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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教育方式,槿玺心下也是赞同的。可赞同归赞同,真要分开了,也是万般不舍的。毕竟两个小的,才只七岁。她七岁的时候,何曾离开父母这么久了?
“唉,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胤禛伸出拇指。摩娑着她多年如一日的柔嫩脸颊,逸出一声叹息。
“我们都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再不抓紧出来,你说,还有机会遨游世界吗?”胤禛躺在摇椅上,让槿玺趴在他怀里。轻轻地摇着,有种岁月静好的美好感。让槿玺眼眶一阵发热。
是的呢,他们来到大清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他大她三年,如今已经跨入知天命的年岁,而她,也就差一年,换在现代,那也是老夫老妻了,遑论寿命远没现代长的古代。
即使两人因为练功的关系,多年来,身体健康、常年不病,可最多也只能延年益寿,哪可能长命百岁呢。所以,再不抓紧老年的尾巴,哪里还有机会逛遍大江南北、江海湖泊?更别说渡船远游了……
渡船远游?槿玺一想到胤禛方才说的“遨游世界”,不由双眸一亮:“你是说咱们要出海?”
“那是一定的。你想往了许多年不是吗?”
胤禛低笑着,扶着她的脑袋,抬起她的脸,印上自己的唇,唇瓣贴唇瓣,来回摩娑着,并没有深入法吻。他们这样的年纪,更适合细水长流、涓涓漫漫的情意表露……
“真的要出海?”槿玺得到他的答案,还有些不可置信,随即想起自己所带的行李,“你不早说!我只给咱们带了几身换洗衣物呢。原以为是去金陵,然后绕道杭州,去西子别院住几日,却不想……胤禛,怎么办,我什么都没准备……早知道要去欧洲,我定要给兰夜带些本土特产过去……”
“别急,我们有一年的准备时间。正如你说的,咱们先去金陵,再去西子别院,然后绕道顺天,你不是惦念青绦多年了吗?去顺天住上一阵子,等过了年,‘新启’号在顺天靠岸,咱们再上船出海。”胤禛伸手在她背上轻拍着安抚,示意她别急。既然出来了,歇下了肩上的重担,他们有足够多是时间慢慢享受民间的惬意。
“胤禛……”槿玺呢喃着他的名,抬起头,杏眸亮晶晶地看着他,莞尔一笑,说道:“有多久没说我爱你了?”
“现在说也不迟!”胤禛忍不住低笑。
“我爱你!”她柔声吐出三个字,坚定且执着,随即,覆上他的唇,主动献上深情一吻……
游船徐徐穿行于运河主道上,船外春光明媚,船内风光绮旎,守在船头船尾的由荷叶山出品的良品暗卫装扮的普通侍卫和小厮,皆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依然各守其岗、肃然已以待……
…………………………
雍正十三年,都传雍正帝久病不愈,驾崩了。皇后因悲伤过度,也撒手人寰。
皇三子弘历顺应雍正帝遗诏继任大统。大清迎来了国力强悍、繁荣昌盛的乾隆时代。
先帝驾崩诏告天下后,举国上下沉浸在一片悲痛里。
然而,此刻的养心殿内,却一片温馨和乐。
“哎呀,三哥,不好意思,承让了哈!”弘昼落下最后一子,抚掌拍笑。
撑着手肘,心不在焉落着子的弘历,闻言,白了弘昼一眼,凉凉地问道:“赢了三哥有这么欢喜?嗯?要不,三哥将皇位让给你怎么样?”
“嘿嘿,别,三哥,皇阿玛早就给我们安顿好了,大哥做亲王,二哥做将军,您做皇帝,我么,就给你们提供财力保障,这样不是很好吗?哈哈!您就别抱怨了,早八百年前就定下的事,现在反悔可不成啊!”
“哼!就知道你小子会说风凉话!说来说去,皇额娘最宠的还是你,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弘历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和弘昼老调重谈起来。
“哪有,那是弟弟对政务一窍不通嘛!再说了,三哥以为商行很好打理吗?也很耗脑子的好伐?!”
唔,总得来说,比整个大清好打理多了,这也是他一入商行就甘之如饴的心得体会。至少,自由啊!不用成日驻守皇宫,想去哪里还要提前报备礼部……可怜的三哥,谁让他自小能力出众,连已故的皇玛法当时也一直属意他呢!命也!
“哼!”弘历斜睨了一脸得意的弟弟一眼,余光扫到一旁惬意品茶闲聊的大哥和二哥,忍不住转移对象抱怨道:“你们俩个,好歹也给弟弟多分担点事务,独善其身地牢牢抱着手头那点事就够了吗?”
此言一出,弘历同时招到两记白眼。
“皇上,臣已经管了三个部门了,你还想把其他三部也塞到臣手里吗?那还要六部干嘛?直接就一个总理部就成了!”弘晖悠哉游哉地调侃起弘历。那小子居然说他闲,虽说他的称号是闲王,可丝毫不得闲啊。六部里,有三部已经统归他管了,再增加,与弘历这个皇上还有何异样?真是的!
