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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伸出手,古锋轻轻擦去陆诗雨仍旧残留在额头的汗珠,黑眸注视着身下的人儿。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对方好一会儿,而后,古锋才轻声说道:“现在还难不难受,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而陆诗雨,却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变得有些怪的古锋,不,应该说是变得有些热情的古锋。
她还很好的记得,以前的古锋,对自己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而且,还爱理不理的。
所以,陆诗雨弄不明白,此刻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古锋,能够如此有耐心的面对自己,只是因为,刚刚他……占有了她的身子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陆诗雨低下了头,嘴角紧紧的抿着。
而看着沉默的陆诗雨,古锋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了,所以便直接准备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陆诗雨紧张的推阻着古锋伸过来的手,头埋得低低的。“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古锋一愣,倒也没有执意要抱她过去,只是扬着眉,等待着陆诗雨说的“她自己可以”。
在古锋灼热视线的注视下,陆诗雨艰难的撑起身子,只是却没想到,微微动一下,下身就致命的疼。
看着陆诗雨紧紧咬牙隐忍的样子,古锋只觉得好笑,不过,既然这个女人这么喜欢逞强,他倒要看看,她陆诗雨能硬撑到几时。
好不容易挪到了床边,陆诗雨已经累得不行了,可是,她刚刚才从床上艰难的站起身,下身就犹如淌过了一阵热流。
而后,陆诗雨就感觉到,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向下缓缓的流着。
不用想,陆诗雨也想象得到,那些液体会是什么。
瞬间,陆诗雨的那张小脸瞬间就憋红了,尴尬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而古锋,看着陆诗雨那张瞬息万变的脸,只知道她是疼的受不了了,到没有多想。
看着陆诗雨强撑着身子走了好一会儿,看着她那紧咬着唇瓣忍受的样子,古锋有些不忍了,快速的从床上下来,他走到陆诗雨的身后,弯身就将她打横抱起了朝着卧室内的浴室走去。
而陆诗雨此刻,就更不好意思了,本来她就没有想过她和古峰之间,会真的发生些什么的,可是现在,却什么都发生了。
陆诗雨的心里还有些乱,因为,她还是没能想明白,为什么古锋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做,她猜不透古锋的心,所以,也不知道应该将自己的心,往哪里搁。
而此刻,她和古峰又是“赤诚相见”的,所以,被古锋抱在怀里,在这近距离的接触下,陆诗雨就很不好意思了,羞红了的小脸,也垂的低低的。
一直到古锋将她放进了盛满温水的浴缸内,陆诗雨还是很拘谨,毕竟现在他们两人之间,并没有坦白对彼此的心意,陆诗雨一直以为,都是她一个人在单相思呢。
发觉了陆诗雨不同于平常时刻的腼腆,古锋有些想笑,这样的她,没了平时的喧闹,倒也是蛮可爱的。
一直到两人都清洗完毕了,陆诗雨才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好像除了那件被古锋撕碎了的连衣裙之外,就真的没有一件可以穿的衣服了。
而古锋却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将陆诗雨又从浴室内抱出来后,他将她轻轻的放在那张他们两人刚刚才翻云覆雨过后的那张大床上,起身走到衣帽间。
等古锋再次转身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一身清爽的站在了陆诗雨的面前,穿的井井有条了。
将手里自己的衬衫递过去,古锋扬着一抹笑脸说道:“暂时先穿这个吧,待会儿我就叫人给你买衣服。”
从被子里伸出手,陆诗雨接过来,有些愣。
直直的盯着站在床边,完全没有要离开意思的古锋,陆诗雨将自己小小的身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看出了陆诗雨的羞怯,古锋也不再逗她了,乖乖的转身出了卧室,并带上了房门。
室内,陆诗雨看着手里那件大大的白色衬衫,心想应该就是属于古锋的吧。
从没想过,这个男人会这么主动的将他自己的衣服拿给自己穿,心里,一直复杂朦胧的思绪,突然间就明朗了不少。
而房门外,古锋在门外站了会儿,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着。这种感觉,貌似还真的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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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婚礼上带走新娘子的古锋倒是满足了,可是,另一对纠结的两人,却仍旧僵持着。
从婚礼上中途离场的薛岑汐,环顾着人来人往的繁华大街,突然之间,薛岑汐就不知道此刻应该去哪儿了。
沿着宽阔的大道慢慢的走,薛岑汐只觉得心里一团乱的,很多情绪都理不清楚。
当教堂里,陆诗雨和沈祈诀相互轻快的承认愿意和身边的人携手一辈子的时候,那一刻,薛岑汐只觉得自己的内心闷闷的,窒息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所以,坚持了好久,薛岑汐再也待不下去了。她不想,亲眼看着曾经霸道的宣称对自己占有权的男人,却在自己的面前,娶别的女人,亲吻别的女人。
虽然明明知道,自己和沈祈诀再也不可能像以往一样和平的相处,可是薛岑汐却仍旧做不到视若无睹。
从教堂里逃出来后,那种窒息感却并没有得到停止,薛岑汐觉得仿佛有一只手,正紧紧的拽着她的心,窒息的她不住的泛着疼。
第两百三十九章 没形象的哭!
