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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成熟了?有多早?”成熟……他们是果子吗?
“恩……好像是那个坏人来搅乱你们婚礼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成熟了,所以那时候我们都乖乖的保护自己不让娘亲担心呢!”
“三个月……”司轻欲哭无泪的看着殷紫玄,原来她怀的真的是几颗果子啊,三个月就成熟了!
“所以,上一个月,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恩——!”殷紫玄黑沉着一张脸,居然敢设计他!
殷琦羽缩了缩脖子,小手抱着司轻的脖子,装无辜了起来!
“咳咳……别生气了!”她终于还是接受了自己的娃不是正常娃的思想,出生两个月都这么早熟!噢,不,或许还未出生就这么早熟了!
“你们身上有灵力护体?”好吧,不用担心他们被绑了撕票了!
“恩恩,娘亲,我们很强的!要是爹爹欺负你,等羽儿长大了帮你报仇!”现在还打不过……
“额……好!”看了看殷紫玄,那脸黑得犹如平地锅底一般!司轻心里好笑极了,这丫头真是个鬼灵精!
“为了感谢我,娘亲今晚和我抱抱吧!爹爹都抱了你一个多月了!”双眼期待的目光看着司轻!
这……这丫头能不能别这么语出惊人啊!
好了,平底锅现在彻底冒烟了!
殷紫玄眼里冒着绿幽幽的狼光,走到司轻面前,一把扯开死抱着司轻不撒手的殷琦羽,回头提起装睡的殷逸麟和愣着的殷逸麒,默默的走到门口,开门……
“哎呀,娘亲,快救救我!爹爹这是要吃了我呀!”殷琦羽一脸恐惧的扑打的双手,看着司轻一脸求救之色!爹爹眼神好恐怖哦!怕怕……
司轻明白,殷紫玄这是恼羞成怒了,偏偏又是自己的种,又不能动手!现在他心里怕是郁结着呢!
这几个家伙,心里猫猫点子倒是不少,居然在出生利用自身条件,硬是让玄没有一次成功抱着自己过!
要不是这次察觉不对劲,恐怕玄还要有段时间被他们这么调皮作弄!
“好了,你这是跟自己孩子置气呢?”司轻看着回来的殷紫玄一言不发的抱着她,几个小家伙估计被扔给了沁她们了吧!
“恩?我在想邪教的事情!凌殇这次恐怕要亲自去处理了!现在邪教越来越猖狂了,现在已经牵扯到了魔教!等这次处理了苍凌陌尘的事就去楚国吧,现在局势有些不稳,恐怕只凭然兮和莫邪,镇不住的!”楚国的国师一直都查不出来暗地身份,只是一些表面的信息,这么多年来,他们到底在处心积虑的做什么么?难道仅是要皇位那么简单?那为何楚阳会死?国师是皇后一党的,楚阳是皇后的儿子,自是不可能有理由杀了他!
“恩,要不明天就走吧,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她也想看看这蚕丝下面的阴谋,到底存着的是怎样目的!
“好,晚上去跟他们说!今天想出去走走吗?”
“不想出去,就呆在房里!对了,玄你见过凌殇的真面目吗?”凌殇一直都是带着人皮面具的,这张脸她虽然看习惯了,但是想想还是有些好奇他的真面目!
“啊……”殷紫玄脸上出现了一瞬奇怪之色!
“怎么了?”难道很丑?不会吧,看他那么臭美,肯定长得不差!
“恩,跟我一样!”
“哇……那厮居然跟你一样美?看不出来啊!改天一定让他揭下面具给我好好瞧瞧!”难怪玄怪怪的,原来凌殇那家伙的皮囊也美得惊人啊,她都没见过比玄更美的男人!现在凌殇居然可以与玄媲美,恩恩,一定找机会看看!
“怎么,宝宝这是想要与莲抢人?”双眼一横!
“不是,我有了你哪敢啊!咳咳……”司轻见他面色不善,很聪明的示弱!
“哦?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吗?!”危险,绝对的危险!
“是不想,也不敢!”赶紧矫正错误,不过真的蛮好奇的呢……
“看来为夫是要好好的,来跟娘子讨论一些事情了!”
“唔……玄,这还是白天!”到底是谁在调教谁啊,当初是他从良来着,怎么现在越来越像是她了啊?!
“乖,不分白天黑夜!”殷紫玄紫瞳暗沉,凌殇的脸,他也在查,等清楚了怎么回事,在告诉她!
现在很多事情都扑朔迷离了起来,越来越多的迷惑雾纱等着他们去揭开!
天已经黑了,在对面房间里,一袭黑暗紫色长袍的殷紫玄站在木桌前,桌上放着几个简单的杯子和茶壶,凌殇穿着白色的亵衣一脸凝重的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茶杯。
“查清楚了吗?”
“左护法叛变!那个女人居然敢吃里扒外背叛我!”一向嬉皮笑脸的凌殇,现在释放出的凌厉之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目的?”重要的是想要做什么!
