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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怪我……衡儿……实在是那日见了你,我就……你莫怕,我其实大有来历,此时不便与你说。只是从此你跟了我,定教你做一品夫人,不教你受半点委屈……”赵桓一边探入那胸口温柔之处,又嫌那处太过平板无趣,又去搔弄他腰侧敏感之处,一边口中不停安慰,然而许衡的神色始终惊恐。
若是被他发现了自己……不,不。许衡大力摇头,要摆脱捂在嘴上的那只手。被施了宫刑已经是无奈,怎能被人好似女子般对待!他寻到空隙在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赵桓吃痛,猛然放开,还不待他喘口气,已经又被赵桓口唇堵上。
许衡对赵桓虽也颇有好感,却绝非男女之情。然而被吻的体验实在是平生第一次,即使是慌乱之下,竟然有了丝丝的亲密感觉。要知道于情事赵桓自是经验丰富,许衡又从来寡欲疏远,未与人如此亲近,竟然被他挑得意乱。
赵桓情迷之下,被咬也不觉的甚痛,口唇不住吻住许衡,又去啃咬他颈项。一路乱摸下来,觉得许衡实是身材平板了些,然而皮肤细滑,乃上上之选。只是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在耳边说了些情话,一边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许衡亵裤。惊恐惊醒了许衡,实是不愿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受人鄙视,但是现在浑身无力,就是提起一根指头也是不行,又怎生反抗!
“不……求求你,别……我……”
“你放心,我从来不做负心男子。我定会娶你。”
“不,不是的,求求你,啊——”许衡声音已经带了哭音,本来细软的嗓音更加显得娇柔。他平日里皆压低了声音说话,此时又哪里顾得许多?
赵桓已经摸上了许衡私处,长指只要摸了去那女子花蕊湿热之地挑逗,引“她”情动,却觉得不太对劲。那处没有女人下体的那般柔软,而是一片平整,连体毛也无,绝非女性花蕊触感。他自从十四岁开了荤,女人不知见过多少,又掏摸了几下,心下忽然一亮,顿时明白。满腔的柔情蜜意都化作了心头火起,“嘶啦”一声,已经把许衡亵裤撕成碎片!
许衡脑中一热,已经是晕了过去。
只一恍惚间,忽然觉得有些亮光从透了出来,原来自己只是晕迷了一瞬而已,看到光亮心下大慌,他竟然要看那处见不得人的地方,“黄公子”脸色铁青,竟然擎了灯烛来细看他下体!许衡心中羞辱实是到了顶点,只盼自己就此死了。脑中空白一片,已经是无法反应了。
作者: 江边小汀 2006…11…19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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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此刻完全见不到其他物事,一瞬不瞬盯着灯烛照耀之处,果然是一个阉割过的宦人!
赵桓怒不可遏,“咣当”摔了灯烛,屋内又一片漆黑。许衡恍惚中觉得头皮一痛,脸上已经挨了七八下耳光,接着腰间剧痛,已经被踢下了床。许衡觉得似乎手足能够活动了,如此赤身,即使在黑暗中,也是觉得羞耻,本能地要爬开,还没有爬得一步,小腿已经被人抓住,听得赵桓在黑暗中狞笑,道:“好个佳人!骗得我好苦!”他刚才情浓之下,下体早已勃发,此时怒火夹杂着欲火满身无处可泻,除下衣物,一把拖过许衡,在他身上狂啃狂咬,兀自不足,扯过他腰身,下体便穿刺了进去!
许衡张大了嘴,后庭剧痛,叫也叫不出来,可是下体被贯穿的剧痛令他无处可逃,似乎已经被牢牢嵌在了地狱里。赵桓狂怒之中,又哪里有分寸可言,即使是女人,也经不起他如此蹂躏,何况许衡虽然已经十九,却是丝毫未经人事。要知道他九岁净身,从未近过女人,甚至也未曾见过成年男子身体,此刻只隐隐约约知道此时比被人看见私处更加耻辱,激怒之下,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真的晕了过去。
赵桓其实又哪里有心情做那情欲之事?只是抽插了几下,便泻了。他抽出身体,黑暗中寻些布料擦了,整理好衣物,已经有了计较。唤道:“来人!”
