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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冯艳梅,怀着孩子还那么大的劲,孩子出事了谁的责任?你们俩个回去好好写检查,写不好不准上班,我停你们的职;都回去吧,气死我了。”
梅梅和黄蓉蓉互相瞪了一眼走出局长办公室。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女人比男人都让我头疼。”
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局长,看着梅梅和黄蓉蓉的背影,靠在椅子上,用拳头敲打着脑袋。
“这怎么了这是老婆?怎么变成这样?脸上怎么花了?”
建华下班回到家,看见满脸象鸡爪子挠似的梅梅大惊失色的跑了过去。
正有气没地方撒的梅梅,拿起包砸向薛建华吼叫着:“薛建华,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和那个骚货联系着?”
建华头摇晃的立马象拨浪鼓:“没有老婆,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
梅梅狠狠的指着建华的鼻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薛建华,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和他有一丝一毫的联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建华惊讶的看着梅梅:“你不会真的和她打架了吧老婆?”
梅梅对着镜子照了照咬牙切齿的骂道:“是那个小骚/货打我,竟然在办公室公开向我抢男人,我还不信斗不过一个小丫头。”
建华满脸堆笑的走到梅梅身后:“你怀着孕呢老婆,脾气改改,咱们不生气好不好?气坏了我闺女。”
梅梅狠狠的瞪着建华:“改你妈的屁,我被那个骚/货打你是不是特高兴薛建华?是不是我和闺女没有被她打死你特别不甘心啊?”
建华慌忙陪着笑脸:“怎么会梅梅?你怀的可是我的孩子,我已经和她断了,老公现在就一个心思当一个好爸爸。”
建华自从在宾馆被梅梅捉/奸那天起,自认为都不知道‘尊严’这两个字到底为何物了。
如果说以前在梅梅面前还有那么一点点自尊的话,现在已经消失殚尽。
薛建华想离婚:但他又无法接受一无所有,甚至连工作都会失去的窘迫。
尽管被黄蓉蓉逼的走投无路,真的就要失去梅梅时薛建华才彻底明白,他爱的不是这一切,而是和自己生活十多年的梅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为了她们娘俩,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
但现在的建华,却觉得自己不想失去的就是这些。
他虽然知道自己得到的这一切,并不能给他带来幸福,但他就是拉不下面子,他喜欢现在的一切表面的风光;又对这表面下包裹的东西深恶痛绝。
自从那次捉/奸事件后,建华工作出奇的努力,对梅梅也格外的好。
小情/人他还要,他已经习惯每隔几天和黄蓉蓉来几次畅快淋漓的性/爱。
如果没有在黄蓉蓉那里的发/泄,健华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崩溃。
今天看见梅梅一脸花的回来,他知道该是找那个小骚/货谈谈的时候了,他不能因为生/理痛快,而伤害了自己的骨肉。
见面是在一家离市区很偏远的宾馆。
薛建华不得不承认,这个风/骚的小女人还在勾着自己的魂;在关门的一霎那,薛建华就迅速扯掉她的衣服,没有任何爱/抚就直奔主题。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亏与不吃亏
这次见面他象是发/泄对梅梅的怨恨一样,一边疯狂进攻一边肆无忌惮的大叫着。
“我干/死你这个小贱/货,我让你叫,我让你叫,干/死你,干/死你……”
在喷射的一霎那,薛建华觉得自己这么多天压在自己胸口的屈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离婚吧建华,我嫁给你。”
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缓口气的薛建华,听了黄蓉蓉的话,心里颤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趴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不可能,我当初就给你说过,我不会离。”
“你还爱她?”
“她怀着我的孩子。”
“我也可以生,我为你生个儿子建华。”
“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只能和我结婚的女人生孩子。”
“结了可以离,现在离婚的多了,你还爱她是不是?”
建华看着黄蓉蓉点上一支烟:“如果你还想见我就不要再招惹她。”
“如果离了你会娶我吗建华?”
建华有些不耐烦起来:“我说过我不会离。”
“我说如果。”
建华看了看黄蓉蓉:“我不知道,可能吧。”
“你爱过我吗?”
