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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媚点了点头,“这些服务生和我们的目标之间的交流仅限于服务上,而且这些服务生的底子都非常干净。”
楚行道:“有没有打过或者接过电话?”
月如媚摇了摇头,道:“绝对没有,老四他们完全是贴身跟踪,再加上你在目标身上安放的跟踪仪传回来的消息。目标一直是一个人,没有打过电话,更没有接过任何来电。”
听了月如媚的回答,楚行点了点头,月如媚所总结的资料一定是详细无比的,既然她说没有,那就绝对不会出错。
可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去找自己的主人,反而悠闲的在上京各个地方闲逛。再次把目光放到了手里的资料中。
沃尔玛,超市。
灰色地带,酒吧。
会展中心,展览馆。
莱昂咖啡厅,咖啡馆。
德尔惠专卖店,服饰店。
…………
“这份资料上面的地址,是不是按照先后次序列明的?”楚行的心里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急忙问道。
月如媚点了点头,“对啊,资料上的地址都是按照目标进入的先后顺序记录下来的。”
“怀了”楚行的心里暗道不好,慌忙拨通邱市长的电话,“萧万河还在不在市委?”
邱市长楞了楞,被楚行急促的语气搞的有点蒙,回过神,说:“没有,他一大早就来移交了手上的工作,那时候我还没召开新闻发布会。听他说,他下午就准备直飞北京。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没什么了,你忙你的吧。”挂断电话,楚行心里更是肯定了几分,忙对月如媚说:“你赶快打电话给机场,让他们那边把萧万河乘坐的直飞北京的飞机截下来。”
月如媚点点头,问道:“用什么理由?”
“理由?”楚行想了想,“机械故障。”
月如媚和机场交涉时,楚行在一边听着,当听到机场那边的回复是,直飞北京的班机已经在五分钟前飞离了上京时,楚行突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他还是低估了对手的隐忍能力,在楚行心中,一直认定自己这次的对手是有着强烈自信心的人,不会允许自己的计划被人破坏,没想到,在事不可为的时候,竟然当机立断的离开上京,远走北方。
下次要想抓到这个人,难了。楚行在心里默默的叹息了一声。
月如媚还没搞明白楚行连着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于萧万河的,到底有什么用意。就见楚行脸上突然闪现一股无力的神色,仅仅是一个呼吸之后,这股无力就被一如既往的沉静面孔给取代了。
楚行将手里的资料递给月如媚,说:“你把每个地点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一下。”
“沃灰会莱德。”月如媚轻声念了出来,却感觉十分别扭,以她的才智,也明白了楚行为什么要截下萧万河了,这五个字是在告诉楚行“我会回来的”。
这人好深的心机啊。
月如媚的心里暗道。这么深的城府在自己所认识的人中,也只有范云山上将才有,而这次所面对的对手,竟然连性别,年龄都不知道。这让月如媚的心里也多少有点挫败感。
“让四哥他们撤回来吧”楚行对月如媚说道:“以这份资料上最后显示的地点,是室内的一家四星级宾馆,如果我没猜错,我们的目标早已经悄然远走了。”
月如媚点了点头,将楚行的命令传达下去。再抬眼,就看见楚行端坐在沙发上,一副思索的模样。月如媚不仅有着让所有女人嫉妒的外表,更有着让人惊讶的聪慧,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深爱着楚行的女人,她很知趣的在楚行思考的时候选择了沉默。
静静的看着深爱的男人,聚精会神的思考时的模样,这也是一种幸福。
半个多小时后,所有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楚行也从思考中走了出来,对众人点了点头,用从未有过的凝重对众人说道:“在我下达下一个命令之前,我有个问题需要你们的答案,你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我要的是凭你们的本能做出的回答。不要试图掩盖你们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的心理学不错。”
众人对楚行的话纷纷感到不明所以时,楚行紧接着说:“如果出现了内鬼,你们会不会听我的命令,无视对方的官职、军衔,以国家利益为重,实施抓捕。”
众人之中,月如媚率先点头,在她的眼中,楚行看到了对自己的坚信和信赖。环视了一圈,众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作为国家培养的特工,以国家利益为重这一点本身就是作为一个特工首要遵守的重要原则。
对众人的表现十分满意,楚行沉声说道:“我以修罗大队大队长的命令下达抓捕命令。从此时起,抓捕上将范云山归案。要第一时间去掉他牙齿里的毒囊,不能让他有任何自杀的机会。”
众人愕然,他们没有想到楚行竟然会下达抓捕国安局最高领导人的命令。白松第一个站起身,反对道:“上将怎么可能是内鬼,你在开什么玩笑。”
楚行没有对白松的反问做出回答,从沙发站起,默然道:“我以特殊权限做为命令下达之限令,所有人员必须无条件听从。”
再转过头,对白松说道:“你的问题,在范云山归案后,我会为你一一解答。”
“是,保证完成任务。”
26.背后黑手
范云山带着一肚子怒火走下直升机,闷声不响的向办公大楼里走。在楚汉那里受的气足比这几十年来受的气还要多上一倍。
不考虑上将的军衔,仅国安局最高领导人这一个名头都足以让所有人对他恭敬有加。虽然一直知道楚汉的脾气不是很好,却没想到连自己亲自前往也会被气成这样。
推开月如媚办公室的门,看到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严肃的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长者的笑容,“怎么都在呢?没去执行任务?”
