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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不看海不看落日不出去喝啤酒也不看电视,只等一个契机出现就狠狠的扑向对方,撕了肉啃骨头。
其实我们并非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地方才变的猖狂,在国内的每一次也都很疯狂,我记得他新婚的时候跑来和我睡,做过了之后狠狠的扇我的脸,强迫我为他口交,我把自己的血和他的精液都吞下去。
后来他开始囚禁我,手指由于长时间捆绑,造成皮肤坏死肌肉崩溃,修护了两年才能正常活动,那以后是长达三年的精神病院生活,直到他带我逃离那里。
我们中间必有一个疯的,或者两个都是。
有时候我做一个梦,绿色的叶脉上走着好多象蚂蚁一样忙碌的人们,这时候两个蚂蚁相遇了,互相用地方话骂,直骂到对方祖宗的性器官,其实我知道只是他们之间有欲望,我觉得这事很好笑,想告诉阿竞,可是没有时间。
我们的时间都用来做爱。
在潮湿的空气中,到了傍晚我就开始洗澡,从外面到里面,有时候我自己会先自慰一次。
这么频繁的作爱,我们都活不长了,但是现在我还有花一样的美貌,即使转眼要枯萎,也要为欣赏我的人盛放这一次。
阿竞来到会安以后学会穿麻布衣服,凉快而环保,蹭在皮肤上麻麻的一片,有一次他买了浆的很硬的一件灰兰色的,喝啤酒的时候会将结实的腹部露出来,动作相当的美。
那天他穿着衣服和我做
——我要求的。
麻布蹭的我胸口上全是粉红色的点子,畸形而自虐的美丽。
有时候我会回忆在故乡的一切,象发黄的老电影,父母的面孔模糊了,我却能记得第一次遇到阿竞,他卖一种药给我,一脸厌恶的问,你这么幸福富裕的人为什么会想死?
我不说话,断断续续的抽噎。
阿竞把我带去KTV,外面有人疯狂在喧哗,唱跑调的歌曲。他一点点插到我体内,我开始哭,我央求,我企求,我反抗,阿竞在我抓伤他的脸的左手烫上一个烟圈。
嗓子开始破了,还在断断续续的哭叫,外面有人推门进来,很快又出去了,血流了多少我不记得,因为是红色的地毯。
但是我没有死。
天色又沉了一点,阿竞走到屋里把躺在木地板上纳凉的我拖到床上,从第一次开始,他一直坚持粗暴的对待我,我想他一定恨我,他一定觉得被幻觉干扰了正确的人生才奇怪。
我是意外进入正常人世界的异类。
我的触须上全是诱人的金色粉末。
堕落的玫瑰和张爱玲爬满虱子的华丽袍子。
东邪西毒里有个鸟笼子,我没有,但是我有越南手工刺绣的画屏,一层沙里美丽的风景,吊在追寻肉欲的男人们头上。
我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一定非常饥渴,就好象阿竞离开我的时候,我用一切来摩擦后壁。
在被关到精神病院的时候,我企图勾引那个冷酷而英俊的大夫,他穿白大褂很迷人,腿很结实,但是外八,进入我不到三十秒就射了,然后他用三年的时间殴打我。
同性恋是精神病的一种,大学的时候我研究司法精神病学,白纸黑字,明明白白。
进入的时候已经不会感觉太疼,但是我如果不疼阿竞不会有太大快感,他的办法是在我完全紧张的时候猛然进入,非要看到鲜血才有食欲,岂止是他,我也同样,我会尖叫,我咬他,咬到出血,舔干净上面的血珠,身体绷的紧紧的让彼此都难受。
我想我是享受身体内撕裂的感觉,血液和黏膜还有粗暴的性器让我很兴奋。
我们吃很多药,能持续很久的性交,一直到黏膜都不在有感觉,射精都成为奢望。
外面开始下雨了,会安这个城市雨水充沛。
已经做过一次,身体热的难耐,顺着床一直滚到外面的回廊,再一起滚到沙子地上。
胳膊立刻就青紫一片,好象蜡染的效果。
这样的雨天却能清楚看见天空上的云涌如潮,像看武侠片的特技效果,阿竞湿漉漉的爬过来,他很象从附近海滩里爬出来的水鬼,据说,那都是放不下心事的溺水者。
他抬起我的腿把指头伸到肛道里面去试探,开始是一根,然后增加到四根,最后整只在里面活动,我猜他一定可以轻而易举把我的肠子掏出来,为了这个念头我开始哭,为了体内整只的手臂我竭嘶底里疯狂的喊,不停的叫,我想依靠点什么,却始终抓不住,前列腺的快感就好象泄露的核电,迅速蔓延着,我却制止不住的流泪。
或者我根本没流泪,那全是雨。
然后阿竞又插到我的体内做了两次,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被贯穿了,也许只侵到尿道,我被撕裂了,但是还完整的粘到一块,我想起我拍的一部同志片子,上面我疯狂的摇动屁股,肛门盛开的如血红的花朵,下面的人喷着热气。
都那么遥远又靠近。
醒来的时候是在屋子里,我梦见阿竞在海边抱着我,亲吻我的眼皮和额头,宝贝,和我一起走么?
