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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斌正和几个绝世宫的使者与绝顶堂的几位护法述说他当年的悲惨历史。如何被重伤,然後被独孤漱玉医治。伤好後又是如何被独孤漱玉罗嗦,一时激气之下得了气胸,然後又被独孤漱玉医治。听得对面绝顶堂的护法们个个面青唇白,末了他总结性的发言道:“总之一句话,你们倘上了漱玉,以後的日子是绝对不会寂寞的。正因为有了你们,我们这些受苦受难的大众才得到了解放,太感谢你们了。”
“薛护法也高兴的太早了点吧。”粱易阴阴的笑著,果然见薛斌转过头来,只听粱易冷笑道:“你写给独孤宫主的信漱玉已经看到了。”他见薛斌一下子变得面无人色,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继续道:“薛护法可能还不知道,独孤宫主送给漱玉的嫁妆就是绝世宫的高手,而且这高手漱玉要自己挑选。”见到薛斌“啊”的惊叫一声跳了起来,他更加满意了。故作神秘的凑近薛斌耳边道:“据我得来可靠的小道消息,你就是被漱玉选中的黑名单上第一人。薛护法,你自求多福吧。”说完撤开身子,朗声笑道:“今天的酒菜都是请天下名厨所为,各位尽管吃喝,薛护法,不要客气,放开肚皮吃吧,谁知道以後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呢。哈哈哈……”
薛斌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哪还有心思吃饭。只是不停的懊恼跺脚道:“宫主啊宫主,我明明千叮万嘱那封信不能给漱玉看到的。”
这边粱易得意的回到独孤漱玉这边,忍不住陶醉的自言自语道“***,扳回一城的感觉真是太爽了。”登时吓坏了旁边的兄弟们,头一次知道,他们温文尔雅的副堂主,竟然也会说粗话。
婚礼虽然隆重,但因为独孤漱玉讨厌像女人一般出嫁,因此礼数却简单的很,不过小半个时辰,独孤漱玉便被送回了洞房。独孤傲看著他的背影,终於大大的松了口气。他“可爱”的小弟,终於被他给解决掉了。也算对得起父母在天的英灵了。想到这里,不由百感交集,险些落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东方闻下来敬了几巡酒,便被粱易和独孤傲护住,不让他喝醉,客人们全赖他们几个以及绝顶堂的高层人物帮忙招呼著。倒也想得周全,没有什麽失礼之处。
好不容易等客人都散了,天色也暗了下来,独孤傲便忙派人送东方闻回洞房。自己则胡乱吃了几口东西,就悄悄的来到洞房外边偷听。苏雪衣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自然不肯干这种事,因此留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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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到了门外,才发现百味子和粱易倪岩早已潜伏在那里了,一身装束简单轻便,想必是为了随时逃跑好用。四个人会面,先是吃了一惊,然後都发出会心的微笑,各自寻了个上好的地理位置,盘踞起来。
好半晌,就听里面悄无人声,四人正诧异间,忽听独孤漱玉道:“东……东方大哥……你……你怎麽不说话?”
然後是东方闻向来刻板的声音,此时竟添了一丝羞窘,结结巴巴道:“漱玉……你……知道的……我向来不会……说话……这不是等著……听你说吗?”
“你……”独孤漱玉为之气结,半晌才低了头,脸上飞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云,恨恨道:“笨蛋,这种时候……人……人家也会害羞的嘛。”
窗外的粱易身子一歪,险些栽倒,幸亏百味子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忽听里面的声音惊叫了一声道:“东……东方大哥……你……你干什麽?”
东方闻道:“既然……你……害羞,我当然就要主动一些了。”
四人一听这暧昧不明的话,登时精神大振,拼命伸著脖子,想看看房间里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最不济也该进行到“吕”字了吧。因此个个争先,都想看看这天下最不解风情的男人和最罗嗦的男孩之间的吻会是什麽样子。
却听独孤漱玉道:“这是什麽酒?会不会很辣啊?我只喝桂花酿的。唉,要是在现代,红酒是最适合的了,早知道成婚前该回去一趟的。”
“咕咚,咕咚”四人一齐栽倒,原来东方闻的主动,不过是主动去拿了交杯酒而已。好在他们都是绝顶高手,反应敏捷,嗖嗖嗖的窜到屋顶上,独孤傲顺便用掌风扫落了门前的几个花盆。与此同时,窗子已经被打开了,东方闻探头出来望望,回身道:“没什麽?可能是风太大,刮倒了花盆之类的东西。”然後关好窗子。
四人一动不敢动,好容易捱了一刻锺,估摸著屋内的人警觉性应该放松了,这才偷偷的溜下来。东方闻虽也是绝顶高手,一是因为这几个人武功。尤其是轻功俱都非凡,二是他此时意乱情迷之际,自不复原先的警觉。因此竟没听出来。
喝了交杯酒,两人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不由都觉面红耳热。东方闻的两臂做了数次伸缩运动之後,终於一个发狠,将小爱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凑上唇去便要亲吻。
窗外四人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潮立时彭湃起来,却见独孤漱玉忽然捂住东方闻的嘴巴,迟疑道:“东方大哥,虽然……很难为情,可是我……还想问问……你……你知道我们……我们要如何……如何做这床第之事吗?”
