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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的这番肺腑之言,虽然淑雅觉得也不一定能感动已经疯了的婆婆。
但是国立的这番话,却让淑雅明白,国立还是几年前那个把她当做生命来爱的穷小子。
淑雅觉得这就足够了,只要国立还爱她,无论她受多大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国立是愚孝,可是哪个男人面对这样的母亲,能保证自己就能做的让老婆和妈妈都满意呢。
就像淑雅预料的那样,国立的这段看似缓和,却带着对妈妈很大怨气的话,不但没有让婆婆认识到自己的过分,而且让她伤透了心。
一直认为儿子就是不要世界上任何人,也不会不要她。
认为只要抓住儿子就是控制了整个世界的母亲,觉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整个世界,一下子又回到多年前被所有人耻笑的过去。
只是被耻笑的不是陈家其他人,全部都是在嗤笑自己,因为她要被陈家所有人抛弃了。
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喂不熟的狗
听出国立话音的父亲,虽然知道儿子这番话有些狠,但是父亲也理解国立在中间夹着的不易,也明白母亲这些天确实做的太过分。
“还作不作老太婆?我都说过迟早作到被儿子赶回老家修理地球算完;怎么样?你这次伤儿子的心伤的太重了知道吗老婆子?”
“看看小雅的胳膊和脖子都让你打成什么样了;还好没有打到脸上;被人家爸爸妈妈看见能心疼到什么样子啊。”
“什么事情都要颠倒过来想一下;要是我们国立被打成这样你心疼吗?想当家媳妇也没有说不让你当,干吗折磨人家……”
“再敢放个屁试试老不死的。”
婆婆还没有等公公说完,就狂叫着把桌子上的碗砸在地上。
奶奶吓的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哎哟我的娘啊;你想吓死我是不是国立妈;你摔给谁看呢?摔给我儿子看摔给我看呢?”
“妈;回房休息啊;回房休息。”
爸爸心惊胆颤的看着,全身颤抖的象筛糠一样的婆婆,慌忙拉起奶奶就往卧室走。
看着淑雅过了一夜身上的伤更加严重,国立站在梅梅家楼下抽泣不止的抱着她,说着对淑雅来说没有一点用的忏悔话。
但是对于国立来说,面对生他养他的母亲,他也只能这样委屈心爱的女人了。
“对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对不起你。”
淑雅看着从今天早晨起来都没有停止过哭泣的男人,欣慰的给他擦了擦泪。
“老公;都过去了;我知道你作为一个儿子很难,你别再哭了好不好;等会到了公司让员工看见,眼睛肿的象核桃似的该笑话你了;我上楼了;梅梅在家等着我去保健中心呢;去公司上班吧;下午我接你。”
“真的是被老太婆打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小雅?她到底打过你多少次了你给我说文淑雅?和陈国立那个王八蛋离婚;不能让那个老疯狗再这样折磨你了。”
梅梅看着淑雅的伤颤抖着声音大叫着。
淑雅心烦的拍了一下梅梅:“你别叫了好不好梅梅;我不给你说就是怕你乱叫;更不能给建东说知道吗?我不想让他知道;你要是再什么事情都给他说,我就不来了。”
梅梅泪流满面的抚摸着淑雅的伤。
“和陈国立离婚吧丫头;嫁给建东;他们全家都喜欢你,肯定会把你当宝贝供起来的;不要再让他们这群乡巴佬折磨你了。”
淑雅翻了一眼梅梅。
“胡说什么啊梅梅;国立和爸爸奶奶都很疼我;就婆婆一个人她能怎么样;今天国立已经警告过老太太了,她以后不敢再那么对我了梅梅;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好不好?”
梅梅冷笑一下:“什么都不叫说,什么都闷在心里;死老太婆就是看你什么都不爱说才这样蹬鼻子上脸的欺负你;她根本没有把你当人看知道吗小雅?”
“让她滚蛋;一天都不能在你们家住;你才是主人记住了文淑雅;挨打受气的应该是她不是你。”
“好了;好不容易出来清静一回,别再讲那些心烦的事情了好不好梅梅;走;我们该出发做保健操了。”
淑雅给梅梅擦了一下泪站起身。
国立家。
看着国立母亲气的捂着肚子一步步往楼上爬,本来想出去继续到处溜达着玩的父亲,忍不住来到卧室安慰老太太。
“国立妈;别生气了;小雅性格温和不会记仇的;自己的孩子吗?打就打了,以后不打不就行了;国立和国栋小时候也没有少挨你的打不是照样孝顺我们。”
婆婆一边流泪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
“我不会饶了她的;她让我们儿子绝后,让我们陈家断香火;她是我们家的罪人。”
“也不能这么说;小丽也不是没有听你的去求送子观音吗国立妈;你也不能把气都洒在小雅身上。”
“就是因为王小丽不听我的话我才要让小雅听我的;如果两个媳妇都这样我们陈家不就完了。”
“听你的话就不完了国立妈;也不见得你说的都是对的。”
“我说的不对;当初要不是我坚持让他们弟兄两个都上学,他们能过这么好的日子吗?要是听你的早早下学打工说不定连个媳妇都娶不到……”
公公心烦意乱的打断婆婆的话。
“好好好;又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是你的功劳;两个儿子走到今天没有你根本不可能行了吧国立妈;我是一个老废品行不行?别再闹了;看今天儿子哭的多伤心呢!他真的是承受不住了。”
“我还不是为了他好吗;我图什么呢;他老婆生了儿子能孝顺我多少呢;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狗东西;不明白娘的一片苦心哪;真是白疼他了。。。。。。”
坐在床上的妈妈说着说着又开始拍着大腿唱豫剧。
和妈妈说过狠话的国立,回到办公室以后,又开始后悔心疼为这个家操劳了一生的妈妈。
可是想起淑雅身上的伤,国立又为母亲的狠毒感觉到心寒。
痛苦纠结的国立几次都想拿起电话,给妈妈道歉,可是最后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几次放下了电话。
“你有心事陈总?”
