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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如此严肃。只好仔细读起来:
心恬、如尧,和你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平静、快乐的时光,这不经让我想起了我的孙女,所以我需要离开去找她了。你们说到的你们那里的‘手术’,那些人的身体的部位。的确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们中医是从来不会在人身上动刀的。如尧要继续不断学习中医,有什么不懂地,可以去询问军队里的同仁们,怎么说也比你们有经验。另外,平时你们可以熬些汤药给士兵预防疾病、强身健体。你们一定要保重,我定会再听到你们的演奏,我们定会有再见的一天。如尧拿回信件,止不住泪流。冷心恬向霍去病道了谢,拉着小尧回到队伍的后方。
夜晚,又一次在大漠的夜晚中,又一次看汉朝的星星。两人收不住回忆的思绪,长安的生活,在现代的生活,都成了说不尽、谈不完的话题。“小恬,你喜欢这里吗?我突然很想回去”
“嗯,怎么说呢,就当是我们的生活太平静了吧,来战场上救人也正是你发挥才能的好机会,对吧。”
“你说的对,我们在现代就是感觉没有目标,才会有时觉得空虚,现在上天给了我们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好好利用。”
“什么现代?军队里救数你们最悠闲了”霍去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人身后。心恬、如尧有点慌神,因为霍去病这家伙听到了“现代”这个属于“机密”的词。两人一唱一和,终于是给忽悠了过去。说什么那是以前的伤心往事,不要再问了。那晚,霍去病和两人聊起天来,还说好以后可以叫他小霍。虽然不知道将来的生活会是怎样,但是她们说只要在一起,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汉军与匈奴的第一次交战是在那个平静夜晚的三天后,冷如尧的医帐挤满了受伤的士兵,因为如尧平时只是给人们看看头疼脑热、调理调理身体而已。所以现在也只是帮着包扎一些轻伤的士兵。冷心恬可是有点不能胜任这发份工作,她看到血就有点发晕,所以时不时就需要到账外休息一下。正在休息的时候,卫青来这边看望伤员。他旁边的士兵和他说右将军现在没有音讯。卫青挥退了传信兵,对冷心恬说:“你们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将军,还好,小尧忙着呢,战事呢?”
“赵信他竟然降了匈奴,现在也不知苏建如何”汉书里的那个片断在冷心恬脑中闪过,‘苏建尽亡其军,独以身得亡去’。她马上说道:“将军,能不能让我和小尧现在前去找苏建将军,我……有预感,不好的预感。”
“可是……”卫青很是犹豫。
“将军,薛途愿意陪两位军医去。”
“舅舅,我也愿意去。”卫青觉得也该去找人接应一下,便下令让霍去病带一小队人马去搜寻伤员。
而这即将上演的一幕,想必冷心恬、冷如尧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是真正的血色残阳。苏建与赵信带的三千兵马遇到了单于的军队。除去投降的那八百士兵。其余的人都没有逃过死神的魔掌。地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有的甚至层叠在了一起,穿梭在这些尸体间,寻找那些还幸存的人。衣衫的下摆和鞋上沾上了留在草上的鲜血。有秃鹰在空中盘旋,有马的嘶叫声,空气中是血腥和尸体腐烂混合的味道。这味道惹的冷心恬想吐。这就是金戈铁马的古战场,没有威武、英勇的将军;没有令旗、雄大的阵势,这里没有一点生气,有的只是冷兵器时代的残忍和一片死寂。冷心恬终于坚持不住,跑出了了这片令她无法忍受的草地。她两眼发晕,开始呕吐,也站立不住。薛途看见了,忙过来扶起了心恬,她靠在薛途身上还是止不住呕吐。心恬看到霍去病也向这边跑来,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体一上一下的晃动,口中呕吐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又是一阵恶心。冷心恬慢慢睁开了眼睛。身后便传来了霍去病的声音:“身体就这样,还怎么当医生救别人?”小恬撑起身子想回击,可是身体毫无力气,又向后靠去。她这才意识到是霍去病在带她骑马,她靠在小霍的怀里,宽阔厚实的肩膀。她一惊连忙立起身来。
“怎么了?”霍去病问道。
“那个…那个…小尧呢?”周围一片沉没。见没有回答的声音,冷心恬焦急起来。“小尧呢?”霍去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淡淡地说,“我们没来得及救她。她被一个匈奴人带走了”冷心恬听了一惊,摔下马去。因为看到她呕吐不止,薛途和霍去病当时就顾着她的情况。没注意尸体之间有个人爬了起来,突然拽住小尧,又用刀顶住了她的脖子。距离太远,小尧又被劫持。众人不敢靠近,只得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却毫无办法。冷心恬听后不住地自责,到汉朝以来她很少哭得泣不成声。可是任凭她把嗓子喊哑了,要回去找小尧。霍去病也没有同意,在回去的路上众人遇到了战败的苏建将军。一同回到了卫青的大营。
卫青看了满身是伤的苏建,心里难受,可身为军队的首领,苏建可是弃军逃跑,这是要治罪的。身旁议郎周霸说道:“自从大将军您出征以来,从来没有处决过手下的将领。现在苏建弃军逃跑,应当斩首以示将军您的雄威。”苏建虽然以前对卫青不敬,可是经历了生生死死的几次战役,已是忠心耿耿。正当左右为难之时,长安史说:“苏建带领数千兵马迎战单于的数万兵马,奋战接近一天,他们肯定都是忠勇之士。罪不当斩。”
卫青点了点头,决定先囚禁苏建带回去面圣。这样也好留住他的性命。他走出大帐的时候对苏建轻轻地说了一句:“本将军对不住你。”
苏建眼眶微红,大声喊出:“末将该当此罪!”
