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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糖果杀死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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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震的强权人物。 那匹马蹭了蹭King的手,似乎催他赶快想起。 他同样轻轻磨蹭他脸侧,远远,这两个男人,出色而高大,都顽强而屹立,他们有太多紧密相联,这样的两个人啊,都坚持而固执。 “你生日一过,我们再到海上玩吧?环游世界也可以。”他轻轻亲着他下巴,嘴唇和呼吸在那胡茬上微微摩擦,慢慢朦胧地笑了:“我的食欲,我的性欲,我的嗜虐欲,你全都能满足,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瑾,你还是想不起来吗?” King怎么可能想起!他已经太强大,强大到抢夺别人光明的地步,他有太多人喜欢太多人爱慕太多人为他生为他死为他疯狂。不需要多余的回忆了,他已经是极品。 ——“你。”王者森然道。“滚开。” 那个人感受到了他满心的拒绝和嘲笑。 手便由温暖,寒冷下来。 手松开了。 风在耳边上响起,才发觉这年的春风,多么刺眼,自己是老了吧,才会在抬起头的恍然间,看见了那个怨恨地吃着自己硬塞给的糖果的少年,那个名叫瑾的少年,小小的背影,骄傲远去。 终于远去。 当他们笔直对视着,东方人的黑眼如薄冰,残留那一滴温度,慢慢地,这样看着,一个深沉一个冷酷,一个颤抖动容一个无动于衷,这个东方人的身体里就慢慢发出骇人的气势,在西西里教父在众多一流杀人眼前,他无所畏惧—— 那样深深的深深的困顿,可以从他眼里分明看出,狮子被缚于笼中,他徘徊着,挣扎着,终于匍匐,已累——过去,过去的那个孩子,过去的那个少年,过去的那个青年,过去的佛罗伦萨,在那个温暖春天里,自己忽略了心底的渴望,于是错开了瑾的爱情,于是今天,不是没有挽回,只是好男儿该放手时就该放手。强求怎能开怀? 当闻啸天的手放开了教父,眼里的薄冰还是化开了,故去的还是故去了。 一笑,眼也不再看了,薄薄唇上分不出嘲笑或是冷淡: “冷酷无情才是永远的赢家,King,你是个好徒弟,你出师了。” ——当教父再次睁开眼,平静的喧嚣,平静的宾客如云,平静的世界里人们享受着财富和权利。哪来的什么东方人?——King失神——瞬间的大风掠过脸,脑中瞬间掠过的傲慢人影,再也想不起,那让自己的心抽搐疼痛到无力的可怕气息。 “是他——是他……”小女仆的声音,同样失神,是吓到失神。 他回头,是蕾瑟儿,她是真的吓得发抖,那个貌似温和的人真有这么可怕? King并不想知道“他”是谁,他心底有个声音在抗拒知道“他”。 蕾瑟儿只记得“他”当年是怎么让教父神魂颠倒和痛苦神伤的,即刻,她脱口而出:“他就是要杀您的人啊,是那个人,那个大夫——” 就是那个人吗?自己曾短暂迷恋过的背叛者。两年里,无人敢提的避讳。 自己生命里,连他浅浅的印子都没了。那人才想得起来回头吗? 真可笑啊。 马场的一幕成为小插曲,人们多少有点津津乐道于马驹的神俊。直到原定出场的骑师被发现昏倒在马厩,才有人警醒大事不好。 增加了一倍的保卫、立刻、这还要教父下令!已经人人自危,但到底是哪个关卡的失职放进了杀手?连替罪羊都找不出来,由里到外数百保卫真枪荷弹层层重重,无一例外经验老道,连三分钟的巡逻空隙都没有,更别提直闯黑手党大本营的嚣张跋扈了,那个人究竟怎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好象孩童玩笑一样骑着白马杀进了当场,更别提直接与教父面对面了,简直天方夜潭! 但总之是发生了。 对于这件事,教父的宽容超乎党徒想象。该怎样过还是怎样过,他丝毫没有因为这件小事而变色,玩乐继续,毒品继续,枪火继续,女人继续,血腥继续,死亡继续,教父继续。 连订婚的过程都特别顺利,转眼已是两个月后。未婚妻有众多候选,自然是名门之后,欧洲的各个富豪政客黑帮一把手的独生女,King更希望她的嫁妆大于美貌,至少也该带来欧洲黑道的版图之一。这就是联姻目的。 他对那个东方人的威胁,付之一笑。这是王者的气魄。 最后,他选择的女人,跌破大多人眼镜,看上去单纯清秀的东方女孩,虽然只是日本前首相的幺女,但人极聪明,通晓四国语言,十五岁就曾在维也纳的金色音乐厅开过钢琴独奏会,轰动一时。教父的口味真是难以捉摸,他以前更中意艳丽的金发女人。 这个叫做浅野桐的女子,淡然而从容地接受了教父的宠爱,她无暇的气质胜过冰雪,耐人寻味。 在所有人眼里,King的迷恋昭然若揭,他允许她久久地陪伴他,一遍遍听她弹琴,与她说话,甚至挽起她长发的一缕放在唇边轻轻嗅着,他正在对她柔情地笑—— 而只有King一个人晓得,他选择她,无非在于她的那双眼,黑且无所畏惧,竟与无数个仓促的梦境温和,是的是的,在那些最后总会被红色鲜血盈满的梦里,他明明看到了那双眼,急切地想要伸手去保护,但却完全失去力气,这么无能为力地创痛,究竟是谁带给他! “我爱你。”