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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渔看到安妃哭得梨花带雨一般,心中大为感动,叹息道:“爱妃!敢是你听说朕身体大好,前来看望的么?唉,在宫中妃嫔中,你是陪朕最久的,看起来还是你最好啊!”
安妃震惊地看着李渔,但见他满脸笑容,似是根本不将此事为意,甚至还颇为欢喜。难道说,本朝一天子竟然有那种传说中地嗜好,放纵那邪异少年,对自己的妃嫔动手动脚么?
李渔说了这番话,忽然感到一阵疲惫,说起来也是坐了这么久,喝了一碗粥,久病的身子自然支持不住,便疲乏地挥一挥手,叹道:“你去吧!待朕大好之好,再宣你来见!”
他躺下去,旁边自有太监慌忙为他盖上锦被,不一会,李渔便舒舒服服地发出了鼾声。
安妃震惊得几乎晕去,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来。低头一看,李渔闭着眼睛。睡得甚是安心,嘴边甚至还带着一丝甜美的笑容。
两行清泪,自中年美妇地脸上,流淌下来。被一个极小的小年强暴地愤怒屈辱,被皇帝抛弃出卖的悲伤痛苦,都凝聚在她的心中,将她地芳心,震成了几千万个碎片!
她缓缓转过身去,如行尸走肉般,慢慢地走出门去。漫无目的地向前方走去。
天空中,阳光灿烂,照耀在这心灰若死的美女身上。她脸上的泪珠。缓缓流下,晶莹透亮。
这般情景,在这一刹那,竟显得如此凄美绝伦。
李小民缓步走上朝堂,发现朝议已经开了,不由有些惭愧,心道:“我本是当朝第一大臣,甚至连皇后都上了,可是现在却没有能按时来开会。不论于公于私,都是怪不好意思的!”
李小民的脚步,踏在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响声,缓步走进金銮殿,却惊讶地看到。那些大臣们,在殿中乱成一团,正在张皇失措地说着什么。个个都是口唇疯狂大动。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小民大奇,也顾不得上去参拜,谢自己迟到之罪,直接问道:“咦,你们怎么了,难道都哑了么?”
他的声音,回荡在殿上,那些朝臣见他来了,都象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围住他,一阵七嘴八舌,却仍是一点声音都传不到李小民的耳中。
李小民心中纳闷,推开这些大臣,走到玉阶之前,下拜道:“臣上朝来迟,望乞恕罪!”
按照大臣礼节,他五体投地,恭敬地拜伏在地面上,可是却听不到周皇后往常那样命他免礼平身,连声恕罪的话也没说,不由心中大奇,抬头身上面看去。
这一看,让他不由一呆,但见那风姿绰约的美女站在珠帘之后,满脸惶急之色,看着自己,樱唇开合,也是一声都发不出来。
李小民大惊,跳起来叫道:“娘子,难道你也哑了么?”
这一声叫出来,李小民才知事情不妙,回头看着那些大臣,心中发狠道:“怎么办,是不是该把他们都灭口?”
看着大臣里面,有好多是自己心腹,其他地也都暂时依附自己,这让李小民有些犹豫,一时下不了狠手。
一个朝臣走过来,拉住李小民的袖子,不住地打躬作揖,口中不知在说着什么,却是一声都听不到。
李小民心中焦躁,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说清楚些!是不是你们都被人下了哑药了?”
那朝臣看着他的嘴,一片茫然,象是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另一个朝臣慌忙走过来,拿出一个象牙笏板,伸指放在口中,沾着口水,在上面写了一个字。
李小民接过笏板,仔细观瞧,看着那口水未干之前,终于认出那个字,便是一个“聋”!
一见此字,李小民不由一惊!
他的目光,看那个朝臣,看他满脸焦急的神情,再一想,刚才他走来时,果然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这很不寻常,以自己的耳力,应该能听得清清楚楚才是。
再一回想,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安平公主能在自己的耳力之下,悄无声息地溜走,原来是自己已聋了!
可是,他又觉得不对,狠狠一跺脚,官靴在殿上,发出一声响,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说话的声音,自己也能听到,要是聋了,至少应该听不到鞋底的声音吧?
他心中焦躁,便用传心术,唤了月娘出来,看着那飘浮在空中的美艳虚影,劈头问道:“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月娘刚从收魂玉中修炼出来,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呆呆地点了点头。
李小民又指着大殿上面到处乱走的朝臣,又问:“他们说话,你听得见吗?”
月娘看看他们,点头道:“听见见啊!整个金銮殿,就跟市场上一样,乱哄哄的,所有人都在说话。可是好像没有人在听地样子!”
李小民精神一振,击掌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记得天书上所载。有一种咒法,能让人变得半聋,只能听到自己地声音。以及非人生物与自然界地声音,却听不到别人的声音。此咒法甚是奇特,难以破解,天书上也是语焉不详,没说清楚。
李小民很纳闷,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么奇怪的咒法。这咒法要修炼起来,只怕也不易。是谁下了这样奇怪的咒法,用意何在?
