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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莫离+3番外 作者:叶笙暮(晋江2015-02-06正文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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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吧。”白寒宵温和笑道。
  白绫衣拉着莫罹走过去,莫罹微微颔首,“白前辈。”
  白绫衣扯着他胳膊,咕哝,“快把胳膊伸出去,不把脉师父怎么给你解毒。”
  莫罹无奈,对白寒宵道:“有劳白前辈。”
  白寒宵手指轻轻搭在莫罹腕上,道:“不妨事。”指尖触到的脉搏跳动,忽快忽慢,白寒宵闭目,一道轻柔内力透过指尖探入莫罹体内。
  白绫衣看着白寒宵渐渐凝重起来的神色,急着道:“师父,怎么样了?我昨天也给莫罹把过脉,他中了碧桃花瘴气昏睡不醒,那时候他的脉搏根本看不出他中了毒。可是我今天想看看他碧桃花瘴气余毒解清没有的时候,再把脉,他身体里居然有积聚了十多年的剧毒。”
  白寒宵仍然闭目。
  白绫衣嘴唇微颤,喃喃道:“师父……”
  “陵衣,”莫罹压低了声音,别人的内力在自己身体里游走,说不上难受也绝不好受。但看着白绫衣忽然变色,只好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温声道:“陵衣,你别急,白前辈……”
  “我才没有急!”白绫衣咬唇道。
  莫罹继续柔和声音,白绫衣吃软不吃硬,对付这样的性子他手到擒来。
  “是,你没有着急。”莫罹好脾气的道:“我有些渴了,你帮我拿杯水。”
  白绫衣松开一直拽着莫罹衣袖的手,手上用的力气大了点,指骨都有些发白。
  看着白绫衣离去,莫罹道:“白前辈,晚辈身体有什么不适?”
  白寒宵闻言,睁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莫罹,问道:“你今日去了哪里?”
  莫罹道:“云翳寺。”
  白寒宵了然,欲要说什么时,白绫衣已经小心翼翼的端着杯水过来,便只含笑道:“我给你开个方子,先让陵衣给你煎药吃。”
  白绫衣把水杯塞给莫罹,转头道:“师父,莫罹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白寒宵笑道:“不是什么厉害毒药,只不过你以前从不曾在这个上留心。”说着,她拿起针线,继续低头绣花。
  白绫衣不依不饶的道:“那也有个名字啊。”
  白寒宵拿着针线的手停滞半空,眉心轻敛似乎是想了半晌,微微苦恼摇头的道:“我想不起来了。”说着,笑叹了口气,柔声道:“陵衣,师父上了年纪,一些事情着实想不起来了。”她并非艳色逼人的女子,却胜在气度温雅从容,让人观之可亲。
  白绫衣闷不做声的低下头。
  莫罹忽想起追命,问道:“白前辈,略商他中的毒可有解?”药倒是一日三餐般喝着,莫罹也不精通医术,不晓得追命到底如何了。
  白寒宵奇怪的道:“陵衣不是已经在给他配解药了么?”
  莫罹转而看他,白衣少年留个他一个乌漆墨黑的后脑勺,不抬头。
  “那毒拖得时间长了些。”白寒宵见状,心知白绫衣心中不乐意,虽然给追命医治却并不上心,“想要彻底根除,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虽然有一时三刻就能痊愈的法子,但药性太烈,也不稳妥。”
  白绫衣猛然抬头,冷声道:“药性太烈怕什么,莫兄爱弟情深,自己服了解药,用血液温化药性,再以血入药喂给舍弟,不出三日舍弟必然恢复如初。”
  不等莫罹说什么,又对白寒宵行礼,道:“弟子告退。”
  等莫罹回过神,白衣少年已经走得连影子都没有了。
  他无奈叹气:分明还是个小孩子,也只有寒宵山庄这等世外桃源之地,才能养的出来。
  白寒宵托腮笑道:“陵衣素来嘴硬,莫公子见多了便习惯了。”
  莫罹道:“白前辈言下之意,是要告诉晚辈,客居寒宵山庄,必定时日不短?”
  白寒宵一愣,转而轻笑,“我倒是忘了,一胞双胎,陵衣非池中之物,你又岂会是泛泛之辈。”她懒懒的把玩自己一缕发丝,笑道:“当着明人我也就不说暗话了,莫公子既然成竹在胸,何必再来问我?”
  莫罹眉目半敛,面无表情,“难道不是白前辈,故意激走陵衣,留晚辈在此?”
  白寒宵抚掌而笑,“不错。”
  莫罹道:“白前辈方才说了,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晚辈冒昧请问,白前辈留晚辈在此,是要和晚辈说什么?”
