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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瓦剌大汗气得将手里的碗重重的扣在桌案上,指着耶诺道:“耶诺你越来越不像话,太让本汗失望了,滚出王宫,本汗再也不想看到你。”
一干大臣皆敛气禀神,方才觥筹交错的场面瞬间消失。
“父汗!”耶诺大喝,却在看到瓦剌大汗怒气滔滔的脸色时,弯身恭敬道:“是,我这就走。”
他转身潇洒利落的离开,赫连真却眼尖的瞥见了他眸中不断翻腾的野心与不甘。
她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连唇角都是抑制不住的上扬,她最喜欢看父子相残,兄弟相争了,不容错过呀。
她看一眼继续气吁吁的瓦剌大汗,率先哈哈笑了几声打破静默的氛围,道:“大汗,可不要坏了好心情啊,我们家青如不胜酒力,这一碗我替她喝了,你得给我这个面子吧。”
瓦剌大汗岂会过得了赫连真故意施舍的美人恩儿,早将方才耶诺带来的不悦忘到九霄云外,抖着油腻肥胖的大脸笑得猥琐变态,豪气万丈的赫连真碰碗:“当然,天女的面子本汗要是不给,天神可是会降罪的,既然天女如此豪爽,本汗也就干了。”
说罢,咕噜咕噜的灌了一碗,然后露出一排大黄牙,摸摸大肚皮笑得很欢畅。
赫连真趁热打铁,搬起酒坛子继续给他倒满,媚笑道:“这一碗,是我要敬大汗的,大汗英明神武,我实在敬佩,大汗你不干,我可不依。”
这番话将瓦剌大汗逗得畅怀大笑,二话不说,端起酒碗往肚子里灌。
“好啊,好啊,大汗你好棒,哇,好有男人味儿啊,来来来,再喝一碗。”赫连真手舞足蹈,小脸笑开了花儿。
瓦剌大汗继续喝,赫连真继续倒。
赫连真忙上忙下的手被按住,却是瓦剌大汗,打了个酒嗝,不高兴问:“天女,你说敬了我这么多次,怎么你一碗也没喝,倒是本汗喝了这么多?”
赫连真讪讪地笑了笑,恍然道:“可不就是,大汗你看我,只顾着折服在大汗的君威之下了,竟忘了喝,这就喝,这就喝。”
她端着一碗酒不情不愿的送到嘴边,却被瓦剌大汗给止住了。
赫连真诧异的望向他,瓦剌大汗却笑笑将赫连真手里的小碗给换掉,然后提了一坛子递到了她跟前。
赫连真的嘴巴张成o型,无辜的眨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瓦剌大汗,还想再施个美人计什么的。
可那瓦剌大汗根本不买账,将酒坛子又凑近了几分:“天女,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本汗面子,方才本汗可是给足了天女面子。”
听这意思,是非喝不可了?赫连真艰难的咽咽口水。
瓦剌大汗率领一众大臣眼巴巴的瞅着赫连真,非得让她喝下去。
赫连真实在没法,索性闭上眼,咕噜咕噜的将一整坛给灌了下去,末了,用袖子擦擦嘴巴,将坛子扔在地上哐当一声碎了一地。
众人为她喝彩鼓掌,赫连真牵牵裙子,行了一个西方的礼仪,笑得很假,下定决心,不把瓦剌老鬼喝死,她就跟他混!
她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转身,笑得更媚了,扭着身子,哥哥,好人的叫,使尽各种本事功夫,只为一个目的,让这老鬼,喝喝喝!
瓦剌大汗哪里招架得住,来者不拒,喝了一坛又一坛。
酒坛子已经摆了一地,瓦剌大汗晕得昏头转向,口中胡话不断:“喝,当然喝…美人儿……”
然后篝火被架上,热闹非凡。
赫连真早被那一坛子酒弄得晕头转向,见灌得那老不死的差不多了,也就没功夫陪他耗,在他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发泄了一番,有人邀请她去跳舞,想都不想就跟去了。
她跳不来瓦剌的跳大神,就一个劲儿的在那里乱摆乱晃乱扭乱甩,将现代热舞跳了个十成十。
耳边吵着闹着笑着,她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凭身体在那里扭,火热而大胆。
有人靠近她,她睁了睁闭目享受的双眼,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然后又重合成沈大夫那张讨厌的脸。
可仔细一看,又模糊不清。
接着一双手放在了她的腰际,一点一点的将她给搂紧,她一个站立不稳,便跌入了一方强健的胸膛,有淡淡的檀木香传来,熟悉得要命。
“李墨…你y的,阴魂不散…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变的……”她迟钝的将双手掐住男人的双颊,使劲儿的扯啊扯啊,扯了半天什么也没扯出来。
她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心里咒骂,好好一男的,没事儿把脸生得这么光滑干嘛,变态!
“什么变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带着丝丝戏谑。
赫连真傻模傻样的盯着他瞧了瞧,半天才打着酒嗝道:“你y的就是一白骨精变的,专门儿出来勾引人吸人血的,嗷嗷……”
肩头被咬住的男人闷笑出声,笑问:“你上辈子是属狗的吧?”
