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他们错过,就是一生?
厉御行喝酒,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他,四年,他有四年的时间可以去挽回家珍,偏偏在家珍与宋清波有了婚约时,他才来着急。有句话说得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已经失了先机,怎么赢回家珍?
这一晚,沈遇树喝了很多酒,喝到后面,他趴在桌上痛哭起来,他说:“御行,你知道四年前,我做过一件最混账的事。我到现在,还悔不当初。”
“什么?”厉御行也喝得有些迷糊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被家珍捉奸在床,我百口莫辨。后来我才知道,我妈在我的汤里下了药,直到一年前,我才知道,我跟那个女人,什么事也没发生,你说我冤不冤?”他就是男版的沈窦娥,一年前,他好容易跟那个女人解除了婚约,却无颜回来求家珍原谅。
若不是知道她要跟宋清波订婚,他还鼓不起勇气去追回她。但是晚了,一切都晚了。
“遇树,让家珍心无旁鹜的订婚吧。”厉御行醉倒前,跟沈遇树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遇树眼泪直流,他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出那个电话号码,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他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拨出去,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失望。
许久,手机终于通了,他有片刻的清醒,“家珍,是我。”
厉家珍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茫茫夜色,她安静的听着,没有出声。沈遇树知道她在听,他说:“家珍,我知道你在听,你不想说话,没关系,我说,你听。”
“从你十二岁,我夺走你的初吻那天起,我发誓,这辈子,你就是我的新娘,除了你,我不会娶别人。四年前那晚,什么事也没发生,除了你,我不想上别的女人。我用尽浑身解数,才将婚约解除,我想,解除了婚约,我才能重新追求你。对不起,四年前,我无心伤害你,但是却伤害了你。现在,我对你耍横,我对你霸道,都是因为我还爱着你,我爱你,家珍,你听到了吗?”
厉家珍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迟来的告白,生生将她的心撕碎,可是怎么办,遇树哥哥,我们已经太迟了。
“家珍,我爱你,我爱你。”手机显示弱电,忽闪了一下,自动关机了,沈遇树还恍然未觉,他说:“家珍,如果你还爱我,后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吗?”
电话突然断了,厉家珍看着暗下来的屏幕,上面显示着通话已结束,她靠着落地窗玻璃,缓缓滑坐在地上,捂着眼睛无助的痛哭起来。
一边是有可能永远不会爱上她的宋清波,一边是对她深情依旧的沈遇树,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沈遇树这通电话,却让她全面崩溃。
沈遇树是她儿时就爱上的人,她在他身后追逐了他八年。其实她知道,从来就不是她一个人在追逐,因为她每次转身时,她都能感觉到身后传来他深情的注视,沈遇树爱她,她知道。
而宋清波,她以为他会是她的救赎,但是她在他身边,哪怕是在他怀里,也感觉不到他的心。她真的能拥有她想要的生活吗?嫁给他,会不会是她人生的另一场浩劫?
她不知道,抉择,太难了。
第245章 她能找的人,只有他 满钻加更
厉家大宅的护宅河旁邊,叶念桐缓缓往梧桐院走去。刚才厉御行打电话来,说他要陪沈遇树去买醉。她叮嘱他少喝点酒,才挂了电话。
从马尔代夫回来,厉御行几乎天天在外面應酬,有时候她会等他回来,有时候太晚了,她就先睡了。这段时间,她回去叶宅,想要见到爷爷。但是警卫依然不让她进别墅。
她爬树翻牆。刚落地。不知道触碰到什么,别墅里警铃响起来,她分分钟被警卫逮住,押送出了叶宅。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葉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她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还住在这里。
葉念桐进不去,警卫告诉她,老爷子吩咐了。要是她再爬墙让他们逮住,不用跟她客气,直接报警告她私闯民宅。爷爷的绝情让她心寒,爷爷一定要这样对她吗?
叶念桐很难过,想跟厉御行說说心里的苦闷,但是每每看到他疲惫的模样,她就开不了口,不想拿这事去烦他。今晚他不回来吃饭,她一个人也没什么胃口,让张妈做了冷面。
吃完饭后。她一个人闲在梧桐院里无聊,就出来到处走走消食。
正打算打道回府时,她又看到了那个身穿青色旗袍的白发女人,这女人在厉宅一直神出鬼没的,她大喝一声:“你是人是鬼?”
白发女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往祠堂方向跑去。这次距离太近,叶念桐拔腿追了上去,大有不追到她就誓不罢休的气势。白女女人跑得再快,也年事已高,在祠堂门前,叶念桐追上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一点也不害怕了。她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看着她,“你…你是人,不是鬼,对不对?”
