见司徒宏沉吟不语,又道:“张澍青一定要以假名来次助战,我听说江湖上有
什么易容之法,若能换了容貌更好。“
沈然问道:“这又何必?”
周锦冷笑道:“那神勇凯旋右将军江怀叫嚣,决不与强寇为伍,又有安晓同扬言要
杀张澍青为父报仇。这哪里是朝廷大军,根本就是乌合之众,不知顾全大局,成事
不足,败事有余!“
司徒宏、沈然二人不再多问,周锦又说:“此事本令司徒督校去便好,但我知你二人素来一道行事,所以七弟就随着走一趟,若有不测,也能相互照应。“说完颇为会意一笑。
司徒宏只觉一丝尴尬,连忙行礼领命,那沈然却对周锦微笑,然后供手道:“谢过
主帅!“
周锦目送二人背影,想到军中这二人间传闻,不禁摇头。但周锦只念他们与其他人一样撕杀疆场,毫不懈怠,又可作为自己心腹,那等小小不然的劣迹也就一笑而过。
四十六、箭伤
军帐内,漆黑一团,寂静无声。司徒宏闭目侧卧,一只手在沈然赤裸脊背上游走爱抚。沈然转过身,眸光灵动,淡淡一笑,千娇百媚,眼里似轻佻又狂傲。司徒宏凝视对方,以唇轻触沈然眉目,一路滑动,直至对方潮热唇边。沈然突然双手用力,紧紧抱住宏,二人火热纠缠。
沈然按住司徒宏胸口,只微微用力,宏便立刻仰卧,任沈然在自己身上动作。宏起身,搬住沈然肩头,沈然便翻过身,趴在床上,调整姿态,待司徒宏缓缓进入律动时,不禁低吼。司徒宏不必看沈然表情,只听声音,便知身下之人怎样,於是更加卖力取悦对方。
沈然支起身子,二人略歇息片刻,待再次动作时,沈然俯下身突然呻吟,司徒宏慌
忙停下,双手抱住沈然,急切问道:“怎么了!!”
沈然已转过身仰面躺下,没有讲话,只是摇头。司徒宏连忙查看沈然前胸处伤口,
只见蜜色皮肤上一道暗红印子,这还是上次沈然为自己挡的那箭留下的。司徒宏掐
住沈然手腕,伸手在他几个大穴上点了。沈然恹恹开口道:“不管用,我听江怀讲,
怕是中了什么荼毒,虽不致命,平时也无感觉,却偶尔痛得钻心。“
“你为何早不对我讲?!军中这些人里总有能解这毒的。”
沈然摇头道:“我都问过,没有。反正也不常痛,不去管它就好。”
“怎能不去管他!”
沈然邪邪笑道:“你怕云雨之时扫了兴?”
司徒宏也笑答:“自然,我还没见你在我下面求饶呢!”
“不行了……贤弟快饶我一命,你自小务农,果然有把蛮力。”
“看来今日不给你些颜色看看,哥哥你不知俺的手段!”司徒宏笑得厉害,却对沈然扑了过去,一副辣手摧花姿态。
两人戏闹过后,司徒宏正色道:“我突然想起,咱们要去寻张澍青,他对武林里这
些个用毒手段懂得颇多,不妨问问他。“
沈然微征,但很快笑道:“你果然对那个张澍青是彻底放下了。”
“你竟疑心我!对他我早已释怀。”
沈然摇头:“两年前,你与我一起,常若有所思,即便是云雨快活,也总有神情异
样,我便知道你正想着那人。“
司徒宏望住沈然静静听着,沉默良机。突然宏问道:“两年前,你可会为我以身挡
箭?“
“……不会!”
二人相视而笑,沈然见宏满目感激神色,说道:“别以为我可为你去死,只不过当
时情景身不由己罢了。“
司徒宏听沈然这话依然笑着,他俯下身来,躺在沈然怀中,久久不语。
四十七、芙蓉
司徒宏与沈然来到鲁封时正值大年初五,城内繁华喧闹,人流熙攘。宏与沈然忆起两年多前,二人居心叵测,又结伴在城内闲逛,不禁好笑,又几分感慨。
司徒宏问道:“距离晋杨只有半天多的路程,你果真不回去?”
“算了,待吕朋收复,凯旋之时再回去不迟。只是若能回京城,我倒该探望母亲。”
司徒宏笑问:“待战事结束,我陪你回京城,你也同我回柳家村如何?”
沈然笑笑点头。
二人均无心在鲁封逗留,前方将士浴血征战,只想赶紧往蚩山而去,寻到萧风,解吕朋之围。两人行的急切,也不去看两边繁华景致,正走着,但听身后有人叫道:
“是,……可是司徒公子?!”
司徒宏听着一惊,两人都回头张望,见一汉子抱着个婴孩,身旁一妇人手里牵着个女童,唤他的正是那女子。
“……”宏只呆立着。
妇人连忙上前施礼,道:“司徒公子可还记得……芙蓉?”
司徒宏冷着脸微微点头,问:“你有何事?”
