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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是比忍足名声更甚的天才。只是他对於习武一事毫无兴趣,是将他视为武学奇才的神师傅生平一大憾。
迹部偏过了头去不理他。潜意识里,他觉得不二也有过错,要不是他提起的若园。
不二笑眯眯的不以为意,他凑近迹部:“小景,我有个主意……”
第二天,前去伺候的宫女发现不二被点了穴道,独自睡在迹部的床上,而迹部却不知所踪。
不二对著闻讯赶来的皇帝和皇後扁扁小嘴,哇的一声哭出来:“小景……小景他说要拿自己去换侑士。”
皇後也慌了神,在一边垂泪。
皇帝无奈,一面派人封锁京城城门寻找迹部,一面去大牢里提真田,预备交换忍足。
忍足被换了回来,迹部却重新灰头土脸地出现在寝宫中。
原来那几日他哪也没去,只是一直躲在床底,也亏得华丽到不可一世的他能放下太子的身段,一直在床底趴著。
满脸灰尘的迹部还是很骄傲:“本大爷到那里都是那麽华丽!”
皇帝有些无奈地看著面前的几个孩子,最终谁也没有责罚。
他把忍足叫进御书房,长谈了很久。
出来後,发现门口焦急地守著他的儿子,生怕忍足会遭什麽责罚。
他看著欣喜地执著忍足的手离去的儿子,感叹了一句:“也许把忍足换回来,比抓到整个真田家族都要值!”
多年後不二问起忍足那次和皇帝的谈话。
忍足趁著迹部走远,轻轻地说道:“我只是说,小景是我拿生命守护的主子。当然,不仅仅是主子。”
'亚久津太一'皇家杀手番外…兄弟情深
太一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冰冷的地牢里面,他苦笑了一下,终究是失败了呀,仁,你所谓的大事业。
环顾四周,微弱的光线下,有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躺在另一处。
他跌跌撞撞的过去,轻轻呼唤那人的名字:“仁,仁!”
那人慢慢睁开眼睛,低低说了句:“滚,离我远点。”
太一无奈地笑了笑,在离他不远处的地上坐下,双手抱膝。
他依稀记得那年自己七岁,被大哥仁牵著去乞讨的场景。年又有力气小的自己,总是不断被欺负。
可是仁就不一样,他平时不苟言笑,骨子里透著一股狠劲,很快就成为那个城里大小乞丐的头目。
可就算是乞丐的头目,也摆脱不了挨饿和遭人白眼的命运。老是跟在他身後的太一,总是抢著替他去承受那些侮辱。比如从某个富家公子的胯下钻过,或是在地上趴著学狗叫。
那天,他如往常一般从程员外公子的胯下钻过,程公子却又嫌他脏了裤子,叫下人使劲踢他。他抱著头缩在一旁任人打骂,只知道拳脚像雨点般向他身上招呼。他已经有点恍惚了,却忽然听见有人尖叫,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仁拿刀劈了那个富家公子的景象。
他被眼前的血腥吓得说不出话来,仁却大步走过来,一把拉起他,飞快地逃离。
人群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大叫著:“叫化子杀人了”,一边向他们追来。
也许是出於求生的本能,他们俩一口气跑出了城。可是,对他们的通缉应该很快就出来了,他们一筹莫展地烤著篝火,
忽明忽暗的火光後,仁的眼里始终笼罩著一层暴戾。让他甚至不敢开口说话。
第二天,他们便踏上了上京的路。
到了京里,正碰上一年一度的太监招募。
仁不顾自己的哭叫,硬是将自己送进了宫。
等他从剧痛中醒过来,已经身处一个叫“太子班”的地方,那里专门陪养伺候太子的小太监。
皇宫的生活太过於单调和沈闷,对於太监来说,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上爬,成为掌事太监,而他对这一切的勾心斗角都没有兴趣,只是每天想著皇宫外的仁,怨他,又担心他。
後来,自己也理解了大哥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自己不饿死。说到底,这世界上唯一关心他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而由於他完全不参加那些拉帮结派,反倒被迹部欣赏,提为贴身伺候的太监。
由於慢慢想明白了仁送他进宫的原因,他内心也豁达起来,因此办事分外机灵,反倒成为了迹部最贴心的太监。
那一次奉命出宫办事,却再次遇见了仁。
看著他现在衣著华丽,身材健壮,太一竟然滴下泪来。他到现在都坚信那是老天给的恩赐,让他可以再次遇见他。
而仁交由自己办的事,无论多麽大逆不道,都应该舍命办了吧。更何况他答应自己,等事情一了,两人就到一小镇隐居起来,由他教自己武功……
他不懂政治,但他知道迹部是个好皇帝,尽管嚣张而自恋,对下人却爱护有加,更别提偶尔出宫办事时见到的那一年比一年繁华的景象。
所以,他明白自己做的事算大逆不道,失败了,受多大的酷刑,都是应该的。而且,会和仁死在一起吧。
天牢的门开了,进来的军士递过来一个食盒:“忍足王爷交待了要善待你们,真是便宜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了!”
