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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赵怀安有何异样?”
“未有异动。”谭撸子手下负责监视他“几乎足不出户,不过他二个手下倒是各处都跑,打听的消息五花八门;属下已吩咐时刻紧盯不得松懈。”
“这样的人留在外间实在可怕,想个办法除掉他才是上策。”雨化田端起描金精美茶杯,划开茶盖;放到嘴边却未喝;因为扑鼻的不是茶香而是奶香。
拿开一看,果然是雪白的汁液。这是?
雨化田抬头目光直射那边的内侍,却迎上在贼笑的秀气脸庞。
“你就是骂死小马哥他们,事情都还是如此,何不放他们去做事。”内侍打扮的朱宁宁笑着“既然骂过了,肯定要看到效果才是;你让他们竖在这,什么事都不能做自然看不到结果。”
“把守玄武门的侍卫乱棍打死。”雨化田扔开了手中茶杯“司礼监外的侍卫也一同打死!”
宁宁未料他见到自己会如此生气“平白无故的,好歹也是命!”
卧槽!
姐是金田一还是柯南君,咋一出现就死人呢!?
“今日私放你出玄武门,明日是否就能被人收买私放人入内廷?司礼监外也是如此。”雨化田冷瞧她“若公主心善怜惜这些人,就请以后莫如此了。”
“后面一句话是不是你就要和我割袍断义了?”宁宁蹙起眉,上前站在他面前“我不知你为何生这么大的气;若是为了我乔装打扮,我道歉;本来是给你送些荔枝来的,顺便看看你;若你生气我走便是,何必杀这个宰那个的膈应我。”
为了避免唐时的荔枝错祸,所以明太祖朱元璋私下说过若情况不允许可不贡;但毕竟大明在北京建都,比起西安近了不少,且在明朝也找到了相对便捷的方式;但碍于车马毕竟缓慢,所以荔枝也绝对是鲜货;宫里能有也是少的,而此物宁宁喜欢,难得不食甜食的雨化田也喜欢这晶莹剔透之物。
每年贡品里她总不会忘记他那份,今次更是亲自送来。哪知他脾性这么大。
“看完了?”起身,走到书桌后,翻开起奏折“回去!”
发现自己的出现反而让他更加生气,宁宁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瞧他这般冷淡的模样,也不能发作;悻悻转身;关怀的话语也噎在喉间说不出来。
一直以为只有被摁住咽喉才会痛,原来被话语噎住也挺疼的。
过了一会儿,小顺端着一盘新鲜带叶的荔枝走入;却没有发现刚才还和他调笑说要比比看谁剥荔枝快的公主,也不敢多问,将果盘放在了桌案边。
雨化田抬眼看了一眼叶片碧绿的荔枝。
“公主亲自拿过来的。”小顺并不知刚才二人不愉快那一幕,说起“赵通说拿了不少来,公主的手都被食篮勒红了……”
指尖捏起一颗果实,剥开,里面露出了晶莹剔透的果肉;并未品尝,而是狠狠捏碎了那颗荔枝,指缝间流出了汁液。
“她人呢?”
小顺自是不知,但督主问了不能不答;立刻冲出门“来人,去叫住公主——”
“不用了。”雨化田心中的愠怒已经被自己捏碎“她一人出来回去的,本督不是很放心。”起身,迈步出门。
其实怎么会不放心呢,子丑二人还在她身边。
就在刚才一直被充当背景的马、谭、继三人各自暗忖:为毛不开心的是这二人,受罪却是咱兄弟三呢?!哀怨无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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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快步出了司礼监,就看见她独自走着;背影孤寂。
前面朱宁宁垂头丧气:姐果然是扫把星,别人穿吧是如珠如宝;换成姐,狗都比姐强!瞧他对老娘那只开心果的喜欢,看见它都眉宇渐展,立刻抱上手;那般温和的抚摸。
言情书里最常有的情结姐一个都摊不上,啥女主能安抚生气的男主;咱也是女朱吧,就算胸很平、脸也很平;但好歹也是女的吧,为毛只有火上浇油的份?!难道姐长了一张令人怒发冲冠的脸?!
不是啊,姐虽然头戴凤簪,可真的不是那啥凤姐!
根本是二张脸的好伐?!
都说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纱!
为毛雨化田就是喜马拉雅纱呢?
她真的快没招了!
送东西、送关心都对他没用;撒娇发嗲,别说是他,就是自己光想想都汗毛倒竖。受委屈、玩自虐,这个他看都不会看;这回他好像真的很生气,也不知是怎么了。
踢着地上没有什么的东西,她觉得身体很重“究竟生什么气啊;姐还不是为了你才联谊的,谁喜欢他们啊;你到底气什么;就算你真的太监,姐喜欢的也只有你一个!为毛对我生气,难道喜欢你还是我的错!你还想如何?你要姐做啥姐就做啥,姐把姐的自尊和女人的名节踩在脚下还不是为了讨你欢心!”