萧依灿看着很少吸烟的国立,坐在老板椅上心烦意乱的吸烟,微笑着给他倒了杯水。
国立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看了看萧依灿:“没有;今天有什么重要的应酬吗小萧?”
“中午请地/税/局郭局长吃饭;晚上六点有一个酒会需……”
“辞了辞了;改天再说。”
国立心烦意乱的打断萧依灿的话仰卧在老板椅子上。
萧依灿看了看国立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
从保健中心回来,淑雅就缠着梅梅和她一起去逛街买衣服,梅梅看着淑雅满身的伤,不停的流着泪挖苦她该怎么有脸见人,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挡住淑雅。
“买这么俗的衣服给谁穿呢小雅?”
梅梅看淑雅一直盯着一件深绿色的风衣疑惑的问。
淑雅微笑一下:“婆婆;早晨国立不是说婆婆说的挺难听的吗?我买件衣服再哄哄她;她最喜欢绿色的衣服。”
这才明白,为什么缠着自己逛街的梅梅拉起淑雅就走:“不给她买;我看你纯粹犯/贱;连她儿子都不想搭理她了,你还巴结她个老不死的干什么。”
淑雅推开梅梅的手微笑一下。
“梅梅,你真是不了解男人;国立虽然知道他妈妈不对,可是他吵过以后肯定又心疼的要死;不知道现在怎么难受呢;我赶紧买件礼物让他去哄哄老太太;这样国立高兴婆婆也高兴多好。”
“你就低三下四的使劲巴结吧小雅;难道你还没有看透死老太婆是个喂不熟的狗吗?你对她好她感觉是你应该做的;你就是把自己的肉割给她她也不会感激你。”
淑雅微笑一下:“梅梅,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一直认为婆婆既然能把两个儿子培养这么优秀,肯定不是个坏妈妈;只是她就是抹不开生男孩这个弯罢了。”
“再加上一辈子让人家瞧不起;猛一下儿子挣这么多钱,一圈子人都巴结她,思想膨胀的不知道怎么耍威风好也能理解;我就不信我对她真心实意地好,她就一直这样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国立办公室。
“老公;我来接你下班啊。”
正心烦意乱的坐在老板椅上,拿着一支笔来回转圈的国立,看见淑雅进来疑惑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宝贝?我正打算回家吃午饭呢?”
淑雅一看国立心不在焉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淑雅掏出风衣在自己身上比划一下看着国立微笑着问:“好看吗老公?”
国立惊讶的看着淑雅:“你穿啊老婆?”
淑雅嗔怪着瞪了一眼国立。
“讨厌;你什么时候见我穿过这种衣服?给妈妈买的;还有一条新裤子;带暗花的;新皮鞋;都是给妈妈买的。”
“今天早晨你说她肯定伤心了;哄哄她;给奶奶买了件毛衣;一顶好看的帽子;还有她爱吃的点心;爸爸的一套休闲服。”
国立激动的把淑雅抱在怀里:“真是懂事的好老婆;我爱你宝贝。”
淑雅微笑一下拍了拍国立的后背。
“到家我再亲自给妈妈做个菜,你就坐在她旁边给她说话聊天;这样我干活你享福,老太太心里才平衡。”
国立幸福的刮了一下淑雅的小鼻子。
“小滑头;真是难为你了宝贝老婆;受了那么多委屈,还要让你巴结妈妈。”
淑雅嗔怪着拍了拍国立的脸:“谁让我嫁给你这个穷光蛋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对我好;无论妈妈怎么对我我认了。”
国立红着眼睛紧紧的抱着淑雅。
国立家。
“国立;今天怎么想起来回来吃午饭了?平常可没有见你回来过。”
奶奶打开门看见国立高兴的说。
国立笑了一下故意提高嗓门:“是小雅非让我回来奶奶;说我平常都不回来陪你们吃午饭;妈妈呢。”
奶奶撇撇嘴指了指楼上:“在楼上睡觉呢;到现在都不下来做午饭,肯定在生气呢。”
“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