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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挨了打,他看起来很虚弱。因为麻绳勒得太紧,血液无法畅通,他身体已经开始泛出青紫的颜色,摸起来也很凉。
我让他平躺,双腿放在我的膝盖上,用麻绳将他的双脚踝绑好,又用同样的方法绑住他的双腕。
然后将他身上其他部位的麻绳解开。
束缚解开后,挂在身上的残破短裤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拨弄了一下他歪在一边的绵软,我观察着他的表情。
发现他的神情居然不是羞耻,而是隐忍居多,额角也有些细汗
我想了一会儿,有些明白了,于是试探着用食指戳了戳男生硬硬的小腹。
“嗯……”他果然痛苦闷哼了一声,继而颤声道,“别……”
我笑笑,恶意地又戳了几下:“想尿吗?我允许你求我。”
两夜一天没有上过厕所,他应该忍了很久。
男生别过脸,咬了一会儿牙,嘶声妥协:“求你……让我……”
我盯着他的眼,无视那里的哀求与恨:“让你做什么?”
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他闭了眼,睫毛都在颤抖,低声说:“让我……尿……”
“好。”我痛快点头,“尿吧。”
他愕然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下气地说:“求你带我去厕所。”
我摇摇头,厉声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给你十秒钟时间,如果现在不尿,我就把你那里堵上,让你再憋一个上午。”
他脸色惨白,痛苦地摇头:“求求你……我求你,徐冉……”
“还有五秒钟。”我冷冷说。
他语无伦次,低低呜咽着:“不要……我错了,我不会再骂你……我都……都听话……”
“3、2……”
每向后数一个数,男生便多痛苦一分,从来顾盼有神的眼此刻迷茫慌乱。
“1。”随着落下的话音,我提起脚尖,踩在他略鼓的小腹上,微微地用力。
“啊————”他几乎在同一刻崩溃地甩头,腿间的性=器猛然一抖,紧接着铃口处倏地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极细的弧度。
忍了太久,一旦开始,就变得无法自控。液体渐渐变成清澈的色泽,形成细高的水柱,飞溅在他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男生羞辱地哭出声来,很用力地那种哭。
仿佛世界末日般。
大概两分钟后,水声才完全停住,男生也渐渐止住哭泣,神情恍惚地仰躺在自己的尿液中,一动不动。
我蹲下去,擦去他满脸的眼泪。
男此刻生双眼无神、任人蹂躏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动。
我吻了吻他的唇,那里很暖很软,吸引着我舍不得放开。我扫荡着他的齿、他的口腔、他的舌尖,他无意识地张开嘴让我进=入的更深,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泛红了脸。
抹去他红肿唇边的银丝,我贴着他耳边说:“在徐冉面前,你不必害羞。”
他机械地眨了一下沾满水雾的睫毛,而后又恢复成空洞的姿态。
我把男生拖到一边,开始用水管冲刷地面,然后用抹布擦干,直到没有异味。而后,搬来木桶,烧了些温水,连拉带拖地把木头般的男生弄进水里。
背脊尚未愈合的伤口浸在水中,男生痛得唔了一声,随后又开始一言不发。手脚绑着坐在水中,任人摆弄。
利落地为他擦了身,洗了头,又洗了脸,顺便刷了牙。
在这期间,他都木然地配合着。甚至刷牙时,也知道张开嘴让我把牙刷放进去。
整理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锅里米粥的香味也已经溢出来,我给他擦干净之后。让他坐在地面的布垫上。
“航航,”我搅动着碗里糜烂的粥,对他说,“因为你刚刚认错,所以我原谅你昨天的出言不逊,现在粥就在你眼前,告诉我你想吃吗?”
