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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一看计败用力将我一甩,衣服早已破败不堪一下撕开一道裂口被风一吹半边肩膀露了出来。正在众目睽睽中有些羞涩之际,却见对面硕军阵列中忽有突变。
中军帐下几骑飞奔,整齐严实的阵营瞬间开出一条丈宽笔直道路。这时前阵数十巨盾出列,闭成一道铁墙,中军帅旗之下三骑策马飞奔。中间一人忽地加速瞬息即于铁墙之后,只听阵中杀声立起,巨盾忽得收低,只见一匹漆黑神驹跨盾划天一跃而出,鬃毛闪亮,暗甲吟鸣,雪亮混天戟一手紧握直指苍穹!
只听身边一阵惊叹,城头军士倒退一步。
接着那骑如闲庭漫步般自如前跨几步到了半月中心。
身后瞬间变阵,巨盾分立两侧,弓弩手前列排出三层军阵,都是满弓,泛着血丝的苍黑狼羽置于弓头,只需微一松力即可破天而出穿敌重甲。
接着后阵已兵分两路,从两翼包抄而来,做好攻城最后准备。一场浴血杀戮一触即发。
我出神看着这一切,心想不好,他怎么还是出来了,身后纵有雄师百万也难敌身前这近百骑围攻,看着这城头之人已面有土色,可是城下阵中却依旧齐整,我就不由担心,这些人必是郦王训的死士,况且这郦王为人奸佞狡诈,要是使出什么诡计,他单枪匹马可如何抵挡。
正想着,那半月中骚动即现。前中后三层分立相错奔驰,须臾之见便将中间之人团团包围。中间一骑却毫无异象,任凭他们将自己围住,直到阵列立成,最中间是长枪四骑,飞奔之中便开始慢慢收缩,这时才见中间那人单手缓缓举起长戟,微微侧头。
这时身后一骑突起攻势,一柄长枪直刺后心,却见混天戟不动,那人身体向前一卧,果然身侧又有长枪刺来,混天戟霎时横立,一道寒光闪过,身侧一人已被挑下马去,又是一击,身后之人被刺中马腹长戟一收,鲜血喷涌,白马痛嘶一声向一侧倒去,马上之人立被压在马下动弹不得。
接着剩下两骑齐齐攻击,长枪横扫,从两边夹击,混天戟当空一挡,阻住枪头去路。接着掉转侧刃大力一削,两柄长枪立化两节,两个握枪之人吃力不住,即被扫下马去。
阵中之人大惊,片刻之际,长枪已败。
硕军阵中欢呼骤现,震天撼地。
第二道阵列长短兵器俱有,分四面向中间突杀。我心瞬被揪紧,这么多人该如何应付。
只见长枪猛然刺向他,他挥戟挡住,单手抵住四手压力举臂挥出,正有胸前空出,一剑就此挥来,我刚要惊呼出声,只见他另一只手拔出腰间宝剑挡住剑锋,那人又欲再刺,戟尖却已到眼前,被一下刺穿胸膛。马头一跃,调转方向,长剑趁四人收枪不及划过铁甲,四马立惊,一阵嘶嚎,马上之人早已落地。
只见那人一手握戟,一手持剑,立于重围之中,身侧全是敌军尸首,一时沙地尽红。
硕军阵中又是一阵欢腾,声声呼威。
在最后一阵怔在当地,还未反应那神驹长嘶一声奋起前蹄,冲入敌阵,那人持戟见人便挑遇马便刺,毫不迟疑,敌阵立乱阵脚不再。在冲杀之中,忽然阵中几人掏出弓来拔箭便射,长戟挥动挡出几只,神驹飞跃,几只飞羽擦身而过。忽然冲到城下荆棘处,那一张半粘血的脸迎上烈阳,我一看不由银牙一咬,能为了个死了的宫女如此硬出头的,不是那混蛋是谁!
忽的又觉哭笑不得,平日里见我就黯然傻笑的人没想到就还有这么英武之姿。也忘了自己还被人架着,只觉肩膀连着胳膊的地方一阵剧痛,似是不能支撑全身的重量般的撕裂。正在低头看伤之时,却见身边城角一处有两个弓弩手正在暗中拉弓对准那人。
我心惊不好,大呼一声“小心!”
