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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除了制定计划之人,无人能够得知整个计划的部署情况,这在一个方面也防止了满盘皆输;虽然很麻烦,甚至还有衔接的问题;但只要时间久了,有了默契这些便不是问题。
曹少钦眸光一闪“小女儿的心思是细密,但如此草木皆兵,难成大器;不过一个赵怀安……”
雨化田未驳“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自然明白何时该做什么“丫头是想的多,但也并非都是不好。”
“非要如此?”曹少钦也自知刚才那句话自己失言了,就是这个赵怀安才害得自己如此人不人鬼不鬼“曹刿论战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曹公未见过江海之浪吧。”雨化田答不对言。
曹少钦先前不语,可他是何等聪明之人;不久后便阴笑了起来“别说这也是丫头的主意。”
“有些,她不是经常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说了半句雨化田便停了。
曹少钦听出来他言辞中的嘲讥,略抬下颚“好,本督就瞧瞧你这后浪到底有多大的力了!”
雨化田微微一笑,流光乍现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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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某处。
常小文七绕八绕总算把尾巴丢开了,进入了一处民宅;哈刚童嘎一直跟到屋外,被常小文留在外面警戒。
“此为何意?”常小文瞅瞅搁身边的二箱黄白之物。
顾少棠单手后负,正身伫立“这是王爷的礼。”
常小文挑了眉,勾起嘴角“给我?太少!给我族人,更不够瞧了。”
顾少棠面无表情“东西已送到,收不收,你的事!”说罢,转身就走。
“还正应了你们汉人一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堂堂绿林顾少当家的,竟然沦为送物跑腿之人,这目刮瞎了吧。”常小文半讥半叹“还是个不尽心的,何时你办事只办一半了?”
顾少棠伫足,回眸“你也是聪明人,如今约你一见不易,我费心布置又送上礼,你该知晓。”
“话不说不清。”常小文淡笑“再者我也言明了——少了!”不肯就范。
“事成才有重礼,今不过是定金。”顾少棠也不是善茬“在江湖多年这都要我讲明?还是驿馆待的太舒服了,都不记得了?”侧身,将嘲讽扔回。
“强买未必有强卖。”常小文换了个坐姿“这买卖不谈,如何就走?”
“你虽假意投入她麾下,恐那二人也是不信;否不会有诸多监视。”顾少棠未动“你也不是真心,既然如此;这便没有强买强卖一说。”
“你真打算对她下手?”常小文的禄山之爪敲打在箱盖上“着三不着两的家伙又惹着你何了?风里刀?”
“普天之下能束那个阉贼手脚的唯她一人!”顾少棠脸色很不好“她与我仇怨不深,不过也该让她吃点苦头了。”
常小文蹙眉“这恐不是定王之礼,这是你的主意!”有些事她也听说了“风里刀也同意?”
顾少棠漠然。
常小文手上一用力,将两箱黄白之物推洒落地“你疯了,我可不能疯!没错,我是爱钱,可更爱命;我族人的命各个金贵。”
金锭银宝滚落,散了一地。
顾少棠转身就走。
“可再金贵,他们也听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狡诈声音。
这回顾少棠直接扭头回望。
“十万两,少一两都不行。”常小文笑意盈盈“还有,事后你要消失,今生再不见风里刀!”
顾少棠死死盯着她。
“如何?”常小文十分笃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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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二日。
长春宫。
万贵妃瞥了眼正在身边蜷着,怕冷而窝着的娃“宁宁,这都几日了;还不给定王台阶下?”
“如今这正不正当不当的玩啥?要溜冰北海还没冻,要赏雪还没下。”基本上冬天都不愿动弹的人打了个哈欠,这也是政治任务不得不做。
万贵妃哭笑不得“这也不是真让你去玩,过个场面;何必当真。”
“我一人去倒也啥时候都行,可不是还要带常小文。”她做人很厚道的。
万贵妃蹙眉“叫她做什么?”
“分化阶级敌人。”二货又将自己裹的紧些“在肯定是活靶子的情况下,尽可能转移火力目标;哎呀,娘啊,说了你也不懂……哎呦。”屁股上挨了一下。
“不懂?”万贵妃冷哼“不过是当初你玩贤妃丽妃的把戏。”
丽妃是附属李氏朝鲜人,长的很美却毫无背景靠山;贤妃也貌美又多才,且身后还有相当的背景,有段时间可很得皇上青眼。为了分贤妃的宠,丽妃便出现在了母女二人眼内,然后贤妃落胎;丽妃虽无损伤,但她这样的外籍嫔妃是绝无生育皇子的可能,不过是件听话的玩物罢了;只要她听话,宫内不缺这样的美丽的摆设。
二货微抬眸“可惜常小文性情刚烈,决计不会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心不心甘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你所用了。”万贵妃抱着她的心肝宝贝开心果“难道不是如此吗?”她如今一直在京不肯离开,一定是有事;好事坏事且不论,至少现在她是听话的“至于会不会反咬,宁宁,就看自己了。”
听罢此言,二货只觉嘴巴干。
摔!