弘时则心知肚明地轻笑:“皇上是想抽空下趟江南吧?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如今整个大清是蒸蒸日上,边关也安好无虞,不如……”
“不如咱们一起去杭州看皇阿玛和皇额娘去吧!”弘时话未说完,年纪最小的弘昭兴致盎然地推门而入,插嘴道。
“唉,我倒是想啊,可是……”
外头,先帝刚“逝”,他这个正式登基没几天的新帝,若是在此刻兴师动众地下江南游山玩水去,传出去,真要被不知情的百姓骂死了。
“我倒有个主意,不如说,守孝期间,一律不见任何人……”弘晖捧着茶盏,慢条斯理地提议道。
弘历眼睛一亮。大哥这意思是悄无声息地溜出宫去?就像当年皇阿玛丢下整副担子,带着皇额娘游山玩水去一样?来个金蝉脱壳?
五兄弟彼此对视,继而心知肚明一笑。
是夜,五道身影如鬼魅般闪出皇宫。一路往南疾驰而去。
赫然是云集在皇宫正给先帝守孝七日的弘晖、弘时、弘历、弘昼,以及年龄最小、武功却不弱的弘昭。
出来前,弘晖四人已婚人士都给各自的嫡妻留下手书,说是”有要事出宫,尽快回来”,并嘱托她们谁都不可告知,若有人问起,只说因先帝驾崩,他们精神崩溃,在殿里休养。
五人趁着暮色,运功奔出皇城、京城,途中,甚至比起了各自的轻功。在京城外围,接到贴身隐卫送来的千里良驹,即刻启程,一路南下行去……
此刻,刚从欧洲畅游回来没几日的胤禛夫妻俩,正在杭州的西子别院相拥而眠,殊不知,他们那五个孩子,连夜南下来打扰他们了……
☆、230 终章(下)
“呼!”槿玺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转动着胳膊、脖颈做了一会儿锻炼操,这才施施然地溜到后院,看到正在给花儿浇水的芙芯,笑着问道:“总算雨过天晴了,趁着这几日天气好,冷空气还没来,不如准备准备,咱们去游西湖?”
“奴婢这就去准备。”芙芯一听,笑着点点头,结束手头的事务,就去前头找其他三位婢女商量出游的行程和物什了。
看着芙芯兴致勃勃地立即前去准备,槿玺失笑着摇摇头,对莲芯、菡芯、芙芯、蓉芯四位婢女的效率,她算是彻底折服了。
雍正帝七年,胤禛带她偷溜出宫、南下金陵,四位婢女是没有随行的。她们接到胤禛派人传去的命令后,准备妥当一切物品,直接去了位于杭州西子湖畔的西子别院。等他们一路玩够运河沿岸的其他名城,并在金陵的应惜总部住了三个月,和秦朗月、萧驭一家聚了数次后,返回西子别院时,四婢已经将西子别院拾掇地犹如新置的一样了。
在西子别院渡过了整个夏天,秋风起时,他们起身继续南下,想赶在初冬来临时,抵达顺天,那里的温度较之于江南更适宜渡冬。
莲芯、菡芯随行,芙芯、蓉芯则留在别院,作为别院主管替他们打点别院的日常事务。
一行人顺利南下,途中自然少不了逛游几座历史名城,买上些当地特产,并给青绦也备了不少。另外,留了一份给兰夜。
故而,等他们抵达顺天的“蜜语”基地时,原本的两辆四马大车队伍,成了八辆。另六辆马车里满载的都是一路上寻获的各地特产。
看得前来迎接他们的青绦等人是瞠目结舌。
早在胤禛带着她出京南下时,胤禛已经派人在顺天安置了一处居所。位置和“蜜语”基地不远,马车车程只需十几分钟。
于是,在顺天的几个月。槿玺除了和胤禛一起遍游顺天一带的景致外,有一半时间都和青绦一起,参观蜜语基地地、聊家庭子女……
在顺天和青绦一家过了个不同于宫里的自由除夕之后,正月刚过。“新启”号远洋轮船,就来接他们出海了。
莫林生已经于五年前病逝了,身前要求死后将他火化,并将他的骨灰带回大清,撒在故土的江河山野间。也算是安息在故土。
故而,如今的“纪念号”和“新启”号里,工作的几乎都是生面孔。当然了,大部分都是土生土长的大清人,譬如那几位算是“纪念号”老员工的后代,又譬如胤禛派人从荷叶山调去的精通水域的暗卫。只个别几个是法国人,也都是洛克的子侄辈,因此,关系都挺融洽。
加上胤禛给他们开的待遇较之于其他远洋船只上的员工,算是优渥的。这些人一上船后,都没想过想挪地方。
待他们抵达法国时,已经是初夏了。
当槿玺看到一身法国贵妇人打扮的兰夜笑盈盈地站到她身前时。委实吓了一大跳。
好家伙,想她这个灵魂来自现代的女人,都没想过要改变自己的衣着发型,兰夜定居法国十几年,就彻底成了法国贵妇了?!
这之后好几天,娘俩都兴奋地钻在房里,钻研起哪件礼服漂亮,哪种发型更衬肤色……
待应惜商行驻法国的分行行长请胤禛夫妻俩前去参加一场由法国上层贵族举办的酒会时,槿玺笑眯眯地穿上了一身几乎吸引全场人眼球的华丽性感的晚礼服,害得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