第两百三十九章:没形象的哭!
从教堂里逃出来后,那种窒息感却并没有得到停止,薛岑汐觉得仿佛有一只手,正紧紧的拽着她的心,窒息的她不住的泛着疼。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久好久,薛岑汐觉得有些累了,看着街道旁的一张大宽椅,薛岑汐疲惫的走过去,而后慢慢的坐下来。
抬眼看着街边的一切,一种致命的孤寂感瞬间就袭上了薛岑汐的心头,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她好想哭,好想大声的痛快大哭一场。
可是,薛岑汐没有这么做,她只是安静的坐在街边的椅子上,低低的垂着头发着呆。
明明已经很累了,明明她应该回去好好睡一觉的,或许等自己醒来的时候,一切也都正常了。
可是,一想到记忆中沈祈诀轻声说的那句“我愿意”,薛岑汐就觉得心里仿佛缺了一角,隐隐的泛着疼。
瘦削的手掌,轻轻的从身侧抬起,而后慢慢的抚向自己的腹部,薛岑汐嘴角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真的会怀上那个叫做沈祈诀男人的孩子。可是,仿佛上天一直在开着自己的玩笑,每当人生的一个转角,总会有属于她的意外发生。
这不就是吗?她怀了沈祈诀的孩子,可是呢,沈祈诀却又要娶别人了。
难道,这就是她薛岑汐的命吗?
一辈子,都要过的这样累,这样苦?
双手无意思的在自己平坦的腹部来回轻轻触碰了好一会儿,薛岑汐才从椅子上起身,而后拖着疲惫不已的身子,继续漫无目的的朝前走去。
这一刻,薛岑汐不想回家,不想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里。因为那里,根本就没有值得她薛岑汐留恋的东西,那里,最多也只不过是一间可以用来栖身的屋子而已。
可是,那里同时也有很多薛岑汐割舍不下,却又害怕想起的东西。
因为,曾经有过某个男人,曾霸道的赖在那间屋子不肯走,非要霸占她的家,甚至她的卧室。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怕是再也不会出现了吧?
因为,他已经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家了,一个温暖,也处处充满爱意的家。
当沈祈诀从教堂跑出来的时候,早已经看不见陆诗雨的身影了。
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沈祈诀就跑回车边,启动着车子,慢慢的行驶在繁华的大道上,同时也寻找着某个令他根本就放不下的身影。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久好久,拖着早已疲惫的身躯,薛岑汐只觉得累,好累好累。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薛岑汐慢慢弯下身,蹲在地上,双臂无助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小声的哽咽了起来。
一想到曾经那些和沈祈诀的过往,薛岑汐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拼命朝下落着。
晶莹的泪水沿着薛岑汐苍白的脸颊急速的向下落着,而后又快速的没入街道上的石砖内,晕染出一层层的水氲。
渐渐的,薛岑汐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情绪,而是蹲在地上,开始很没形象的大声哭起来,急急的掉着眼泪。
薛岑汐身处的地方类似于公园之类的地方,所以人不是很多,但是但凡从薛岑汐身边走过的人,都会止不住的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哭的很是伤心的女孩子。
好几次,都有好心人走过来关切的问薛岑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可是,薛岑汐只是不停的摇着头,仍旧没形象的放声哭着,眼泪却是落得更急了。
当沈祈诀驾着车从这里经过的时候,巡视着街边的双眼,一瞬间就定格在街边那个蹲在地上的娇小身影之上。
嘴角,忽的染上一层笑意,沈祈诀没有直接将车开过去,而是将车停在了不远处的地方。
从车上下来,看着那抹仍旧蹲在地上的娇小身影,沈祈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隐不去了。
只是越走近,沈祈诀就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站在薛岑汐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沈祈诀才知道,原来薛岑汐正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哭着。
顿时,沈祈诀的眉头就蹙了起来。
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沈祈诀看着薛岑汐蹲在地上更显得瘦小的身子,心里却是抽痛的。
抬脚,沈祈诀缓步走到了薛岑汐的面前,进而站定在她的身前。
而此刻的薛岑汐,只顾着用哭泣来释放内心那些压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神去看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到底是谁。
看着那双被擦得锃亮的皮鞋,以及那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薛岑汐只以为,又是某些好心的过路人而已。
第两百四十章 终于舍不得我了?
第两百四十章:终于舍不得我了?
看着那双被擦得锃亮的皮鞋,以及那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薛岑汐只以为,又是某些好心的过路人而已。
直到……
“薛小姐这是怎么了?竟哭得这么伤心?”
沈祈诀双手插在口袋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