建华看看怀里这个小女人渴求的眼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说不爱她,可是却极其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给自己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销/魂;
说爱她,想和她结婚,建华真的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可是最后建华为了让黄蓉蓉继续供自己不干白不干,蹦出了两个连自己都感觉无/耻的字。
“爱过。”
建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这两个虚伪的字,让这个小女人使出全身的招数,大汗淋漓的让薛建华销魂的一次次大叫。
和黄蓉蓉销/魂了一下午的薛建华看了看手腕,他知道自己该回家给梅梅做晚饭了。
尽管他不想回去,可是他咬着牙也要回去。
“听我的,我什么时候有合适的时间,什么时候叫你。”
建华亲了一下黄蓉蓉的脸提起裤子。
黄蓉蓉从背后搂住建华的腰趴在他背上:“我听你的建华,我等着你,不管等多久。”
梅梅发现黄蓉蓉突然不在这个办公室了,她见了她也不再锋芒毕露,甚至连抬头看她一眼都不敢看。
梅梅现在相信建华确实离开了她。
这样以来,梅梅有时反而对黄蓉蓉有些内疚,毕竟二十岁的花季,却出现那样的大曝/光,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但一想到本该把力气都用在自己身上的建华,却为别的女人卖力,梅梅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发现黄蓉蓉开始躲着自己时,梅梅发现建华也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他太听话了,做什么都是象下级执行上级的命令。
他的话也忽然间变的特别少,他们两个在一起,如果梅梅不说话,薛建华绝不会主动说哪怕一个字。
每当梅梅听淑雅的鼓动,厚着脸皮要求建华和她做/爱时,他都百般劝阻,说为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一定好好补偿她。
梅梅觉得建华不再爱她了,建华的一举一动都在象她做无声的反抗。
这种无声的反抗,就像刀子一样一下下捅在梅梅的心上。
梅梅知道这次确实伤了建华的心,但又不知如何打破这种僵局。
一直蠢蠢欲/动的国立,自从捉/奸事件以后下班回家,都要向淑雅有意无意的打探一下,建华和梅梅之间,关于小/三这件事情处理的最新进展。
最主要的是,想从淑雅的言语中,看看她对这样的事情到底什么看法。
“宝贝宝贝,薛建华和小/三的事情听梅梅说处理的怎么样了?”
国立坐在被窝里对看书的淑雅满脸堆笑的问。
淑雅抬头看着国立嗤笑一下:“你自己不会问薛建华啊陈国立;还问我。”
“我问薛建华了,那个王八蛋不给我说啊,提起这件事情就生气挂电话,请他吃饭都不搭理我。”
淑雅用力抽了一下国立的脑袋:“你有病啊陈国立,有那么感兴趣吗?那么犯/贱的请人家吃饭,给你讲恶心人的事情。”
国立慌忙摆手:“不,不是宝贝,我也是挺稀奇的,想听听薛建华现身说法,我们不是朋友吗,问问他那个小骚/货,真的和自己的老婆哪儿不一样,到底有多刺/激……”
早就对国立每天下班回家,都问这件想起来都让她恶心的事情不满的淑雅,狠狠的瞪着这个心怀鬼胎的男人。
“陈国立,什么意思啊你?什么到底有多刺/激?什么现身说法?你是不是想和他好好学习经验啊?”
国立知道自己的狐狸尾巴,即将要被这个小人精给揪出来,吓的慌忙把淑雅抱在怀里满脸堆笑。
“不不不,老婆,打死我也不敢,老公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忠心耿耿的,我只是觉得好奇而已,好奇而已。”
“神经病;别耽误我看书啊。”
淑雅坐在国立怀里,继续象没事人一样低头看自己的书。
国立犹豫了好长时间,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让他自己都感觉脑残的话。
“哎,宝贝,如果你是梅梅,你会怎么处理薛建华这件事情。”
已经完全猜出这个穷小子那点龌龊心思的淑雅,抬起头看着国立冷笑一下:“两个字就解决问题:离婚。”
国立眼睛瞪的象灯泡那么大的看着淑雅:“离婚啊老婆!你也太狠心了。”
淑雅看着国立的眼睛坏笑了一下。
“不离婚也行,你找我也找,你找十个我找一百个,我就不信凭我文淑雅的魅力,还能输给你大胖墩陈国立。”
听说自己的宝贝老婆竟然和自己比着找/刺激,国立急的连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最不要脸的话都吐了出来。
“文淑雅,越说越不像话了啊你,我找你也不能找,你出去找吃亏,我找不吃亏。”
早就想惩罚一下这个穷小子,那颗不安分的心的淑雅,把手里的书用力摔在床上狠狠的瞪着他。
“为什么男人在外面找不吃亏,女人在外面找就吃亏了?你说清楚陈国立?怎么个吃亏法怎么个不吃亏法?”
还没有看出气氛不对的国立继续嬉皮笑脸。
“你是属于我的私人用品,你男人可以公用,不就费点劲吗?多吃几片红烧肉又长出来了,嘿嘿……”
“下/流无/耻。”
没有想到国立内心如此肮脏自私的淑雅,气的全身颤抖着,一脚把他从床上踹到了地板上。
国立看到淑雅气的脸色苍白,吓的赶紧作揖打躬:“老婆老婆,说着玩呢,别生气啊,老婆。”
“和谁学的,你天天出去喝酒应酬就学这些是吗陈国立?”
“不是老婆,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就回来给你学学。”
“你是不是心里就是这样想的陈国立?你想找就明说,别在这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