东方闻的呼吸粗重起来,忙不迭的点头道:“知道知道,我事先已经做好功课了。”忽然发觉说漏了嘴,不由大窘,捧过独孤漱玉的小脸,便狠狠的吻下去。
独孤漱玉头一偏,急道:“不是的,我们都是男人……东方大哥……你确定你真的知道两个男人……怎麽做这种事吗?”
东方闻额上的青筋全部迸了出来,深深吸了几口气,他一把搂住独孤漱玉,严肃的道:“漱玉,我以绝顶堂堂主东方闻的声誉起誓,我……知……道……。这回你放心了吧。”说完再不容怀中的小爱人有挣扎的机会,深深的吻了下去。
四片唇相贴的瞬间,往事如一副副画面般在两人的脑海中重现,他们离奇的相遇,而後的相知,又是怎麽就在不知不觉中陷进了这绵绵的情网中。四目相对下,中间流转著千丝万缕的情意。
独孤傲就差没有向天空撒花庆贺了,他很想振臂高呼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可惜这是不可能的。看向粱易,甚至感动的流下了泪水。两只眼睛却还是紧紧盯著屋里“儿童不宜”的画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东方闻才放开了独孤漱玉,心中对自己的吻技大为自信,看漱玉浑身发软的样子就知道了。却见他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忽然道:“糟糕,东方大哥,我们都做错了,我记得接吻的时候,眼睛应该是闭著的。而我们却全睁著。来,我们再来一次吧。”
“咕咚”一声,定力最差的粱易再度栽倒,然後四人故技重施,飞身上房,却听东方闻道:“不用理它,想必又是风刮倒了花盆。来,我们继续。”
四人心中窃喜,东方闻竟松懈到这步田地,看来色之一字,确实可以扰乱人心啊。得意洋洋的轻巧下来,不料却对上东方闻冷冷的脸庞。
“还没看够吗?”东方闻冷冷的开口道“你们也太贪心了吧,既然这麽想知道,没关系,暂且请回避一下,稍後我会让漱玉详详细细的给你们叙说一遍,如何?”
独孤傲和粱易连忙陪笑道:“不……不必了……我们……只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什麽不周全的地方,既……既然堂主这样说,那……我们就不打扰堂主和漱玉的好事了……告辞。”然後一溜烟的都跑的没了影子。
东方闻这才回房,独孤漱玉冷笑道:“他们既然兴致这麽高,我倒不能辜负了,改天有了空闲,再和他们好好说说吧。”说完忽然低下头,期期艾艾道:“东方大哥,现在闲杂人等……都不在了,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入正题了?”
“嗯……那个……好吧。”两个人似乎在比赛谁的结巴程度更厉害似的。东方闻只是笨拙的将爱人搂在怀中。脑子却像是当掉了一样。
良久,独孤漱玉实在再也忍受不了了,摒弃掉所有的羞耻心,大吼道:“你究竟还要等到什麽时候啊?快脱衣服了。”
虽然房间的隔音设备良好,但这一声大吼的威力仍然不能忽视,当天,共计有十三个人听到这声吼叫,然後他们不约而同的发出微笑,这未来的堂主夫人,还真是个急性子呢。
粱易因为要“守护堂主的新房“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逃出来後并没有走远,当他听到了这声大吼後,心中一阵窃喜:好戏终於要开演了。然後他充分利用了人的麻痹心理,偷偷潜了回来。
“东方大哥……你……你要轻一点哦……”屋内传出独孤漱玉紧张的声音,由此判断,大概正处於高潮的开端。粱易心里嘿嘿的贼笑著,只要有了把柄在手,以後漱玉再想对自己罗嗦,便抬出今晚的经历压制他。对此他毫无愧疚感,自己只是为了正当防卫而已嘛。过於得意的他可没想到此举会否引得独孤漱玉和东方闻杀人灭口。
“东方大哥……会……会很痛吧?我知道一定……会很痛的。”独孤漱玉的声音竟然带了一丝哽咽,可见确实很痛啊,粱易在心里“同情”的想。
“不会的……不会很痛的……只是暂时而已。”东方闻拼命的安抚著已面色苍白的小爱人,伸出一根手指:“我们慢慢来啊,慢慢来啊。”
粱易正在脑子里自行想象超级火热的限制级画面,忽听独孤漱玉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一瞬间,他以为是东方闻用力过猛,不小心将漱玉给杀了。刚想冲动的冲进屋子,便听到东方闻无奈的声音道:“漱玉,你叫那麽大声干什麽?我还没进去呢。”
如果不是有前一次的惨痛教训,粱易此时一定又要昏倒了,勉强稳住身子,他由衷的替老大感到哀悼,可怜的堂主,此时大概已经是满脸黑线伴著满头大汗了吧。
“没进去?怎麽还没进去?”独孤漱玉不依的小声叫道:“人家好不容易做好了准备,你怎麽还没进去?这个时候怎麽变得这麽笨啊?”
东方闻额上的青筋再度迸出来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