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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了这个臭女人,看你治不治!”雨化田也不是傻瓜,长袖卷动纤手如剑;直逼常小文而去。
哈乌拉腿下有木盘轮“他们是求财,大风沙只能将黑水城皇宫吹开一个时辰,你只当多了帮手,我让布噜嘟一半的手下和我们一起找尸骨;你胜算就大一点!”见雨化田翻脸无情,她也不禁将实情说了出来。
雨化田一手搂着睡着的朱宁宁,一手和哈乌拉和常小文过招;素慧荣则和哈刚童嘎打在一起,马进良处理了手边人也要赶过来帮忙“你以为还有资本同我说条件吗?马进良,杀了其他人,活捉常小文!”
“做人不要做绝!”哈乌拉未料到布噜嘟会来此寻宝藏,更未料竟然给他做为威胁她的人质“他们只是求财,那埋了300年的宝藏你就一点不心动嘛!做官的勾心斗角,那里的财富足够我们这里所有人奢华的过完这辈子;你想想看,有了这些黄金,你就可以带着你想要的女人远走高飞!你的兄弟们也可以不用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官场的是是非非都不必再管!你就一点不动心嘛!”
雨化田只回了一个冷笑。
“他不动心我动心!”朱宁宁睁开了眼,醉醺醺醉笑着“不过……不必我的兄弟冒生死,抓住常小文你就只得乖乖听命于我;然后我们可以站在安全的地方看着那些人进去拿黄金,一个时辰之内能搬多少般搬多少!我不嫌金子烫手。”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恶毒!”顾少棠可是听到了,和继学勇打的正欢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果然是西厂的臭婆娘,西厂都是阉狗;难道你还是他们的姘头?!哈哈。”
“你是好,花木兰嘛!有了你这样的,以后我们大明朝的口号就是生男生女都一样!”朱宁宁也忍不住吐槽“什么姘头,那叫对食;没知识没文化!”也不怕得罪了春FAN们。切,我可是知道的,最后你家风里刀还不是带着常小文去了京城毒死我娘,MV里看到过他说要做大官;还不是顶替了雨化田做了那啥,你要是最后还是和他好的,你对外的名号也是个对食!
她是不太清楚电影里的谭撸子为毛对雨化田放箭的,不过现在他们内部没有被分化是不是就算改变了一些剧情?说到剧情,她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凌雁秋咋到现在都没个出场机会?!
说真的,她是很不喜欢某迅演了黄蓉的,她心目中的黄蓉是83版的阿翁;因为不喜欢嘛所以一直没注意,不过现在突然发现的。翻翻白眼:她已经很厚不住剧情了!
如果说抓了常小文就能迫使哈乌拉给她疗毒,怎么看雨化田都不用进黑水城皇宫那个死地了。可说实话,其实她很想去看看的,从小就喜欢夺宝奇兵那类电影;想想看60年才出现一次地方唉,就算不搬黄金也想瞅瞅到底是啥摸样的,毕竟后半电影不是没瞧见嘛!
就在这个当口,朱宁宁只觉好恶心,胸口里似有虫子要爬出来;连恶一阵,一口鲜血喷在了出来。人也再也站不住了。
鲜血洒在了雨化田袖口。
“宁宁!”雨化田运足全力,将常小文震飞了出去;改抓住了哈乌拉,脚下一蹬;飞身将二人都带回来哈乌拉的屋子。
将宁宁方平在地上“你现在不救他,我一定将常小文千刀于你面前!”
“她比满城的黄金还重吗?”哈乌拉老眼精光四射。
雨化田勾起嘴角“她是我荣华富贵的梯子,有她在别说一城的黄金,就是整个大明朝的黄金我都唾手可得!”话语冷酷,只当她是一个物什“我花了这么多年,不能毁在你手里!”这话雨化田已经露出了杀机。
朱宁宁嘴里还在涌出血,染红了黄色的泥地;身体抽搐着。
哈乌拉也不是善徒“我的条件不变!”
雨化田转身就要出去抓人“既然你觉得烂骨头比活人重要,我们就比比看谁的心更硬!”
谁知哈乌拉滑动木盘到了朱宁宁身边,褪下了她的衣服“别以为得到女人身体的男人才被这个女人重视!也许在她死前最想见的还是刻入灵魂的那个人。”将朱宁宁扶起身背对自己,摊开布袋,里面是细长到恐怖的针“我要给那人收尸;你要赌吗?我就和你赌这一局!”你说的对烂骨头就比我孙女的性命重要的多!
雨化田对这个无常的老太婆有些失算,打开门去处理残局。
屋内只留下她们二人。
“小姑娘,刚才他的话你都听见了。”哈乌拉将针刺入她的脊背里,那种痛也足矣死人的。
可这次朱宁宁咬破了嘴巴都忍住了叫喊,非但如此,现在的她还能笑“我……早(知)道,如(何)?!”他是雨化田啊,从来都是雨化田;要从他身上找到神马柔情的样子,简直白日噩梦;又或者他是风里刀假扮的!
