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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洛清鸢绵绵道,懒懒地眯着眼道,推了推他。
席夜枫嗯了声,抱着她不想起身,停留了好半会儿才慢慢让瘫软的剑退了出来,瞧着身下一片狼藉,席夜枫得意地勾了勾唇,然后环顾四周,在地上拾了件粉红亵衣帮洛清鸢细细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则随便擦了擦。吁了口气,席夜枫大咧咧地仰天躺着,看到脸边挨着的小白腿儿,侧脸就是一个啃吻,然后啵啵两下。小腿儿抗议地动了两下,侧了个面儿。
总算是舒爽够了,席夜枫一脸遮不住的春风,眉梢上都似乎开出了花。忽地想起什么,席夜枫忙起了身,寻到那方落了血梅的白丝绢,整齐叠好,放在了床脚边的一个小圆桌上,然后光着身子,毫不避讳地下了床,将地上散乱一地的大红袍子和粉红里衣等都叠好了放到一边。
一切搞定后,席夜枫才回了床,岂料自个儿的小媳妇不见了踪影,眼睛往里一探,才发现小媳妇已经兀自取了鸳鸯喜被,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连个缝隙都没留。
席夜枫几步挪过去,拍了拍洛清鸢的肩膀,小粽子只晃了晃肩,然后又不动了。
“鸢儿,你倒是给我留点儿被子啊。”席夜枫在洛清鸢的耳边道。
洛清鸢哼唧两声,拽着被子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席夜枫瞄准时机,赶紧找到那被子头,将被子慢慢撩开,自个儿缩了进去。
啊,小媳妇的身子就是暖和,席夜枫喟叹一声,牢牢抱住洛清鸢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入眠。
总算可以睡觉了,意识迷糊前,洛清鸢弯了弯嘴角。
洛清鸢睡得最沉的便是这一次了,次日一睁眼,眼前放大的面孔让洛清鸢低呼了一声,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已不是黄花闺女,而是嫁做人妇了。席夜枫的脸就在她面前一寸之外,均匀的呼吸已经渗透进她的气息里,两相纠缠。他睡得很安稳,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了个小弧度,睫毛黑儿长,却杂乱得像一堆草丛。
觉得腰间有些发烫,洛清鸢这才注意到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
“席夜枫,起床了……起床了!”洛清鸢推了推他,见他睡得死沉,不由微皱起了眉。等会儿还要给公婆敬茶,万不可睡得太过了。该怎么叫人,这一点儿洛清鸢还真不知道。忽地,一双亮晶晶的眼放出异彩,洛清鸢慢慢凑近他,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见席夜枫长眉朝两边一扬,洛清鸢忍住笑,忙闭着眼装睡。
46、恩爱甜蜜
席夜枫睡了美美一觉,梦里正搂着洛清鸢,两人抱成了一团儿,体温互渡,浑身都暖烘烘的,席夜枫本欲压住小媳妇准备磨枪上阵,顺便来个香吻,岂料还未吻上那粉嫩嫩的唇,他的鼻子里就似被人拿塞子堵住了,一点儿气儿也出不了,席夜枫憋得肺都胀大了一圈,猛然间记起嘴巴可以透气儿,忙张大了嘴巴吸气,张大嘴巴的空档,鼻子也正好不堵塞了,两处并用,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
经了这么一折腾,席夜枫美梦断了,睡意也消了大半,慢慢睁开眼,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眸子后,双眼倏地瞠大,他是真的得偿所愿了!日盼夜盼的小媳妇此时此刻就被他揽在怀里!席夜枫笑得勾了勾唇,往洛清鸢又凑近了一分,专门加重呼吸,让一簇簇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看到洛清鸢睫毛翘了翘,席夜枫本就微勾着的唇翘得更高了。
洛清鸢明显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强势侵袭着自己,非要跟她的呼吸搅合在一起,几乎都打进了她的鼻中。那搁在她腰眼上的手也轻轻地摩挲两下。
受不了了!洛清鸢一咬牙,慢慢睁开眼,砸吧两下嘴,装作自己才睡醒,惺忪的睡眼半睁半眯,懒洋洋地看他,“醒了?”
“嗯,醒了。”席夜枫看她一副刚醒来有些睁不开眼的样子,凑过去就在她小嘴儿上啄了几下。
洛清鸢推了推他,“别闹了,起罢,等会儿还要去见公公婆婆呢。”
喜被下两人本就紧挨着,席夜枫听闻她的话,眉头一扬,然后矫健长腿一伸,搭在她的纤细小白腿儿上,往自己身边勾了勾,搁在她腰上的手也将她的腰肢往身边揽了揽。
“都说别闹了,什么时辰了,你还要赖床?”洛清鸢有些不满意了,晃荡了□子,试图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岂料他的长腿使了几分劲道,牢牢夹着她,手也一点儿不松动。
“夫人,还早呢,再睡会儿。”席夜枫没听见般自顾自道,脸上的笑容惬意得像是刚泡了个热水澡,浑身懒洋洋得不想动弹,就差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然后抱着自个儿的小媳妇继续做美梦。
洛清鸢嘴唇翕了翕,为何她忽然感觉这家伙跟她成亲后一下子就变了。以前认为席夜枫这厮脸皮虽厚但也算一个规矩正派的大将军,如今这泼皮样儿哪还有一点儿大将军的样子?根本就是个不受礼数管教之人!
