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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恩。。。不要!。。。啊。。。快停。。。下来!慢。。。慢。。。一点儿!”
“小东西,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骗人骗人!已经好几会儿了,还没好!呜呜,好痛。。。啊啊啊,好奇怪,怎么会这样?。。。好,好舒服啊。。。。不行了,好累,快停下来啦!好困。。。ZZZZZ。。。。。
我想我是被压醒的,当我睁开眼睛,不对,Before 我睁开眼睛,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紧紧地箍着我,而且还重重压在我的身上,我睁眼一看,最先看到的是Max的手臂,上面乌青了一大片,呵呵,是让我用椅子砸的!这头熊正把我窝在他的怀里,四爪并用扒着我,大半个身子还压在我身上,睡得别提多香了,而且,我们两个人,居然,都是,没穿衣服的。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
有生以来头一次,我不希望有什么摄像记忆,昨天晚上“拍”下的“照片”太让人难为情了。。。赶紧忘掉,忘掉。。。
“起来起来了,你压死我了!”我狠拍他的痛手。
好象都没什么用。“宝宝乖,再睡一会儿。”大狗熊眼睛都不睁,只是翻了个身,连带着把我抱到了他的胸口上趴着。
“放手啦!我要去方便!”
好容易挣脱了那只熊,我走进了浴室,却呆住了:浴室的镜子里面照着我赤裸的身体,只见那具白白嫩嫩的身子上,昨天晚上Max发疯时又吃又咬留下的痕迹全都消失了!
我昨天虽然被累得昏昏欲睡,可是Max抱我进来洗澡时,我明明记得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一身的青青紫紫,但是那些让人脸红的记号现在全都不见了!我的脸反而一下子失去了血色!
29
我随手抓过Max的衣服套上(我昨晚上是披着毯子回来的,我自己的那一套缠满胶带的衣服被警察带走查指纹去了。),怎么这么肥大?平时看他身材满好,腰满细的,怎么肥了这么多?只好把袖口和裤管都卷了好几卷,又抽了条他的领带做裤带,总算能见人了。先给Allen打个电话,好在是周末,他在家。又拿了Max的车钥匙冲出门去。只听到Max在我身后喊:“Heaven,你去哪里? 等等我,你不可以一个人开车的。”(安省法律规定,拿G1车牌的,也就是刚学开车还没有通过路试的,不可以独自驾驶,身边一定要有拿驾照5年以上的人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盯着。不过很多人,特别是中国学生都不太理会这一条。)
一路彪车来到了Allen家,一进门我劈头就问:“你说当时和你一起接受实验的有三个人,另外两个注射了杨盛林的药物后发高烧,然后也对药物没什么明显反映,对吗?”
“对呀!怎么了?”
“你认识他们吗?”
“认识,都和我一样是McGill的学生。”
“那后来呢?就把他们打发回家不再进行跟踪实验了吗?“
“也不是。开始我们三个都是每天都被测试的,不过很快就发现我对药物的反应比他们明显太多,于是仍然每天对我进行测试,对他们俩大概十天左右测一回吧。”
“他们什么反映都没有吗?”
“这个。。。只能说没有明显反映。”
“现在呢?你还跟他们有联系么?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我第一次发作后,马上就来这儿找你了。”
“你快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后来又有什么反应。”
“到底怎么了?”
“别问了,快打电话!”
Allen找出记事本往Montreal打电话去了。骨碌骨碌地说着法语。我象个困兽一样在屋里走来走去。Allen打了几个电话,放下听筒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他们两个都失踪了!”
“什么?”我们俩对望着,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担心很惊惧。
“他们会不会——”
“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为什么来,我又问:“你呢?注射了我的解毒剂之后你有什么反应?完全恢复正常了吗?”
“应该是吧。”
“你的哮喘呢?我记得你说以前有哮喘的,用过杨盛林的药之后好了,现在呢?用了我的抗体后哮喘有没有回来?”
“没有!”
“别的呢?用了杨盛林的药后你感觉到精力很充沛,浑身象是有使不完的劲儿,现在呢?原来耳朵能听到很细微的声响,现在还能听到吗?”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有这些反应?你发烧了,不应该的,你输了我的血之后发了三天的烧,不应该有这些反应的。”
“别废话!告诉我你现在身上还有没有那些用之不竭的精力?”
