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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儿也不是真的就登门拜访了,只是去人家家里送拜帖,上述某某顿首,于某某日上门拜访,莫名打扰,诚惶诚恐云云。这些帖子原本指派个下人来送即可,只是林靖亲至,更见诚意。当下就有在家的,立马让人进去叙话,待跟林靖说了几句后,立呼林兄后继有人,为友欣喜。
林靖也有眼色,临时上门也不多说什么,生怕扰了人原先的安排,只略略几句就告辞。主人总有挽留,后又说按着拜帖静候,林靖才行礼拜别。
哪怕一时未有请进去的,或主人不在的,那门房也是客客气气的。这一圈下来,收获颇丰。林靖心想,这也看得出,林老爹虽身处江南多年,可还是个懂得经营的,只可惜书上却落得个那样的下场,连个独女都没保住,真叫凄惨。只如今,自己很是关心林老爹的身子的,尽心尽力,也算对得起林老爹的栽培,至于自己与林海的这父女之情,倒真是勉强不来,倒是要抱声歉了。
这一圈下来,看看天色不早,林靖腹中也饥了,就有小厮叫做罄儿的凑上来说道,说是听荣国府下人说着,京中有座引凤楼,最是出名,听着那地点,好像离这儿并不是太远,不知大爷可有兴趣?
林靖看着罄儿,笑骂了一句,“怕是你挺有兴趣的吧?”
那个罄儿也不故作姿态,忙嬉笑应道,“大爷真叫个厉害,奴才想什么都逃不过大爷的眼睛。奴才确实挺想去见识见识的,不知这京中出名的,与咱们扬州的,有啥不一样。还望大爷成全。”
林靖用折扇敲了下罄儿的头,“那就去吧。”
罄儿笑嘻嘻道,谢大爷赏,而后又冲鼓儿锣儿钹儿这几个挤了挤眉眼。林靖故作不见,笑着由了他们。这几个小厮,都是林靖自姑苏祭祖回来后新选上来的,林靖细度,品行倒是可以,也不木纳笨拙,使着也顺手,也就这样了。
倒是林靖给这几个小厮起的那一溜儿名字,让林老爹听着直摇头,罄儿、鼓儿、锣儿、钹儿,没一个听着稳重的。就是白瑞也笑了一回,说是林靖静极思动,弄了这一圈儿吵闹的名儿。
林靖听了也不说什么,只是笑嘻嘻的,也不改名儿,心中却是想起了某时,有些意意思思的。
林靖比正常的饭点到了略早了些,一个人嫌冷清,也就没要包间,只坐了个靠窗的座儿,又让那些跟着的下楼另开,只留几个轮班服侍加护卫。
到底是京中名楼,等菜品上来,林靖动了动筷,发现确实不凡。谁说穿越就要开酒楼,然后就能大发其财的?泱泱数千年的文明,确实留下不少精化,但更多的传承却是湮灭在时间的洪流之中,不说别的,就是后世那几大菜系,真正传承下来的,又有多少?后世有些虽好,可跟古时这些达官贵人的享受,又怎么能比?真当古人舌头是瞎的,眼睛是聋的,耳朵是辨不出味儿的?
至于西餐,那又是开化了多少年,林靖也不想点评,东西文化不同,也不能相较,只想到一句颇为有趣的说法,说是在饭桌上动刀子,吃着血淋淋的半生不熟的肉,足见进化太浅显。
林靖用得开心,吐槽得也挺欢乐的。渐渐的,楼里的客人就多了起来,到了正点上已经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了。林靖久未见热闹的场面,一时也就舍不得尽快离开,乐得慢慢的吃着喝着,听着周围人等的闲话八卦。
正热闹时,就听楼下一阵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等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嗡嗡的议论,说是有人砸场子了。林靖心中哀叹,难道这就是穿越体质?吃个饭而已,就能看上热闹?只是这时再走,已经晚了,楼下闹了起来,把去路给堵上了。
这时候,就有老道的人议论,这引凤楼诺大的场面,若是背后没人,怎么可能撑得起来,今儿个这闹场的,必得吃了亏了。
林靖看过去,只见那人比了个手势,比得就是那个靠山。正好,这邻座的吃客派出去打听的人回来了,听了先前那人的话,就忍不住出来得瑟,“你说的那位,”这人也比了个手势,正是先前那个样子,“这后台确实够狠。只是,这也只是对着那普通的勋贵人家,今儿个,可不管用了。”
先前那个瞪大了眼珠子,接过话头,“哦?难道,闹场的,跟这位的兄弟有干系?”
后来的那个摇了摇头,卖弄道:“哪儿啊,就是那些个兄弟,看见这人也要礼遇。来的可是这个。”说着,那人指了指西面,又翘了翘大拇指。
“哦,原来是他啊,那就怪不得了。”好些人看了,都不在大惊小怪了,都做了明白状。
这先前那个又发话了,指了指西面道:“要说,那边那位也是好样儿的,只是这留在京中的儿子,却也太不像话了,时不时闹上一出,也亏得,”手指了指天,继续,“看在他老子份上护着他。不然,哪还等到现在?”
