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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病房外面的淑雅爸爸对国立慌忙摆摆手。
“东东哥哥。”
当淑雅推开病房的门,看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建东,痛不欲生的扑到他床前。
建东妈妈象疯了一般抓起淑雅就往外面扔。
“谁让你来的?来看我们的笑话是吗?滚,马上滚,你这个小骚货,心如蛇蝎的烂女人,你还嫌害我的孩子害的不够吗?”
淑雅跪在建东妈妈面前,紧紧的抱着她的腿痛哭不止:“求求你伯母,让我看看东东哥哥,让我替你们照顾他。”
建东妈妈疯了般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淑雅拳打脚踢:“滚你这个害人精,再敢靠近我儿子我就杀了你。”
国立和淑雅爸爸妈妈,看到疯了似的建东妈妈一起冲了过去。
“阿姨,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不要打小雅。”
国立紧紧把淑雅护在怀里给建东妈妈一个后背。
建东妈妈看到国立,冲到他身边又抓又打的吼叫着:“都是因为你这个无耻的第三者,要不是你,我的儿子怎么会这样,我杀了你这个畜生。”
为了儿子,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的建东爸爸,紧紧抱着发了疯的妈妈。
“夫人,不要生气好不好?气坏了身子我们东东怎么办?他还指望着我们两个老家伙照顾呢,好好活着好吗夫人?”
泪如雨下的淑雅,痛哭不止的推开国立跪在他们面前:“伯伯伯母,要我来照顾东东哥哥好不好你和伯母休息几天。”
建东爸爸看了看淑雅摇摇头冷笑一下:“还是由我们照顾吧丫头,离开儿子一分钟我们都不安心,我怕他哪一天一狠心抛下我们老两口不管,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伯伯,伯母。”
淑雅看着病房的门被他们紧紧关上,痛哭不止的瘫倒在病房外。
作者有话要说:
☆、苏醒
国立抱起淑雅不停安慰着,然后把她扶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自己则怯怯的站在淑雅妈妈面前。
“妈,你身体还好吗?我……”
坐在长椅上的妈妈还没有等国立的话说完,迅速站起身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去:“谁是你妈啊王八蛋?”
淑雅慌忙站起身走到妈妈身边:“妈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妈妈迅速装过身咬牙切齿的指着淑雅的鼻子。
“还有你文淑雅,从你跟这个骗子走的那一刻开始,我和你已经是路人,以后再敢叫我一声妈,我就撕烂你的臭嘴。”
“夫人,不要生气啊,坐下休息一会。”爸爸看到捂着胸口喘粗气的妈妈,吓的慌忙把她摁坐在椅子上。
妈妈狠狠瞪着一句话也不敢说的国立冷笑一下。
“你还在这儿站着干什么陈国立?看到常家被你害的如此凄惨,是不是挺得意啊?害的我们两家多年的朋友成了仇人,你是不是天天晚上高兴的睡不着?你站在这儿就是看笑话是吗?滚…你这个无耻的骗子。”
“夫人。”
淑雅爸爸看着国立被妈妈骂的脸一会红一会白,慌忙拍了拍她的手看了看了国立。
“国立,你还是先回老家陪三位老人过年吧,你确实不适合呆在这儿,丫头我们会照顾她。”
国立泪流不止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淑雅。
淑雅看了看国立:“就听爸爸的话,回去过年吧国立!”
国立急切的扶着淑雅的肩膀:“你呢小雅?老公什么时候来接你?”
淑雅看了看国立把头扭向病房的门没有说话。
国立看着淑雅的表情,惊慌失措的拉着她的手:“你说话啊小雅,老公什么时候来接你回家?”
淑雅躲过国立的眼神泪如泉涌:“东东哥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就什么时候回去找你,他醒不过来,你就不要再等我了。”
国立听了淑雅的话,惊恐的瞪大眼睛,踉踉跄跄的扶着旁边的墙壁。
国立走后,淑雅就坐在建东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坐着,看见建东父母从房间出来,就求他们能让自己进去照顾建东。
一直到天黑,建东父母都没有让淑雅进病房,包括淑雅父母也没有让进去。
在建东妈妈心里,曾经和他们常家最要好的文家,已经成了他们这辈子不共戴天的仇人。
自从建东昏睡不醒以后,淑雅爸爸妈妈和淑雅一样,只能守在病房外等着建东醒来。
“跟老爸先回家休息丫头,明天一早再来看东东哥哥好不好?”
爸爸走到淑雅身边抚摸着她的头长叹了口气。
淑雅木然的摇摇头。
“不,你先回家吧老爸,我就在这守着东东哥哥,虽然伯伯伯母不让我进去,可我离东东哥哥这么近,他一定能感觉到我在等着他醒过来。”
爸爸长叹口气:“这可是天寒地冻的腊月孩子,走廊里这么冷你怎么能受得了,回家吧?爸爸替你在这守着。”
“让她回哪个家文韬?回H城那个小烂出租屋?还是回那个穷山沟沟里?”
