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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地颤动着。哈哈哈,立刻就要把男人打包带走啦,有点小期待~
“……”白飞飞一看就知道,曲欢一定没在想什么好东西。她拉过妆娘给曲欢再补了一次妆,直接就把红盖头蒙在曲欢头上了,她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曲欢脸上这种小人得志瞎得瑟的表情还是不要露给别人看的好。
林下楼的流水宴吸引了很多人,而更吸引武林中人目光的是李寻欢和曲欢。三月廿一,江南龙蛇混杂,不过就算是遇上了自己的仇人,也没有人在这场婚宴上打起来的,没有人愿意去尝试小李飞刀的威力。当然,心怀恶意的人也是有的,中原八义的几位跟丢了铁传甲,就打算死守着李寻欢,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仇人。
这么些许人,还不被白飞飞几个放在眼里,何况中原八义敌视的目光也不是对着今儿这对新人的,识趣的人,就该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除了这些,也有些人是需要特意招待的,就好比身为媒人的蓝蝎子……一口道破两人之间的暧昧,直接促成曲欢告白,简直不要太给力!
蓝蝎子是个很不同的女人,她仍旧是一身紧身的蓝衣,蝎子尾直接拿在手上,一点不遮掩自己的身份。在看见林下楼的几个人的瞬间,蓝蝎子就知道,这些女人很合她的胃口。
受过委屈遇过渣男的女人何其多,而能留在林下楼的,大多都不会是逆来顺受,只知依赖和寻求帮助的人,蓝蝎子喜欢这样的人。
“呆子,看什么?我难道没有她们好看么?”又巧遇了同样来参加喜宴的游龙生,蓝蝎子哈哈一笑,毫不避讳地直接调笑起来。
游龙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他默默瞧了一眼小沁一下子隐回袖中的匕首、楚歌藏在琴里能削铁如泥的银丝、璎珞艳得妖冶的指甲,再想想林仙儿,想想蓝蝎子,想想曲欢……怎么就没有一个温柔一点的女人呢?
然后他看见了换了一身浅蓝衣裙的白飞飞,然后他听见阿飞叫了那个看起来温柔如水的女子一声——娘,游龙生沉默了……心都碎了好嘛。
“你还穿的一身红,也是想要嫁出去了么?那我这当姐姐的,勉强还能为你办些嫁妆呢。”白飞飞的眼神轻飘飘地掠过仍旧穿了一身红的王怜花,连她都换下了白衣,王怜花还跟人抢风头?
王怜花笑得格外不怀好意,轻描淡写道,“便是姐姐你上回成亲时,我也穿这么一套呢。”
“……”白飞飞这回的回复是给了他一招幽冥鬼爪,带着森森的鬼气和杀意,“今日不宜见血,改日同你一战。”
游龙生看得瞠目结舌,他心里估算了一下,沮丧地发现,换了他来,或许就躲不过这样的一击了。刚入江湖的时候意气风发,觉得什么人都比不过他一剑,就是那兵器谱,都不怎么被他看在眼里,现在的游龙生却屡屡遭受打击,好在是锐气未灭,仅仅是人更沉稳了。
“人来了,还要同我在这说话吗?”王怜花眯起眼往门外瞧了瞧,可不是,远远地就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大红的轿子也稳稳地停在了不远处。
红色其实是一种很挑人的颜色,而越是精美的服饰,其实也越是需要美人才能穿出其中风华。李寻欢和曲欢都不是喜着红衣的人,但是不得不说,他们两人身着最难压住的正红之色,相携走来,这情景真是很美的。
曲欢垂下眸子,眼前只有一片铺天盖地的红色,完全看不到前路,但是她仍旧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她被李寻欢牵引着往前走,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意,在李寻欢停步的同时,也稳当地止了脚步。
有人在高声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李寻欢和曲欢都没有亲长在这里。李寻欢的父母好歹还留有牌位在,可是曲欢……虽然按时间云姐姐他们是不能活这么久,但是她来之前至少还活得好好的,立牌位什么的就太过分了好嘛!
不经意地走了一下神,曲欢的反应却并不迟钝,在“夫妻对拜”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她转了个身,和李寻欢面对面地,隔着盖头她瞧不见李寻欢现在的模样,多多少少有点遗憾。
缓缓地弯下腰,曲欢努力地想要抬眼从缝隙间看一看自家男人穿着红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立刻又想到,幸而她不是戴着她们破军套的头饰,否则这么一拜下去,一定就捅到阿欢的脑袋了~
怎么办,有点想笑出来了……
曲欢憋着笑,就这么一转念呢,堂就拜完了,她被一群人簇拥着往早早准备好的新房里走。她才迈出两步,底下就传来一阵嘈杂,几个穿着黄色衣服的人站了出来,领头的是个独眼男人,长相凶悍不说,浑身气势也十分让人胆寒。
曲欢被遮着眼看不见什么,白飞飞却认出这些人的来历,当即就猛然色变,看着那几人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死人一样,“可是来祝贺的人?”
