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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调理成这么卡哇伊的好吗?!你也知道‘蜜语香薰坊’的婴童精油有多么有效了!”槿玺好笑地瞪了他一眼。继而正色道:“生他时手忙脚乱的,没想那么多。事后回想,肯定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又不能怀疑皇阿玛送来的那两个使唤丫鬟,我……”槿玺一想到早产时的那一幕,忍不住喉咙哽咽。
“这事我自有主张。如今你和儿子安好,比什么都重要。其他的事,就交由爷处理吧。别想那么多。谁都不能欺负了爷的妻儿后还能逃脱升天的!”胤禛肃杀着脸承诺道。
他在宁夏收到槿玺报喜家书的同时,就已经早先一步收到凤一传去的密报了。获悉随两个待产嬷嬷一道入府伺候槿玺的两个宫女与毓庆宫有所牵连……毓庆宫,但愿他的太子二哥没有参与此事,否则。他是不介意上演一出兄弟反目的难看戏码。
于是,他立即给祈一发了一道密函,务必让粘杆处查清槿玺早产的真正缘由。等他回来处理。如今,也该是有些人尝债的时候了。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槿玺看着他一副了然的神色,不由得眨眨眼,问道。不过眼角扫到身边一脸好奇地望着他们的女儿清朝出阁记。觉得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遂转移了话题:“对了,我二哥可有随大军回来?”
“你没看到?他就走在爷的旁边。”胤禛一脸地好笑。想到她当时全副心神都搁在自己身上的场景,不由得大为愉悦。抱着儿子挤到槿玺母女俩中间,不再打扰再度走神、满脸惊奇的小女人,柔声地和女儿对聊起来。
槿玺那个羞啊。一想到齐琛当时就走在胤禛身侧,她却除了胤禛,谁都没注意到,哦,还注意到了紧随胤禛其后的苏培盛,毕竟他是胤禛身旁伺候的人,其余的,包括老康、齐琛、大阿哥、三阿哥……她统统视而不见……
也不知二哥当时有没有注意到她,若是有,那可羞大了啊。肯定要被他笑话自己有异性没人性了……
是夜,四贝勒府府邸灯火通明了整整一宿。
既庆祝大军凯旋而归,也庆祝四贝勒安然返家。
亥时一过,整座府邸趋于宁谧。
只除了应惜阁主屋卧房。
一双极尽缠绵的躯体映着几上摇曳的烛光,在仲夏夜的此时,尽情倾诉着彼此的相思之苦。
“嗯……胤……禛……轻点……轻点……”数月没有交欢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如此激狂的情事。
槿玺揪着身下的丝被,呻吟不断中提醒身上的男子。
“我尽量……”胤禛粗噶地喘息着,缓下了分身的律动,“都两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这么紧?”他轻柔地揉捏着她下体入口处的玉珠,直至她情动地泌出沽沽玉液,才又时慢时快地律动起来。
身下娇弱无力的她,让他疯狂。也只有她,能激起他疯狂的潜能清朝出阁记。
想起随驾在宁夏、河西一带驻扎时,军营里也不是没有慰安的军妓。甚至不乏有不少官吏千金、富绅闺秀对他表达倾慕之意。
莫说碰了,他连想都没想过,离开家门,与她分别之后,需要找其他女人来解决下身的困扰。事实上,因想她而涌现的昂然*,在看到其他女人时,就不动自软了。不为其他,就是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他奋力地在她身上驰骋,以他独有的方式,说着绵绵爱意,当今夜最后一丝气力用尽,灼灼白液随着昂藏激烈地浇灌至她子宫深处时,夜,已经远去……
“都天亮了啊……”槿玺捶着酸软的腰肢,扫了眼窗外微露的天色,呢喃了一句,就倒在了他怀里昏昏欲睡。
胤禛失笑地将两人身上的粘液处理干净,这才抱着她陷入好眠。
…………………………
葛尔丹一役,加上黄河治理初有成效、沿途巡视的国土又富饶兴旺、民生产业发展良好……一连串的成绩,让凯旋而归的康熙一连数日都龙颜大悦、兴致高昂。
“李德全,宣朕旨意,今年中秋节,朕要告祭太庙、皇陵,各文武百官随行,不得有误。”
“嗻!”
于是,圣旨一下,各部开始全力准备祭庙、告祖之仪式。松闲了没几日的胤禛也不得不忙碌了起来。
然而,再忙也没落下槿玺早产一事的追查。一等祈九遣人递来准确消息,他就让祈鹰出动了。
八月初二午时,宫里传出太子妃石氏如期诞下一女的消息,同时,还有一个令人惊闻的小道消息随之传来:太子妃石氏再难受孕……让毓庆宫鸡飞狗跳了好一阵,据说,太子爷还差点掀了桌子,驱逐了备受当今圣上敬仰的刘太医……
初听到这个消息时,槿玺还没什么反应清朝出阁记。因难产而不孕,在现代也很正常啊。可是,当她听到大福晋传来的又一个新消息时,槿玺有些明白了,感情是胤禛那家伙在替自己出头呢。
据大福晋说:太子妃被太医诊断出这个结果后,一连摔了好几个茶盏,嘴里还骂骂咧咧了很久。她身边的大宫女对别个宫里的姐妹说,太子妃当时又怒又怕地骂着:报应来了之类的话……
真是胤禛做的吗?可是,怎么可能?他总不至于买通了刘太医去做这种事吧?