突然梦中被刺的地方一阵猛烈的拉扯,好像又有人刺了她一剑;停住身,抚住那处腰腹。
又一剑刺入!
疼她瞬间脑门冷汗就下来了。
“……好了……好了。”姐不QY了,姐不说了还不成嘛!
又一下!
这次好像不是开玩笑,她连站立的力量都没了。
“宁宁。”身后一双手扶住她“怎么了?”
“疼。”听到那个声音,也没想为何会出现;就是很安心“小雨哥,疼,这里,疼。”
“督主,公主情况不对啊;赶紧回司礼监。”小柳见朱宁宁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好像和上次昏倒前一般模样“属下立刻去请徐太医。”
雨化田不敢大意,抱起朱宁宁就回奔司礼监。
很有木有出现的徐太医跑的气都喘不上了,但木有人体恤他的辛劳;雨化田需要他立刻给床上疼的冷汗直流、说不出话来的朱宁宁诊脉。
“她这样多久了?”徐太医也是医者父母心,不顾自身,也不及拿脉枕;提起她的手腕就诊断起来。
“半柱香了。”谁让你老脚头不给力。
徐太医拿出银针和药酒,紧急替她诊治。
……
……
……
雨化田望着朱宁宁终于沉沉睡过去,咯噔,心头一块大石才落下“徐太医,我们外间说话。”
徐太医点头,和他一起到外间。
“她究竟又怎么了?你上次说过她无事了。”雨化田也不客气。
徐太医这才有了长舒一口气的机会,微等了下“督主,你可知心病还要心药医这句话?”
“你说她是心病?”雨化田眉头蹙起。
徐太医点头“公主长年思虑甚多,有些事她或许能与您说出那自然不记;但有些事她或许就压在心头不说,久而久之便郁结不通,这自古都是痛是不通、通则不痛;上次喝酒过多导致胃器大出血,虽然你我尽心调养,但治标不治本;恕我无状,她的五脏六腑本来就孱弱,伤脾伤胃;没有五六年的静心调养难以复原;督主,我直言相告,杭州城内我就告知过公主以这样的身体孕育孩子无疑是以命相搏,孩子落地之时许就是她命归……”
“砰——”
一阵木头爆裂的声音打断了徐太医的话头。
话音都未落,身边的花架都碎裂飞散开来。
徐太医瞧着他面无表情,可漆黑的眼真如嗜人的魔王;不由哽咽了下。
“此事若有屋外人知道,本督的手段你是清楚的。”他绝对不能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任何威胁到宁宁地位的事情都不能发生“你给她调养,不管何种药引药材,大内没有,你自可要西厂去民间找;本督就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还本督一个完好如初的万安公主’!”
“我一人之力恐不足以完成督主所托。”徐太医直言相告“毕竟除了皇上、娘娘,能直接影响公主心绪的人只有您。”
聪明人点到为止。
雨化田沉吟片刻,单手后负“本督知道了。”挥手。
徐太医拱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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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
按理司礼监掌印就该住在司礼监,但他有灵济宫,故此处房间用的不多;可朱宁宁却每间都用过。
她一直不胖,脸颊上没几辆肉;脸色苍白,现在头发黑了些;这哪是什么得宠的公主模样,单看模样还以为是那个失宠妃子的女儿才对。
一直都知道她想的太多,旁人或许是担心着自身安危;她考虑更多的是他雨化田。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有很多事,她也自知且闭口不说。
可他今天终于听见了,听见她说出口;还未有何等反应,就见她不支;惊吓大过惊喜才对!
朱——宁宁。
黄金戒,是她送;檀香佛珠,乃她赠;还有黄金腰带、黄金香囊、各种宝石帽正,他身边始终带着她的影子;难道影子就不算是一部分?!
自己在气什么,其实很清楚;只不过再她开口之前自己也绝对不会承认,哪怕她已经开口,自己也会当做没有听到。
这深宫容不下这个,她能活到今天是不是也是神奇的。
常小文问过是否会带她远走高飞,他怎么会带她走呢;这注定要高飞在紫禁城上的凤凰,谁都带不走;既然如此,他会看着、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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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外面有万安宫内侍求见。”小柳走入外间。
雨化田停住了手指,并未出现“何事?”
小柳久随在他身边,不会只因一个内侍求见就来禀告。
“他说万安公主请您去烟箫阁,说是有要事相商。”小柳说的很自然。
雨化田看了一眼突然坐起来的朱宁宁,汗水淋淋的。
“怎么了?”轻声问她。
“吓死我了,我梦见顾少棠版的朱宁宁抡着大刀又杀过来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为毛啊,姐又没QY;她真是太暴力了,真是非逼着姐信春哥啊。”开个外挂再直接开打不解释。
那种真实感太强烈了,吓死人不偿命!
万一她真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