“我……我总想与公子说几句话,是关于张寨主的……”她说着回身看一眼汉子,那汉子只对司徒宏二人憨憨一笑。
宏也不禁往了沈然一眼,沈然并无太多表情。宏蹙起眉头,道:“不必了。我们急
着赶路。“
女子神情黯然,诺诺道:“这……公子……寨主他……只是有些话我不说总愧对寨
主……“
司徒宏似定了心神,打断女子,正色道:“张澍青可好?我们正要过些日子寻他。”
没想那女子急切哀求:“公子千万不要与阿青打斗,别为难他!”
司徒宏脸上一热,只得不语。
一旁沈然笑道:“我们是寻张寨主帮忙的,怎会为难他。大家讲话不如找个地方坐
下来聊。“
芙蓉连忙对沈然微微笑着点头,她回身对汉子讲了几句,那汉子一手抱住婴孩,一手牵过女童,又对司徒宏二人憨厚一笑,便转身走了。
司徒宏、沈然与那女子来到一间店里坐下,要了些酒菜。司徒宏始终未开口,芙蓉
也似拘谨,倒是沈然为二人圆场:“大姐有何话,请讲。”
女子看看宏,再看看沈然,又低头不语。
沈然再道:“如果你觉我在一旁讲话不便,我走就好。”沈然说着要起身,司徒宏
伸手一把按住沈然,厉声开口道:“你有话便说,若不愿讲,我们告辞。”
芙蓉这才说:“这些事本来阿青不要我讲,我也曾答应他,可……公子还记得三年
玉亭楼?“
司徒宏嘲弄一笑,饮下一大口酒。
“其实那时我也才两天前认识的阿青,他自称郝青,我们都叫他郝公子。他来到玉
亭楼,对妈妈讲只随便找个女子陪他,他要在玉亭楼住上几日。妈妈不懂他是何意,
我那时已少有人找,妈妈便让我陪他,阿青他看也没看便答应了。“
芙蓉说着见司徒宏依然不屑地看着自己,轻叹口气,接着道:“一进了屋子,我便看出这郝公子不是来寻欢的,果然他很快对我讲,他已与前面客栈的讲好,住这几日里会有人来寻他,到那时我只要装作与他相好。他这要求虽奇异,我们收了银子自然会依他所言行事。
“他当时脸色灰暗,精神也差,但对我却非常和气。当晚我在他身边,见他呼吸急
促,神色萎靡,才知道他正害病,臂上还带伤,却无论如何不要我靠近照顾他。你
来寻他时,他才有些好转,听有人来找,便立刻起来……以后的事,你也知道了。“
司徒宏凝神望住芙蓉,一言不发。
“你走后没过多久,又有两位老者来寻他,他们在外面说了几句,寨主便随他们出
去。直至次日黄昏才回来,说是要走,来取落在这里的一把云刀。我见他面色惨白,
前日被你所伤之处渗出血来,便请他先歇息一晚。阿青也似精疲力竭,就留了下来。
没想当晚便昏迷不醒。玉亭楼的人怕他死在那里,想找人将他弄到外面。我心里实
在不忍,又想到这两三日他对我和蔼客气,便自作主张给他找了郎中,郎中看过说
他气血两亏,又内淤急火,并已入心肺,早已无救了。“
“那里其他人都要我赶紧将他送了出去,我却总觉他非一般人,又见你们打斗时情
景,心怀怜惜敬佩之情,便守着他,只想等他咽了气再找人给埋了,却没想到他竟
醒了过来。“
此时司徒宏面色铁青,呆愣不语。沈然瞥了宏一眼,转头对芙蓉道:“可我却听说
你们母子都是风杨寨的,还为张澍青母亲披麻带孝。“
芙蓉凄然微笑,道:“看来这为公子都知道。那小女是进玉亭楼前就生下的,芙蓉命苦,从前的丈夫好赌,为还债将我与小女卖到玉亭楼。阿青醒来后,我料定他是个君子,便跪请他看在我救他的份上,将小女赎出去,送个正经人家。没想到寨主问我可愿一起离开,我还以为他要纳我为妾。“芙蓉说着又是惨淡一笑。
“我们随寨主来到风杨寨,他对我是姐弟相待,我死活要小女认阿青为义父,自然
要为阿青娘亲带孝……“
突然只听司徒宏吼道:“三年前你为何不讲?!在风杨寨里你为何不讲?!!”宏喊着早已泪盈于睫。
“我曾答应寨主,不对你讲这些事。何况我那时又不懂阿青心思。”
“他……他到底是何心思?!!”
芙蓉也不禁眼圈一红,恳求道:“司徒公子,你先别着急……”
此时沈然伸手按住宏肩头,对芙蓉道:“当初没讲,如今却讲了,必是知道了张澍
青所为之缘故。“
芙蓉摇头,道:“我并不知晓。风杨寨这几年,我只见阿青绝对不是他在玉亭楼里
对司徒公子讲的,喜欢处处留情,却不愿成为羁绊那种人。我听人讲,江湖上有许
多人与寨主为敌,又得知寨主很器重司徒公子,我不愿公子也成为阿青的仇人。“
“……”司徒宏瞪住芙蓉,似欲言又止。
见良久无人讲话,沈然问道:“刚才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