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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大儿子过生日时,萧依灿父母也都没有看到过国立,但是他们也只是说两句难听的,不再多说什么。
可看到女儿为他们陈家生了两个儿子,国立还是如此对待她,觉得底气十足的萧依灿母亲,就想用两个孩子来杀杀国立的威风。
国立哥哥虽然觉得国立这样做不太合适,可是看到萧依灿母亲竟敢在他们陈家飞扬跋扈的乱比划,也大为不满。
而一直都怕父母过来和国立产生冲突的萧依灿,却不停的劝母亲,国立今天确实太忙过不来,要母亲为了孩子不要太较真了。
但是看到萧依灿妈妈不争个子丑寅卯决不罢休的表情,奶奶为了自己的重孙子,只好让国立父亲帮她拨通了国立的电话。
“孙子啊,过来吧孩子,不为了小宝的生日,为了陪奶奶好吗?奶奶也快归西的人了,还能和你一块吃几顿饭呢!”
知道不是逼到实在没有办法,最理解他的奶奶绝不会亲自和他打电话的国立,听到奶奶的电话,就开着车迅速赶往奶奶家。
“国立回来了。”萧依灿看到国立进大厅,慌忙迎过去接他手里的大衣,国立迅速闪过萧依灿把大衣自己挂在衣架上。
萧依灿母亲气的全身颤抖的瞪着国立。
“爸爸。”虽然国立对这个大儿子从来都没有疼爱过,可是孩子却非常粘国立,看到国立进来,高兴的大叫着向他跑过去。
国立看着扑向自己的孩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看了看萧依灿父母:“叔叔阿姨。”
国立对女儿的无视,已经让萧依灿父母愤怒不已,国立这句‘叔叔阿姨’更是像当众扇了他们两个耳光一样,让他们羞辱之极。
“陈国立,身为一个集团公司老总,连称呼都不懂吗?我们是小宝小贝的外公外婆,不是邻居,你难道不知道叫我们什么吗?”
看到和萧依灿说话表情一样的老太太,国立厌恶的就当没有看见她一样,坐在奶奶身旁:“开饭吧老祖宗。”
萧依灿母亲看到狂傲的国立,又拿出了年轻时候公司副总的架势,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指着国立的鼻子大骂。
“你什么意思陈国立?没有长眼睛还是没有长耳朵?还把我们两位老人当人看吗?你配做孩子的父亲吗?你这样不尊重老人,难道就不怕两个儿子长大以后学你?……”
国立迅速接过萧依灿母亲的话大叫着:“随便,想在这儿吃饭就吃,不想吃从哪儿来给我滚哪儿去。”
“放你妈的屁陈国立,你敢再说一遍?”
在萧依灿眼里,她无论怎么受羞辱都行,但是她的爸爸妈妈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羞辱,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
看到和母亲站在一起的萧依灿,好像听指令似的,一起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国立蹭的一下从桌子旁站起身。
“阿姨,把这个骂我妈的贱货,连同扰乱老太太吃饭的人一起赶出家门,永远都不许进来。”
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奶奶,眼看着晚饭就要变成战场,拿起拐杖用力敲了一下地板大叫着:“给我坐下国立,今天我重孙子生日,谁敢捣乱,我老婆子乱棍打出去,开饭。”
大人的嘴都停了下来,可是国立的小儿子,被几个人的大吵,吓的哭个不停,怎么都哄不好。
倒是国立的大儿子,对萧依灿父母骂自己老爸心里不满,站在国立身边撇着嘴翻看外公外婆。
“喂不熟的狗,瞪什么瞪?白疼你了。”萧依灿母亲看着国立的大儿子,不满的嘟囔着。
气的胸口起伏的萧依灿,偷偷拉了拉妈妈。
萧依灿父亲整个晚饭都默不作声,更没有动一下筷子。
这顿饭就这样在沉闷中颤颤巍巍的结束了。
吃过晚饭国立就离开了奶奶家,直奔酒吧,在酒吧里给淑雅拨通了电话。
可是正沉醉在生日宴会幸福中的淑雅,根本就没有听到国立的电话。
国立看着手机提示无人接听,烦闷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端起酒杯。
在酒吧喝的大醉的国立,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因为昨天生日,建东送的大礼极度兴奋的淑雅,虽然和建东大战到凌晨,还是早早的就起床为建东做早饭,然后就把建东为自己准备好的团队,叫到家里来,打算好好开个会,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小雅,在忙吗?”
刚刚把茶沏好,等待几个团队的朋友过来的淑雅,听到国立的声音邹起眉头。
“有事吗?”
“昨天你过生日,我给你打了电话,你可能忙没有看到,今天我就想再给你打一个,生日快乐小雅。”
淑雅不耐烦的坐在沙发上:“谢谢,还有事情吗?”
淑雅冷若冰霜的话象刀子一样捅在国立的心上,痛的国立颤抖了一下。
“没有,祝你快乐小雅!”