是夜,她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看着身边的男人问道:“你帮我出气了?”
如此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让胤禛笑意不止,“怎么?忧心爷太狠戾了?”
“……不是,是怕万一传出去,对你不利……”若是太子妃真是造成她早产的罪魁祸首,她当然不会同情她。她担忧的只是胤禛,这种事,对象又是太子妃,若是被老康知道……天,她不敢想象。
“这件事,除了你、我、祈鹰,再没其他人得知。”胤禛松然地看着她,安抚她的不安。
“祈鹰?不是刘太医么?”她顿时诧异。
“当然不是。刘太医对皇阿玛忠心耿耿,爷怎么可能找他做这种事。”
真相明了,槿玺这才彻底松了心神。
“害我担心了半日……”她轻逸叹息。
胤禛以笑封住她的小嘴,“放心,爷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处于风口浪尖。”他还有她,有女儿、有儿子,怎么也不可能以身涉险。
'正文 186 “升级”'
自从得知太子妃今后难再生育,槿玺对石氏的同情盖过了她害自己早产的事,将那两个曾被太子妃收买并给自己粥里下藏红花粉末的丫鬟交由胤禛处理后,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至于胤禛最终是如何处置她们的,槿玺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没过两日,应惜阁里就来了两个和之前那两名丫鬟长得极其相似的少女,李代桃僵,支领内务府的例钱,却是粘杆处出来的人。
胤禛还趁机清洗了一遍府邸的人手。除了从南所带过去的几个老仆役,其他的丫鬟、婆子、小厮,统统被陆续换成了粘杆处的人。
到康熙三十六年走到尾端的时候,整座四贝勒府,俨然成了一座铜墙铁壁的安全城池。
康熙三十七年正月,老康巡幸五台山,膝下一帮成年阿哥轮流护驾,轮到胤禛出京赶赴五台山时,已经二月中旬了。
槿玺替他仔细拾掇出了一个轻便的包袱,两身换洗衣物、一些常用药丸和耐饥吃食,连同那两个灌满从福塔寺接来的清泉水的水囊,一并交由了随行伺候的苏培盛。
“没其他要带的了吧?”槿玺叩了叩书房的门,笑盈盈地朝端坐于书案前不知在凝神想什么的胤禛问道。
“没。皇阿玛月底就会返京。我到了五台山也待不了几日。”胤禛回神,解释了一句,随后朝槿玺招招手,笑道:“过来。”
槿玺依言来到他身边,脚步未停,就被他一把揽到了怀里:“我不在时,尽量少出门,想回娘家的话,就让齐琛来接。反正他这阵子闲的很。”
葛尔丹之役大捷后,齐琛也随大军返京,连升三级,从原先的打杂小吏。升至了兵部的左侍郎,执掌兵部武器库。升官荫赏,加上现下举国内外一片安宁,齐琛暂时也算得上是”闲置”人士一枚了。
“说不定没两日就忙了。”槿玺埋在他的肩窝里。笑着应道:“额娘说,二哥得知咱们联合起来瞒着他的事后,既羞恼又开心。其他人面前不敢发作,只好将羞恼的怨气撒到了大哥身上。可怜的大哥,足足好几日和他说不上话。可一得知未来二嫂过几日就要返京了,立即忙着拾掇婚房去了……还别说,他日后肯定是个典型的妻奴。”
“呵……有你这么说自己二哥的嘛!”胤禛笑着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将被她刮的洁净、光滑的下巴,贴在她脸颊上摩娑又摩娑。不舍得起身。
“……胤禛……”槿玺感受着他恋恋难舍的情意,闭上眼承接他细腻柔情的轻啄浅吻,嘴里不由得轻喃出他的名,再也想不出其他还有什么可以活络氛围的话,来缓解即将面临的离别之苦。
只是,尚未离别,就已经相思了啊……
缠绵悱恻的长吻后。胤禛方不舍地松开她,“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嗯。”槿玺烫红着两颊点点头。
时辰已经不早了,再不启程。今儿能不能抵达既定驿站也未可知。
胤禛轻揽着槿玺,来到儿女们白日里玩耍的西厢房,看到快满三周岁的女儿夕夕正端坐在小几前,用碎布拼着红花绿草、蝴蝶翩翩的风景画,儿子阳阳正在炕上欢快地练习爬行翻滚。
不由得柔和神色,向一双儿女一一道别,这才带着苏培盛出门。
槿玺收回目送的视线,将注意力放到了儿女身上。
“额娘,瞧夕夕做的布贴画,是不是和藤姨做的一样?”女儿见槿玺倚在门柱上望着他们浅笑。就捧着拼好的布贴画,跑到槿玺跟前献宝。
“嗯,夕夕好棒,和初藤小姨做的布贴画几乎一模一样唉。”槿玺蹲下,和女儿交流起布贴画的粘贴心得来。
也许是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