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琇莹点点头,这种事确实不适合告诉老妈,一个古代妇人很难会有这么强大的心理承受力帮女儿女婿夺。权。“朱侯爷可探得一些我外祖父自己的态度?”
“这事还没得到明确答复。宁夏距京城太远,一来一回传个话也要不少时日,想要商定一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琇莹又点点头,暗叹科技落后害死人啊,这要是整俩手机再弄个卫星,不就全解决了么?哪像现在,发个加急电报都要靠马的四条腿去送的,生生就把事情的效率给拉下来了。
濂祯看看她若有所思的神态,放下信,将她揽到怀里:“你别急,大事虽然难成,咱们却可以先在小事上做做文章。”
琇莹不解:“皇上指什么样的小事?”
濂祯笑得饶有深意:“等事成了再与你细说。”
他虽不能像天枢守护那样能掐会算未卜先知,却已猜到,眼下妍妃怕是已经收到家人送来的信息了。
沈家如今的一把手、郧国公沈浩荣做事雷厉风行,得到了妍妃的支持之后,第二天就把行动落实到了朝堂之上。
濂祯难得上一次早朝,就正赶上看沈闻两大家族当场对骂……哦不,是辩论,直看得血脉贲张,兴奋异常,简直有心以后天天来上朝了。不过想想芙蕖馆被窝里的美人,还是很快打消了念头,认为昏君本色不能丢。
因证据确凿,闻家再怎样死撑也是无济于事,濂祯陛下最终也只好无奈地向太师闻世忠表示:您看,这可没办法了呢。
最后结果,太后的亲侄子、兵部侍郎闻重兴被罢官。
濂祯回到芙蕖馆后,将闻太师铁青着脸拂袖而去的姿态惟妙惟肖地学给了琇莹看,把琇莹逗得笑岔了气。
“朱侯爷为何那么神通广大,竟能轻易拿到这么重要的证据呢?”琇莹问。难不成他也有个神通广大的守护住在脑子里?
濂祯撇嘴而笑:“他惦记帮朕亲政可不是惦记一年两年了,我甚至怀疑,早在他懂事时起,就下定了决心要做个辅助我的重臣,这些年来他早已埋下了复杂人脉,上至朝堂下到市井,到处都有他的眼线,事情想要瞒过他,可并不容易。”
原来凤眼色狼腹黑到了如此地步。而且,他一点也不在濂祯面前隐藏自己的腹黑与筹谋,濂祯看起来也一点都不对他提防生疑,这关系的默契程度可真是少见。琇莹忍不住多向濂祯脸上瞄了两眼。
“怎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濂祯斜瞥着她问。
“我是在惊叹,皇上与朱侯爷……看起来十分默契,相互间也极度信任,尤胜过亲兄弟呢。”琇莹说得小心谨慎。人家皇帝澄明,臣子坦荡,自己这话可不是想提醒皇上提防啊,只是单纯对此表示意外而已。
濂祯将手臂搭在她肩上,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倚着卧榻靠背:“当年的老武敬侯朱振远安排他长子进宫,本意是想让朱芮晨做我的贴身护卫,既陪我解闷,也保护我的安全。我自记事起便与朱芮晨朝夕相处,这些年下来,我知他,他懂我,我们两人之间,确是绝无嫌隙的。只不过,我倒是时常觉得,他立志保我,是选错人了。”
琇莹的思绪正朝着耽美向出溜,一听这话,顺口便道:“反正他也别无他选。”
说完了才发觉,这话说得很不对劲,皇上自己谦虚一下没问题,自己怎能顺竿爬去贬低他?
濂祯却没觉得有何不妥,反而点了点头:“你听说过定王么?”
“听过。”琇莹点头。
近年来皇室人丁寥落,如今只剩下一个亲王,那就是藩地在云南的定王,他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纷扬。
定王白纷扬与濂祯年纪相仿,其父老定王与先帝是亲兄弟。据后宫流传的小道消息称,当年先帝对老定王有过一个承诺,就是将来会将皇位传给定王他儿子,意即,纷扬曾经有过机会代替濂祯继位为帝。
但琇莹一点也没信这话,皇位的事,哪能那么儿戏,说让就让的?
“那你也一定听说过先帝承诺的事。”濂祯紧接着便将话题引到了这里,“那件事,是真的。”
琇莹咋舌:“是真的?”
