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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闻笑道:“你看清楚再说。哪里有漱玉。单我一个回来了。”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轰的粱易身子摇摇欲坠,抱著最後一丝希望问道:“堂主,你和我开玩笑的吧,漱玉就在你後面是不是?”
东方闻因为东西挡了眼睛,还没看到独孤傲和苏雪衣,仍笑道:“你看我什麽时候爱开玩笑?漱玉真的没回来。”话音一落,就见他的爱将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老天爷,你让我死了吧。还让我活著受这种罪干什麽?”说完抬头没好气的看向自己道:“堂主,你那封信到底怎麽写的啊?人家大哥找上门来,一口认定我们是把漱玉抓起来折磨死了。你……你自己解释吧。我是没有办法了。”
东方闻愕然放下东西,这才看见独孤傲和苏雪衣。眼里露出一丝欣喜,却瞬间又恢复了常态,咳了一声道:“哦,你们来了。”
独孤傲道:“来了。”说完看向地上的粱易,冷冷道:“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大舅子一脸冰霜,让东方闻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了。挠了挠头,忽然又想起这有违堂主的身份,忙放了下来,恢复成绝顶堂主的威严道:“进去坐吧。”
如果现在面前有一堵墙,粱易一定毫不犹豫的撞上去了。他英明伟大的堂主,竟在这时候和大舅子摆起了堂主架子,真不知是该称赞他勇敢还是该说他呆板。
“不用了。”独孤傲刷的抽出背上佩剑,冷冷道:“废话少说,堂主的信我已经看到了,也明白堂主的意思,你无非就是想用漱玉来要挟我而已。现在我来了,动手吧。”
“等等……宫主,你……你确定当真看明白了那封信的意思吗?”怀著对自己堂主的最後一丝信任,粱易爬了起来,郑重的问道。
独孤傲哼了一声道:“废话,我虽不是什麽才华横溢,自信看一封信还不至於看不懂。”
粱易脸上的黑线刷刷刷的冒了出来,回过头望著自己那个一脸惊奇的堂主,加重了语气问道:“堂主,你……你确定你真的是写了一封饱含友好与情意的信吗?”
东方闻先是诧异,接著火气也上来了,大声道:“废话,我虽然也只是粗通文墨,自信写一封信还不至於写不好。”
粱易脸上的黑线立即呈直线增长趋势,这两个人摆明是对上了嘛,若依这样发展下去,还能不打起来,那世界上想必也没有战争了。他刚想到这里,就看独孤傲刷的又抽出那把佩剑,大吼道:“既然如此,恶贼,纳命来吧。”
东方闻气往上撞,而且更觉得委屈,他都已经压低姿态主动示好了,谁想到独孤傲竟这麽不通情理。哼,大舅子怎麽了?大舅子了不起啊。他心里暗暗道。也拔出佩剑:“好,来就来,别以为你是漱玉的大哥我就不敢惹你。”
粱易连忙上前,陪著笑脸,还没等说话,苏雪衣的声音已冷冷响起道:“素闻绝顶堂副堂主武功智谋,均是上乘,不如就由我来领教领教。”原来苏雪衣以为他要和东方闻合攻独孤傲,便连忙将他接过手来。
我……我招谁惹谁了我。粱易忿忿不平的想著。本来想劝架,却连自己也给卷了进去。这边看向苏雪衣道:“看来二位对我们误会颇深,我是绝不会和雪衣公子动手的。反正这一切只等漱玉回来,自会明了。”说完又看向独孤傲和东方闻,只见早已摆好了架势,心道:这若是两只公鸡的话,此时脖子上的毛大概已经全部竖起来了。
“堂主,漱玉为何没有回来?”当下之急,是将这事弄清楚,或许还能力挽狂澜。
就听东方闻哼了一声道:“他吃好了汇春楼的小吃,说要去跟大师傅学做一样,回来做给我吃。”说完嘴角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粱易连忙派人去找他和百味子回来,这边正想再让他们等一会儿,那两个急性子的人已迫不及待的动起手了。
“你们……你们就不能再等等吗?你们一个是漱玉的大哥,一个是漱玉的爱人,难道还不知道他的性格吗?难道你们就不怕他回来,一怒之下把你们罗嗦到死吗?”粱易声嘶力竭的劝著。东方闻和独孤傲不约而同的犹豫了一下,旋即又斗在了一处。
倪岩叹气道:“老梁啊,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何时看过两只公鸡打架,不见血就退场的。反正漱玉小祖宗回来,也怪不著咱们,横竖不管他。宫主和堂主势均力敌,这仗有得打呢。我是认定漱玉回来之前,不会出人命就是。”
“你……”粱易为之气结,倒是苏雪衣在旁边察言观色,觉得他们不像是编的,心中诧异道:怎麽可能?东方闻怎麽可能收容自己仇敌的弟弟,而且如此礼遇。听这些人的话,似乎漱玉的地位还颇高呢。
独孤傲与东方闻都是爱武之人,又都多日没有与人比武,正是浑身痒痒的时候,这一战下来,只觉得酣畅淋漓。正大呼过瘾,就听到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大吼道:“住手住手。这是怎麽回事?梁大哥,你身为副堂主,为什麽不好好劝劝他们。”
两人愕然停手,细一看,不是独孤漱玉还会有谁。接著就见粱易苦著脸道:“是啊,漱玉小祖宗,你也知道我是副堂主了。他们俩一个是宫主,一个是堂主,哪个不比我大。非要打,我也没办法啊。”
“漱玉……漱玉,真的是你。”独孤傲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弟弟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身上没有一丝伤痕,似乎还比从前胖了一些。他一激动,上前一把抱住,连声道:“漱玉,你想死大哥了。”
