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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自破,也可以借此下四大家族的脸面。但,太后娘娘会祈雨么?
说着话,人报慕容珪来了,杜曼青不由深吸一口气,皇帝儿子定然是来劝我去祈雨的,该如何应对呢?
慕容绮听得慕容珪来了,自是站起来相见,又说及四大家族的嚣张。
慕容珪应付了这位姑母几句,便转向杜曼青,说了朝臣上折子的事。
杜曼青头痛之下,突然又感觉牙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道:“我与天上司雨的不和,祈雨,不一定能成功。”
这一回,慕容绮从坤宁宫中告辞出来时,脸上微有疑惑,终于也怀疑杜曼青是一个假货了。
采珠刚好到坤宁宫来送东西,眼见慕容绮出来,便站住行礼。
慕容绮一下停了脚步问道:“你家主子呢,怎么不见过来?”
采珠道:“长公主吃多了饺子,今天胃肠不适,服了药,正养着呢!”
慕容绮诧异道:“大热天的,吃什么饺子?且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怎么就吃多了?”
采珠含糊道:“不知不觉,就吃多了。”
慕容绮听得这话,分明有内情,她本就爱打探八卦,因不忙着出宫,只笑道:“天还早,我过去瞧瞧你们主子好了!”
采珠忙领了她过去暖月阁,眼看跟随慕容绮的人留在阁外,采珠这才悄跟慕容绮道:“这几日午间,严大人都令人送了煎饺过来,说是特意做给长公主品尝的,还要让人问长公主味道如何,把长公主品尝过后的意见记录在案,说下次会改善。本来天热,再吃了这些煎饺下去,长公主如何抵得住?”
慕容绮极为诧异,“什么?严大人做煎饺给你家主子吃?”
采珠道:“可不是么?这本来是好事,可是长公主现下不适,还要强逼自己吃煎饺,好事就变成坏事了。”
数天不进宫,居然变风云变幻,八卦乱飞了。慕容绮快步进了暖月阁,待采珠进去通报一声,就揭帘进去见慕容珮。
慕容珮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胃肠不适而已,听得慕容绮来了,自是起身相迎,又命人沏茶来。
慕容绮按住她道:“既然不适,就好好坐着,咱们又不是外人,还整这些虚套做什么?”说着问起慕容珮不适的因由。
慕容珮一看慕容绮都上门了,也知道瞒不过去,便简短说了,又红了脸道:“咱们南周国的男子,但凡略有点出息的,谁肯下厨做什么点心了?严承恩既然肯学做点心,又特意让人送过来给我,我自要品尝,再给他一个意见,鼓励他继续学习。也是我大意了,一时就多吃了几个,才会引致不适。已让御医来瞧过了,说是空腹半天,再喝清淡小粥,养两天便好了。”
慕容绮一听道:“好好了,严承恩怎么就学起做点心了?”
慕容珮便悄声道:“皇上起孝心,想亲手做点心孝敬太后娘娘,因自己学做点心无聊,就拉了严承恩和石顾行一起学做点心,这些天下来,据说不单严承恩,就是皇上和石顾行,也做的有模有样呢!”
慕容绮听到这里,看看阁内无人,便把大臣上折子求杜曼青出来祈雨的事说了,又道:“亏得皇上这样有孝心,但太后娘娘么,指不定真如外人疑惑那样,。。。。。。”
坤宁宫内,慕容珪已是遣开一众人,看定杜曼青道:“母后,这祈雨之事。。。。。。”
杜曼青手指在案几上敲着,隔一会起身站到窗前,远眺着天空,见晴空万里,一丝云也没有,不由嘀咕:祈雨?亏那些人想得出来。
她正寻思着对策,耳际却传来了慕容珪醇厚低沉的声音道:“母后不须忧心的,只管答应出去祈雨。诚心祈得一两个时辰,神力用尽,自然要晕倒。那时儿子再抱母后回宫,顺便痛责四大无良家族一番就是。反正这天不可能一直旱下去,待得某天下雨了,那雨,定然是母后祈来的,只是上天感应得慢些,隔了一些日子才下雨罢了!”
啊!杜曼青听得慕容珪的话,不由转过脸看着慕容珪,感觉自己对这个皇帝儿子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不过也是,能当得皇帝,总有几分谋计。
慕容珪见杜曼青转脸,眼波流转,白玉似的脸透着一点红霞,容色摄人,一时心口狂跳,忙移开视线,调整一下呼吸,方才问道:“母后觉得儿子的主意如何?”
杜曼青大力点头道:“好主意,就这样办了。”说着伸出玉指去点慕容珪的鼻子,感叹道:“不愧是我的皇帝儿子!”
慕容珪鼻尖一痒,心尖更是痒痒的,一时双眸如星,喉口灼热,想也不想,已是微微仰头,一张口,含住了杜曼青的手指,含糊呢喃道:“母后~”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又过点了。
☆、第 22 章
杜曼青手指陷在一片温暖湿糯中,自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指腹传递至手腕,蹿至心尖,只觉心尖乱颤,拨动手指之余,又“嗷”一声喊道:“皇儿!”
慕容珪被杜曼青这一声皇儿喊醒了,忙松了口,任由杜曼青抽出手指,慌乱之下道:“儿子该死,儿子。。。。。。”情难自禁四个字,他究竟没有说出来,只去瞥杜曼青,深怕杜曼青生气。
杜曼青眼见慕容珪眼神迷乱,俊脸飞霞,语无伦次,心底里嗷嗷大叫:天哪,皇帝儿子果真有恋母情结啊!