坑爹!
亲,打包让偶回!
不然改回种田文,咱厚不住宫斗!
上辈子是居里夫人的单身穿越女桑不起,肯定有!
“得了,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去。”万贵妃见不得女儿懒懒的。
宁宁抗议“这,这都大半日过去了;去北海看夜景不成?”这算啥,要出去的时候不让出;现在倒赶人了。偶不去!
“崔嬷嬷,把她打扮一下;让人送她去德王府。”
娘啊,您这是贵妃嘛?简直就是那啥啥(匕+十+鸟)母,你女儿虽然经常出去玩,可三陪工作真的不想做!太冷天的,第三人称祖母的不爽。
披上了锦缎面绣云纹的厚实连帽镶狐毛大氅,手里拿着塞着手炉的雀金裘炉套。
坐着轿辇出了宫门。
打个哈欠,见谭撸子已经微服等候,一旁还有六七人。
从宫中轿辇上下来,也看见了备好的马车,不大也不显眼;抬眸:素日见他们板着脸总有些不爽,今日自己心情不好倒也觉得顺眼多了,不过还是有气无力开口“别拘着个脸子,是去玩,不是去玩命。”
“小姐脸色也不好。”谭撸子不敢与他们督主玩笑,却敢和她对言。
朱宁宁摸摸脸皮“是吗?唉,二哥懂的,政治任务不得不为;离了大人的面,你们自也不必给他好脸,自己闹性子反累着我们挨冷受冻的,身份还未变,脾气倒见长了。”
“自然。”
宁宁瞧瞧周围,停下了正准备上马车的动作“常小文呢?”
“人多眼杂的,她先去德王府门口了。”谭撸子伸手扶她。
“哦。”钻入马车,车内虽小一切皆全“估摸着她对风小贱还未心死,你也不怕看不住她?”这话无意间一语双关了。
谭撸子亲自驾车“不怕。”
☆、第 78 章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情敌见面头破血流。
那二个搁一块之人见面呢?
好吧,姐想的太深了;论私仇她该找黑衣人,论情敌,这风小贱和姐都要苦着脸喊冤了;是不是春哥想通了,故无情面对,嗯,漏了一个‘表’。是,从表面看真是一点没啥,过去咋样如今还咋样;可内里呢?她这双没借到慧眼的朱眼自然是做不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呢。
可胡八一童志说过:不在情理之中便为妖!
人事她都厚不透,何况是妖事呢。
马车小,就她一人能坐;其三人都是骑马,她撩开些帘子瞧着:常小文好像转了性,对风里刀中规中矩。风里刀对谁不热,闷头骑马不说话。顾少棠则骑的较靠后,也不说话。
又是太冬天,木有啥景色;这一路闷的,自然木有啥‘今日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好吧,实在无聊,她又琼了一把。
如今这算不算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马车继续走着,这官道上人来人往;有人从她马车边经过是常有的事,不过有护卫挡着不会如何。
也就一个闪神之际,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边经过。
虽说马车走的不快,可再扭头去瞧人影已经找不见了?!
嗯?!
那个人,好像是,似乎是,大概是……看的不真切,眼熟却忘记在哪里见过。算了,反正找不见了;或许是她看差了?!
得,还是先睡会儿。
俗话说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二哥,我累了;到了叫我便是。”咱最听老祖宗话了,打个哈欠,放帘收手,窝回车内安眠。自己的大氅中狐毛又厚又软,实在是居家旅行出门必备之物。
“好,小姐只管休息。”隔着车帘有人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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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他们开始动了。”
修长的指抚摸过光滑的玉石“公主是皇上和贵妃娘娘心头宝。”
回禀之人知晓的笑起“是,属下立刻遣人通知乾清宫和长春宫。”
“空口无凭,瞧瞧马车里还有什么能用;还有司礼监,别漏了。”修长的指白皙,一看便是不曾劳作的“身为公主心腹,自然要给心腹表现的机会;其他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请主子放心。”那人躬身颔首“这次不仅雨化田要死,就是定王本人也让他失了那心。”
玉石光泽柔美,颜色偏红;指尖触及犹如凝脂,上好无比“这尊是新进的,如何?”
那人抬头“栩栩如生。”夜叉,吃人也护法;有接近神的体格和近鬼的模样,生活在一个被遗忘的世界,又具有极高的天赋和极大的潜力。这尊夜叉玉像,雕功登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