独孤漱玉也欢叫一声道:“老大,我也好想你啊。我好想绝世宫,好想胭脂粉黛,好想薛护法他们所有的人。我上次走的匆忙,约定好和他们讲禅,结果也没讲成,这一回他们来了吗?”他紧紧拥住独孤傲的脖子。带著点撒娇的说道。
粱易等人都为这一幕兄弟情深的戏码感动不已。忽闻一声杀风景的咳嗽想起,接著就见自家堂主像是个吃醋的丈夫般一把将独孤漱玉拖下来,搂在自己怀里,不无嫉妒的说道:“就算是兄弟,也该避嫌些。”
粱易一个跟头险些栽在地上,心道:兄弟也要避嫌,自古没听说过。堂主找的这个理由还真够差劲的。
独孤漱玉虽被爱人拖了过去,仍在喋喋不休的道:“老大,你有没有把他们带来?啊?我还等著和他们聊天呢。对了,我认识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他的功夫比你和东方大哥都要高哦。他是东方大哥的师傅,嘿嘿。可是他和我一样,都是流川和剑心的fans,这回看你有什麽话说,连武功这样高的老前辈都迷上了他们……”
独孤傲刚见到弟弟的喜悦之心瞬间降了八度,眉毛跳了跳,他连忙阻止道:“漱玉,这些以後慢慢说,如今我急於想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独孤漱玉兴奋的手舞足蹈道:“哦,那好,我先给你讲这件事吧……”他话没说完,独孤傲已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还是让梁副堂主说吧。”
独孤漱玉哀怨的看向他大哥,嘴巴一扁道:“老大,你真的想我吗?如果你想我?为何都不听我说。”说完又怨恨的看向粱易,语气里饱含威胁之意:“梁大哥,你确定你要说给我大哥听吗?”
粱易身上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忙道:“不……不不不,那个……独孤宫主,我刚才忽然咬到了舌头,恐怕不能开口了。呜……嗯……呀……好疼啊。”
苏雪衣不明所以,只觉粱易说话也流畅的很,怎麽会被咬到了舌头呢,这又没有在吃饭。独孤傲却明白,心中叹道:看来这绝顶堂也遭了漱玉的荼毒,连堂堂的副堂主都被漱玉欺负成了这个样子。小家夥越来越不象话了,在绝世宫的时候,可还没有这麽嚣张呢。
当下来到大堂,独孤漱玉喋喋不休的讲了半个时辰,方把他和东方闻的初遇讲完。更兼他用词夸张,连东方闻都有些受不了了,在两大巨头的一致意见下,独孤漱玉也只好屈服於“霸道的恶势力”,接著由咬到了舌头的粱易讲述。
苏雪衣此时终於明白独孤傲为何要拉著自己逃走了,虽然只有半个时辰,他已经充分体会到了独孤漱玉的恐怖,待听粱易讲到独孤漱玉单凭只言片语就把阿休河赶下台的伟大壮举,对他这罗嗦的强大杀伤力就有了更新一层的认识。
独孤傲却听得险些晕倒,宝贝弟弟竟然拿他们高科技的武器当作暗器来用,可怜的摩罗教,恐怕到死也想不到那可怕的暗器竟是两千年後的产物吧。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太背了,竟遇上了漱玉。
粱易的表达能力本就甚强,将一桩桩故事叙述的生动无比,众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便有下人端来点心茶水,让他们边吃边听。
等到独孤傲听说东方闻很诚心的要娶独孤漱玉为男妻时,惊讶之余,一块点心忘了咀嚼,整个儿吞了下去,噎的直翻白眼,好容易顺过气来,不顾自己喉头还难受著,他便一脸激动的看向东方闻,颤著声音道:“我,我没听错吧?东方……东方堂主你要娶漱玉?”只不过一瞬间,恶贼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东方堂主。
东方闻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就见他的大舅子一步窜到自己面前,声音更加激动了:“兄弟,虽然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但你有没有想清楚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後果,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不到眨眼功夫,东方堂主又已变成了兄弟。
东方闻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心道:“莫非是不忍心弟弟出嫁,伤心成这样。”这边只好又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想清楚了。”
独孤傲还是不放心,又追问道:“你……你想必很了解漱玉吧?你……你很了解他吧?”
粱易也疑惑起来,心道:怎麽连独孤宫主也这麽罗嗦,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
东方闻不耐的大声道:“对,我很清楚。”
独孤傲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拉起他的手掌啪啪啪拍了三下,爽快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的把漱玉交给你了。我先说明,既已将他嫁出,你又情愿接手。我们可是概不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