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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能不一心一意向着您。独子都跟了您了,林大人还能如何?”
“哈哈,好宝贝。果然不愧孤最疼爱你,你可算得上是孤的谋士了。”太子竟然连连赞许。
那称心得了称赞。还拿腔拿势的,“奴不敢当殿下如此的称赞。只求殿下得了新的好的,别忘了奴这粗鄙的。”
林靖真想大骂,这是什么污烂玩意儿?而堂堂一国太子,竟然会听如此卑鄙下流的招数,自己,还真是高估了这些人节操!
那两个还在不消停,一阵子恶心的肉麻后,那称心笑嘻嘻的道:“林公子不要奴给他宽衣解带。想来,是等着殿下您呢。这活儿,殿下怕是极愿意的。”
说着,这称心就要退下了,临走还不忘朝着王公公露了个讽刺的笑容。
而王公公,也被太子挥退了。这二楼偌大个敞间,只剩下了林靖跟那个太子。
林靖面上还是迷糊的,心里早已经凉到了底,这二楼,跳下去,会不会死个干净。还有,这身上的秘密!
太子早已经过来,就要拉扯林靖的衣裳。林靖还是借酒撒疯,知道太子存了那样的想头,是不会介意现在自己这点儿酒疯的。
林靖虽然用力,可以个十二岁的孩子,哪里犟得过一个成年人?况且这皇上注重文治武功,皇子都是文武双修的。眼看着就被太子搂抱住,开始解林靖的外袍,忽然这太子哈哈一笑:“你这小家伙也有趣,这带子怎么都成了死结?罢了,反正这衣裳也污了。等下,孤赏你好的。”
说着,就要用手撕扯。
惊惧到了极点,林靖反而冷静了下来了。眼前,真是走入死局了?
林靖猛地“呕呕”数声。醉酒了,当然要呕吐了。她就不相信,有人能不怕腌臜,忍着这样的事情,坚持办事儿。又不是那些生活在最低层,太子金贵着呢,怎么能见得这样的事情?
林靖虽然是假装的,但这危急关头,装得极像。果然,太子猛地松开了手,一下子就离得远远的,口中连呼着来人。
称心忙进来了,见林靖这样,也连连皱眉,离得远远的,招呼着小太监。太子更是让人快把林靖驾出去,连呼着扫兴。
而林靖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刚刚太子等怕恶心不敢看的当口,用手指压了压自己嗓子眼,只是并不曾真的吐出来,太过也不好,只是那酸水已经泛了点儿出来顺着嘴角流开。这些还不算,当太子嚷着把人驾开时,她就这副德性,迷蒙的冲着太子,喃喃地叫了声“太子殿下”。这下子,可把太子恶心坏了,转开头连声叫着拖出去。
这就是一通乱,林靖被人拉着胳膊连推带搡地弄到了楼下,这会儿,谁都不敢靠近她,生怕被她吐了一身,随便塞了个角落,不让林靖污了众人的眼,更怕被太子看见腌臜场面。
而楼上,太子也早已没了兴致,跺了跺脚,连声叫着回宫。
林靖眼睛半闭着,耳朵直竖着,听着上头传下来的话,人就更往角落里躲着。这时候,她可不敢露那几个眼前。太子这会儿是失了兴致,但若称心看见自己,挑拨着说什么带回宫去,收拾干净了等酒醒后再让太子“享用”,她找谁哭去?虽然,按着规矩,她不能随便进宫,可按着太子这样肆无忌惮的样子,还有那称心莫名恶心的心思,她可不敢赌。
林靖听着,等着,好不容易,太子一行人走了,林靖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说来,也好笑,太子走了,这花楼瞬间安静了下来,而林靖就这样被人扔在一边。若真是个醉酒的小孩子,还不知道要在这儿躺多久呢。
而此时的林靖,只觉得浑身发软,躲开了个大劫啊。只是,这儿可不是久留之地。虽然腿发软,林靖还是起身准备往外头去了。只是,身上这件衣裳,又是酒渍,又是灰黑,被人看了,又不知道要传出什么话。但,现在是顾头顾不了腚了。拼着着一路到了门口上了车驾,再想法子。只是想到那驾车的贾府仆从,林靖又是一阵头疼。
才要踏出花楼,林靖就听见一行脚步声,正是要进来的。
林靖这会儿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也不管来的人是谁,根本来不及多做思考,先躲起来再说。
刚刚还腿脚发软走得艰难,这会儿肾上腺皮质激素猛地激发,一下子就敏捷起来,一错身,就躲到了楼梯下面。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而后一个声音响起来,“大爷,奴才陪您进去吧。”
“不必。”这个回话很简短干脆,让人想象得出,这声音的主人行事果断。
“可是大爷,有个照应也好些。况,奴才也认识小和尚。。。。。。”也不知怎的,那声音消了声,让人能脑补出说话人被那大爷狠瞪了一眼的样子,果不其然,等那声音再想起的时候,就成了,“那大爷小心,奴才就搁这儿等着。有什么,您招呼一声。”
“大爷”?“小和尚”?林靖心头一跳,该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两个人吧?只是分别已久,少年嗓音又是变得最快的,而那日酒楼上,林靖有没有跟那人说话,此时,还真说不准。
林靖倒想着是那人,只是,自己未免想太多了,那人怎么会到这儿来,又是这个时候?