濂祯点头:“父皇也是位不愿做皇帝的人,也早早看出了我这秉性,有心让我别去步他的后尘,能去过随性自在的日子,同时也看出纷扬资质奇佳,文韬武略都犹胜于我。就……”
他顿了顿,眉间现出几分不服,“不过据我来看,纷扬那小子也并非处处都好过我,他心眼虽比我多,武功却是不及我的。打架打不过,就会动歪心眼算计我,若非有朱芮晨帮我,当年我定会在他手里吃上几次亏。”
琇莹哑然失笑,自己老公所沾沾自喜的,经常是只剩下这身武力值了。想来先帝也是个奇葩皇帝,这才生出他这朵小奇葩来,这父子俩还另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自知之明,都知道自己不适合当皇帝。
“有何好笑?专心听着。”濂祯拧了拧眉毛,“大约是我十二岁那年,戎狄进犯,老定王自请挂帅前往平定,一年后虽得胜回朝,却因受了一处箭伤,熬了几个月就英年早逝。父皇当时痛心疾首,难过得大病了一场,当即便想改立纷扬为太子,却受到了权臣们的劝阻。他们声称这样上有违祖制,下不能平民心,劝父皇先让纷扬袭爵,一步步加封再说。后来……”
琇莹已猜到下文,忍不住接口:“后来定是在先帝去世之后,权臣们掌势,就不理先帝这桩心愿,依旧是保了皇上登位。”
濂祯缓缓点头:“任谁都看得出,我是个比纷扬好控制的。四大家族仅有午家真心忠于先帝,但无论忠与不忠,于公于私,当时几乎所有权臣都更倾向于让我继位,纷扬就此离了京城,去了最远的藩地云南。”
“那么,现在那位定王又如何了?”琇莹隐隐觉得,这位远在西南边陲的王爷,说不定也是个定时炸弹,谁知等他爆炸的时候,被炸惨的会是太后,还是自己老公呢……
“听说他近两年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好,还是有人加害。”云南毕竟离得太远,那位兄弟的近况,濂祯也很难确切知道。
听说定王身体不好,琇莹先是一阵欣慰,而后又很快为自己的邪恶而自责,毕竟是自己小叔啊,人家又没露出争皇位的意思,怎能这么急着盼人家坏事?
濂祯脸现迷茫,顿了一阵:“我为何与你说起纷扬来的?哦,是了,是在说朱芮晨。我早就想过,倘若纷扬替我做了皇帝,朱芮晨去辅佐他,想来倒是正得其所。他怀着这一肚子才略,却寄希望于我,若是我一辈子都不争,岂不是让他永远没有机会大显身手?”
琇莹窃窃地一笑:“皇上别怪我小人之心,朱侯爷怕是更喜欢如今这样的形势,他力保皇上,一是因为与皇上投缘,另外说不定也觉得,皇上无心政事,才更利于他大展宏图。”
皇帝自己太能耐了,哪还有那么多大臣发挥的余地啊?
濂祯静默片刻,点点头道:“这话说得有理。那会儿我曾对朱芮晨抱怨,若有办法让纷扬继位就好了,他显然比我更愿做皇帝,也比我更有皇帝之才,给他继了位,岂不是两相欢喜?你猜朱芮晨如何答我?”
琇莹想了想道:“古来为争皇位祸起萧墙的例子不胜枚举,皇上无心权欲,定王却不一定那么信得过皇上,皇上才是正统太子,倘若真被他登上帝位,说不定他会对皇上下手,以扫除威胁。”
濂祯嘴角一扯:“你果然处处与朱芮晨想的一样。当时他说,我做皇帝,纷扬能活,若纷扬做皇帝,我怕是活不成了。”
说着又是一把将琇莹揽过来,“不去扯这些事了。朱芮晨说了,有闻重兴罢官这事儿给太后添一回堵,分一分她的精力,也能给咱们多争取几天消停日子过。”
琇莹不想扫兴,可还是迟疑着说:“那么……这几天以后呢?”
濂祯蹙眉:“你觉得我早晚还是得去临幸闻嘉慧。”
琇莹忙解释:“不是……”
濂祯一把捂了她的嘴,绷着脸道:“其实我也想过这事的,事成之前,还不知要等多长时间,一直这样拖着,恐非长久之计。所以每次看见闻嘉慧,我都会琢磨一遍,要不要妥协一次。可是……”
他烦躁地皱紧双眉,吐出一句话来:“朕做不到啊!”
噗!琇莹彻彻底底地笑喷了,一直倒到榻上笑得打滚。
不知电视剧为何物的濂祯同学则看着她一头雾水:到底哪句话有那么好笑了?
琇莹笑得满面通红,几乎要笑背过气去,挂着笑出的眼泪抬头看看他。这男人居然守着这么多美女老婆非但经得起考验,还连受威逼也不情愿去碰她们一下,个性何其奇葩?可是,这个奇葩男人又是如此之可爱。姐真是爱死他了!
琇莹起身一个饿虎扑食,将濂祯扑倒在榻上,嘴上实施强吻,手上迅速攻克一层层衣物。
濂祯虽不明所以,却已不想再去深究。嗯,平素做惯了饿狼,偶尔做一回猎物,也蛮爽的……
作者有话要说:
☆、077、瞬华
司琴的事之后没多久又接上了兵部侍郎被罢免,太后那边确实消停了一阵子,连嫔妃们的问安都全免了,一副受打击过重、休养生息的模样。
司琴的事之后没多久又接上了兵部侍郎被罢免,太后那边确实消停了一阵子,连嫔妃们的问安都全免了,一副受打击过重、休养生息的模样。
这段日子里,琇莹与濂祯享受的是新婚般的快乐时光。
小嫔妃们仍时常三两结伴来看琇莹。濂祯这回做了芙蕖馆的常住居民,竟开始以男主人的姿态友好地招待来客,与琇莹一起陪大家闲聊,有时也会再来几把步步高升消遣一下。
小嫔妃们一开始对这种关系很不适应,一些心理承受力差的就此不再来了,另一些则成功渡过了别扭期,反而与皇上混熟了,大有发展为蓝颜知己的趋势。琇莹看着自己老公和他的小老婆们融洽谈笑,全然一副男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