她是有影子的,所以她敢肯定,她不是鬼,她是人。
白发女人站在祠堂外面,累得直喘气,她戒备地盯着叶念桐,长久没有与人交流,她失语了。
叶念桐看着她,她的脸很苍老,有着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她的手腕有一圈紫红色的印迹,像是手铐磨出来的痕迹。她越走越近,来到她面前。
她伸手想触碰她,看她是不是真的,还没有挨到她的身体,就被她一巴掌拍过来,她长而尖利的指甲,顿时在她手背上挠出四条指甲印。
叶念桐吃疼缩回去,手背上四条指甲印已经血肉模糊,她疼得呼呼直吹气,“喂,你练过九阴白骨爪啊?好痛。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穿成这样,不冷吗?”
看这女人的年纪与满脸皱纹,应该有八十岁左右了吧,她为什么住在祠堂里?
白发女人不理她,用细长的指甲,将锁打开。叶念桐看着她迅速的动作,简直惊叹,原来她不仅练过九阴白骨爪,还练过开锁。难怪她几次来这里,锁都是开的。
眼见着她跑进祠堂里,她连忙追上去,完全忘记了厉老爷子说的,不准任何人靠近祠堂。这个白发女人穿着青色旗袍,看她的五官,她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名字,“你是苏婉苏奶奶,对不对,你没死对不对?”岛帅私血。
前面奔跑的身影忽然停下来,白发女人转过身来,她满面狰狞,朝她跑来,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向她扑来。叶念桐看着她眼里的恨意,心里一个激灵,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她,眼见她的九阴白骨爪扫到她的面颊上,她连忙向后仰,躲过她致命的一击。
妈呀,差点毁容了,这个老女人太凶残了,她不是苏婉,否则不会听到苏婉的名字这么激动。在这世上,如此仇恨苏婉的人,只有……
“你是厉御行的奶奶?你还活着?”叶念桐失声惊呼,白发女人突然静止了,叶念桐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天哪,她发现了什么?厉奶奶没死?卖糕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惊悚啊?
她记得她以前听厉家珍说起过厉家奶奶的事,好像是苏婉死了,厉家奶奶就失踪了,后来再没有她的消息。听说不久后,祠堂就被厉爷爷封了,难道……
白发女人突然尖叫起来,飞快的往祠堂里跑去,她的声音凄厉,像夜枭在啼哭。叶念桐后背惊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想追过去,但是天色渐渐黑下来,她有点害怕,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
她转身走也祠堂,心里震憾极了,到底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会将一个女人关在祠堂里,终年不见天日。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厉爷爷做的,他的心到底有多狠,才能这样对待给他生了三个儿子的结发妻子?这一关,就是30多年啊?如果让厉御行他们知道,会天下大乱的。
叶念桐越想越恐怖,身上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如果是这样,厉爷爷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尚且如此狠毒,那么他说的话,她能相信吗?
叶念桐心里发虚,怎么看,厉爷爷也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她搞错了,一定是。叶念桐自我催眠。自从她嫁进厉家以后,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变得不正常,她害怕,她怕自己到最后,不知道该相信谁?
她脸色发白的走回梧桐院,张妈在院子里收衣服,看到她失魂落魄的走回来,她连忙将衣服放在贵妃椅上,跑到她身边,扶着她,“大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
叶念桐摇了摇头,走到贵妃椅旁坐下,“张妈,我想一个人静静。”
张妈仔细打量她的神色,见她坐在那里怔怔的发呆,像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了,她说:“大少奶奶,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了?”
叶念桐倏地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张妈,“张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张妈被她盯得心惊,“大少奶奶,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只是听说这宅子里有脏东西,我怕你看到脏东西了。”
“张妈,你在厉宅工作多少年了?”叶念桐突然问道。
“三十几年了,我看着大少爷长大。”张妈认真回忆了一下,“大少奶奶,你问这个做啥?”
“我就问问,对了,你进厉宅时,厉家奶奶还在吗?”叶念桐看着她,张妈进厉宅三十几年,说不定知道当时发生的一些事。
“不在了,听说失踪了,老爷子派人去找,找了半年都没找到,后来有佣人误闯后山,才在后山找到了老夫人的遗骸。”张妈说道。
叶念桐听厉家珍说过,再听张妈说,也没有多疑。张妈见她不说话,又问:“大少奶奶,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陈年旧事了?”
“突然想起来,张妈,你进去吧,我在这里坐坐。”叶念桐收回目光,凝神沉思。她不傻,也跟韩沉学了那么久的犯罪心理学,基本推理还是会的。
那个白发女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