淑雅挂了国立的电话冷笑一下:没有你我当然快乐了,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虚伪小人,我文淑雅活这三十六年,都没有一天不快乐的。
都是因为你,耽误了我十年的大好青春,让我受尽屈辱,害的我和东东哥哥分开十年,我不想恨你,只希望你能不要再给我恶心的装。
这就是结婚两年以后淑雅的巨大转变。
作者有话要说:
☆、各自忙碌
淑雅虽然对国立已经不再有恨,但是却不再把他的喜怒哀乐放在心上,更是对自己和这样虚伪的男人,吃苦受累的生活了十年而感到耻辱。
淑雅甚至觉得,国立现在就是真的痛苦,也是因为失去才知道珍惜。
可这对于淑雅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自从淑雅和建东结婚后,国立在淑雅生日时打电话,虽然淑雅不耐烦,但是却心平气和,没有象今天这样冷若冰霜,好像听到他说话就感觉污染了自己的耳朵。
国立能理解淑雅的转变,国立也觉得淑雅该这样对待他,因为淑雅受的屈辱,能让淑雅不是恨的天天诅咒他去死,都已经够心软的了。
伤心欲绝的国立,看着床头柜上淑雅和自己的小合影,颤抖着手拿到眼前抚摸着她的脸。
国立知道这个曾经为了一无所有的自己,不惜背叛所有亲人的好女人,已经在一次次绝望中离他远去了。
国立明白他的生活还要继续,就像这个地球离开谁也不会停留他的脚步一样,无论他陈国立如何痛苦,它也不会因为他的悔恨而停下一秒钟的脚步。
奶奶和父亲在看着他,陈家的列祖列宗在看着他为陈家发扬光大。
他的心已经死了,可是肉体还要活着,不为自己,也要为责任。
行尸走肉也好,苟且偷生也罢,失去淑雅之后的国立,虽然已经再也想不起来‘爱情’这两个字到底该怎么写,虽然活着不如死了痛快,他还要逼迫自己活下去。
和国立通完电话后,建东给淑雅派的团队,已经来到了别墅大厅。
“文园长,你好。”
淑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五个人愣了一下,咯咯笑着走到他们面前一一握手。
这五个人,其中两个是男人,其她三个都是女人,全部都是建东最信得过的合作伙伴和朋友。
淑雅在和他们讨论了一上午,最终把大家的意见总结到一块,又稍微做了一些调整,决定从明天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
终于实现自己愿望的淑雅累并快乐着,从此开始以文园长的身份,投入忙碌又充实的孩子王生活中。
就在淑雅和建东国立,不管痛苦幸福,都在为自己的工作和责任忙碌的时候,高云龙也在忙。
只不过他在忙着如何向高伯约提出让建东在签合同的时候,重新分配利益的事情。
“龙儿来了,你有时间来看老叔,真是难得啊!”
正在办公室低头工作的高伯约,看到高云龙进来,话里有话的说。
高云龙满脸堆笑的给高伯约倒了杯茶:“你在埋怨我来看你的少老叔?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象小时候一样,天天粘着你呢。”
高伯约苦笑一下:“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是没有脱去稚气啊龙儿。”
高云龙哭丧着脸看着高伯约:“我哪儿做的又不让你满意了老叔,说我没有脱去稚气。”
高伯约站起身走到沙发旁示意云龙坐下:“龙儿,从你对常太太的态度里我都看出你还没有失去稚气孩子,你到现在不结婚,只要你老爸老妈不催我也不着急,有志气的好男人先立业再成家我赞成。”
“反正你的未婚妻年龄还小,你岳父母家不急,我们也用不着急。”
“但是龙儿,你去骚/扰不该骚/扰的女人,叔叔怕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高云龙不满的翻了高伯约一眼:“我是个正常男人,喜欢漂亮女人错了吗老叔?”
“可是你喜欢不该喜欢的女人就是错,建东是咱们高家以后长期合作的生意伙伴龙儿,你这样一次次的骚/扰人家心爱的老婆,多影响我们两家之间的交往啊。”
“建东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天才,人品又很好,龙儿啊,交朋友就交有头脑人品又好的,这样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好处。”
高云龙嗤笑一下:“切,又来了老叔,只要我见了你,都是这几句话,有什么了不起的,狗屁人品,当面是人背地是鬼。”
高伯约看着云龙邹起眉头:“不许胡说人家龙儿,他是什么样的人叔叔和他交往这么长时间难道心里不比你清楚?不行的话你黄叔叔也不会介绍我们认识啊,做生意关系网非常重要的知道不知道。”
“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在背后嚼舌头,你看人家常建东虽然话不多,说出来的句句顶用……”
高云龙痛苦的捂着耳朵:“好了好了老叔,你别再见了我都唠叨了好不好?我今天找你有要紧的事情。”
高伯约嗔怪着拍了拍高云龙的脑袋:“臭小子,原来不是想我了。”
高云龙满脸堆笑的看着高伯约:“想你是最主要的,另一件事情我想问一下,我们公司和东雅什么时候开始签订那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