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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西。然而一旦遇到这样旋转的布阵,则难以应付。
摩刻拉寻思着如何下手。如果他贸然地去攻击其中一匹战马,那侧向的冲力一定会在他斩断马腿后将他带着飞出一段距离,而在空中则成了长于直线攻击的长枪最好的靶子。他将被无数支长枪贯穿身体,想到这里矮人皱了皱眉头。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每一分钟都在消耗着矮人的体力。然而矮人来自顽强坚毅的种族,所以无论如何摩刻拉都不会退缩,也没有理由让步。斗志在年轻的矮人心中燃烧着,他的双眼爆射出嗜血的红光。
风卷起了战场即将到来的血腥,矮人开始行动了。敏捷的身手、精湛的武艺如同艺术一般,四个骑士的战马双腿齐断,瞬间倒下的骑士打乱了原本和谐的战斗队形。混乱的开始就是人类的噩梦,倒下的骑士挡住了刺来的长枪。投鼠忌器的人类居然让矮人找到了突围的破绽。他踏在摔倒的骑士身上,一个箭跃跳出了包围圈。
阳光是如此耀眼,辉映着战锤绿色的光芒。
是审判?是杀戮?或者是别的什么。此刻骑兵队首领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有的只是那耀眼的绿色、耀眼的金色,渐渐地渐渐地落下。时间对他来说仿佛停止了。矮人狰狞的面孔透露着对杀戮的渴望,骑兵队长的血和脑浆溅在战锤上掩盖着绿色的光辉。然而骑兵并没有被这恐怖的景色吓倒,财富和变相的荣誉让这些战士变得失去理智,他们并不怕这样死去,那会是一种光荣。
掠夺者再次利用速度优势围住了矮人,虽然四个骑士由于战马的原因倒在地上翻滚呻吟着,而他们的队长也死在这个夺命修罗手中,但是摩刻拉的威胁,显然不如他手中战锤来的诱惑更大。
矮人望了一眼围住他的年轻人类,他们的脸上刻着变态的笑容。是荣誉?或者是对财富的渴望?这都不重要,他们是入侵者,而在矮人的字典里入侵者都应该被消灭。莫拉丁是眷顾矮人的!摩刻拉突然发起了冲锋……
这一切都被一个绿皮肤的家伙注视着,克罗撒看着矮人战斗,看着他从容地在这么多敌人的围攻下击杀敌兵。这位年轻的战士不仅为矮人精熟的武艺喝彩。然而他并没有笨到叫出声来,因为他是克罗撒?战歌!他是一个睿智的兽人,他会思考,他会用他所学的知识去分析。此刻他依然决定在那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不确定矮人喜欢或者需要他去帮忙。如果矮人不愿意看到一个绿皮肤的家伙站在这个地方,那么下一个面对矮人战锤和利斧的就一定是他了。
这时,矮人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面对骑士的长矛阵主动冲过去,两边的冲力对于骑士长矛的伤害是力的相加,而不是抵消。之所以矮人能在第一次被包围时抓住对方阵形的破绽,一方面是靠运气,而另一方面,这些骑士都相对年轻了些,缺乏作战经验。但是好运不会眷顾他第二次,克罗撒看到矮人捂着伤口,跌回包围圈。鲜血的流失,疼痛的折磨,都在消耗他的体力,倒下只是时间问题。骑士保持着机警的阵形围着矮人旋转,就像猎手在作困兽之斗,一点点地消耗对方体力。
时间不允许再拖延了,是这么静静地离开,还是上去救助危险中的矮人?克罗撒的思绪开始交战。
“我该怎么办?”