他这才慢悠悠扭头,眼睛放在我手中的粥碗上,而后淡漠移开眼睛。
我笑着点头:“可以。”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他还维持着早晨的坐姿。而这时,我已经做好了午饭——简单的土豆丝。
这次我没有询问他,只给自己盛了一碗饭,而后坐在椅子上吃起来。
期间,男生不止一次地用眼神瞟过来,我只当未看见,慢嚼细咽吃好了之后,将饭菜收拾起来。
在我收拾碗筷的一刹那,我明显看到男生的脸闪过一丝痛苦。
他不是不够坚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未尝过饥饿滋味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那种痛苦的。
人的底线,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高。
这个世界本就是兽=欲的世界,人类就是在其中直立行走的高级动物,而所谓的礼义廉耻,不过是被统治者洗脑后的产物
在共同虚伪的社会环境中,你可以优雅、可以清高、可以将自身的龌龊与肮脏统统掩盖在虚伪的表皮之下,甚至一直到死。可当你真的一无所有时,真正陪伴你的,只有本=能。
而本=能,说白了,就是动物的本=能。
为了一碗饭,任何人都可以把自己降低到不敢想象的地步。
下午的时候,天气渐渐由晴转为多云。我闲来无事,拿出一本中国诗人的诗歌集合,坐在男生面前,随意翻开一页,念出来。
人是一种兽类
疼痛的时候大声叫喊
人是一种鱼类
死亡的时刻沉默无声
熟悉的风景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候鸟在天空飞来飞去。被迫迁徙
……
他靠着墙壁,静静听着。
由于双脚踝被绑在一起,他是屈腿坐着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把脸颊埋进双腿的膝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抬起他的脸时,那里满是泪痕。
我认识的温航,是一个冷漠而坚强的人。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爱哭,像被人遗弃的孩子。
外面开始刮风,吹得窗户呼呼作响,大概今晚,会下一场很大的雨。
也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我的心情,也渐渐变得阴霾。
我合上书本,再也没有心情念诗。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寂静无声。
蓦地,男生抬起头来:“徐冉……”
他顿了顿,泛红的眼眶竟然划过一丝类似温暖的东西,我一愣,他又轻轻开口:“你跑八百米的时候,跳起来大叫的模样,挺可爱的。”
呼吸骤然一滞,我深吸了一口气。
为何听到这句话,我竟有种释怀的错觉?
不可能,已经十年过去,我怎会还对当初的事情如此在意?
不过是年少无知的我,为了喜欢的人没日没夜地练习跑步,期待他能看上一眼,小心翼翼地将写满心意的纸条递过去,却竟然得不到半点回应。
运动会的那天,他甚至没有来。
我傻子一样的跑遍整场,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你骗我。”我脱口而出。
他摇摇头,恍惚地说:“那几天我生病,早就决定不参加运动会。结果运动会的前一天,我收到一张纸条……”
“别说了!”我冲动地打断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而无不恶毒地说,“你以为说了这些,就可以少挨点打吗?”
他看着我,眼里居然有些怜悯和说不清的情绪:“运动会那天,我就在学校的医疗室里看着,我知道你在找我……徐冉,很久以前,我就认识你了,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其实我也……”
我给了他一巴掌,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温航是个聪明的人,十分懂得利用人的弱点,我不能再受他蛊惑。
可他十分固执,又或者被打得麻木,只是顿了顿,接着道:“徐冉,你很不正常知道吗?我刚才一直在想,也许……有人对你进行了催眠,你本来不是这样的……”
我又给了他一嘴巴,这次两边脸对称了,一边一个红掌印。
“闭上你的狗嘴!听懂了吗?”
我当然不正常!我当然不是这样!我只不过是从十年后重生回来,回来报复你的!
我扯着狗链把他提起来,男生并着脚不稳地左摇右晃,被我朝膝窝处一踢,登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直直砸在砖地上,他疼得弓起了背。
“以后,你再也不是直立行走的动物。给我爬着走!”我弯腰趴在他耳边,讽刺地笑,“像狗一样爬着走……”
我讨厌他那副似乎洞悉一切的嘴脸,他再也别想试图进=入我的内心!
“徐冉……”
我扯着他的头发,逼他跪着仰视我,然后一字一顿道:“以后,只许你叫我主人。”
不喜欢“温航主人”这个定位,内心不希望跟他有任何瓜葛。可只要能使他觉得屈辱,心里再恶心,我居然可以忍受。
呵呵,我还真是变态。
☆、8月4日 很大的雨
2001年8月4日很大的雨
外面下着很大很大的雨,打工的咖啡厅不断放着孙燕姿的《天黑黑》,很好听很好听……
我也喜欢里面的歌词,听着听着,就会流眼泪——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
总有残缺……
我抱膝坐在眼泪纵横的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泥土地汇成了浑浊的小溪,越来越深,渐渐有涌入门槛的趋势。
突然哼起十年前的老歌来,歌不成调的,一遍又一遍。
想起夜里电闪雷鸣,温航软绵绵躺在我身侧,乍一个闪电横空划过,映着他的脸苍白如纸、呼吸纤薄。
那一刻,我甚至以为他已经死去。
我猛然惊醒,就仿佛从重生开始第一次清醒的面对自己。
他死了,我就真的开心了吗?
我不甘地想,我并不开心。
重生回到十年前,我本可以在那些错误未酿成之前,尽量远离他。只要我远离温航,那些与他有关的阴谋权术,都一概与我无关。我只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上一个很好的大学,照顾爷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这就够了。
我们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