“没有查到,她每次都是一人出去,但是每次去的地方又不同,左护法是教内除了我武功最高的,稍稍被注意,便会被杀,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她奉命为之的人是谁?
“李佑祈不是你的右护法吗?他不知道?”在他请求宝宝帮他夺皇位的时候他有说过自己的身份,还动用的邪教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右护法?”貌似李佑祈的身份在邪教,应该没有像左护法任肖雅那么公众!他毕竟是朝廷中人,身份一直都是秘密!
“他自己说的!在他夺皇位的时候自己说他是邪教的右护法,你还同意借教众帮他夺皇位呢!你何时这般关心教众了?还愿意去蹚朝廷这浑水!”殷紫玄嘲讽的看着他,他这个邪王比他魔王活得还要潇洒,教内事物很少亲自去管!
“什么?我何时同意帮他夺皇位?我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凌殇睁大了眼睛,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茶水从他手指缝里流淌出来!
“你不知道?那谁告诉他借教众帮他夺皇位的?”双眼一眯,凌殇一向来去无踪,该不会这教主不是他一个人吧?
“看来这邪王可不止我一个人呢!”
夜已深,被埋在这黑暗地下的秘密究竟是有多少呢?
“你去找齐然说一声,明早动身去北城正中!”原本打算休息两天,不过事情既然安排得这么紧凑,那他们怎么好意思不去看看呢?
“好!”凌殇起身答道,一看,他本来已经睡下了,所以穿的是亵衣呢,现在他还要穿衣服,他为什么不直接去?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啊?!”那抹身影在黑暗处与夜色合在一起,不注意可能还不知道一个大活人站在那里呢!
“我要去厨房拿食物!对了……你的脸,现在不清楚事情始末,小心点,被让有心人看见了!”被宝宝一提,他倒是想起了这么个事情!
“恩!”看着那抹暗紫黑色的身影消失后,凌殇转身走到床前,轻手解开了莲的睡穴,现在有些事情,只需要他们承受便好!
至于起身去北城正中的事,明天在说,这么晚了,谁还去通知啊!也不知道卡着时间点说!
……
“什么,今天继续赶路?可是我们车夫前天刚遣走了,今天说今天赶路,我们还要去找车夫呢!你昨天怎么不说啊?”齐然想抽死这个一大清早,来他房间敲门说赶路的家伙!
“你问你主子啊!昨天晚上要我跟你们说,我就是说了,你们还能在三更半夜找到车夫不成?恐怕找不到不说还会在心底臭骂我一顿吧!”凌殇觉得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损友!
“哦,是王吩咐的啊!那我马上去找车夫!”齐然本抱怨不止的脸瞬间好转,甩下凌殇屁颠屁颠的出去找车夫去了,连一个施舍的眼神也没给他,直接被无视!
“你!”凌殇指着齐然的背影郁闷无语!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等齐然把车夫找来了,众人刚好把饭吃完,早上太早市场里根本没几个车夫,他等了好一会才找到,好在时间倒也赶上了!
“咦,公子,你们这是要走了?”萧雨凤刚起床下来吃饭便看见了门口要走的一路人,赶紧追了上来,在殷紫玄和司轻还未上马的时候问道,眼里还带着一丝焦急的神色!
“呵呵,公子这是上哪去呢?”殷紫玄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上马抱着司轻!
“公子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吗?凤儿为姑娘陪不是好不好?”萧雨凤现在真想把马上那个女人扯下来扇几个大耳光!要不是这个女人,他肯定不会对自己这般无情!
“哎呀!掌柜的,天字305的住客死在房间里了,尸体都僵了,看起来死了有段时间了!”一个小二打扮的小伙子有些慌忙的从三楼跑了下来,嘴里嚷着死人了!
“嚷什么嚷!找人把尸体抬出来,放在门外那颗大树底下,看有没有人来领,三天之后没人领就扔到乱葬岗去!”死人是常见的事,慌什么!掌柜的打着算盘,也不看那个小二,口里直接吩咐道,他现在正在算昨天赚了多少呢!
今早走的这一路人可真是有钱,那随手一丢便是一锭金子,还吩咐不用找了!看来他真的是时来运转了,好日子到了!
马上的司轻听闻,柳眉一挑,天字305房应该是他们旁边那间房吧,那个猥琐男死了?呵呵,这女人下手可真是快啊!
“凤姑娘你又说笑了,我们萍水相逢,何来什么生气不生气之说,反正今天一过,我们也就各不相识了!或许就再也不会见面呢!”还真不死心啊,看来自己男人魅力还挺大的嘛!
“姑娘这是不接受雨凤的道歉,不愿意原谅雨凤吗?”他是她看上的,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萧雨凤一脸梨花带泪,司轻真想一巴掌往她脑袋上拍去,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更讨厌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女人!与玄说话的时候亲切的成为凤儿,现在与她说话却称自己雨凤,她是想让玄叫她凤儿吗?
“我原不原谅你这很重要吗?”她会这么低声与自己说话,恐怕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当然,雨凤是真心想与姑娘成为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