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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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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桂芳马上担心起来,马晓妮的爸爸妈妈也从屋子里出来,在院前院后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幸亏马春山想起来
可以打自己的手机。
    听到手机响,一看是马晓妮家的号码,贺小英吓了一跳,不过他最好还是接电话,口气粗鲁莽撞:“谁?哦,是你
呀,我……在找去你家的路呀……走着走着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
    他说着从话吧里走了出来,在小街上四处张望着,找一间比较典型的建筑当作坐标报给马晓妮。
    实际上这里离马晓妮家还很近,马晓妮一听就放心了,让他在附近等着,她就来接他。
    贺小英不死心地又钻进话吧,给左昀家打了一次电话,她应该在家。
    但她像是铁了心了,还是没接电话。
    他神情恍惚地跟着马晓妮回到家里,马春山拿着他的手机晃悠着说:“小英你真喝多啦,连电话都拿错?”
    他茫然地摸摸自己袋子里的手机:“什么?”
    马春山把手机要了回去,没有任何疑心的样子,接着就咋咋呼呼地要算贺小英逃席的账,拿了大杯来斟上一满杯,
要罚他喝下去,丁桂芳和马晓妮都说别别别,贺仲平却也喝高了,难得豪爽地喝令儿子:“只要他马主任陪你,你就喝!”
    马春山一梗脖子,果真拿了大杯子来,也斟了差不多的一杯,不等贺小英说话,自己哐地在那一杯上碰了一下,一
仰头就咕嘟光了。
    贺小英瞅着那杯子发了一会呆,一咬牙也直起脖子灌了下去,这一杯得有二两,一进嗓子,就像一团热芥末在他胸
腔里化开了,又辛又辣的火焰过山车似地猛地蹿到了脑门上,他天旋地转了一会,就一头栽倒在桌面上,还顺带打翻了
一盆子酸菜鱼,红油汤水沿着他羊绒衬衫领子灌进了脖子,他也没有醒过来。
    丁桂芳急得沉下脸不断抱怨,贺仲平却满不在乎地推开她说:“这才像个男子汉嘛!”
    马晓妮赶紧把菜盆拿开,用抹布堵住涌向贺小英的脖颈的涓滴细流,马春山和哥哥把贺小英又拖又拉地从桌子边搬
开,拖到了沙发上,马晓妮她妈赶紧拿了干净枕头给他垫在头下,又拿了毛巾给他上上下下擦拭。
    眼看着儿子醉得人事不省,把他抬上车回家是很不现实的,马春山挥手说就让他在这睡着好了,有晓妮照顾他呢,
说得马晓妮脸红得垂下头,贺仲平呵呵直笑,拽了拽妻子,心满意足地告辞,马春山送他们出去,吴非开了车子来接,
他也搭车顺路走了。
    贺小英这一觉睡得像石头般无知无觉,直到第二天中午,马晓妮拼命推他,他依稀只觉得自己打了一会盹,费力地
撑开眼皮,呜鲁着舌头问:“要走了吗?”
    马晓妮把一整幅热毛巾暖在他脸上,擦了再揉,热气一蒸,他才渐渐清醒了,对面墙上一幅放大的美女照片跳进眼
里,仔细一看,那托着香腮甜甜微笑的正是马晓妮——这不是马晓妮的卧室吗?他一骨碌爬坐起来,下意识就摸自己的
衣服——谢天谢地,虽然外套脱了、羊绒衫都脱了,但自己的裤子和羊绒衬衫都依然健在,袜子都穿得好好的,床上也
只有一个枕头,被窝边上也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他不自觉地嘘了口气,尴尬地笑道:“昨天可真被你叔叔灌惨了。”
    马晓妮把他张皇的样子看在眼里,故意抿嘴嗔道:“看什么?是不是怕我非礼你了?”
    这一个多月相处,她始终端庄温柔,忽然佻达地来了这么一句,倒几分左昀的顽皮口声,贺小英听得心头不由一荡,
复又躺倒,仰靠在床头上笑道:“怎么非礼?你倒学学。”
    原以为马晓妮一定会红了脸唾自己一口,结果她脸是绯红了,却没唾自己,咬牙似忍无可忍鼓足勇气道:“你当我
不敢哪?”
    贺小英睨着她笑:“我看你不敢。”
    马晓妮哼了一声,轻俏可爱之极,欺身扑了上来,贺小英吓了一跳,赶紧告饶:“别别别……”马晓妮才不理他,
张开手就朝他两肋乱挠,贺小英醉后初醒,筋酥骨软,又被挠得又酸又痒,扭着身体直叫:“我道歉我道歉我道歉!”
马晓妮只是不放手,贺小英急了,笑着喘着气打滚儿,马晓妮被他撞到,也扑倒在床上,两人滚做一堆,直到贺小英奋
力握住马晓妮的手,把她翻过来压制住了,才算止住,兀自笑得发抖。
    他稍稍喘过起来,问她道:“还打不打了?”