“我在给你说真的,耽搁了请早安的时辰,不止我被人说道,你自己也是没有面子的。”洛清鸢皱眉看他,将他沉沉的手掰开,搁置到一边,被夹住的腿儿先是来回抽了抽,见无多大作用便干脆狠狠一用力,从他腿里拔了出来。
席夜枫无奈,长叹一口气,捏了捏她气得微微鼓起的小脸,放柔了声儿道:“我这就起来了,你生气作甚,你看,你这好看的眉都挤做一堆儿了。”说罢,揉着她的眉心,自己起身的时候将她也一块拉了起来,抱在了怀里,“其实晚一些也没关系,母亲和父亲都是开明之人,这些日子我怎么过来的,他二老可都看在眼里,虽我常年在外,他们却极疼我。”凑近她耳边笑了声,“鸢儿,难道你没发现,这会儿根本没有丫鬟婆子过来催么?一切还不是母亲暗中吩咐了的。”
洛清鸢扫他一眼,取过床头小桌上摆好的新衣裳,哼唧一声道:“你道这里是西阳的将军府呢,这里可是京都的忠勇侯府!事儿也不是你说了算。大房、二房、三房,多少只眼睛瞅着,我若真在礼数上做得不足,还不叫人说三道四?!而且,这婚事还是皇上亲自指的婚,事无巨细,都该做好。”末了,立马又补了一句,“这也是为你挣面子。”
席夜枫微一愣,呵呵地笑了两声,“夫人考虑得真是周到。”话毕,也取了一旁的里衣穿了起来。见洛清鸢特意背对着他穿肚兜,前面的光景已被挡住,此时胳膊后绕,就要系肚兜上的绳子,席夜枫双眼亮亮的,立马蹭着床褥往前挪了一步,下巴抵在她软肩上,又柔又轻地道:“这种事一个人不好做,我来帮夫人。”说话间,眼睛很不小心地往肚兜你瞄了瞄,看到一篇雪白的隆起后,喉咙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洛清鸢狐疑地侧脸看他,席夜枫便立马收回目光,头也撤了回去,然后专心看着从她手里接过来的红绳,慢慢地系了起来,偶尔瞟一眼红绳下的大片雪白肌肤,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系好了肚兜上的红绳,席夜枫盯着红绳下的一截白嫩脖颈许久,忍不住抱着小媳妇的肩膀,低头吮吸了几口。洛清鸢拿胳膊肘顶他两下,“赶紧着衣,不能再耽搁了。”
席夜枫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在红绳跟前啵啵亲了几下。无意间瞧见洛清鸢的手腕,席夜枫一下抓到了自己手里,打量几眼,笑道:“夫人,昨个儿夜间没细看,这会儿我才发现,这姻缘绳系在你手腕上就是好看。”
洛清鸢抿着的嘴微微勾起,将手收回,转过了身正对着他,避免那道灼热的目光继续在她背上游移,然后看着他,有些怪意,道:“你就是个胡闹之人,这姻缘绳要是打个活结也好,可以方便取戴,可你偏生系了个死结。昨个儿穿喜服的时候,这东西被嬷嬷看到了,差点儿用剪子剪了下来。”
席夜枫闻言,捧着那小手放在嘴边一吻,笑得眯了眼,“这不是还在么。戴着别取下来了,谁敢拿剪子剪,我跟她急。”
洛清鸢轻笑出声,蓦然间想起什么,眉头微拧,瞧着他,问,“方才你给我系肚兜的时候,不会也是系了死结罢?”说完,就要伸手探去。
席夜枫眼微睁了一下,看见她的动作后,一把伸过去裹住她的手,笑道:“鸢儿,我哪有那么笨,这肚兜乃常穿之物,若是系了死结,下次还怎么穿。”瞄了一眼洛清鸢脖颈后面的红绳,席夜枫在心里咽了咽口水。糟了,方才一时忘记,真给系了个死结。
狐疑地看了他两眼,洛清鸢也不再较劲,拿过干净里衣穿了起来。
似怕她不信,席夜枫还专门加了一句,“那绳子被我随便一拉就能拉下来,等今个儿晚上歇息时,你就知道了。”
洛清鸢嗯了声,继续穿戴,着好了里衣准备下床,伸腿时明显感到腿间的不适,又酸又疼。踩着绣花鞋,洛清鸢慢慢往起站,岂料才站起的那一瞬,双腿吧嗒朝外一软,身子也斜得往一边倒。
席夜枫眼疾手快地接着她,瞬间明白过来,有些懊恼地把她抱回了怀里,开始揉她的腰和大腿,边揉边自责道:“是我昨晚上要得狠了些,以后不会了。”
虽然揉的力道不算最舒服,但洛清鸢腰间无力,双腿发酸发软,又见他细声细语地哄着,干脆倒在了他的怀里,含糊着声儿道:“你晓得就好,以后若再这般,我便不从你了。”
听了这话,又思及自己父亲在大婚前夕给他嘱咐过的事,席夜枫心中警钟大作,手上的力道越发柔了,舒服得洛清鸢眯着眼直哼哼出声。
到底是不敢继续耽搁,洛清鸢觉得差不多后便忍着身体的不适下了床,自个儿穿戴整齐了便开始伺候席夜枫更衣。江氏教导过,虽然可以叫丫鬟做这些活儿,但是亲力亲为最好,夫妻感情也会更深一步。
“鸢儿,像这些活儿我自个儿来就行,在西阳的这么多年都是我自己穿衣束发,已经习惯了。”席夜枫见小媳妇要给他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