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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被气跑,袁慕轩的眸子暗了暗,让你别嫁我,是你自己不听的。
赫连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着身子拥着被子坐起身来,暗骂了一句太阳,身上黏糊糊的,青青紫紫一片,最最可恨的是,整个屋子里连一件衣裳都没有瞧见,变态,变态,死变态!
三皇子端着托盘从外面进来,一脸冰霜。
赫连真兜头就将枕头砸了过去,被他轻松避开。
“有力气张牙舞爪,恢复得倒是挺快!”他板着一块冰雕脸,将燕窝粥放到桌上。
“衣服。”赫连真跪直身子,朝他伸手。
三皇子看他一眼,不理不睬,端过燕窝粥就往她面前递。
“哎,我说,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我要衣服,衣服!”赫连真急得跳脚,再不回去,可就麻烦了。
“你喝不喝?”三皇子蹙眉,冷声问。
“不喝!”赫连真挥手,一声清脆将上好的燕窝粥打翻。
冷气突然开始扩散,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冻结。
就在赫连真冻得直发抖时,三皇子一句话不说,掉头就往外走。
“靠,神经病!”赫连真背着他诅咒画圈碎碎念了一万遍,扯下帐幔一阵折腾,弄成衣裳的样式就往身上套,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想到这儿,她怒火更旺了,太阳他母亲,她昨晚不就被骑了么!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同样的人物,同样的动作,端着托盘进了屋子。
赫连真眼见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神经都绷紧了,比他老子还难招惹。
“不吃是么?”三皇子逼近她,瞧了一眼她那不伦不类的打扮,捏住她的下巴,自己喝了一口燕窝就往她嘴上堵,生生给她灌了下去。
赫连真手舞足蹈的挣扎不过,硬生生被他灌了整整一碗,末了,他不老实的舌头还在她口里纠缠扫荡了一番。
赫连真无语问苍天,重重的喘粗气:“我都没漱口!”
闻言,三皇子沾染上□的脸退了一大半,道:“我不嫌弃你。”
可是我嫌弃你啊!啊啊啊!
三皇子捏了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视线不断往她露在外面圆润的香肩瞄,大手不规矩的从她嘴唇滑落到心口,一直往下,惹得赫连真一阵鸡皮疙瘩。
“喂,你够了啊,再闹我翻脸了啊!”赫连真踢他一脚,想挣脱,没成功。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赫连真气了半晌突然笑了,还是极妖媚那种,呵气如兰:“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三皇子脸蓦地冷了,一口坚决:“你做梦!”
“那你还抱着我干嘛,放开你的咸猪手!”赫连真翻白眼,说这小子有毛病,他还不相信,别扭幼稚还犯贱。
三皇子不咸不淡冷嘲热讽了一句:“不过是想效仿效仿驸马爷,味道果然不错。”
赫连真一听这话炸毛了,却媚笑着拉下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三皇子一愣,闭了眼刚要换回主导权,脖间一阵剧痛,指着赫连真还没来得及说出下文,双眼一闭,倒了下去。
赫连真对着昏睡的三皇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尤不解气,扒光了他的衣裳穿到自己身上,恶作剧的大喊救命,听到脚步声时,她熟练的翻了几个跟斗潇洒走人。
然后,皇子府的侍卫们就很有眼福的见识了三皇子倒三角的威武身材。
真妃娘娘大好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宫众人不知该是喜是忧。
明明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却被皇上的一碗心头血给救活了,太医们行医数年,恁是没弄清楚个中缘由。
皇上竟然能为真妃做到如斯地步,后妃们的心都是瓦凉瓦凉的,这真妃无论哪种情况,可都是再招惹不得了的,她们的皇上何时这么巴心巴肺对一个人好过。
赫连真头枕着羲和帝的腿,哼着小曲儿,心情大好的品读《□》。
“真儿无论什么时候可都忘不了为自己捞好处啊。”羲和帝把玩她的头发,打趣。
赫连真翻了个身,继续看:“那也是相公你教导有方,那话又不是我传出去的,宫人们妄加猜测,一传十十传百,干我什么事儿,再说了,好处也是你捞了,有情有义,这才衬得起相公你对我的宠爱嘛,要不然,做宠妃都没有什么特别,有什么意思?”
“事情办妥了?”羲和帝把她捞起来,问。
赫连真抓了一串葡萄来吃,故左而言他:“来年开春了,我可就十六岁了。”
她眼睛一瞄,挂在羲和帝的脖子上,撒娇:“相公,给我贵妃当着玩儿吧,好嘛,好嘛……”
羲和帝避着她沾满葡萄浆的手,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笑道:“你想得美!”
