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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崔荷点头,脚步稍有凌乱的跑出了屋子。
崔嬷嬷心下非常明白,却并未发作:此事绝不可张扬,要保命务必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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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雨化田八大内侍之一;看起来默默无常。
“刘师傅、崔嬷嬷。”他和崔玉珍私底下关系不错,按规矩论他也叫得上崔嬷嬷一句‘师娘’;她的对食正是小柳入宫初时的师傅。
崔嬷嬷和刘定伟将他迎入房内。
一桌酒席,还未开动;崔嬷嬷就奉上了白银百两。
“这是何意?”小柳瞧了这二位宫内老人。
刘定伟是长春宫的人,虽不是一把手,但好歹也能在贵妃跟前说上些话“求您救命。”
“师傅取笑了。”小柳笑出“嬷嬷是公主身边的人,您在娘娘面前也是老人;怎么要我救命。”说话推回沉甸甸白银。
刘定伟压低了声音“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崔荷那丫头犯了大忌讳,我们二人都已经无法,只差挑绳子吊上去了!”
小柳一听这话,脸色都有些变了“师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想请您帮着了了。”崔嬷嬷也不玩笑“崔荷那里自然有我保证,红花汤她是一定要喝的;若没有是最好,若有也绝不会烦劳主子忧心的。”
小柳知道他们都是明白人“师傅,嬷嬷;此事可大可小,您们都是知道的,我主子最忧公主安危;萍果饶是如何,弄的公主不悦照样被扔在他处;看起来不管有无事,崔荷是不能再在万安宫里当差了,万一她和红梅一样,我们几个都要吃不得兜着走。”
崔嬷嬷也料到这层,所以不曾张扬;以她的门路,将崔荷弄到其他舒服地方也不是不行;可事情一旦揭穿,万一崔荷那死丫头认了死理,连累的不仅是她还有刘定伟。
“那人是谁可查出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崔荷要被委屈了;那人也不会放纵了,今日敢和崔荷,明日还不又闹出事来。
崔嬷嬷有些为难“这个,大概要劳烦您了;崔荷那里……”
小柳明白了“嬷嬷做的对,若让她得知反而不好;既然如此,交给我吧。”
“还请您手下留情!”刘定伟将银子推了过去“怎么说都是玉珍的血亲。”
“师傅客气了。”他这次没有推诿“您对我也有大恩,若非是您推荐,我也跟不了雨公公;今后还请您和嬷嬷帮衬着。”
“柳公公客气。”刘定伟暗地里拉住了崔玉珍“来,喝酒;这可是贵妃娘娘赏的。”
“那是一定要喝喝看的。”小柳端起酒杯。
……把酒言欢、宾客尽兴之后二人将小柳送走。
“不会有事吧。”崔玉珍还是很担心,从小柳回去,崔荷就会被人盯住,直到那个人再度出现;在抓捕中万一那丫头……
刘定伟望着小柳离开,斜了身“放心吧,他做这事是老手了,绝对干净利落。”
崔玉珍叹口气“真是的,在公主身边多好;偏想有的没的。”
“荷儿不是那样的孩子,备不住是被人利用了。”刘定伟眯起眼“我总觉得此事不太对,你好好守着万安;她不仅是贵妃的希望,也是我们二人安度晚年的指望。”
崔嬷嬷点点头,叹口气;二人转身进屋。
☆、第 72 章
七日后,灵济宫内原西厂督主的一只箱子失踪,传有人趁灵济宫撤守而潜入,偷走了只相当重要的箱子。
锦衣卫南镇抚司被令一个月追回此箱。
当然这些暂时都不被她所知。
因为崇王之祸,她对宫女再不用心;反正跟前有人便可,有什么也只和崔嬷嬷说;不能说的便不说。如今要问宫中那些宫女的名字真是一个都不知,唯一知的叫什么崔荷的。饶是如此,也全然不关心。
天气渐冷,她上完早上的课;便去长春宫和老娘用膳,如今是逮到机会到处蹭饭;自己那个饭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弄的徐知信最后说十天本膳,一天才用其他。
宫道上,拐个弯;就见有人站在路口。
“大胆,公主在此,还不退后。”崔嬷嬷见是一男子自然口气更加不善。
那人一回头,宁宁倒觉几分眼熟,就是想不起哪儿见过。
“哦,原来是公主;本王的随从也不知去哪儿了,这才迷路了,这一路上也没个宫人路过的,都不知该往哪里去。”男子神色潇洒,只略有些窘迫的笑意“想着这里是后宫,外男不该乱走;故也不敢离开。”
瞧着他是眼熟,可名字;手盖嘴,小声“嬷嬷,他谁啊?”偶认识吗?为毛一点木印象呢。
崔嬷嬷低下头“他是昭王殿下。”
昭王?谁?
