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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素的笑容凝滞住在脸上。
因为,她看到那抹高挺的身影走向美丽的女子向她伸出了手臂,女子嫣然一笑,把手放进其臂弯中,朝下面很多人打起招呼。
显然,聂少皇也认识很多其中的人,嘴边也是淡淡的笑意。
这样的他,就跟上次在凯撒酒店的那场化妆舞会一样,行为举止,笑容都拿捏得十分到位,就如那些富家公子,成功的人士一样,成熟稳重又优雅。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身边站着其他女人,女的美丽,男的帅气,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双绝配。
但是……
不该是这样的!
她还记得他下午说有事才离去,也记得他说很快就会回来找她。可事实上却是……
她看着那名好莱坞有名的女演员脸上的灿烂笑容,忽感到一种背叛欺骗的忿气。她在房间里精心打扮等着他回来,结果等到的是什么?
整个人晕晕眩眩的,花安素气愤地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扔到地板上,冲进浴室。
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满面泪痕的脸。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哭了。
男人都爱美女,她可以理解这一点。但是,为什么他要骗她呢?他可以说晚点回来,那样她就不用等着他,不用看到那么令自己难堪的一幕。
虽然,花安素也知道,事情未必是她想的那样,毕竟她知道,聂少皇的心底一直有着一个女人!但是因为深爱着聂少皇,所以当她看见他笑靥灿烂的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心底的猜疑心仍不由得跑出来作崇。这是女人一个通病,没有多少人能避免。
她伤心地抽泣着,胃一阵一阵抽搐。
不消一会,反胃感再次袭来,让她如上次那样抱着马桶又是一顿大吐特吐。她还没吃晚餐,吐不出东西就只能辛苦地干呕着。
最后,忘了是怎样走出浴室,也忘了用怎样的动作爬上床。
那时的她已浑身无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却又难过得想死。如此,哭得累了才慢慢地坠入睡梦中,发了一个梦。
梦中,她一个人站在荒芜的大地上,空无一物。
花安素很害怕,大声呼唤着聂少皇的名字,却看到他与一位红衣女郎相携飘然而去,连头都没回一下,把她一个人扔在那片大地上,像等死一般令人窒息的恐惧感淹没了整颗心。
她害怕着,却又好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希望自己清醒,拼命拼命的捏着自己的大腿。
可是,却又开始进入了另一个梦境。
她在一个房间里,看见了,是整片整片的红色!
床单,被套,是红色的!
家具,是红色的!
墙壁,也是红色的!
甚至……窗户,也是红色的玻璃!!!
这红色,与那名红衣女郎所穿的服饰相得益彰。
还有屋顶那巨大的十字架!
她被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她目光空洞的问:“为什么,为什么……”
床边,站在这个男人,用阴鸷冷漠的声音告诉她:“你只是一个工具,乖乖尽到一个工具的本分就行了,不用问那么多为什么!”男人如酝寒冰的黑眸中噬血的寒光一闪而过,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上翘,不带感情的语言继续说出:“你只要乖乖的,就能活命……或者,你还想要继续回到地下交易所去?”
……
…………
“啊……!!!!”花安素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喘着粗气。
又是这个梦!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终于看清楚了梦境中女孩儿的脸了!那个女孩子,是她!居然会是她自己!!!
这个梦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诡异!!!
花安素觉得心,好凉,可是额上却冒出了汗。
她伸手抹了抹,抬眸看向挂钟。
凌晨三点,他还没回来。
她起来,走到窗边探头往下。园林仍有零丁的几个人,与几个钟头前的热闹大相径庭。凉风,缓缓地吹着……
很是阴凉!
072 犯矫情了
一夜无眠,得来的永远都是带着标志性的熊猫眼。花安素是那种只要稍微睡不好就会是一副精神低靡不振的样子。
聂少皇是在清晨大概五六点钟的时候回来的,那时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床的另一边,忽听到门声响起,连忙下意识地闭上眼假装睡觉。
脚步声很沉稳,慢慢地从厅中向房里移来,最后站定于床边。
她在猜想他在干什么,下一秒,身上却被覆盖上被子,动作十分的轻柔。
接着,脚步声再次响起,浴室门被关上。
她猛地坐起来,盯着紧闭的浴室门,耳中传来‘唰唰’的水声。他在沐浴,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却有种冲动想要撞开浴室门,以责备的语气去询问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是真的跟那个好莱坞美女演员相处了一个晚上吗?而两人,在一晚的时间里又干了些什么?