此时,大漠的北部,受伤的匈奴人从马背上摔落。小尧跳下马背,赶紧来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看他头部有两处擦伤,手臂和腿上各有一处刀伤,剩下的都是大大小小的挫伤和青紫,心想万一要是得了破伤风,这事情可就难办了,不过这人死了也好,骑马就可以回去找小恬她们了。当然,作为医生见死不救还是太不够意思。她喂那人喝了几口水,等待他醒来。那人刚刚清醒就从腰间摸出刀,指向小尧。小尧连忙示意手上并没有兵器,只是问他那里有水源。可是语言似乎不太通,小尧只得连比划带说,好歹是问清楚了。帘幕已经降临,很远,就可以听见草原上的河流的律动,那河清澈的可以见底,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芳香,青草的馥郁,很远,也可以听到不明动物的嚎叫。冷如尧把那人托下马背,又撕了几片衣服,轻轻擦净伤口后包扎好,又给他吃了些随身带的药丸。那匈奴人渐渐苏醒,他依然很虚弱,不过能够说话。他是在奇怪冷如尧为何救她,
小尧说:“我是医生,当然要救人了,现在我肚子可是饿得很呢,现在咱们最需要的就是水和食物,你也应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那人微微点头,说只要往水源的上游走就会找到他们的族群。如尧扶起那人,正准备动身,可他突然身体紧缩了一下,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住一样,冷如尧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越来越静,直到小尧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见的是三双亮晶晶的眼睛。匈奴人把小尧护在背后。
“小尧,小尧……” 医帐里,冷心恬从噩梦中惊醒。
“老大,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薛途把冷心恬从床上扶起。冷心恬清醒以后,马上问薛途有没有小尧的情况。薛途沉默无语,泪水又从心恬的眼眶溢出,“你别哭啊,我答应你,下次再碰上匈奴人就问他们消息。”薛途道。心恬把额头轻轻顶在薛途的肩上,渐渐停止了哭泣,因为她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要把小尧找回来必须要振作。帐外的霍去病看到这景象,心中有些生气,于是大声说:“只哭有什么用,本将军会帮你救出冷如尧的!”此时的冷心恬不敢正视霍去病,因为想起霍去病带她骑马,在她失去理智的时候把她抱住不让她从马上摔落的景象,不经有些脸红。她赶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低下了头,说了声“好!我相信你。”一阵的沉默,好是尴尬。冷心恬想赶快找个话题,她刚刚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
“薛途,你能不能教我射箭。”
“啊?”薛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看还是弹琵琶更适合你。”霍去病没好气地说道。
“我也想要有自卫的能力,以后若是再遇到这样的事,也不会……”
“我可以保护你!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突然听他这么一说,冷心恬看向霍去病,骄傲?霸道?其实她从来没有好好地看看这位汉朝的军事奇才。从前并没有史料对霍去病的相貌有过过多的记载,只是有说他弟弟霍光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不过说真的这位哥哥可谓是宜静宜动,夕阳的金辉从帐外映入,他就站在那余辉中,挺拔、威武,略带那么点傲气。如果说卫青的眼神是犀利中透着掌握全局的自信,那么霍去病的眼中、至少是现在,有的则是藐视群雄之霸气,和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味道。
“我觉得老大说的对,我教你射箭。”薛途在俩人对看之际,突然说了这句。霍去病醒过神儿来,赶忙说:“我也来教她。”夜晚的草原微冷,不过医帐周围倒是点点火把,有几个刚刚扎好的稻草人立在医帐旁边,霍去病拿箭、拉弓,箭箭正中靶心。又是金色的火焰,这次是他的背影,让人看了就心静,觉得前面不再有任何困难,对于穿越到汉朝、如今又离开师父,丢了朋友的冷心恬来说,突然好想有个依靠。
“喂,你来试试。”冷心恬意识到是在叫自己,跑过去拿起弓,可是拉弓这一环节还是费了她很大的力气,她使了半天劲儿才将将拉满,又把持不住,射出去的箭自然没有力道。身后的霍去病叹了口气,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心恬的手,帮她拉弓试箭。这温暖的怀抱另冷心恬眷恋不已,它阻挡了草原的凉意,也阻挡了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