“要嘛要嘛。”她恶心起来不偿命,吧唧一声亲亲羲和帝的脸庞,弄得羲和帝直皱眉。
“好了,别胡闹。”羲和帝推开她站起来,只留了一句看表现,脱身走人。
赫连真大病初愈,更精蹦了,各宫妃子统统上门请安,巴结拉拢。
“真妃娘娘福大命大,过了这个坎儿,好处还在后头呢。”
“娘娘好人有好报,嫔妾就知道,娘娘一定会好起来的。”
“娘娘这件大麾,颜色质地可真是顶顶的好,怕是整个大黎都难找出第二件。”
“这算什么,要说啊,娘娘的发髻才是最好看的,现下上京的夫人小姐们都争相效仿呢。”
……
赫连真被赞美得都有些不好意思,笑得像朵花儿,她的生活太滋润太丰满太和谐了。
她不过就随便捡了一身衣服穿上,头发还披散着懒得梳妆,这些个姐姐妹妹哟,就这样称赞她,果然是人漂亮了,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谁说后宫妃子猛如虎,这不是个个都善良可爱么?
她心情好,带着众姐妹出门赏雪,这次没撞上容妃倒是遇见了平日里声称吃斋念佛的太后。
“真妃大好了?”太后慈爱的拉着她的手笑问。
“承蒙容妃姐姐照顾。”赫连真从善如流的笑答。
太后瞧了她几眼,意味深长道:“可别再大意了,下次就算是皇上相救怕也有心无力了,心头血可不能治百病。”
“劳太后娘娘挂念。”赫连真拢了拢大麾,精神振奋,得意洋洋:“相公说了,不会有下次了。”
真的,老太婆,不骗你,你们容家真的没有下次了。
太后冷哼一声,道:“哀家也不希望你有下次。”
小蹄子,下次就直接去死!等着瞧!
太后抖擞着精神走了,容嬷嬷在经过赫连真面前时,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赫连真笑眯眯送走太后,才切了一声:“狗屎!”
“走,姐妹们,赏雪去!”她声音嘹亮,带头往目的地而去。
要说宫里雪景最好的地方莫过于玉棠夫人的棠梨宫了,玉棠夫人喜爱梨树,一年四季硬是逆了天,也要将梨树种活,梨花天天盛开,风一吹,落得满地都是,好看得不得了。
上次在赫连真手里吃了亏,玉棠夫人性子虽冷傲,但也不至于傻到没救,赫连真爱看不看,她关上殿门读她的诗书,眼不见为净。
院子里嬉闹声一片,闹得她直想提剑砍人,可又想起赫连真那条嗜血的鞭子,浑身阴森森的,好得不见疤的地方好似阵阵的疼。
她气得将书砸了出去,却听哎哟一声,砸中了和芳仪。
☆、第三十章:禁药·jian情
赫连真瞧得分明,和芳仪却笑着摆摆手,不去计较,又玩开了,玉棠夫人的心落到了实处。
“这是什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听见和芳仪好奇的声音响起,然后便是一阵阵议论抽气咒骂的声音。
玉棠夫人正想出去看个究竟,殿门便被踢开了,却是阿凝抱着剑带着侍卫将她押了过去。
“放肆,想造反吗?”玉棠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她倒是要看看这次赫连真要挑她什么毛病!
“玉棠夫人哪,你完了……”赫连真一副不忍心的模样。
玉棠夫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皇后的凤驾已经到了。
众人行了礼,将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禀告了皇后。
皇后将树底埋的东西拿过来闻闻,脸色大变,从来涵养修为尚高的皇后走过去对着玉棠夫人就是一耳光。
“本宫倒没想到你的心肠如此之狠毒。”
皇后简直是咬牙切齿了,那满院子的梨树下皆埋了如意丸,别听名字好听,可实实在在是禁药,能够催人j□j,却也损害身体,怪不得玉棠宫的梨花一年四季都开得这么旺盛!
玉棠夫人瞪大眼睛一瞧,也愣了,慌张辩解:“皇后娘娘,不是臣妾,臣妾是冤枉的。”
“对啊对啊,皇后娘娘,玉棠夫人一定不会做这种事儿的。”
赫连真挺了胸脯站出来,不怀好意一笑:“如果她真这样做,皇上一定是很宠爱她的,可事实证明,皇上没有嘛。”
赫连真这番假模假样的求情让玉棠夫人更气了,明明知道皇上不喜她,还被赫连真如此宣扬。
“哼,就是因为得不到皇上的恩宠所以才想了这些个下三滥的法子。”
皇后脑筋倒是转得快,轻蔑不齿道:“护国将军府教得好女儿!”
玉棠夫人狠狠的瞪了赫连真,又扫了周围一圈的妃嫔们一眼,傲然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
皇后对她不知悔改的高傲样子很是头疼,本来想从轻发落的主意也打消了,禀明羲和帝,下了懿旨,将玉棠夫人打入了冷宫。
玉棠夫人落了罪,太后容妃惊诧不已,虽然玉棠夫人不过是容家的庶女,但好歹也是容家的女儿,是从二品夫人,说入冷宫就入冷宫,皇上是要对容家动手了么?
太后对着容妃就是一顿斥责,说她儿女情长,成不了大事,早晚会因为她的妇人之仁大祸临头。
容妃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若说无情,羲和帝却又处处容着她,可要说有心,怎又那般宠着纵着宝贝着赫连真,一步步逼得她走投无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