话音未散,长弦已收,我眼见两只飞箭从两侧射去,心肺一时无气。
这时却有一人从身侧突然袭来,那人长剑横穿,他侧身一避,却从侧面穿透胸甲从另一边露出剑尖,他也不再理会那箭,只是挥戟将那人跳下,将刀抽出胸甲,我刚见那长刀不见血迹微微放下心,却见他同时提剑阻挡那暗箭,无奈时机已慢,挡下一只,却被另一只射中肩胛。
我大叫失声,肝胆俱裂。
可是复看他只是身子微微一晃,一手握戟按住肩胛,扬剑将那箭削成两段,只留一小截箭头于体内。
这时硕军阵中一看主将被暗箭所伤,霎时大震。他单手举起混天戟振臂大呼一声,就见大旗摇动,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头。
郦军见此情形立刻乱作一团。前阵之人拉弓已久,军令一下羽箭如雨般飞射,就在我以为悬挂于城头的自己即将被箭雨射中之时,双臂却被忽的一收,身体全数被拉进城头砖石下内。
我正不明就里之时,两边粗壮汉子猛得将我收进怀里。两边护卫我趁乱离开城头,郦国军士虽一边抵挡不断射来的羽箭,却也发现了我的不寻常,稍有阻挡便被两人不由分说一刀破体。
我已明白这两人必是暗中帮我的,只是当下一时流箭飞射,铁石相交无从追究,离开城头因那两人穿着郦国军服,轻车熟路就护着我来到城下战壕中。
接着又有人接应,走出很远将我送到一处矮房里。
一进房中就与有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将我口鼻捂住“我等奉安归王之命护卫娘娘到此,娘娘从此处排水口走,路上不要迟疑,到城外一处柳树下已为娘娘备好马匹,娘娘好自为之,擅自珍重。”
说完,就掀开屋内一处地窖,不由分说就将我塞了进去。地窖口离地甚高,我落地后被摔的不轻,正当想回头问什么的时候上面亮光忽隐,地窖门已经盖紧。
离城五里处的一处山上,一个紫袍男子站在山顶松树旁,负手而立看着城头刀兵相见一片厮杀,血腥烈火蔓延城中连远离城中的此处都能隐隐闻到腥咸,青龙大旗所到之处,士兵奋勇直前所向披靡。
身后几人侍立两侧,却神色凝重。
“王爷,这敬妃如何放得。皇上旨意一概杀无赦的。”
男子轻哼一声“原本我虽不舍也想奉旨杀她,可是今日情形你也看见了。这宁王与她郎情妾意,放她回去,于硕国反比杀了她更好,硕皇对她异于常人,若是能让他们君臣反目那就省了我们大功夫了。”
“可是听说这敬妃对硕皇也是一片痴心,要是她。。。”
“那便是天意了。如今四国之势,天下之势皆只于此女一念。我等已是江郎才尽,尽人事,听天命吧。”
献妃 天下 第八章
章节字数:5884 更新时间:08…11…30 13:47
这应该是一处废弃的排水道,年久不用虫鼠纷杂。忍住身上伤痛也顾不得漆黑一片,只是顺着排水道摸着墙几乎走了半日才终于出来,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我强打精神四下看看并无人影,走出去几步便看见颗柳树下拴着一匹黑马。要不是早已知情绝不会想到于此隐蔽处还有匹马。
我使出浑身力气才在马上坐定,找找忽隐忽现的星宿辨辨方位,勉强夹马而行。
走到一半才觉得全身剧痛难忍,手腕捆绑处依然出血结痂,身上的鞭伤火辣辣的疼。又是一日不食,早已口干舌燥头晕眼花。使尽全力握住缰绳,不让自己掉下马来。
跑出一段,就再无力气,眼钱一阵一阵模糊,最后抱住马脖,用力一夹就昏睡过去。
好像睡了很久,有好像根本片刻就没有睡,等我脑中有了意识,我就睁开眼猛然坐起来。
起身之后马上被身上的剧痛击得有些头晕,接着却有听见一声惊呼。“醒了!”
半晌,我辨辨四周,这似乎是一处军帐,身前站着一个白须老者,帐中只有他一个人,手里端着药送到我唇边。“娘娘大喜,竟然这么快就醒来,快躺下。”
我方才醒悟原来已经脱险,全身脱力般的躺了下来。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缠着布条,虽然痛却只是皮外伤。一勺一勺喝着拿老者送到唇边的药,虽然苦却让我觉得舒服许多。
又躺了一会,才依稀记得发生,不由又要坐起来,抓住那老者。
“宁王呢?他怎样了?”
那老者只是轻声安慰我“娘娘身子弱,还是先休息,伤口刚刚好些不要加重了。”
我安安心神,躺了一会,等到身上有了些力气,就忍痛起身。那老者在一旁扶我,“请老人家带我去见宁王,我要看看他。”
那老者面露难色“老朽只是军中医官,王爷有军令,娘娘伤好之前不许出帐,娘娘还是不要出去了。”
“不行,我放心不下。我要见他,他不来见我,我去见他便是。”我说着就要往外走,那老者将我拉住。“娘娘还是不要为难老朽,老朽担不起那军中戒律啊。”
“不碍事的,我是宫里的娘娘,他要是敢罚你,自有我替你挡着。”
“娘娘有所不知,这硕国军中只有将令没有皇命,况且现在王爷未醒,娘娘还不及为老朽求情就老朽就已经被军法从事了。”他说的恳切可我听来却犹如炸雷。
“没醒?!”我惊呼出声,到现在还没醒,看来那一箭伤的不轻。
说着我就飞奔出帐,出了帐我才发现居然是白天,我低头一看,身上只穿着一件男人的贴身里衣,就算是里衣穿在我身上也是宽大许多。我顾不得外面的人惊诧微窘的神色,紧紧衣服就四下看去,一看我那帐篷竟然就在帅帐旁边。
站在帅帐门外,已见里面进进出出人流不断,我看他们脸上神色凝重,心中担忧更甚。提步就要进去,却立刻被拦在门外。
“请娘娘回去休息,王爷有令,娘娘痊愈之前不得见他。”
“放肆,既是知道我是娘娘还敢挡我的驾。”
门口那军士抬头一看我就是微怔,我趁他愣神之际闪身进来帅帐。
进去之后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