两名侍卫从窗口跃了进来,点火燃了灯烛,看见蜷缩在地上的许衡,上身穿了短褂中衣,胸口敞开,尽是情欲痕迹,下身赤裸,后庭血肉模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晃得耀眼。然而那两个侍卫非同小可,竟然不动声色,齐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赵桓方才一瞬,已经想了许多问题。这许衡是什么人?是不是哪个贵族甚至宗室的奴婢,又如何要近了他的身,是要套取机密,还是要着意献媚?如今他平日里这风波惯了,即使一点事情也迅速想得深远。原来柔情都化作了恼恨,今日竟然一时着道,被人耍了,心中不悦之极。伸脚踩了许衡的胯骨把他身体翻了仰卧,下体处已经是清清楚楚暴露在两个侍卫面前,腰侧乌青,显然伤得不清。许衡被踩,牵动后庭剧痛,呻吟了一声,并未醒来。
“你们去查,这个人究竟是何来历,是哪个宫的人。还有,此是不可走漏风声。”侍卫领命。能用太监的总是宫里那些主子,不怕查不出来。
两个侍卫领命。其中一个年轻的看许衡下体狼藉,总算是动了点恻隐之心,去取了外裤勉强穿上了,将许衡拖了出去。
许衡被两个侍卫放上了马背,一路驰回胜京。本来三四日的路程,一日半便到了。那两个侍卫只把许衡横放马背带回。他那日遭了踢打被激吐血,且又被迫强行了那事后庭剧痛,倒悬行了将近两日,起初被马背颠簸得尚算清醒,后来几乎已经在晕迷之中了,也不知道呕了多少东西出来,到得后来只得胆汁了。两个侍卫给他喂了些许水,迷糊间咽了点冰冷干粮。好在并没有怎样虐待于他,只是交给了京兆尹,只说此人以宦人之身,擅自出京,又接近成王动机暧昧,需审个水落石出。
那京兆尹自是成王的人,如今得了令,又岂有不尊之理。况且宦人不得出京乃是本朝祖训,此人竟然接近成王,自然来历非小。
却说许衡在马上,好不容易挨得两个白天,终于被拖下马拽入了一间室内,得着了安宁,已经是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身上疼痛也睡不安稳,毕竟也得了休息。正迷糊间忽然觉得有人在附近摆弄锁头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这才发现自己所睡的地方,竟然是一间牢房的地板,潮湿腐臭,灯光昏暗,腰腹隐隐作痛,后庭却是火辣辣地。他起初尚且不明白与“黄公子”发生何事,只是毕竟在宫中待过,渐渐也有些知道还是受了辱,心中正作凄苦。一个牢头模样的人开了锁,走了进来。过来托起他下巴瞧了瞧。
许衡恼怒,说了一个字:“你……”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牢头托起了他脸,瞧了瞧他样子,忽然伸手去摸许衡下身,只一掏摸,便觉出他下体虚空,便回身向一个官员模样的人道:“回大人,果真是宦人。”
作者: 江边小汀 2006…11…19 23:3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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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衡又惊又怒。自己在那客栈之中被“黄公子”羞辱,已经是惊诧莫名,即使那“黄公子”发现自己身体秘密,不说对自己强行非礼之事如何不端,怎会忽然被人缧绁来此!而且这帮官吏看上去不怀好意,心中隐隐然有不好的预感。
一个穿了四品服色,面带长须的官员走近前来,对他说道:“公公,下官京兆尹张明达,您的事情,成王殿下已经知道了。殿下的意思是,只要公公能够痛改前非,说出您是哪位主子派来的,那么天大的事情,自有殿下为您作主。”
许衡蒙了。他的事情?主子?他出宫已经两年多了,出宫前在冷宫又是两年,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哪些主子归哪些他都已经弄不清楚了。主子?怎地客栈受辱已经变成了宫廷阴谋?
官员见他毫无反应,现出了然的神色,退后一步。旁边自有牢狱卒将他从地上架了起来,牵动后庭伤口,许衡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狱卒也不出声,将许衡拖到一处所在,一个扶住他腰,另外一个抬高他一只手,只听咯喳一声,已经是被套上了铁环,那张明达已经一边道:“公公,莫怪下官心狠。殿下的吩咐,在下不敢不遵。再说了,成王殿下的威势,公公也不是不知,您还是识相些的好。”说话间狱卒已经将许衡两手高高吊起,双足足踝也圈住了,许衡望了望四周,尽是刑具,心中冰凉。
自己怎地牵涉进了这等事情?许衡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他确无可招之事。只得道:“你……要我招些什么?”
“公公,明人面前不讲暗话,您如要装,那就怪不得下官了。”使个眼色,已经有狱卒过来用刑。
许衡哪里招得出什么?成王并未告诉他自己身份,他连成王是扁是圆也是不知道,就算他聪明绝顶,这其中的关窍又从何猜起?难道就是因为他宦人的身份吗?知道此事的,只有那“黄公子”瞧他不似普通客商,想不到竟然与官府也有不小牵连,只是他二人也算相识一场,怎地他竟然不仅强暴自己,还向官府告密!心中伤痛,皮鞭已经招呼下来了。
赵桓遣人带走了许衡,脸色阴沉。这小小客栈把他满腔的柔情都化作了那污卒的阴谋诡计,又教他如何不恨?只是他大风大浪也过来了,心下虽然不快,也迅速决断处置了许衡。却又觉得胸口憋闷,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当下深吸了一口气,步出房间。
赵桓随后也径直回了胜京。一方面注意各派系动向,一方面又着意询问那张明达许衡之事可有进展。张明达道许衡什么也没有招出,只怕是要用大刑。同时又请他的旨,允许访查各宫院太监名额。
赵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