“我先告诉你文韬,从文淑雅跟着那个乡巴佬走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家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她敢进门我打断她的腿。”
妈妈狠狠的瞪了淑雅一眼,转过身离开医院。
爸爸给淑雅擦着满脸的泪安慰着:“不哭了闺女,你妈妈只是嘴上说,你真的回家她肯定舍不得把你赶走。走吧,回家吧,爸爸在这守着。”
淑雅抽泣不止的摇摇头:“不老爸,就让我在这守着东东哥哥和伯伯伯母他们吧!我回家也睡不着。”
深冬的医院走廊冷的象冰窟,外面的北风象鬼魂一样不停的叫着,让人禁不住一阵阵毛骨悚然。
淑雅裹紧羽绒服卷缩在墙角,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闭着眼睛紧紧握着胸前的心形项链。
在病房守到晚上十点多的梅梅一家三口,被建东父母催着回了宾馆休息。
梅梅看了看站在墙角的淑雅,又恨又心疼的走到她面前,张了几次嘴也没有说出一句话的,转过身跟着爸爸妈妈离开了医院。
过了晚上十一点,医院走廊里的灯大多都熄灭了,神情木然的淑雅,冻的瑟瑟发抖的卷缩在长椅上,生不如死的盯着建东的病房门,心里不停的祈祷老天爷能让建东早些醒过来。
本来结婚第一年,必须跟着国立回老家和亲戚邻居拜年的淑雅,就这样守在医院里一分一秒的煎熬着等待着建东醒来。
踩着厚厚的积雪步行几十公里路的国立,离家门口还有很远,就看见三位老人在等着他和淑雅。
当他们看到国立孤身一人时,心一下子凉到了极点。
特别是妈妈看到进了家门就痛哭不止的国立,更是吓的跪在堂屋的门口,对着外面的天空不停的磕头。
本因为国立结了婚,淑雅就铁定是陈家人的母亲,听到国立说,建东一旦醒不过来就不再回到陈家,惊慌失措的不停擦泪。
奶奶也吓的不停的对着祖宗的牌位磕头。
此时的淑雅在三位老人的心里,简直就是他们家祖奶奶,只要淑雅不离开国立,让他们端茶倒水伺候他们都愿意。
特别是国立母亲,要不是国立他们极力反对,就连夜来到淑雅家,就是跪在淑雅父母面前求他们,也要为儿子留住这个漂亮媳妇。
连日劳累很多天的建东妈妈,终于在大年三十那天一病不起,建东父亲在医生建议下,把妈妈安排在建东隔壁病房。
建东父亲就这样,让保姆守着建东母亲,自己坐在建东床前不停的和他说话,讲他小时候的事情,期望老天爷能让他们唯一的儿子尽快醒来。
累的实在说不出话来,就来到建东母亲房间看看她,母子两个病房来回跑动着。
“伯伯,让我照顾东东哥哥好吗?你照顾伯母,我和东东哥哥多说说话,说不定他能更早的醒过来是不是?等哥哥醒过来你们再赶我走也不迟啊!”
已经在走廊守了三天三夜,求了建东父母三天三夜的淑雅,终于说服了建东父亲。
建东父亲拍了拍淑雅的头叹了口气:“一定要瞒着你伯母丫头,如果她想来看看你东东哥哥,我就给你打电话,你赶紧离开,我怕她看见你又加重病情。”
淑雅慌忙点点头擦了擦满脸的泪:“我记住了伯伯,你赶快去照顾伯母吧,我来陪东东哥哥说话。”
“东东哥哥,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游乐场,因为那儿是我们和梅梅三个人从小到大一起玩的最多的地方。”
“还记得我五岁时,你和我们大院的小胖子打架的事情吗?我和你还有小胖子梅梅一起玩过家家,他看你叫我小媳妇他也跟着叫,你就和他打了一架,把人家的门牙都打掉了一颗,气的他妈妈拉着你的耳朵去找伯母。”
“从那以后咱们大院的人都笑话你,说你是个小媳妇迷。”
……
淑雅就这样坐在建东床前,把建东的脑袋搂在自己怀里,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不停的讲,不停的回忆,讲的淑雅口干舌燥精疲力竭的时候,就趴在建东床前睡一会。
一直到一天一夜以后的那个早晨,新年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的不停响起。
“东东哥哥,听见外面的鞭炮声了吗?还记得你带着我和梅梅出去在游乐场放鞭炮和烟花的趣事吗?我胆小不敢放,都是你和梅梅放,我在一边远远的捂着耳朵看。”
“有好多次你和梅梅都联合起来逗我,趁着我不注意,故意拿着一个根本不会响的鞭炮扔在我面前,然后你故意大叫一声:丫头快跑,地雷来了,吓的我大喊大叫的扑进你怀里大喊着:东东哥哥救命……”
“丫头快跑,地雷来了!丫头快跑,地雷来了……”
正在迷迷糊糊的抱着建东的脑袋喃喃自语的淑雅,听到说话声猛地睁大眼睛。
不知道是建东不舍得抛下这么多爱他的亲人撒手而去,还是他和倾注此生来爱的女人,缘分还没有结束。
被医生宣布醒来的希望几乎为零的建东,在昏睡了将近一个星期以后,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
“儿子,我的好儿子,爸爸妈妈都快疯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