在订婚前的一个深夜,她以女性特有的温存在枕边,对他表露心意。 King不语,似已睡着。他从不回应女人的期待,就算是她。他选定的伴侣。教父最爱的是权利。无上的权利。 月光下,她久久看着他,枭雄的霸气藏在清澈的月光下,他尤为平静而冷酷,不为任何人所动的平静而冷酷。这让爱慕的眼神终于动摇。 当时他们正在他的白色游艇上,蓝色海波远远飘荡,一切宁静如当年。 因为她的恳求,她是多么希望他们能够独处,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King默许了,这一晚。他见过太多居心叵测的人了,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可以稍稍歇息。于是他们单独待在游艇上,这片海域属于黑手党,无人敢犯。 King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睁开眼睛,他的手脚都使不出力气,睁开眼睛时,竟有呕吐的昏厥感。 这仍是海上,仍在自己的地盘上,但当他看清楚眼前这个人,不由惊讶—— “萨尔瓦,你怎么敢爬出你的老鼠洞?” 被踢中腹部,狠狠一脚,踹过来,不能呼吸了!而慢慢任身体靠墙倾倒一侧。King的眼深沉而有嘲弄。当然了,他早就不是过去的那个受气包,他是现今的黑道皇帝。 “杂种就是杂种,你真以为凭你肮脏的血统能成教父?”伴着几近丧心病狂的哈哈大笑,昔日趾高气扬的哥哥一把拎起他的领口,眼里有疯狂的火焰:“没有他,你连狗都不是!” 他?什么他? 萨尔瓦继续揪着他领口,连续地扇拍着他的脸颊,火辣辣的刺痛,但King不是瑾,他没有柔软的心,也没有多余的良善,他甚至连嘴角都没有弯一下,哪怕火热的血味钻出了鼻腔,他也只是用一双深如沼泽的眼冷冷看着好戏。 “萨尔瓦……”怯怯喊着。King只能听到,眼却肿胀得可怕。 萨尔瓦停下手,转过身,找回些情醒温柔劝哄:“桐,你先走,我很快就去接你。” 显然,她相信了。相信了这个从过去就噩梦昭彰的花花公子。她怀着期待听从了他的安排。 ——“桐原来就是我的女人,到现在都对我一片痴心。”得意而张狂,萨尔瓦显然把自己放在了必胜的赢家位置,在赢取筹码前他继续无所顾忌地发泄多年累积的憎恨。“在他来以前,你这只小蚂蚁,我轻轻一捏就连骨头都不剩——”萨尔瓦把食指弯出一个扭曲的角度,似恐吓,但看到激不起对手的任何反应,便立刻又握拳猛殴King的头部,因为疯狂和仇恨而显得明显衰老,萨尔瓦早已不复当年英俊挺拔,阴森而可怖。 教父,一个多么迷人而又引致疯癫的宝座。为了它,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King甚至无法提起手臂来保护自己的头部和身体。他被下了药。此时狼狈而卑微。 “再去求他来救你?快去啊,我的好弟弟,你不总是求他保护?从那时候就是,你眼睛一刻都离不开他,你就像发情的狗一样追着他的味道——最后又怎样?他照样离你远远,你只是他兴起的玩物;那时候,你甚至只能用身体挡住爆炸,你根本不像个男人,你能保护他?你总是被他像宠物一样驯好才放出来咬人了!” 混蛋!混蛋!King只感到被踢碎的肋骨刺进了自己的心脏,才会这样尖锐的痛楚,眼里充血而激红,他粗重喘气,再也无法沉住气,事关“他”的一切都再再让他疯狂! “下了一个就是他,我保证,瑾,我保证我会让你的男人欲仙欲死——”萨尔瓦最后一次踢上了King的额头,血流顿时如注。他被放逐多年,日日提心吊胆诅咒痛恨,此刻的疯狂犹如魔鬼,哪还有什么兄弟之情存在。 当听到这句时,就好象直接有人用匕首抵住了自己喉咙,在刹那间不知哪来的力气,King有气力移动手指,紧紧扣住了萨尔瓦的喉咙,好象野兽临死的反扑—— “我杀了你你敢碰他!” ——就算我只能用身体挡住爆炸才能保护他,但我保护他了,我用我的方法保护他了,我用我一辈子最大的痛苦最大的勇气最大的忍受,我活生生把他推出我的生命,那就等于是割舍了我的生命! 我用我男人的心在保有他,我是那样想要保护他给他幸福给他爱!直到那时候,他想用他的生命保护我,他竟然想自己一个人挡住火焰和爆炸,我害怕极了我才明白,困住一只狮子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他的生命。我要他自由,我要他好好生活,假如跟我一起,只能让他活在濒临死亡,我宁愿放他自由。 闻啸天,这就是我的选择,你是我今生惟一的弱点,所以我不要你存在,包括我自己,都不要知道你的存在—— 种种疯狂,种种心痛,种种顿悟,种种激烈和痛楚,King的头脑,就如同爆炸一般震荡。 但很快,他就被萨尔瓦制服了,随即冰冷的液体倾倒在他身上,汽油,浓烈的味道灌进鼻腔,他陷进了透明沼泽,覆灭在即。 刚才的反扑用去了最后的力量,现在的King绝逃不了火场。 所以,萨尔瓦狂笑着走上了另一艘艇,丧心病狂地点开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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