这就又有抬杠的,“这话可不对。他虽闹腾,可看看,哪回不站在理上?我看,也亏得他能闹腾,不然就他一个留在京里,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林靖听得糊里糊涂,正在此时,一个声音由下上来了,二楼全场都静了下来。林靖皱了皱眉,那上来的人,还真是认识!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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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6小静安好
人未到,声先来,那语气,端得个嚣张。等人冒了头,果然是一脸傲气,这引凤楼的掌柜在他身后一路跟着一路赔罪。二楼刚才的喧哗,早已经停止,只看着眼前这人带着几个汉子走过二楼,上了三楼的包厢层,然后就听见楼上一阵的乒乒乓乓的,看来是砸了哪里。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带着人照旧傲气的下来了,掌柜的还是跟在身边,只是脸色却好看了许多,感情这一通砸,掌柜的反倒不心疼银子,反而舒了口气。
等这一行人下去了,二楼又恢复了喧哗,该吃吃,该喝喝,该八卦的照旧哈喇。
林靖独坐一旁,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其实,心中已是震动。虽隔了几年,那人也已经不是原来的弱龄稚嫩,可眉眼却未大变,还有那个说话的样子,正是当年高旻寺的金福!
耳边闹哄哄的,林靖却在竭力捕捉金福的说话声,可偏偏想听时,却再也听不见什么了。林靖往窗外看去,不一会儿,这金福已经出来了,走到外头停着的一辆气派的宽辕大车跟前打了个千,说了些什么。那个掌柜的根在金福的后头,不住地鞠躬下腰。
车窗帘掀开来,林靖隔了老远,依稀可见一张冷峻的脸,正如当年一般!那人点了点头,即把窗帘子放下,而后这车就启动了。金福上了匹马,在后头跟着,而那几个汉子就跟在车马后头,人数虽然不多,却凭的有气势。
林靖出了会儿神,才把视线收了回来。
听得旁人议论,这位爷看着跋扈,却也不是蛮不讲理的,每次闹事都站在理上。而且,一事不二罚,除非被罚的那个继续找茬。所以,刚刚那掌柜的才是那副神情,砸家伙事儿,还只是三楼的,总比拆楼好。而且砸完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林靖静静地听着,好一会儿,才让人结帐离开。
罄儿最是话多。哪怕这时才出了引凤楼还在大街上,就已经凑过来说着刚才的热闹。一楼大堂不比二楼雅座,更是热闹。说话的人也更随意一些。罄儿说得口沫横飞,林靖却只把几个字断断续续地听进了心里。
原来,那人还真的姓金,原来那人竟然是西宁郡王府的世子!
这个认知,让林靖有些个精神恍惚。好在平时林靖面子功夫学的不错,这一时头上也看不出什么。只是,随着这个认知,铺天而来的是纷纷的杂乱,这么个人,当初怎么会在那种年节时分。去了扬州高旻寺?还只带一个金福?当初见的那个人,虽然并无怎么多交,可怎么也不像是现在诸人口中那个跋扈闹事的。还有那份饺子。真的很好吃,还有那个食盒那部经书。。。。。。
红楼一书,专注于高门内家族之间,于外头之事着墨甚少。林靖无从参考,这位西宁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当年的那份情,林靖一直记得。若能够,必定要还的。不过现在,还是暂时算了,若凑上去,还当是傍大腿的呢。
林靖有着都市人的一点儿小市侩,但也有自己的坚持。
收回思绪,听着罄儿的八卦,林靖忽然插口问道:“引凤楼的东家是谁?靠山又是谁?那位世子所为何事?”
罄儿一下子哑炮了,嘿嘿了半天,道:“这事儿,容奴才去打听着。看今日的情形,想来也不难。”说着,收到大爷的一记横眼,罄儿马上补充道:“大爷请放心,奴才明白着呢,不要招人眼。”
下半晌又走了几处,才算把拜帖都送至了。看看天色,也差不多该去会会宝玉了。
等到了约好的地方,才发现宝玉呼朋唤友,来了几位书上的酱油君,诸如冯紫英、韩奇一众。宝玉一一引见,到了卫若兰这儿,林靖不免多看了几眼。倒是被冯紫英发现了,笑着说,“看来卫兄甚得这位林兄弟的青眼,即这么着,你俩就互敬几杯,也显得亲厚。”
一众酱油君纷纷叫好,还非得换了大杯才行。这倒让林靖心里发憷,热闹起哄架秧子说俏皮话,她都在行,上一世的修炼,这辈子还没怎么拿出手呢,可这喝酒,偏不是能从上一世带来的。而且,以现在的小身板,还真不行。
林靖知道,现在这情形,说不能喝,只是火上浇油,就眼巴巴地看着宝玉,那眼神有着求救有着讨好,这样子做出来,虽有卖萌之可耻,可现在她也顾不上了。
宝玉果然挡不住,只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