“是嘛!”哈乌拉手上不停“我只当自己才最傻,原来真有比我更傻的。”
朱宁宁呵呵笑也苦难,嘴里都是难闻的血腥味“我(一)直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后面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疼痛侵占了她所有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乌拉便替她解毒,边大笑着;声音刺耳又犹如鬼哭。
☆、第 14 章
地道里。
黑沙暴终于来了,可朱宁宁没机会看一眼;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老鬼婆,我也要进去;你快治好我。”说话也因为没力气而声音很轻。
同在地道里的哈乌拉闭着眼“别急,这才是黑沙暴的前夕;这场沙暴要刮二个时辰才会褪去。”
“老鬼婆,若不是常小文出现;你大概死都不会告诉我们皇宫只会露面一个时辰是不是!”想起这个朱宁宁就生气。
“我苦等六十年当然希望能够找到他的骨骸。”哈乌拉依然闭着眼“小姑娘,你我换位……”
朱宁宁望着头顶上的石头“没了你我也活不过今年。”就算在这里她都感觉大地在震动。
常小文给哈乌拉送来了水。
素慧荣也给宁宁送来新熬的粥。
“她现在就是龙肉都吃不下。”哈乌拉朝素慧荣伸手“老婆子饿了。”
素慧荣看了一眼身后的雨化田。
雨化田不理。
素慧荣将粥给了哈乌拉,给宁宁倒了水;让她喝下去。
“谢谢。”宁宁真觉这是神露,甘甜啊。
被绑着的顾少棠和风里刀坐在一边,头顶上传来了一阵阵轰鸣的响声,身下的地面也在颤抖;像是地狱里逃出的巨大恶兽在不定踏地咆哮;震动天地。
西厂众人也心惊的不时往上看,感觉这地道里也不够安全。
宁宁转头,看见被绑住的风里刀“素慧荣,把他的脸毁了;我不想看到一个瑕疵品。”
风里刀惊看她“我又没得罪你,干嘛呀。”
“我看你不顺眼。”朱宁宁跋扈“我做事不需要理由!慧荣,还不动手!”
常小文踏步“你敢!”
“宁宁,别闹!”雨化田终于开口。
朱宁宁冷笑,看见素慧荣怀里的匕首;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窜出身;夺了素慧荣的匕首,就朝风里刀扎去。
常小文飞腿踢去,顾少棠被绑着也挡身。
自然谭撸子等人也不会让她们伤到朱宁宁。
风里刀只能闭眼等死,果然是脸上火辣辣;除了阵阵抽丝的感觉却没有什么其他疼痛。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朱宁宁捉弄的贼笑。
“真假立现。”宁宁撑起身体。
常小文和顾少棠看向风里刀,都没说话。
“我被她怎么了?毁容了,哎呀,被毁容了!”风里刀见她们都没有说话,嚎哭起来。
被顾少棠踢了一脚“嚎什么,又不是死了!”
常小文看向朱宁宁,她只在风里刀的左颊上画了一个×;而且并不深,那种伤疤很快能好。
“我现在手上没劲,等我力气回来点;就画深点。”朱宁宁调谑的将匕首交给素慧荣“要不然在他脸上烙个‘假’?”
说话时,地面又摇了摇;外面的呼啸声加大了些。
店小二和受伤不轻的掌柜也被押在一边。
“你别硬撑,不然待会儿你去不了皇宫。”哈乌拉不客气吃光了粥。
宁宁也觉得自己身体很累,却推开了素慧荣的手;朝另一人伸手“扶我!”
黑色大氅在空中飘飞而起,还没容人欣赏就被用来卷人了;手臂画圆,她落入怀中“睡觉,等风沙过了;会叫醒你的。”
这种被了解的感觉真好,就算她嘴巴里不说;他似乎都能知道她想做什么。也正因此才会更痛,当真相揭开来的时候;最怕痛了!
不过有人说过,只要一直痛就不会感觉到痛!
她不会痛,因为一直知道;知道他的好都是——假的!
俗话说的好:不会希望就不会失望。
“什么人?”谭撸子横眼,感觉到了什么。
雨化田轻拍怀里人的背“这地道里老鼠不少啊。”早就知道了。
一位娇小的男子带着斗笠,一身蓝色布衣;手中一柄长剑,走了出来。
宁宁挺好奇,她这身装扮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赵怀安就是这样的打扮!他不会是被她念叨的某迅吧,这人啊,太经不住念叨了!
马进良握着双剑。
雨化田压根没有知道来人是谁的欲望“这一路都跟着,看来不是冲着天大的富贵来的。”
“是盯着赵怀安来的?”朱宁宁猜测“你是凌雁秋?!”
来人一抬头,斗笠下的面容清秀“民间上都在说万安公主抄家无数,贪婪钱财;开设钱庄,与民争利!”
“如何?”谁说她不是冲着天大富贵来的,好歹她朱宁宁的人头也值个百万的。
风里刀皱眉“万安公主?万安公主朱宁宁?!”
方建宗刚想责打他……一阵风比他的手更快。
风卷残云,风里刀被狠狠打了脸。
雨化田的宽袖已再度贴于朱宁宁背部“她的名号你也配说?”迅速而优雅。
顾少棠看向风里刀。
风里刀忍住痛,低声“江湖里最大的消息,谁取了她的人头就能得一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