不,我不和你走。
不要回来看我了,阿竞。
花儿开了,终于凋了。
云散雨自停。
《虫二》N21古装色情
一生杀戮转成空。
云巅堡的堡主路云天最明白这个道理,现如今天下霸业尽归囊内,他几把他人看在眼里?
得道手段血雨腥风,而正道手段是可以漂白的。
本来叫黑面阴云的路云天,现在已经被尊称为义薄云天武林盟主,路云天把个乾坤整个扭转,难道就可以不为过去的杀伐吊心。
江湖人必死于江湖!!
路云天尤其明白这条道理,他住的地方方圆百里之内皆无树木可隐藏,他睡的地方,护卫是外人格杀勿论的僵尸,他来往的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如今他以安心退居幕后,只求得保住自己的性命,求一个天年而顺亡。
然,人若不为富贵享受,何苦争那些是非,路云天享受万般人间美好是断不了的。
含花弄草,附庸风雅,耍蜂细蝶,到也神仙生活。
赏菊宴开在七月十三,路云天邀了几个当地名士来赏他亲手栽重的绿菊,那菊直有脸盘大小,长须而嫩瓣,花芯也是一般的剔透碧绿,端得是和氏美玉之姿,耀的满室生辉。
众人里交口称赞不断,阿谀奉承不绝于耳。
路云天不由也有些得意,这花是他从西域引的品种,途过沙漠,用冰袋日夜的护着,温水灌着,玛瑙护根,到了中原才不过三四枝,不同于中原内配出来的异种菊花,此菊是以碧玉粉末为养料,如此开出来的花上莹着一层粉,路云飞命小奴持着团扇拂以微风,只看见一层灿灿绿光迎风飞舞,恰似蜿蜒青蛇妖娆舞动,各人自是惶惶失神,竟全部呆立当场。
已经见过数次人间奇景,路云天自是不再新鲜,只从个人反映处得到莫大满足,一瞥之下,却看一少年公子连连退了几步,唇角带着一丝不屑。
能进入云天堡的人多半和路云天有些相熟,且九族都被路云天熟知,但这一位公子,路云天却不是很清楚,冒了险请他来,自是有一翻算计。
这位先生非本地人,姓詹名珠字与仁,流亡到本地也有三年左右,去年间中了秀才就谋了一份西席的工作,人到也没出奇和可疑之处,眉目也是平平不见风流俊秀。
只这一个人,自然不能济身于路云天的名人宴。
只不巧里,路云天有个亵玩出名的混友,是个出了世的混天魔王,仗着亲里中有皇族关系,这世间的玩意便要他糟蹋遍。
最近里染上了观后庭花的毛病,一味的赞这滋味诱人,众小官里他又独独称好詹珠,只把那些细微之处,枕间红浪描绘的逗人口水。
有了这层,便引得路云天找人查了这公子的来龙去脉,又查了有无工夫,然后才借个机相会。
怎知道一见之下,却是如此平凡,盛名之下,其实难负。
心底好是怅然,加之其竟蔑视自己引以为傲的绿菊,更是不喜,诗词几句,便想匆匆告醉,散了这伙子。
眼光却不由自主跟着这竖子来回,突然看见他桌前布幔移动,坐他右首的一个儒生满面通红来回搓动,不由的心头大怒,好大的狗胆子,竟然在他路云天办的风雅宴会上如此放肆不羁,真是骚到他的骨髓,这样再一看詹珠,已经觉得大不一样。
星眸微合而六神现,粉腮染白赛花娇,身形似柳倚明月,风月无边人自醉。
只看得路云天口干舌燥,直象是来了火焰山,脚底身上一般的烫,无从发泄。
文人最多牢骚,主人又刻意留客,三番把盏五轮击花,路云天就吩咐着家童婢妾将各人安排了,却看见隔着人走马,詹珠冷冷朝他一睨,拧着身子去了。
当日夜里,路云飞着人去请詹珠,只说老爷得了一妙画,请了先生去瞧瞧,拍了几次门却说睡了,路云飞拉不下脸去请他,心下又是澎湃,辗转的半天,想宽衣睡了,却未叫任何姬妾服饰,这时候却听到外面尖叫连连。
步出门外,只看见詹珠一身的狼狈,发也乱了衣也残了被几个僵尸差不多点就要亡了。'
样子却凭的有趣,不似早间刁蛮,心下大动,忙喝止了,牵人进去。
詹珠刚洗浴过后,本是小莲初露,白中乍红,经这一番折腾,那里还有精神,惊魂未定的饮了茶就要回。
路云天那里肯放人,说着些,我去请你,你却不来,不请,却巴巴的闯过来,那里有要走便走这样的便宜事情。
及至,已是欲火烧的半天高,只两个挪移,已经把詹珠扯到床上。
詹珠半推半就,烟视媚行,自把外衣抛了,里面却着了嫩粉的褂子,露出白生生的肉来,吃吃笑道:“你那菊花散的劳神子,险些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