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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是你的女儿?”秋儿感到太意外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白老头拉起香梅右手的衣袖,手腕处有一个已经长好的呈蝴蝶状的伤疤,道:“这个伤疤是她刚出生的时候不小心被开水烫到留下的,我怕她长大后不好看,就用一个蝴蝶状的东西烫在上面,所以当我无意中看到她这个疤的时候很肯定她就是我的女儿!”白老头看起来有些激动。
“那个忠生的鬼魂也是你扮的吧!”秋儿冷笑道。
“没错!你也该受些惊吓了!”香梅狠狠地瞪着秋儿道,她恨她,恨她杀了自己的弟弟,也恨自己当时没有拦住。
“是谁?是谁杀死了我妹妹,是谁把我妹妹换了?”玉梅几乎是在吼,她的心情已经坏到极点。
“是我。”
殷管家站了起来,他已经没有了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
玉梅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想不到,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
“我一直在等你,多年不见我已经认不出你了。”白老头很平静的说道,“我已经
等了二十多年。”
“我也是。”殷管家的眼皮抽动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盯着白老头。
“是你告诉秋儿她不是我女儿的吧?”白老头道。
“不错,是我,在她很小的时候我就偷偷找到了她,我发现秋儿比同龄的孩子都聪明,我一说她就懂了,而且从此后她不愿再开口跟你说一句话,装了二十年的哑巴。我想可能是她亲眼看到了爹娘死的样子,虽然那时候她只是个满月的孩子,但是她的记忆中还是隐隐约约记住了。”殷管家道。
“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白老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秋儿道。
“你是谁?你又是谁?你们又都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梅感到自己几乎要疯了,她要弄清楚,要弄清楚这一切。
白老头看着殷管家道:“时辰到了,是该清算一切的时候了。”
“是啊,这一天我已经等得太久了。”殷管家也道。
“这个义庄是由钟伯看管的,表面上是义庄,实际上这是一座墓,是当年刘府刘一山老爷的墓葬,当年刘一山富甲天下,有无数的金银珠宝。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后升天成仙,曾经请过风水先生来看过,风水先生说死后埋在这里,并且要有一个通道通向地上才能升天成仙,刘一山听后就按照风水先生的意思在墓口处建了一个通向上方的通道,但死后又怕人挖坟盗宝,就在自己墓的上面修建了这个义庄。义庄是个放死人的地方,没人会在这种地方多停留一片,因此也没有人会想到这里就是当年富甲一时刘一山的墓。钟伯就是这个墓的守灵人,他是刘府最忠实的奴仆,也是刘一山最信得过的人,除了他;知道这些秘密的人都死了,包括那个风水先生和建这个墓的人。钟伯深怕别人无意中发现了墓室,就在墓室的通道口处建了个‘天窗’,并且编出死人升天活人不能登梯子上‘天窗’的故事。”白老头停了一下接着又说道:“他知道自己年岁大了,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儿子,希望他能像他一样保守这个秘密,一直守护着这个义庄。可惜,他的儿子鬼迷心窍,产生了贪念,同自己的妻子商量着怎么把那个宝藏弄到手,而这件事又恰恰被钟伯的倒子偷听到。。。。。。”白老头说到此看了看殷管家。
殷管家明白他的意思,接着说道:“当时义庄还有一个来帮工的长工,他和钟伯的侄子年龄差不多,所以关系还不错,二人合计着也想去夺这个宝藏,”说到此殷管家解释道:“人都是有私念的,何况那是一个富甲天下的人的墓。”殷管家说完这句又回到正题上,道:“钟伯的侄子就和这个长工商量,二人就想出了个义庄闹鬼的故事,当时钟伯的侄子已经结婚,他就让自己的老婆扮成一个新婚前自杀的女人,钟伯从来没有见过他侄子的妻子,因为那个女人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从来没有来过,而钟伯跟他侄子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所以他也不愿意义庄再多来一个人,那时候,钟伯的侄子每个月末都会回到妻子家去住个两三天,因此钟伯是肯定不认识那个女人,然后我们就设计了让他的妻子流血,失踪,她失踪的目的就是去查看那个墓的具体位置。为了钱,她是破列进了义庄。”
“就跟我们这次一样?”玉梅道。
殷管家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次就是重演二十年前的那一次,我就是要让白老头心有不安,让他以为是二十多年前的鬼魂来报仇了!”