  他言辞之间,仍旧客气之至,却也冷漠之至。
  白寒宵笑道:“你这孩子,我才夸你不是泛泛之辈,你就又急躁起来。”
  莫罹不语,若是说客气话,他张口就来不知道能有多少客气话跟白寒宵在这里闲聊下去,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和白寒宵闲聊的必要。一直以来,莫罹固然冷面,但却温文尔雅,在别人面前都是谦谨的,但这并不代表他骨子里就没有了远古杀伐之器该有的冷厉。
  他不语,白寒宵便又低头绣花。
  这一场较量,比的就是耐心。
  若论耐心,亲自教导莫罹的现玄逸仙尊敢断言,没有人比得过莫罹。
  然而此时,莫罹只等了一刻没有等到白寒宵开口,就翻转水杯就杯中水倒掉,轻放在桌子上。
  花岗岩的桌子,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冷硬又冰凉的。
  莫罹将茶杯放上去。
  茶杯色若初柳,带着陌上枝头的春意。
  一寸,一寸,镶嵌在桌上。
  杯口比桌面高处三分,莫罹手指不经意的拂过高处的三分,只听“喀嚓”一声,高处那三分多余以落入莫罹手中。
  茶杯断口处,初柳之色宛然。
  “白前辈,我有的是耐心陪你耗着,等你给我一句解释。”莫罹把玩着茶杯被切断的那三分,语气极淡,“可是,我不想耗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爪机更新好困难,嘤嘤嘤嘤。

  ☆、所为何求

  白寒宵愣了一刹那,才明白过来莫罹这是在威胁自己。第一个涌上她心头的,好笑多过惊愕:自己是半个江湖人,在江湖上也只是有个好名声,难道就为此,随便一个什么人都敢挑衅自己?
  如是想着,白寒宵一弹指,数抹流光闪烁在指尖,还未弹出,颈上就觉得一疼。
  白寒宵蹙眉,“是你动的手脚。”
  “前辈睿智。”莫罹依旧静坐桌前,神色不变,淡淡的道:“我知晓前辈医术高超,用毒手段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我若是前辈,就绝不会去做无谓之事。”墨绿色的衣衫下,莫罹略显苍白的十指间蜿蜒出一抹银白琴弦,琴弦另一端正绕在白寒宵脖颈上。
  白寒宵先是一愣,随即清雅一笑,道:“罢了,你要问什么?”
  莫罹道:“我的毒,究竟是谁下的。”
  白寒宵轻笑道:“我说过了,你身体里的毒积压十余年。十余年前,我应当不曾见过莫公子。”
  莫罹道:“十余年前,前辈认识的,怕不是莫罹而已。”
  就如当时六扇门中对刺客所说,“君子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我自问离君子还差得远,只好做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莫罹从不以君子自居,倘若事情不涉及自身,他会恪守一些规矩,但如果涉及自身,那么首要考虑的还是自己。
  至于别人的瓦上霜,等他有了余力先扫了自己的门前雪再去考虑吧。
  任何人见到两个容貌相似却绝不相同的人都会有诸如惊讶的表现,而白寒宵却好似习以为常,这自然可以说是她身为医者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但接下来借把脉之时用内力探查莫罹,就算是莫罹万事不上心也冷静不住——都是习武之人,放任外人的内力在自己体内乱窜,至亲之间也少有如此。莫罹之所以不动声色,一则顾及白绫衣,二则他骨子里亦有三分自傲,就算白寒宵意图不轨,他也有自救之力。
  白寒宵如此作为,只能表明她在此之前认识“莫罹”,认识先前还不是莫罹的“莫罹”。
  白寒宵陷入回忆之中,“那时候,你应该姓沈。”
  莫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罢了,这些事,你若是有能耐,就自己去查吧。”白寒宵忽然对着莫罹粲然一笑,便闭目不再开口。
  莫罹手一抖,琴弦险些划破白寒宵纤细柔弱的脖颈,他飞快收回琴弦,客气道:“晚辈先前冒昧了,还请白前辈见谅。”顿了一下,不等白寒宵回答,又道:“白前辈是前辈高人,自然是不会和晚辈一般见识。莫罹身世之事,请白前辈说清楚。”
  顶着和自己弟子一模一样的脸,却不似白绫衣那般言辞不留余地,客套话说的让人耳朵舒服。
  他先退一步,白寒宵便就势不再僵持,道:“陵衣是我在山道上捡的,他胸口中了一掌,正好伤他心脉却又不至于让他断气,我就将他带回了寒宵山庄。”说起当年,白寒宵总是忍不住思量:到底是谁伤的白绫衣,那般雪玉雕琢的一个小孩子,若是直接杀了也就罢了,偏偏伤他心脉,让他痛苦不堪,却又不至于轻易断气。
  “我自诩医术能起死人,肉白骨,却难解根除陵衣内伤,使得陵衣绝佳的练武天赋只能白白浪费。陵衣幼时,我不尚且甘心,就带了他去求我一位师叔高人救他,也是在我那位师叔那里,我见到了你。那时的你与陵衣一般无二,问了师叔才知晓,你是在一月大小的时候被人送在师叔那里。”白寒宵说着,春风微寒拂面,她不禁拢了拢衣襟,“我在师叔那里寄居数日,无意间看到师叔在你的食物中掺杂一种名为‘蕊’的毒药,好奇之下,偷听了师叔和一个时常来找师叔的人说话,才知晓你是沈家的小少爷。沈夫人怀孕,一胎双子,你弟弟刚出生就断了气,算命的人说你命相太硬,克一切至亲,沈家无奈只好把你送到师叔这里,大抵是沈家有人容不得你活着,且先害了陵衣——氏族之家,这些事情倒也稀松平常——所以,想要用最不易被人发觉的‘蕊’,日积月累的取你性命。”
  莫罹静默着,半晌方道:“我现在体内剧毒,就是‘蕊’?”
  白寒宵一愣,点头,“不错。”
  莫罹道:“白前辈有解毒之法?”
  比起一些乱七八糟的旧事,他更关心自己的生死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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