太一小心地接过,打开每种菜尝了一口。就像他每次都会为迹部试毒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过去亚久津那边:“仁,吃吧,没有毒。”
亚久津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把食盒掀翻在地,见到太一无措的神情,又一把抓过他的领子:“你不恨我?”
“不恨。”
“妈的,你应该恨我!快说你恨我!”
太一闭上眼睛不说话,亚久津不停的摇著他单薄的身躯,像发疯一般的吼著:“快说你恨我!”他身上的链条随著大幅度动作碰撞在石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直到有军士赶过来制止,太一已经被摇得晕了过去。
晚上他再醒来的时候,月光下,只见一双眼睛正温柔的看著他,看他转醒,却又慌忙闭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他苦笑了一下没有点破,又闭上眼睛睡去。
三更的时候,感觉有人推他,听见亚久津对他说:“你不能就这麽死了,我要让你跑出去!待会叫狱卒了我毙了他,你趁机跑出去。”
“仁,天牢的守卫很严密……”
“我不管!”亚久津低吼道:“不许忤逆我!”
接著,他又拿那铁链在墙上撞出巨大声响,待得有人进来,提了拳头就往来人头上砸。他也是失了心智,这地牢守卫之密,岂是他一人可以对付,绕是武功高强,拖得个几炷香时间,终於被扎成刺蝟一般。
而太一并没有跑,眼睁睁的看著这一幕发生。待得卫士将亚久津的尸体架出後回来,才发现他已咬舌自尽了。
数年後,在《立海作乱志》里面,有这麽一段话:
“御前宫人坛太一,实为叛党亚久津之内应,事败後,两人越狱失败,一自尽,一被诛,可嗟,可叹。”
'真幸'皇家杀手番外…执子之手(上)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入石棱中。”一个约摸五岁的孩童,正开始板著他那张幼年老成的脸,摇头晃脑地背诗。
“好!好!好!”对面坐著的那个浓眉大眼,身形魁梧的人是他的父亲。他一把揽过自己的儿子,放在膝盖上,“我弦儿果然是铮铮好男儿,真田家复兴有望!”
年幼的真田弦一郎显然还不太懂他的话,但看见父亲高兴的样子,脸上刻般的线条也稍稍舒展开了:“父亲,我再给您背一首吧。先生今日刚教了诗经。”
说著,他就摇头晃脑地背开了: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於嗟阔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真田正雄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弦儿,你知道这首词的意思吗?”
“先生讲过,这是讲战火纷飞中,一个士兵思念自己在家乡的亲人,希望可以离开战场,回去家乡。”
“那你怎麽看这个士兵?”
小真田想到上午先生说这首词的时候,他的伴读幸村精市听著竟落下泪来,他上去询问,才知幸村是感叹战争的残酷。好像是受了幸村的感染,他的脸上蒙上一层悲伤:“父亲,这个士兵太可怜了,我们真幸运,现在没有打仗。”
真田正雄却突然发怒,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你这个没志气的孽子!来人,把那个先生逐出真田府,是谁让他教这种烂诗的?”
小真田不明就里地看著父亲,烂诗?他明明记得精市说这是千古绝唱,特别是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甚是感人,而他们当即也许诺彼此,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呀。
那天後,他们换了一个老师,每天教的诗歌无非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而读的书也变成了《孙子兵法》。
而真田父亲又给他安排了几个教武艺的师傅,他的儿子将来是要坐拥天下的,岂能被儿女情长的无病呻吟移了心智?
五年後,十岁的真田弦一郎脸上已经完全脱去了这个年龄该有的稚气,他已经明白了家族的使命,这几年来把越来越多的时间放在练武上,武功修为突飞猛进,一般的成年人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精市,你在这里呀,害我好找。”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不苟言笑,只有在一个人面前例外,因为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他早就将他当成了最亲的人。
幸村精市,父亲是真田正雄身边的一小小文人,确曾在危急时刻为救主而献身,真田正雄感激他,便将他的遗腹子放在身边一起抚养。所喜的是幸村精市从小聪明绝顶,是个不世出的人才,因此真田正雄便让他和真田一起读书习武,将来也可成为有力的左右手。
别看他眉清目秀连女子都自愧不如,武艺秀为却不可小看,和真田的数次比武中都不落下风。
“弦一郎来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