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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废话完了老子回去接着哄老婆!
105
105、【 荒 唐 】 。。。
阮家上下等了一整天也没有见到江韶年的影子,皆以为此人一去不复返。阮富山回家之时在门口偷偷询问了周佟,得到确切答案不由松了一口气。哪知宴席刚开,江大团长踏着饭点走进了阮家客厅。
江韶年在司令部煎熬了一天,饿得饥肠辘辘,顾不上找茬,径直去了餐桌前,众目睽睽之下一屁股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捞过江韶矽面前的碗筷旁若无人狼吞虎咽。
阮富山惊得目瞪口呆,筷子悬在半空中愣是半晌没放下来。阮陌寻瞥了江韶年一眼,嘟嘟囔囔抱怨了一句:“当这是你自家客厅了么。”
江韶年咽下口中食物,嗤笑一声:“我老婆还在你们家,我自然要来。”
众人不解:“你老婆?”
江韶年用筷头指了指面色铁青的江韶矽:“虽然拜过堂的是你们家四小姐,可是入洞房的却是我,老子和你家五少爷有了夫妻之实,睡都睡过了,说他是我老婆也不为过吧。”
阮陌杨终是忍不住了,拍案而起:“荒谬!”
阮富山生怕自己儿子吃亏,急忙出言制止:“陌杨,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吃饱了就去书房里查看今天的两批订单,明天随我去见李老板。”
阮陌杨心痛难当,他无法忍受江韶年的粗鄙,更不能接受江韶年和江韶矽的亲密,他只要一想到他心心念念之人居然被这样一个粗俗无礼的人拥在怀中,并且江韶矽的一颗心还扑在这个人的身上,他就觉着悲望,万蚁噬身一般的难受。
江韶年倒不再搭理他了,继续吃饭。一旁的阮陌婷左右打量着江家兄弟,一双杏眼骨碌碌直转,视线扫过来扫过去,唯恐天下不乱的来了一句:“我就奇了怪了,你不是他亲哥么,这也成啊?”
“在他没娶你之前,他还是你名义上的五弟呢,许你和他结婚,就不许我睡了他么。”
这话把众人噎得差点喷出饭来,只有阮陌婷是个不怕死的,脱口而出:“可是我跟他又不是亲生的,我们没有血缘啊。”
江韶年忽然乐了:“我们俩的事儿,你们这些外人,怎么可能明白。”
阮陌婷欲要辩驳,被阮富山拦了下来:“行了,别丢人现眼了。吃饭吧。”
江韶矽始终一言不发,他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心情,想要故作疏离,可是内心居然有一丝温暖和窃喜,江韶年回来找他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这一顿饭居然温馨得诡异,江大团长和阮家老小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并时不时交谈个几句,阮家的少爷小姐听从父训不敢造次,只当江韶年是团空气,而阮富山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盛情款待的模样,不时劝上几杯酒。
末了,江韶年酒足饭饱,放下碗筷,给出一句由衷的赞美:“你们家的饭挺好吃。”
吃过了饭,阮富山命人泡了一壶好茶,招呼江韶年一同品茗,江韶年大手一挥拒绝了:“你不用招待我,我这就回房去了。”
阮富山一怔,心想这江韶年还真是不客气,居然想要留下来过夜。
尽管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阮富山依旧不敢怠慢,急忙唤来下人:“周佟,给江团长备一间客房…”
江韶年又摆了摆手打断道:“不用不用,你家五少爷住哪儿我住哪儿。”
阮富山听闻此言脸都绿了,登时劝阻起来:“江团长,这恐怕不妥吧。韶矽和陌婷新婚燕尔…”
话音还未落,江韶年已经不见了,显然是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去。阮富山内心郁结,不由攥紧了肥胖的拳头,他暗自骂道,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江韶年熟门熟路摸进了婚房,推门却见阮陌婷正坐在床前,而江韶矽则立在桌边翻看画报,两人显然没有发觉他进来,还在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对着话。
“我说你能不能别看了。”
“我不看书,难道看你么。”
“喂,咱们说好了,晚上睡觉一人一半床,谁也不许超过床中间我画好的线,要是你胆敢逾越,从此以后你就给我睡沙发去。”
“……四姐,要不然我跟父亲说一说,再弄一张床进来,我怕半夜压着你的肚子…”
“你叫谁四姐!我是你老婆!”