她是真的很想问出口,可当她站在浴室门时,动作却犹豫了。
她真要这样问,如果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那岂不是显得她很不相信他了?
正在犹豫之时,忽然,浴室门打开了。下半身只包着一块大浴巾的强壮身躯站在她面前,疑惑地看着她。
轻问:“我吵醒你了?”
她欲言又止,可却摇了摇头。“没有!”
她还是缺少一份勇气啊!
“那怎么醒了,不多睡一会儿?”
她还是摇头。
聂少皇从没见过这样沉默不语的花安素,一时也纳闷了。随后,终于明白她为何会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他仔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想要探究一些问出这句话后的原因,但是,花安素只是睁着纯真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他,并没其他的情绪。他一度担心她会看到自己跟凯蒂;微安一起出入的情形从而会乱想太多,但现在就表情看来,似乎并无那个迹象。
于是,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聂门在开罗的据点出了一点事情,我花了点时间处理了下,所以就耽误了回来的时间。”有时候,让她知道真相还不如扯一个美丽的谎言。
他不想把她扯进来,那样对她来说实在太危险,他只希望她能开开心心地做他的老婆。
仅此而已!
“就这样?”
他始终还是选择骗她啊!
“嗯,就这样!”
聂少皇把她拉到床上,强迫她躺下,半哄半强硬地道:“好了,你不要乱想太多,我真的没事。”他只当她是担心自己才以致这样的反常。
花安素盯着他片刻,眼帘敛下,掩饰受伤的情绪。
“乖,陪我一起睡觉。”
聂少皇跟着躺下,把她拥进怀里,手掌在她的后背轻拍着安抚。头一沾到枕头上,困意就忍不住浓浓冒上来。
昨晚花了他太多的心神去利用凯蒂;微安追踪那个女杀手,虽然最后是把人给截住了,可是聂少皇知道,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那天在片场开枪的女人,而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赏金杀手,但是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买凶杀凯蒂;薇安的人是谁,因为他们是在网上交易的,赏金是直接进入男人户头的。
不过那男人还是留了一条有用的线索,那就是,买凶的那个人是个东方女性。
其余的,他就不知道了。
聂少皇也没为难那个杀手,有了这一线索,他的锁定范围就小了很多,要查出那买凶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那就需要一点时间以及一些小计谋。
至于凯蒂;微安,他作为她的救命恩人陪了她一晚,再给了她一点建议,剩下的就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反正,他一向不爱管闲事,这次会管这事儿,只是因为他心底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事,可能跟白…虎有关系。
聂少皇沉沉睡去后,花安素却十分清醒地睁开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出神,以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醒来,两人才相携一起到下面的餐厅用午餐。
她的精神有些低靡不振,也没什么食欲,只是一直搅弄着碗里的肉沫粥。她还是只敢吃些清淡的粥和菜,并不像聂少皇一起来就食欲大增对着牛扒大快朵颐。
当聂少皇抬起头看着她深有心事的样子,眉头禁不住蹙起。
“怎么?食物不合胃口?”他记得这粥是她点的啊!
花安素仍然搅着粥,仿佛没听到他的话。
“素素?”聂少皇又唤了一声。
“啊?”
这一回,她听到了,脸抬了起来。
“食物不合胃口吗?我再给你点过其他的。”说着,他就要招来服务生。
花安素忙阻止他,“不用了,粥很好吃。”只是……
她没什么胃口而已。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所说不假,在聂少皇眯起的眸光下,她只得用勺子把粥一口一口地送进嘴里,过程中还朝他微笑了几次。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是,那笑容在聂少皇看来除了僵硬还是僵硬。
他的眉头蹙得很紧,表情开始慢慢地紧绷起来。
花安素见状,吃得就更欢了。
“这粥真的不错,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她的话停住,因为目光接触到不远处缓缓迈步而来的风情万种的美女。
她突然停止说话,目光放到远处的行为教聂少皇莫名其妙地就起了一把无名火,刚想问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句话时,蓦地,眼睛遭到一双柔荑捂住。
接着,娇滴滴的女声传进耳中——“安德烈,猜猜我是谁?”
他的身躯僵住,整颗心猛地悬了起来。
她志皇会。凯蒂;微安不是今天该回美国了吗?怎么却会在餐厅出现?
该死的,这一次,他该怎么向她解释了?
聂少皇立即看向花安素。
结果,花安素只是一开始露出惊讶的表情,接下来竟然视若无睹地低下头继续吃着碗里的粥,仿若并无一丝的介意。
聂少皇把凯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