林靖胡思乱想着,终究没敢出声。
一个人进来了,上楼了,一会儿又下来了,然后就在楼下寻摸。
林靖多在楼梯下头,一个劲儿的想着,这人是谁,来找谁,若是找自己的,又是为何,若不是,那看见自己,自己该怎么说。可是,大概才刚脑子用多了,这会儿真是一点儿主意也没有。
其实,不光是如此,那声小和尚,竟让林靖隐隐觉得,大概真是那人。而有了这个想头,这个思维就再也集中不了,总觉得,可以喘口气了。
这可不行,无论到什么时候,不能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林靖苦笑了下,若是刚刚自己也是寄托于别人,现在,怕是已经出老大乱子了。若那样了,就算,就算,来的人真是那人,那人也真是来解救自己的,大概也无法好想了。
林靖猛给自己打醒神针,还怕自己不够清醒,抬去左手,撩开袖子就往嘴里送,狠狠咬一口,让痛激醒自己。
“你,还是馋肉?”
☆、正文 088书信急报
林靖猛一抬头,西宁郡王世子金铮就站在那儿,虽背着光,可林靖还是可以清晰地看见这人脸上的轮廓。眉眼还是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可林靖却好似听出,那人,好似松了口气。
这个并不像笑话的笑话儿,让林靖紧绷的神经,也松了松,笑着应了句,“是啊,小时候亏太多肉了。”
这个时候,她竟然觉得有力气了,走出了藏身之处。虽然衣裳上污迹斑斑,她却像是穿这件崭新的锦绣华衣一般,放下了衣袖,整了整衣袍,恭恭敬敬地冲着西宁世子行了个礼,只是并未有说什么感激之类的话。感激太沉,之能沉沉的搁在心里,不适合轻飘飘的挂在嘴上。
金铮也没有做什么虚头八脑的礼让扶人之态,而是稳稳地受了这个礼。待等林靖直起身,才说了句,“有机会,请你。”
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用多说了,世子让人给寻了身差不离的衣裳,却并没有送林靖出去,只让林靖自己个儿出了大门,寻了荣国府的车马回去。
林靖身边的人在外头等得早已经发慌了,先前见一大拨人离开,揣摩着那架势,像是太子殿下,只是不敢确定,又不能冒然打听,正着急呢,就见主子出来了,才松了口气。只是见主子脸上神情不太好,也不敢多话,只是闭着嘴,回了荣国府。
林靖上了车子,才觉得自己真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这会儿,闭着眼睛,都觉得心跳的怦怦地,越向越后怕了。今天,其实是跟太子抢了条命。
只是,这个西宁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靖有些想不通。这人,到底是看自己可怜伸予援手呢,还是要算计林老爹呢?不过,对这人,林靖并没有多纠结。不管怎么样,人家实实在在帮了自己,这是不容否认的。就算是卖乖给自己,自己受了,就得铭记在心,以图日后再报。
想着那世子所说的“速离”。不由叹声气,就算是他不提,自己也断不会在京城多待了。今儿个算糊弄过去了。那若是明天后天,在让自己去说话,自己怎么办?
惟有速速离京,至于这离京后,生出什么变数来。自己是管不着的。太子总不能无故去追拿一个三品大员的独子吧?就算他想,也得先找个好借口。至于其他的,就有林如海了,想来他是能搞得定的。至于他当初为什么突然让自己进京,自己这猛离开是不是会坏了他的什么计划,却不是自己该负担的。自己这样。是自私也好,是薄情也罢,想想今日。若再来一次,林如海一样遭殃。
不过,就算是离开,面上也要弄个说法圆过去,总不能让人绝的自己无礼。千做万做亏本生意不做。而林老爹那儿,哼。自己回去只要把今天的事一说,他断没有责怪自己的理由,反而应该庆幸才对。
想到这儿,林靖敲了敲车壁,轻声吩咐林家福去林如海的一位故交那儿跑一次,不用真的跑到人家家里,只要在人家家门口晃一圈就回去。
等到了荣国府,林靖并没有马上去正房拜见老太太及两位舅舅,而是直接回了自己住的那儿。潜人给那几处送了口信,说是自己身带酒汽,这样来拜见长辈,未免太没礼数了,且让自己稍稍收拾一下,再去见过老太太及舅舅们。
碧草等人在屋里正等着呢,见大爷回来,迎上来正要行礼,就发现了不对,大爷身上这身衣裳不是自己家的。兰草还好些,碧草那眼睛就瞪圆了,差点儿就要叫了出来。
林靖这会儿也不耐烦多说,让人下去备水沐浴,自己却快步走至书桌旁,竟然要磨墨写字。
这两大丫鬟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