楚行点了点头,阴阳怪气的回答道:“正准备执行任务。”
范云山点了点头,道:“那就快去吧,早日把罪犯绳之以法,我也好安心。”
话音刚落,离他最近的两人暴起发难,两人惊雷般的速度分别攀上范云山的双臂,将他双臂扣住,让他无从发力。
楚行也趁此机会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掐在范云山的脸颊上,另一只手伸进范云山的嘴里一阵捣鼓,一颗假牙被取了出来,正是隐藏着毒药的那颗假牙。
“你们干什么?”范云山多少有点反应不过来,怒道:“你们这是以下犯上,还不把我送开。”
众人纷纷保持沉默,全都拿眼瞧着楚行,尤其是白松,他正是要楚行给出明确的交代。楚行把玩着手里的假牙,随手丢在地上,好整以暇的问道:“不知道我应该称呼你,范云山上将好呢?还是巧手门门主范云山好?”
范云山冷笑道:“什么巧手门,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你们还不把我放开。”挣扎了一番,却依然挣不脱两人的束缚。
“既然范上将不承认,那我也不卖关子了。我也来当会说书先生。”楚行笑了笑,淡然道:“两年前的南美之行,恐怕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的本意是最好我也失手,落在南美佬的手中,然后你这个背后黑手正好借此机会,在南美佬的手中把我救出来,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至于白松他们的死活,你一点也不关心,如果他们死了,正好拿两条人命作为牵绊我的借口。”
“不过我真的不佩服你,太能忍了。老师在十几年前被你算计,进而退出国安局,却还要背负你的恩情,而你要他偿还恩情的方式,就是培养我。可惜你机关算尽,却漏算了一样。”
楚行微笑着看着范云山,而范云山也同样冷笑着盯着楚行。以范云山的老辣,楚行也并没有指望他在听了自己这么几句话以后,就俯首认罪。
“如果你把我抚养到十八岁以后,再让老师教导我,恐怕我们都不会发现你有问题。而你却把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交到老师手上,你不觉得有那点不妥吗?”
“虽然你以为国家培养人才为理由,但你别忘了,作为一个已经脱离国安局的人,他没有任何资格对未来的特工进行培训。这不得不让我的老师为此感到怀疑,你到底培养我想做什么?”
“几天前,我在萧万河的书房和他楼下乔智勇买的那套房子里,都看到了一只蝴蝶工艺品。我不得不对这件工艺品发出一声诚挚的赞叹,实在是太逼真,太美丽了。”
“一点也不好玩,爷爷竟然叫我来拿这么只破烂蝴蝶。”突然,楚行的声音变了,原本低沉的男声变成了一个少女的声音,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惊奇不已。
“不知道范上将可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楚行走上前,双眼直视范云山的双眸,一股凌厉的气势从楚行身上猛地爆发出来。在这股气势的压迫下,范云山的脸色第一次变了,顺即又恢复正常。
“你大可否认。记得八岁那年在你的办公室里,也看到过一只灰色的蝴蝶,不知道范上将把它给藏到那去了?”
“在乔智勇的家里,我看到的蝴蝶比萧万河那只的颜色要少很多,再加上萧万河在乔智勇的家里对一个陌生男子毕恭毕敬的态度,这不得不让我多少有点疑惑。蝴蝶不是越斑斓越美吗?为什么一个有着一只色彩斑斓蝴蝶的萧万河会对陌生男子那么恭敬呢?不知道范上将可不可以为我解答这个疑惑呢?”
范云山笑了笑,道:“你在说什么蝴蝶,我不知道,你都没有查出来的问题,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对于范云山的狡辩,完全在楚行的意料之中,环视了众人一眼,道:“因为乔智勇房子里那只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