“当然是来祝贺的。”那独眼汉子穿的是不同身后几人的杏黄衣衫,腰间还带着两条金边,他长得丑恶,声音却难得不难听,“我是代我们帮主来向李大探花祝贺的,顺便送来贺礼。”
金钱帮近来势大,他这么说话,周围竟也没有人敢吭声,及至他拿出那一张素白色的纸笺,又提及邀战和赌约,便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
郭嵩阳当日还算无心之言,这回就真的来了个刻意砸场子的……白飞飞冷笑一声,人已经同鬼影一般飘至那男人身边,却没有动手,只是低喝一声,“滚!”
谁也没有料想到这地方居然藏龙卧虎,一个看似柔弱温婉的姑娘,身上的气势比方才那男人的还要强的多。白飞飞不想在曲欢的大好日子动手开杀戒,只可惜有人还拿这晦气事情来恼人。那独眼的汉子倒是硬气,手中仍举着帖子,强自按捺住颤抖的冲动。
别说是曲欢,就是李寻欢也忍不住皱起了眉,“我虽不缺一杯喜酒,却招待不起这么大来头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遇上个无心之失差点砸场子了的,现在真遇上上门打脸的了……果断不能忍的啊!
☆、第63章 洞第房的故事
上官金虹不是傻子;但他偏偏就做出了这种在人家婚宴上打脸挑衅的事来,这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王怜花和白飞飞打压金钱帮的动作;别人看不出,莫非这个当帮主的还会察觉不到吗?
察觉到了不代表就能够应对,上官金虹对这暗中的人手也只能说是有一定的猜测;但真的要应对起来……人总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王公子那样做个全才;甚至于;上官金虹的手段大多是佐以威势;对经商;他怎么可能会有了解?
当然,上官金虹不必懂这个,他只要专注武力,就凭着无人是他敌手,他这帮主的位置就只会是稳稳的,其他的事完全可以丢给手下的喽啰。问题又来了,这么些喽啰,也妄图与王公子争锋吗?
如果沉下心应对,对手又没有后招,上官金虹花个几年,说不定就能扭转一些局面了,然而上官金虹不愿意等。金钱帮现在是看不出什么危机,可也没有余力去真正一统江湖了,上官金虹无法忍受这个。在做了那么久的人上人以后,甚至离目标只有一步之差,再让他潜伏,是十分难耐的,所以他只能选择主动出击。
一切都是从李寻欢入关之后变化了的,上官金虹把目光落在了小李飞刀的身上。至于毒医曲欢,那不是都要嫁给李寻欢了吗,不过是出嫁从夫罢了,之前毒医出名的时候,也不过就是那样一个江湖大夫而已。上官金虹并不觉得一个女人能做什么,林仙儿已是他见过的难得有野心的女人了,但那样的女人,一样是依赖着男人,利用着男人……不过如此。
一张不能推辞的邀战贴,一个……很公平的赌约。李寻欢输了,就该退出江湖,再不涉足中原,事实上,输在上官金虹手上的人,难道还想留下命来吗?只要李寻欢死了,死在堂堂正正的决斗中,其他的什么人,还想再掀起风浪不成?
上官金虹的想法,明明白白地显露着,却让人不得不依着他定下的路走。江湖中人,谁能拒绝一个势均力敌的高手的约战?谁能忍受避而不战这样的耻辱,尤其是还要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说出怯战的话?
至少李寻欢不会不应战。上官金虹了解李寻欢,他们简直像是天生的对手。
李寻欢轻轻地握了一下曲欢的手,然后被用力地回握了一下,不用去瞧曲欢的脸,他都知道自己的小姑娘气成什么样子了,但是他同时也明白了曲欢的支持,而且他毫不怀疑若不是今日实在特殊,小欢会直接杀到金钱帮去同上官帮主好好比试比试……
他接下了战帖。
“帖子也留下了,酒也喝过了,人可以滚了!”曲欢还记得没有掀开红盖头,只是在跟着李寻欢走过去的时候随手顺了一壶酒,泼头盖脸地砸在了那几个黄衣人身上,而那个打头的独眼汉子身上则是被酒液都给浸透了一大片。
到底搅了人家成亲的大好日子有些理亏,金钱帮的几个人把帖子送到了,仍旧维持着没有表情的脸退了出去,至于其他人有没有腹诽几句李探花家的娘子暴燥过头,那其实没有关系。
因为曲欢这样的完全不算是暴躁过头,她是凶残过头了,分明知道她是个蛊师,还敢让她把酒泼在身上——这几个人不死都对不起她大五仙教的名头了。人们总喜欢把毒蛊连在一起说,却不知这蛊比毒要精妙百倍,她若要人三更死,这人就只会在那时候见到阎王,不会差了分毫。
三日,无论上官金虹现在在哪儿,都足够他见到这几个必死无疑的蠢货了。曲欢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软货,大喜的日子不能杀人,那人死在三日后,就一点都不妨碍了。上官金虹的脑子是被林仙儿啃了吧,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真以为她的蛊只会是林仙儿身上的那么点威力?
这里不是大唐,当然不会有人知道,五毒是最不该招惹的门派,一旦惹上他们,除却一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