“可惜,你没想到我一下子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白老头道。
“意外,太意外了,小翠的娘意外死的时候我就有些担心,但没想到你早就知道了,可是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殷管家不解的问道。
“香梅来的第一天晚上,她爬上了‘天窗’,她原本是想假死,但是她在‘天窗’上看到了我事先藏在那的小翠,我本来当时是躲在暗处,我想查明到底是谁在捣鬼,但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腕处的那块疤。”白老头道。
“天意!真是天意!唉。。。。。。”殷管家叹了口气又接着转回刚才的故事说道:“我们还偷听到钟伯有一对铜钥匙可以打开墓门,那是钟伯想死后进入刘一山的墓,去陪着主人用的。”
众人脸上都露出敬佩之色。
“是钟伯的侄子将那对铜钥匙偷来的,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是却发生了一个意外。”殷管家看向白老头,白老头没有出声,殷管家只能接着说下去:“钟伯侄子的妻子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玉梅问道。
“是被人杀的,那个人就是。。。。。。”殷管家看向秋儿道:“是被秋儿的娘杀死了,秋儿的娘和爹有一天晚上偷偷上了‘天窗’,在那里碰见了她,在挣斗中杀死了她。”
“后来哪?”香梅也问道,必竟当年发生了什么白老头还没有来得及跟她说。
“惨叫声惊动了义庄所有的人,钟伯、钟伯的侄子、那个长工都上了‘天窗’,钟伯的侄子看到自己的妻子惨死,一怒之下刺向了那个女人,我还记得当时她的表情,那种表情是绝不可能相信钟伯的侄子会杀她,血都流了很多,她还是站在那呆呆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杀死的女人是钟伯侄子的妻子。钟伯和儿子都惊呆了,他们都想伸手去扶她,但是晚了,那个侄子随后刺向了他们两个,他已经杀红了眼,那个长工当时也吓傻了,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玉梅和香梅的身子都有些发抖,她们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情景是多么可怕。
“后来钟伯的侄子和那个长工为了掩盖,把三具尸体都做成了雕像,因为它们死的时候都是站着的,似乎谁都不愿意倒下,也许它们都不相信自己死了。而钟伯侄子的妻子就把她放在了一个藤椅上,让她舒舒服服的坐在那,永远监视着那三具尸体。他的妻子在临死的时候一直在说‘时辰到了’还说让他好好照顾他们的孩子。她那时也已经有个满月的女儿,后来他们才知道她拿到钥匙后已经进过那个墓了。”
“那宝藏哪?最后那两个人拿到了吗?”玉梅着急的问道。
殷管家轻蔑地看了一眼她,接着说道:“本来他们可以平分那些金银珠宝,但是钟伯的侄子起了贪念,他想独吞,他竟然半夜跑去杀那个长工,好在那个长工早就有所防备,趁钟伯侄子进他屋的时候,悄悄溜进了他的屋子抱走了她的孩子,并且偷走了其中一把钥匙,那个长工要让他永远都过不了好日子!”说到后来殷管家的脸已经被气得胀得通红。
“你就是那个长工?”玉梅指着殷管家道。
殷管家点了点头。
“那你就是那个钟伯的侄子。”玉梅又看向白老头。
白老头根本不用说什么,现在一切都很清楚了。
“你杀死了我的妹妹,偷龙转凤的换了香梅,你是要看着她长大,让她亲自去报复自己的爹!”玉梅看着殷管家说道。
“不错,只可惜失败了。”殷管家沮丧的说道。
白老头苦笑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殷管家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还要苦笑,但是他知道白老头一定找到了不用钥匙进墓室的方法,否则不会在这里看见小翠的尸体,但是既然他已经能打开这个门,为什么不去独占这些宝物,而是还守在义庄?他想不明白。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秋儿会找到我,这一切都是你早就策划好的!”玉梅指着殷管家大声说道。
殷管家冷笑了一声,道:“你妹妹早死了,你也只不过比她多活一些年而已。”殷管家话音刚落夺过香梅手中的刀一把刺向了玉梅,“我讨厌你这种女人,我已经忍了你二十多年,今天是该清算的时候了!”玉梅的眼睛没有闭上,正如她当初杀死小翠时的样子,她现在终于能了解小翠死时的心情了,但是一切都晚了,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香梅虽然不喜欢这个姐姐,但是必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叫道:“你太残忍了!”
“残忍,我有你爹残忍吗!当初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死在义庄的就是我!今天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说完,他又刺向香梅,白老头早就防着他,一看他刺向香梅立刻奔上去双手握住他的手撕打起来。
“爹,小心!”香梅焦急的说道。
秋儿正冷冷的看着她,她已经慢慢地走向她,在靠近的那一刹,秋儿死死地掐住了香梅的脖子,香梅一惊双手拼命的挣扎着,可秋儿就是死死的掐住她,任她怎么打怎么踢就是不松手。
“香梅!”白老头看到自己女儿奄奄一息的样子,急着叫道,而殷管家趁机用刀刺向了他的腹部。
香梅死了,也是睁着眼睛死的,就跟她假扮的那具死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