他在心里叫了好多鬼卫出来,围住那些朝臣。把他们说的话都报上来,结果听到的都是:“怎么回事?天哪,老夫说话你们都听不到吗?”“哎呀,我怎会聋了?不对啊,我能听见声音的了,可是你们干张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没一句顶用的话。
李小民听得烦了,便让那些鬼卫们下去,心中庆幸:“这么说,我刚才那一句娘子。应该也没人听到才是!除非是鬼不受咒术影响,才能听到,不过金陵的鬼都是我的手下,应该不敢出卖我才对!”
既然大家都聋了,李小民就不用费话了。他走过去,向周皇后施了一礼。口唇微动,却派了月娘趴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话说给她,然后走到司礼太监身边。比手划脚,示意他该退朝了。
司仪太监虽然惊慌,可是看到顶头上司的手势,还是会意,转身看看周皇后也点头表示同意,便站在殿上,大声呼喊道:‘退朝!“可是没有人动,就是看见他嘴动地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没办法,司礼太监只得走下殿去,一个个地逮住朝臣,伸手指着外面,象个哑巴一样恭送他们离去。
朝臣们一个个地被送走了。李小民挥手示意,叫太监们都下去。那些太监倒是看得懂手势,慌忙走了。
李小民走上殿去,但觉一片寂静,一点人声都没有,只有风声在窗外轻轻吹动,震得树叶沙沙轻响。
这般寂静浪漫的时间,便是与自己喜欢的女子,一同度过最妙。
于是,李小民走上玉阶,抱住周皇后,轻轻一吻,将她抱起来,走到龙椅旁,将她按在龙椅上,撕开华丽宫装,便行云雨来。
看着美人跪伏在龙椅之上,纤纤玉手紧紧抓住椅背,娇躯颤抖着,承受着自己从后面地猛烈攻击,樱唇微张,显然便是在大声浪叫,偏偏却听不到一点声音,这般奇特的情景,让李小民大觉有趣,动作更行剧烈,而且连禁制也不必布下,便可在这金銮殿上与皇后娘娘交欢,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周皇后纤手按住椅子,知道没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连身后的少年也听不到,不由更是忘形地大声尖叫,如水蛇般扭动着纤腰粉臀,拼命迎合着李小民的动作,口中淫声浪语,“亲老公亲汉子”地叫个不停,便是平时交欢时叫不出来的淫浪言语,趁着李小民听不到,也都忘形地大声叫出来,让这一场交欢,平添许多令人兴奋的趣味。
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有一个传声筒趴在李上民的耳边,咯咯地笑个不停,将自己口中所叫的言语,绘声绘色地叫给他听,弄得李小民也不由更加猛烈地动作,看着自己怀中抱紧地乐而忘形的美女,神秘地微笑起来。
“爱姐姐,我这个样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李小民站在爱欲天女玉掌之上,比手划脚地向她询问道。
爱欲天女微笑着看着少年焦急的模样,雪白如玉的右手举起,指向李小民,口中念念有词,真言念处,一道微风拂向李小民,霎时便了他所中的咒法,轻声微笑道:“好了,现在你所中的聋咒,已经被解了。”
李小民这才放心,跌坐在玉掌上,叹息道:“爱姐姐,你说说看,是谁下这怪咒,想害我金陵一城人吗?唉,看你也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该怎么解咒才行?”
爱欲天女看摇头叹息道:“好兄弟,你现在法力不足。是不能解咒的。施此咒之人,法力并不是很强。但是此咒甚为奇特,除了施咒之人,别人都难以解咒。我也是近来承受了你大量真阳,法力渐复,才能消除这般咒术。”
李小民忧愁道:“这么说,就只有你能解咒了吗?我这金陵一城之人,该怎么解除咒语才好?再不解咒地话,只怕朝廷命令都发不下去,整个南唐,都要陷入混乱了啊!”
爱欲天女微笑道:“可惜。姐姐帮不你什么忙。姐姐的法身,是不能离开这里地,也不能出去帮你替外面的人解咒。除非你能杀了施咒之人。或是逼他解除咒语,方可让一城受咒之人,恢复原状。”
李小民喜道:“那施咒之人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带鬼去杀了他!”
爱欲天女摇头道:“姐姐可不知道。不过,你水姐姐可以推算出来,不如我们去问她好不好?”
李小民连忙点头,被爱欲天女托着他,飘然飞下去,越过七彩飞瀑。进入了水晶岩洞。
水柔天女从水下柔然升起,看到李小民,面颊泛红,垂首道:“你又来做什么,是不是来找电儿,要送她真阳的?”
李小民一怔。想起还有这回事,自己现在来求水柔天女,恐怕也要得送上算命费,才能得她测算。
正所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李小民深知这个道理,当下飞过去,抱住水柔天女颤动的晶乳,甜甜蜜蜜地道:“水姐姐,我是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