“没有了。”
“肌肉呢?”我扑过去扒他的衣服,想看看他身上的肌肉块还在不在。
“喂喂,你干嘛?要看裸男看你们家Max去。”Allen很不合作地阻止我扒他的衣服。
“你让我看看啦!”我狠狠地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很是健美的胸膛。他的肌肉还在。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的没有了!我用手指戳了戳,闭上眼睛看一看,好象比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小了些。
“我的衣服!”Allen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看来你是真有毛病! 他们说我还不信!喂!别戳了,怎么你家Max没有喂饱你吗,还吃我的豆腐!天啊,我居然叫一个小孩子非礼了!”Allen半真半假唱作具佳的哭诉他失去的“贞操”。
“Shut up!”我没好气。想想看,还有什么?对对,愈合能力!我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血很快渗了出来。
“你疯了!”Allen跳起身来,一把推开了我,一边甩着流血的胳膊大喊。
“我只是想——”
我还没说完,门开了,Max闯了进来,正看到我“持刀行凶”,Allen “衣衫不整”而且“血流成河”,“住手!Heaven!你要干什么!”Max扑过来抢下我手中的刀,我很配合地交枪,啊不,交刀。
“我没干什么啊!到是你怎么来了?”
30
“我没干什么啊!到是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不来行吗?我刚错了下眼珠儿,你就跑到这儿来持刀伤人,我再晚来一会儿还得了?杀人犯法的你知不知道?”Max气坏了,对我大喊大叫。
“你快点把他拿走,我告诉你,晚了小心我起诉他。”Allen威胁着说。
“哼!我怕你啊!”我跳起来跟他叫阵,就不信你也敢报警!
Max把我抓得牢牢的,生怕一松手我真的“做”了Allen:“Heaven,算我求你,可不可以精力不要这么旺盛?”
哪有精力旺盛,自从注射了自制的解毒剂,我明明总觉得没精神的。还没等我反驳,Max就拎着我出去了,害得我只来得及交代Allen:“我要知道的事儿,就是有关那两个人的,你尽快给我问清楚!”
Max把车开到我们以前常去的小瀑布,又把我拎到大青石上放好,他自己坐到我的对面:“说吧,你跟Allen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阵子我怎么老是被他当贼一样的审啊?说什么呢?要是能说我不早就说了吗,还等这会儿?不说吧,我现在身体那么奇怪,他早晚要发现,除非我从现在开始不准他碰,我。。。我挡得住他吗?天杀的Max,那次还假惺惺地说什么我还小,不想碰我,昨天还不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眼睛叽里咕噜的,想什么坏主意呢?别想敷衍我。是不是Allen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就是!那个王八羔子,把我害惨了!我现在的这个处境都是拜他所赐!可是这些话不能跟Max讲。不过他既然这么问,会不会是知道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还用问?上次你在医院一醒过来就闹着要见他,可一见面,又和他打起来了;(什么打起来了,明明是我揍他!)今天你更是要持刀行凶,(拜托,老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持刀行凶了?我只是想看看Allen受了伤要用多久会好。)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成天就知道问为什么!你烦不烦啊?我象蚌一样闭紧了嘴不说话。
“Allen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他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去了!)还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那当然,他身上落着七八条人命呢!)不然为什么他任你打任你骂的不还手,(你知道什么呀,他先动手打过我!)他比你强壮得多,真动起手来,你可不是他的对手。(那到是!而且最最让我不能忍受的就是他的肌肉块还在,而我的却没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他为什么这么忍你?(我是他救命恩人呢!)”Max咄咄逼人,一个个问题砸得我喘不上气来,只能在肚子里腹诽一下。
“好吧,我告诉你,”我叹了口气,决定告诉他一部分事实真相,听不听得懂就看他老人家有没有慧根了,“Allen呢,是变态杀人狂(这是真的!),每到月圆的时候(不一定非要月圆不可)就要杀人吸血(也是真的!),已经杀了七八个人了(还是真的!),我知道了他的底细,所以他怕我!”
“Heaven,认真一点!”
我说了这么多真话,可是白痴Max不相信,那可是我的肺腑之言啊!还真是假做真时真亦假,曹雪芹没骗我!
“你呢?Heaven,你对Allen的态度也很奇怪。你好象不喜欢他却又离不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 ”
“有!”我没好气得翻了他一眼,我会有把柄落在Allen手里?无为有处有还无,这个有就是没有啦!“他看到我把一个喋喋不休的白痴副总裁给先奸后杀了,你怕不怕?”我扑过去用手卡住Max的脖子,却给他锁进怀里。“Heaven,还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我们都有了那么亲密的接触了,我应该是你最最亲密的人了,你还不足以相信我吗?”
天啊,Max,谁教你这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