“行行,老婆,劳烦老婆大人别为难我,万一我睡熟了翻个身儿什么的,老婆大人您不就遭殃了么,还是自个儿睡自个儿的吧。”
江韶矽本是调侃一番,阮陌婷也顺势笑了几声,哪知站在门口的江韶年早就黑着一张脸恨不得一拳敲在墙上。
当房中二人看到阴沉着脸走进来的江韶年时,皆是一惊,江韶年居高临下望着阮陌婷,口气很是不善:“你出去。”
阮陌婷当即撇了嘴巴:“为什么是我出去。你怎么还没走啊,在我家吃了一顿饭,难道还想留宿么。”
江韶年忽然十分轻佻的勾起了阮陌婷的下巴:“如果你不出去,我就让他出去…后果自负。”
阮陌婷呆立当场,一时间连头都忘了转,下巴依旧被捏在江韶年的手中。江韶矽实在看不下去,一步上前打开了亲哥哥的手:“你别寻她的开心。”
江韶年转过脸来,盯住了江韶矽:“我寻她的开心?江韶矽,你他妈真把自己当成阮家的四姑爷了!”
江韶矽偏过头去,冷冷淡淡说道:“我们拜过堂,已然是一对世人公认的夫妻了,她是我的太太。”
江韶年只觉得恨得咬牙切齿:“他娘的昨晚睡了你的人是谁!”
话音一落,他扳过江韶矽的脸颊,发狠似的咬上了对方的嘴唇,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抓住了江韶矽的腕子逼迫着将其按在了墙壁上。
江韶矽的后背磕在墙上,吃痛的从喉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嘴巴里被江韶年天翻地覆的逗弄着,他只觉得空气渐渐的被吸走,甚至产生了窒息。
阮陌婷从未见过两个男人这样的亲密,她脸色羞红,因为受了惊吓,逐渐呈现发白之势,从红变白之后,她醒悟过来,惊叫一声捂脸逃出了房门。
江韶矽很快被剥光扔在床上,江韶年怕他反抗,用皮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灯光之下他那白生生的身子晃得江韶年眼花。江韶年脱了上衣和裤子,掰开江韶矽的两条腿就要覆盖上去。
“江韶年,你别像个牲畜一样!”
“哦?”
“你信不信我敢阉了你!”
“老子读书没有你多,但也知道一句话。”
“把你的手退出去!”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话我说的没有错吧。”
“滚!”
“你就…从了我吧!已经进来了!”
宽大的床吱吱呀呀的响着,床栏拍打着墙壁,这晃动之声在房中回响着,江韶矽的耳边溢满了江韶年粗重的喘息,他的内心升腾了一团浓重的乌云,身体却是火热的。他想要咒骂,唇角不由自主溢出了催情的声音,及至最后,他投降了,他在情。欲的逼迫下,举起了一面白旗,双腿勾住了江韶年的腰身,双手被缚无法给予拥抱,只得难耐的挺身迎合,眸子已经呈现迷乱之色,他在恍惚中奋力的抬起了头,迎接了江韶年激烈而动情的一吻。
江韶年几乎要把江韶矽掏空一般的亲吻着,他揽着江韶矽的腰肢,如同乘坐一叶扁舟,和对方在欲海中漂游。在这一刻,他放下了很多,所有的俗世红尘权利纷争都抛之脑后,他只要身下这个人,他甚至情愿他的宿敌此刻冲进来朝他的后脑开枪,自此,他是死在江韶矽身上的。他死在他爱的人身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他心甘情愿的事了。
想到这里,他愈发心潮澎湃情绪激动,折过江韶矽的双腿,动作和力道随之激荡起来,身下之人的声音也愈来愈大,一派春光旖旎。
而江韶矽简直要被逼疯,心情随着身体的狂热而逐渐上升,时隔这么久,他们的契合依然如此美好,他太容易接受江韶年的身体,并且为之狂乱。这是在其他人身上所不曾出现过的,他可以享受别人带给他的情。欲,却无法疯狂。
他在极度的愉悦中,对自己说,也许,我还是爱着他的。
待到二人终于消停了,阮家人的脸色各异,却都不大好看,阮富山只觉着荒唐,天大的荒唐。他苦着一张脸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人小心掩上了门。
江韶年捧着江韶矽的手腕,瞧着上面被皮带勒出的红印子,心疼万分,又后悔不迭:“早知就不绑你了,我去找些药给你擦一擦。”
江韶矽在激情过后冷静下来,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声响那么大,阮家上下一定听得清清楚楚,面色如血,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急忙拉住了江韶年:“别,现在别出去,你还嫌不够丢人么!”
江韶年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我心疼。”
江韶矽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了对方:“你心疼个屁!现在吃什么后悔药,真心疼的话就不要再碰我!”
江韶年不甘心,又把人捞进了怀里:“那不行,不碰不可能。我以后不绑你了还不行么,你要是听话,我用得着皮带么。”
江韶矽简直气极,破口大骂:“别这么不要脸行不行啊江韶年!我可什么都没干,就被你按在了墙上,动都没动弹一下,你就皮带伺候了!现在你居然说我不听话!”
江韶年翻身跨在江韶矽的身上,双手撑在对方的头颅两侧,眸子里泛出一道狠戾的光,十分威胁:“脾气愈发见长啊。”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