赫连真抬起头来没好气的呸了他一声,骂道:“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你y的才是属狗的,你全家都是属狗的,汪汪,汪汪!”
她神志不清的学了两声狗叫,逗得扶住她的男人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叹气:“你呀。”
赫连真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你毛线啊你,汪汪,和你不熟的好不好,汪汪,汪汪,少在老娘面前动手动脚,小心我咬死你,咬死你,汪汪……”
她还叫上瘾了,一句话不对头,就汪汪汪汪的叫,沈大夫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很是无语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打横抱起她,得找个地方好好收拾她一次,要不然又要和他耍横耍泼了。
“汪汪汪,你要带我去哪里,汪汪……”她一路扑腾着叫着,一点也不配合,弄得沈大夫表示很火大。
他停下脚步,暗自掐了掐她腰间的痒肉,惹得她哈哈大笑不止,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笑得不怀好意:“你说呢,孤男寡女,月黑风高,不来一场花前月下鸳鸯交颈怎么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赫连真闻言,眼冒精光,可又在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时泄了气,这明明是沈大夫啊,哪里是冷面君。
可沈大夫,冷面君什么关系,她却脑袋短路拼凑不起那段记忆了,遂嘟嚷:“沈大夫,你确定你行吗,就你这身板儿,你忘记啦,前几天还虚弱的晕倒在密室里很久呢,你不行,换人来,换人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亲自去挑身强体壮的面首,却没能成功。
沈大夫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将她抱得更紧了,阴森森问:“我不行?”
赫连真傻傻的老实巴交的点点头,深觉他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死撑,不行就不行,这种事也不是很丢人,待她回了大黎,鹿茸虎鞭的给他补,一定有行的那天。
这样想,她就嬉笑着锤了他胸口一拳奚落:“哎呦,沈大夫,你y的就别装了,我不会嘲笑你那方面能力低的,你要知道上天是公平的,啊,别自卑,未来是美好的,生活是残酷的。”
她继续发表洋洋大论,沈大夫却已经将她带入了一个房间,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她在床上,摔得她哇哇大叫。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隐约看见沈大夫在解衣袍,心下将他鄙视了一万遍,靠,不行还要装!
沈大夫解完了衣裳,危险的凑近她,赫连真却一个勇猛的翻身,将沈大夫轻易地压在了身下,小样儿,就说你不行了,还不信!
她以他方才凑近她的姿势靠近他,还用手拍拍他光滑的脸蛋儿,好心道:“沈大夫,老娘给你台阶不下,到时候丢人丢到太平洋,你可别哭!”
“好啊,我等着丢脸等着哭,来吧,反正我不行。”沈大夫无所谓的笑笑,摊开双手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赫连真咬咬牙,不信邪的将唇给压了上去。
她咬了半天,起身砸吧砸吧小嘴,回味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你是不是该脱衣服了?”沈大夫好笑的建议:“还有,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赫连真恨恨的瞪他,你y的等着瞧!
☆、第六十三章:·春色·攻占
赫连真掐了他没有赘肉的精瘦腰身一把,不满的嚷嚷:“打什么岔,老娘御男无数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笑话,不就是脱衣服么,我会!”
说着,她就伸手将自个儿的腰带给解了,然后外衣,内襦,肚兜,一件一件往沈大夫头上甩,期间还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挑了挑及腰的长发,se情的咬咬唇,看得沈大夫血气涌动。
“快一点,赫连……”他迫不及待的拉下她倒在自己胸膛,重重的喘着粗气。
“急什么,还有重头戏呢!”赫连真舔舔他的胸膛,笑得邪恶,然后在沈大夫诧异不满的目光下,将不远处的蜡烛给端了过来,小模样得瑟yin荡。
“蜡烛?”沈大夫的脸黑了黑,难不成她还来了这兴致,对象还颠倒了,他怀疑的看向赫连真,倒不清楚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赫连真爬上床,在他身上有技巧的抚摸了一通,逗得沈大夫一阵哆嗦。
“你知道风情万种和木讷无趣的女人的区别在哪里么?”
腊油滴了几滴在沈大夫身上,赫连真按住想要翻身的他,晃着蜡烛问。
沈大夫挑眉示意让她说下去,赫连真便笑道:“在于你递给她一支蜡烛,呆板的女人会说差一个蛋糕,而有情趣的女人则会觉得差一条鞭子。”
她媚笑着对着身下的沈大夫放电,沈大夫却因她那番言辞彻底黑了脸,他拢了拢她耳际的头发,一本正经道:“赫连,你真yin荡。”
赫连真俯身紧贴着他,一下一下的磨蹭沈大夫的一柱擎天,含着他耳朵问:“那你喜欢吗?”
然后一个翻身,在赫连真的尖叫中,沈大夫将她压在了身下,掌握了主导权,一寸寸的啃她咬她,一番逗弄罢,他才将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间,笑道:“喜欢,怎么不喜欢,简直就是美死了。”
他一下一下的欺负她,弄得赫连真哼哼唧唧乱叫,她乱蹬着脚丫子不情不愿,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