    马晓妮却微微阖上眼睛,媚眼如丝,唇色嫣然,低低地嘤咛一声,她的腰肢在他上半身的镇压之下,也轻轻挣扎了
一下,提醒他们两人现在处于一个多么暧昧的情境之中。
    贺小英腾地热了,热气游蛇也似从脊柱一直升起到后脑,突突地撞击着眼睛。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眼睛完全闭合了,只余睫毛如星光般不住闪动,脖颈后仰,嘴唇如邀请般地颤抖着半张,贺
小英再也无法忍受,朝着这鲜艳的邀请俯下身去。
    他几乎——或者说已经碰触到那薄而精致的唇瓣,并且嗅到了她脸上馥郁的香气和脖子里香水的味道,而且注意到
这肯定是一种很名贵的香水,芬芳若兰。更重要的是,在这样完美的气息里,他还闻到了酸酸的臭气,那是经过了一夜
口腔里的食物残渣腐败和毛孔里散发的酒气混合的味道。
    她像一朵清晨的月季,而自己简直像一只泥塘里的癞蛤蟆——他直起了腰,离开她,倒不是怕唐突佳人,而是实在
不想初吻在自己这么龌龊的状态里进行。
    他本想说我想刷个牙洗个脸,但他毫无道理的离开让本已经就位的女孩突如其来地失落了,她不解地张开了眼睛,
备感羞辱地看着他急急地跳下床,声音不由尖利了:“贺小英,你干吗?”
    贺小英犹豫了一下,他听出了她不快,尽管她仍然设法让声音柔软甜蜜,但那一丝不快像饺子里藏着的玻璃碴,坚
硬锋利,一咀嚼就割伤皮肉,这是两人相处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个性。这个小小的发现让他有点吃惊,正在不知如
何回答时,马晓妮却在他的沉吟里说出更尖锐的一句话:“你是不是想左昀?”
    贺小英老老实实说:“没有呀。”
    马晓妮撇嘴笑了,显然根本没相信他的话,她悠然道:“小英,你那个左昀又闹出大新闻了!”
    贺小英正要走出去上洗手间,顿时停下脚步转过身:“什么?”
    “昨天夜里她又闹了个大新闻出来,都传到我们单位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左君年这一坐牢,一个女儿怎么就
这么没人收管了……”
    她语气里的肆无忌惮前所未有,也没有顾及贺小英的反感,很显然对这件事有极高的把握,贺小英急了:“哎呀你
怎么有那么多说道!婆婆妈妈的,到底什么事你说呀!”
    马晓妮横了他一眼:“你关心我还是关心她?”
    “除非这事和你有关,不然当然这会是关心她!”贺小英不假思索地催促道:“你快说吧!”
    马晓妮坐起身来,双手抱着膝盖,闲闲道:“也没什么太大不了的,听说昨天晚上警察突击在酒吧一条街清理整顿,
在一个包厢里抓到了她,那里面几个男男女女都在吸粉……”
    贺小英不可置信地道:“开什么玩笑,左昀不可能吸毒。”
    “这是外面传的其中之一的版本,”他第一次从她的温柔口气里听出了一种闲淡的恶毒,而这样的恶毒要比泼妇骂
街要凶悍十倍:“另一个版本是据说抓到她时她连衣服都没穿,和一群人在一个包厢里鬼混,里面的男人交代说她是花
钱包下来的小姐。到底哪一个版本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贺小英站在她卧室门口,甚至忘记了膀胱里鼓胀的尿意。
    他憎恨地看了马晓妮一眼,却又很清楚地知道他没有理由憎恨她。愤怒虽然在心里一浪高过一浪,却不知道该朝谁
倾泻。
    马晓妮看着他青了又白的脸,站起来柔声道:“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吃醋,我话说急了,也许她并没有真的去做
小姐或者吸毒呢……只是昨天确实被警察从酒吧带回局里问话的……现在大概放出来了吧。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她问问,
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小英无力地摇摇头。左昀根本不接他的电话。要真出了这种事,她更不会接他的电话。
    马晓妮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表情,斟酌着道:“对了,也许她是真的不得已呢,我听说他们家最近挺缺钱的,跟不
少人到处借钱呢……她昨天还打了个电话给你说要跟你借钱呢!”
    愤怒一下子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霍然抬起头:“什么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喝多了,跑到外面撒酒疯的时候啊,你手机响了……我就替你接了电话……”
    贺小英大吼一声:“你凭什么接我电话!”他扭头就走,一把甩开她企图拉住他的手,她在背后还在解释,他却听
也不听,冲出门,在客厅里险些撞倒马晓妮的妈妈,他黑着脸说了句“对不起”就奔出门去。
    虽是冬季,乍然闯进正午的阳光下,他那颗还在膨胀的脑袋嗡地一声就响起了剧烈的回音,脖子忽然间变得异常纤
细,简直像被啄木鸟叩空了骨髓,脆得摇晃一下就得当场折断。尽管如此,他还是尽了全部力气在奔跑,一边跑一边摸
出手机,试着拨打左昀的电话,还是关机,他再拨打她家里,依然没人接。
    这个城市并不大,但她总是会给他茫茫无觅处的感觉。
    坐在马路牙子上定了一会神,有一个地方总是要知道她的消息的吧?虽然知道她消息的人未必会给他好脸色看。他
理清了头绪,站起来拦车。
    车子刚到长庆路的绵湖晚报社,就看到报社门口停着消防车,报社的楼下围了一大圈人,他的心倏地忽悠了一下,
连车钱都忘记付,推开车门就朝人群疾奔而去,司机赶紧也熄了火,追着他也跑到楼下。消防队员正在给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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