“哦,是王叔啊。”既然是王肯定是她叔了,嗯,这位叔叔年轻的“迷路啊,不要紧;嬷嬷,你派人送他离开就是了。”
那男子的潇洒笑意有些龟裂了。
崔嬷嬷只觉一脑子的冷汗,保持着刚才的女低音“那个是与您相过亲的昭王朱廷棋。”
“啥?”说的太轻,她木有听清楚“助听器?谁带助听器了?”
这各种先进的,大明朝就有助听器了?她倒是凹凸曼了。
难道还有别人穿越不成?!
“这助听器,谁发明的?”再问一把。
崔嬷嬷汗死不解释,自行上前一步,欠身“王爷,老奴这就命人送您出宫;公主今日劳累,失礼之处还请殿下原谅。”
朱廷棋不以为意“不妨事,公主贵人多忘事。”抱拳“公主,本王朱廷棋;还与公主有个月下之约,未料您倒忘了一干二净。”
听他这么一说,某朱好像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哦——原来是你呀;唉,你还木有回封地?”貌似不是说这类郡王之类的木有奉诏不得入京的嘛。
朱廷棋微笑“太后病体未愈,我母妃大为牵挂;所以我才肯求皇上让我留京暂代母尽孝。”
“你妈,不,令堂和太后娘娘是亲戚?”某朱向来只记想记得的,那些相亲资料早扔脑后了。
朱廷棋颔首“母妃和太后同宗,算起来还要叫声姨母。”
“哦。”某朱听的有口无心“那我不打扰你了,我要去我娘那里;崔嬷嬷,你让人送送昭王。”
“多谢公主。”朱廷棋揖礼。
宁宁也欠身回礼。
崔嬷嬷吩咐了跟在最后的小内侍。
朱廷棋便随他离开。
宁宁突然想起来“王爷。”
朱廷棋停步,回身“公主还有何指教?”
“您的随从,怎么办?”不是说他不知何踪了嘛“要不要派人找找?”
“是本王疏忽了。”朱廷棋笑的很自然“不过……那种不上心的下奴竟然丢下本王在宫中乱走,坏了本王名声不说,还不知去了哪里冲撞了谁;就劳烦公主遣人处置了吧,本王感激不尽。”
说完,再无留恋;转身而走。
宁宁不由寒噤“好歹是条命,他就这样让人处置了?”
崔嬷嬷在边“他也怕因那下奴而被牵连吧。”这样的人在宫里太多了。
宁宁撇撇嘴“你让西厂、唉,一下子还改不了嘴;你让他们找找,估计在哪儿就逮到了,所以才让昭王独自这么久了;也不知犯了何事,若无大事,你们看着办吧,打一顿让他记住教训也就是了;打发到不要紧的地方做活也没有不好。”
“好。”崔嬷嬷听她的意思还是留了活路。
宁宁不想耽搁,娘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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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安宫。
小柳瞧着被吓傻而说不出话来的崔荷,吩咐手下“都手脚麻利些,处理干净了;殿下见不得这些脏东西。”
内侍们立刻动手,将死透的男子拖了出去。
“公公,她怎么办?”按理该一起处理的。
小柳瞧了一眼身边新进太医院的太医。
太医摇摇头。
“既然肚子里没啥,自然有人会处理。”小柳转身,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对了,他虽是除了;你们还是查查他的名头,看看家里有什么人;不要莫名惹了后患,该除的都除了!”
那些内侍点头。
说着话呢,刘定伟带着他的人来了;崔荷自然被他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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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万贵妃瞧的女儿吃的欢,自然心里高兴“徐太医这儿日来瞧过你吗?”
“嗯,他说女儿一切都好。”这个鸭子一点腥味都木有,鸭肉香酥的很“不过那些没味的东西我还是得吃,药嘛,他说了会酌情熬制的;女儿脾胃不好,药用的太多反伤胃。”
“用点汤。”万贵妃亲自给女儿乘汤“这蘑菇极为难得,你多吃些。”
宁宁是个吃货,她从厨子爹那里得知蘑菇是有益脾胃的。什么蘑菇炖猪肚、蘑菇排骨汤;当时只是随便听听,没想到自己还真用到了。只是如今这蘑菇算是山珍之一,极为难得。
“多谢娘亲。”这完全是野生的,味道鲜美无比“对了,娘亲,我刚才来路上遇见了昭王,他随从不知去哪儿了,把他一人丢路上;不过他可真够狠的,就说让我处置了;便不管了。”
万贵妃自然知晓昭王最近经常入宫陪伴太后,皇上见他能哄得老太太高兴便也不怎么多管;自己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是嘛,许是借着进宫见了宫内好东西起了歪脑筋;这种下奴打死便可,也值得你提;来,吃这个。”
宁宁吃了排骨“娘,那昭王身边奴才再不济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吧;该不是有其他事情,但为毛又成了弃子?”
万贵妃撇了女儿一眼“说的也不错,那让人好好找找,顺便也盯着点昭王;他是太后的人,多防一道也没错;没事最好,有事也算预先警惕了。”
宁宁吃的欢,也将不打紧的人物扔脑后了:现在最头疼的是怎么背出那篇纳谏,都是古文有木有啊,各种背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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