慕容珪见杜曼青没有痛斥他,心下稍定,热血却又涌起,恨不能马上表白,百忙中不忘瞅一眼四周,瞅完才道:“母后,儿子那天在祠堂亲手接住了您,便知道,您是上天赐给儿子的,儿子心中。。。。。。”
杜曼青也很快镇定下来,答道:“我知道你一片孝心。”
慕容珪被打断了话,这才意识到自己以儿子的身份和口吻表白,难免被误会这番说话是孺慕之情,而非男女之爱。他正待再开口,却听殿外妙心的声音禀道:“太后娘娘,吕太妃在宫外大闹,想要进宫见太后娘娘。”
杜曼青诧异道:“她想进宫,递折子求见便是,闹什么?”
妙心听着杜曼青询问,便拣重要的答道:“吕太妃只说她也是先帝的妃子,皇宫本是她的家,她想进宫便进,何用递什么折子?因闹着嚷着。”
杜曼青不由去看慕容珪,皇帝儿子势弱啊,所以一个太妃才敢在宫门外闹。
慕容珪一听吕太妃几个字,心内暗道不妙,只好朝杜曼青道:“吕太妃极是难缠,若母后不见她,只怕她就敢在宫外闹着寻死的,还得赶紧喊了高平王来,让他把人领走。”说着喊骆公公,让骆公公去寻慕容琛。
杜曼青也听闻过吕太妃一些事,这会扬声跟妙心道:“她在宫外闹,却是不好看,先着人领她进来,待高平王来了,再领走好了。”
妙心也怕吕太妃嚷些不好听的出来,便应了,亲和人出宫门外去领吕太妃进宫。
杜曼青吐口气,朝慕容珪道:“皇儿自去办事,吕太妃自有我应对着。你在,反怕她闹起来时,会说我们母子联手压制她。只有我在,她闹什么都好,高平王来了,自然只会看见他母妃无礼而已。”
慕容珪一听,只好行礼告退,回到养心殿中,依然不放心,待听得慕容绮还在宫中,便忙忙着人去传喊。
慕容绮听得慕容珪传喊,便和慕容珮告别,出了暖月阁,到养心殿见慕容珪。
慕容珪道:“姑姑来了正好。吕太妃想进宫见母后,朕只怕她无礼。姑姑且过去坤宁宫一趟,陪着母后见吕太妃,待高平王来了,领走吕太妃,姑姑再出宫罢!”
慕容绮一听吕太妃几个字,也有些头疼,叹息道:“皇兄驾崩后,吕太妃就凶狠起来了,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偏生她是吕侍郎的姐姐,高平王的亲生母亲,皇上要尊她一声太妃,又被孝字压着,自不能如何她。倒惯得她更是嚣张了。”
慕容珪道:“朝臣今日递折子,求母后去祈雨,吕太妃又在这个时候求见,只怕来者不善,姑姑帮着应对几句罢!”
慕容绮见慕容珪拜托她,自是忙忙应承,一时退出养心殿,匆忙赶往坤宁宫。
坤宁宫中,吕太妃已和杜曼青对上了。
她一进殿,见得杜曼青如传说中年轻美貌,一时就嫉妒起来,冷笑道:“外间皆传说你是女神,偏我不信,果然,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女神?女神难道不该像庙里的观音像那样,慈眉善眼么?哪有长一副狐狸相的?”
妙心和秋晴等宫女见吕太妃进殿后不向杜曼青行礼,只自顾自坐到椅子上,且开口就是这番话,不由吓白了脸色。
杜含兰侍立在杜曼青身后,她听得这番话,也气得不行,喝道:“大胆!”
吕太妃见是一个眼生的小娘子喝斥她,便瞪眼道:“你是什么东西哪?敢喝斥本太妃?”
杜曼青摆手止住杜含兰的话,也不动怒,只淡淡问吕太妃道:“你进宫求见,有何事?”
吕太妃见杜曼青声音清冷,并没有被她适才那番话激怒,不由更生气了,哼道:“我是先帝的妃子,堂堂正正的太妃娘娘,难道不能进宫?倒是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假冒杜太妃?”
妙心这个时候插嘴道:“太妃娘娘,我家主子早就被追封为贤德太后了。”
说起这个,吕太妃更生气,自己盼了一辈子,没当上皇后,也没当上太后,凭什么让一个不明来路的狐媚子当太后娘娘?她恶狠狠看向杜曼青道:“追封的,是归天的杜氏,可不是宫中这个。”
什么女神啊?有种就显出神力劈了我!吕太妃一丁点不相信杜曼青是女神,只心下冷笑着,想让杜曼青动怒失态。
杜曼青慢吞吞道:“听闻吕太妃得了失心疯,如今看来,却是真的。”
吕太妃也知道自己有心疾,最听不得一个“疯”字,闻言就炸了,跳起来道:“你这个狐媚子,说什么呢?”
慕容绮一进殿,就听得吕太妃的咆哮,她大惊失色,急急走过去,已是喝宫女道:“你们全是死人么?吕太妃有病,你们不知道么?怎么由着她在坤宁宫放肆?”
妙心和秋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