~第二章用生命做赌注~
赌徒总是输,十赌九输。这是流传在民间的俗语,然而这些话真的有一定的道理吗?不管如何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这样可以说任何一个决定都似乎有点赌博的味道,其中的差异不过是几率问题。即使看起来十拿九稳的事,也不能肯定中间会不会发生什么突变。因此没有一点赌性和敢赌的魄力,那种人只能是庸才。庸才可能是活的时间最长的,可能不是最穷的,但他们的生命却无疑是最平淡的。克罗撒不是庸才,因此他敢赌,也敢于拿命去赌。
兽人看准了不远处一片规模不大的森林。他打算先大吼一声引起骑士的注意,将他们引开救下危难中的矮人。他了解矮人惊人的恢复力,只要给他们喘息的时间,这点伤几乎不会影响他太多的战力。他现在缺少的只是时间。
“———”预料外的战嚎在包围圈之后响起。
突如其来的惊天响声,激发出了骑士胯下战马的动物本能。战马开始焦躁地踏出无规则的步伐,这使得原来有条不紊进行合围的包围圈出现了骚乱。而克罗撒也没有料到,出自兽人野性的本能战嚎,在动物听来就无非是一种野兽的咆哮。
机不可失,兽人可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过不去。他看出了这些骑士大多很年轻,有些许还是新手,对胯下的战马操控明显不如那些老兵。就着第一声大吼的余音,兽人又一次运足了底气发出了一阵动地的咆哮。
“马惊了!救命啊!”一个年轻的骑手马上控制不住胯下的战马,战马人立起来将这个可怜的家伙重重地甩了出去,无疑这个举动不过是噩梦的开始。受惊的战马开始四处乱冲,而原本就非常紧密的保卫圈根本没有余地让它们如此撒野,于是马和马撞在了一起。这一切就像原本看似平静的湖水有如决堤,局面很快就变得无法控制。老练的骑手开始控制战马调头,然而过于紧密的包围圈锁死了他们的行动。一些年轻的骑手被战马甩到地上,脱缰的战马四处飞奔着,将倒在地上的骑士踩成一团团模糊的血肉。
这让原本就受伤的摩刻拉更为不堪,但是矮人天生有对付比自己高大对手的能力,因此他凭借着这种近乎是生存的本能,奇迹般地从这纷乱的战场上脱出身来。一边的兽人马上把矮人拉到了自己藏身的石块后面。
“下一步该怎么办?”矮人望着这场混乱的制造者,显然后者也没有预料到仅仅是几声出自本能的咆哮,能对训练有素的战马起到这么好的效果,但是随即他又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自从人类战胜兽人之后,他们的战马就再没有上战场面对过兽人战士了。而现在这批战马无疑是新训练出来的,对于兽人这种充满野性意味的咆哮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然而克罗撒很奇怪,为什么矮人不问他你是谁,而问他下一步干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很奇怪,也不符合他对矮人的认知。他脑海里想过许多种矮人见到他后的反应。惟独没有这种,他奇怪地望了一眼身边的矮人。
“看着我做什么?混乱是你搞出来的,我很想知道你有什么打算,原本你不会就打算这么冲出去吧!”矮人眯起了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兽人,这让克罗撒很不舒服。
“事实上原先我打算把他们引到那边的林子里,然后试图通过林地对骑兵速度的限制,甩开他们和你汇合,一起干掉他们。”
“你为什么肯定我脱离了困境会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人类不是经常这么说吗?况且我也不认为一个矮人会放过企图围攻他的人类。”
“为什么我不会先干掉你再去对付人类?要知道矮人对兽人的痛恨远胜过人类。你没想到过吗?”
兽人对着他笑了笑,“如果是这样,那我只有自认倒霉了。谁叫我不长眼救了你这么一个人呢?”
“哈哈!哈哈哈哈……”矮人豪爽地拍了拍兽人的肩膀,“那现在就让我们一起出去,把水搅得更混吧。”
兽人笑着站了起来,拣起地上骑兵队长的长剑,驾轻就熟地挥舞了几下,跟上了短腿高速的矮人步伐。刚才混乱的局面在几个有经验的骑手控制下,渐渐出现平息的局势。然而矮人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如何能让他们的噩梦这么快就结束?在兽人会意的眼神下,两人一左一右逼近了马群。许多战马上已经没有骑士了,而脚下流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展示着方才混乱后的恐怖结果。
绕到队伍左侧的矮人首先发难,他看准了一个正在努力控制马群的骑士。战斧用特殊的技巧轻易地撕开了马腿,鲜血辉映着他狂热的眼神,流露着复仇的快意。可怜的牺牲者甚至没有多叫一声,就被倒下的战马甩了出去。在引起更大混乱的同时,骑士本身也成了地上红白相间模糊的血肉。
“小心敌人!那两个混蛋又回来了!”一个骑士大叫着发出警报,但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马的嘶鸣以及骑士痛苦的哀号中,而在他发出警告的下一秒,就惊奇地看到自己只剩下一半的脖子。他惊讶地想喊叫,然而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整个脑袋被锋利长剑挑得凌空飞起。
突袭的优势很快在混乱的局面下成几何增长。马上的骑士即使想逃跑也无计可施,矮人和兽人巧妙地利用了无主的战马打乱他们结阵的企图并封锁了他们逃跑的路线。
战局很快变得明朗了。矮人一边疯狂地砍杀着马腿,追逐着骑士,一边还在那里挑衅叫骂着:“该死的懦夫,混蛋胆小鬼!有种就从马上跳下来,哈哈哈哈……”
杀戮以及复仇的快感使得矮人更加疯狂。猩红的鲜血几乎淹没了他矮小的身材。死在马蹄下的骑士几乎和死在他手里的一样多。
兽人看了看手上折断的长剑,再望一眼血肉模糊的战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浑身浴血的矮人身上。
“那么我就告辞了,希望下次还能有机会和你并肩作战。你真是一个优秀的战士。”
“等等,你想就这么走了?”
“难道还有什么事吗?”兽人转过头疑惑地望着矮人。
“根据矮人的规定,你未经过允许闯入矮人的领地,也就是说你是入侵者。”
“严格地来说,是的!”兽人皱着眉头望着摩刻拉。他不知道矮人的意图是什么,他也不想浪费力气去猜。
“你难道不是为了这个?”矮人扬了扬手中的战锤。
“如果说一个战士对于优秀品质的武器不动心,那是假的。但是我还没沦落到强盗的地步。而对于矮人来说,这种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