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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发情……”龙茧的声音哑得几乎透明,浅促的喘息出卖了他被挑动得心神不宁的事实,黎锐低声笑了,见好就收,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放开龙茧。
幸好他们是在吃冰而不是吃烧烤,否则只怕早吃得欲火焚身了,龙茧顺过气来,瞪了他一眼,说:“你的调情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这些年是经过多少花花草草才练出来的?”
“翻旧账可不是好习惯。”黎锐启动车子,朝他挤挤眼,“宝贝,我心里可是只有你一个。”
“哦,真是荣幸。”龙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如果你敢骗我……”
“后果会很严重。”黎锐举起一只手,接过话茬:“相信我,不会的。”
宝贝,就算我骗你,也绝对不会让你知道。
晚餐在家里解决,黎锐自从开伙之后,就对烹饪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浓厚兴趣,一边翻料理台上的菜谱一边现场操作,这些天来,已颇有心得,虽然达不到色香味俱全的标准,对于不要太挑剔的人来讲,还是可以享受饭菜的滋味。
让他吃惊的是,龙茧这个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居然没有对他摆出来的饭菜挑三拣四,除了第一次那实在不堪入目的菠菜炒饭,其他时候,他都是上什么吃什么,有些偏食,但还不至于挑剔到当下推碗走人。
后来他才知道,龙茧十二岁之前一直跟母亲住,家里虽请了佣人,做菜的手艺却实在一般,而那时母亲只想着怎么登堂入室取代父亲的结发妻子,哪顾得上管儿子爱吃哪个不爱吃哪个?小小的龙茧虽然提过意见,然而结果不是没人搭理就是被他母亲用巴掌驳回异议,再傻的人也该明白强权之下,最好闭嘴,龙茧毕竟是个聪明的小孩,既然改变不了,就只得慢慢适应。
听得黎锐大皱眉头,恨不得摘下天上的月亮哄他一笑,而龙茧则是不以为然地踢他一脚,说:“我早都没感觉了,你少让我回忆那些鸟事。”
做饭次数多了,也渐渐摸清楚龙茧的喜好,黎锐也乐得按他的口味来安排菜肴,报偿是丰厚的,龙茧对他的热情和依赖与日俱增,两个人像一对正在蜜月中的小两口一样,甜得发腻。
酒足饭饱,黎锐自觉地收拾餐具去厨房,龙茧冲了个澡,披着浴衣窝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喝茶,标准的享受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在习惯性地斗起嘴来的时候,电铃响了,龙茧丢下遥控器,前去应答,黎锐正在切水果,这个钟点来的八成是报纸征订员或者什么超市促销员,容易打发。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龙茧开门将对方迎了进来,还连连道谢,等大门重新关上之后,黎锐的水果也切好了,他好奇地探出头去,一瞥之下,整个人像被冰雪覆盖住一般,寒冷彻骨。
玄关处没有开灯,借着客厅的灯光,足够让他看清那里立着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高大男人,而龙茧竟然蹲在他脚下,像是在给他脱鞋的样子!
怒气翻涌而上,身体已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手中的水果刀划破空气,准确地掷入男人喉间,那个高大的身影颓然倒向后方,“砰”地一声撞在墙上。
“你搞什么啊?!”龙茧瞪大眼睛,不由分说地朝他吼过来,黎锐惊疑交加地走过去,踢了踢那人直挺挺的躯体,愕然发现那不过是个与他等比例的蜡像。
只是现在那尊精致逼真的蜡像不仅喉咙上插着一把刀,还在跌倒时撞歪了头。
不……不会吧?黎锐冒了一头冷汗,难以相信这等逊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是方才那种濒临失控的嫉妒与独占欲,仍在他脑中冲击摆荡。
龙茧将蜡像扶起来,发现脑袋怎么也扭不正之后,他怒气冲冲地一拳打在黎锐胸前,骂道:“混蛋!难不成你以为多了个流落在外的双胞胎兄弟?!有没有脑子啊?我特意从英国订做的蜡像,才运过来就被你搞成这样,吃醋也要搞清楚对象好不好?你这猪脑袋!”
怒骂声仿佛都被墙吸了进去,丝毫没有对黎锐产生影响,他没有半分愧疚之色,仍然神情冷厉地盯着龙茧,幽深的眼瞳燃起簇簇火焰,将理智焚毁殆尽。
茧是他一个人的!这项执念更深更重地刻入他的心版,任何时候都是!任何人都休想抢走!
“你哑巴了?还是老年痴呆了?!不要给我装傻!”龙茧火气大得快要掀翻房顶,冷不防黎锐一把抱住他,将他像一包沙袋一向甩在肩上,大步朝卧房走去。
“混蛋……你……”龙茧昏头胀脑地被丢在床上,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在挣扎间早就衣不蔽体,只剩下袖子还勉强挂在手臂上,黎锐伸手扯过它,几下将龙茧的双腕绑了起来,合身压住他,在对方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大手肆意抚过温热润泽的皮肤,眼中尽是痴迷——
“茧……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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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H,厚厚,再让这两只尝点甜头
讲龙政泽的故事还没写,不在近期计划中呐 [墨]
二一、
“放开我!黎锐!”龙茧用力挣扎,赤裸的身体像一条被晾在岸上的鱼,不停地弹动着,黎锐将他的双腕绑在床头,把他踢腾不已的双腿分开固定在身体两侧,别扭的姿势让龙茧火冒三丈,隐密部位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侵略者面前,那灼热的目光炙烤着皮肤,光被他这么露骨地盯着看,龙茧劲瘦修长的身体就热得快要着火,双臀之间的窄小的|穴口也敏感地收缩起来,习惯成自然了吗?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不禁有些沮丧,扯着嗓子叫道:“姓黎的!给我住手!”
回答他的是一声拉链拉开的猥琐声响,熟悉的硬热抵上他的臀间,龙茧大惊失色,尖叫道:“不要!黎锐,求你住手!”
凄厉的叫喊声蕴含着震惊与绝望,唤回他的神志,黎锐身体一僵,停止了动作,只是双手撑在龙茧哆嗦个不停的膝盖上,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神情若有所思。
龙茧咽了口口水,心里哀号不已,没想到这家伙发起疯来这么可怕,被吓到短路的大脑飞快地恢复运行,思谋着保住自己屁股的方法——开玩笑,他可不要被婚内强Jian。
“黎……黎锐。”龙茧放软了口气,小声说:“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原本已做好了磨嘴皮子的准备,没想到黎锐真的抽身离开,龙茧还没来得及作出惊喜的表情,脸色又开始翻青。
黎锐一言不发地立在床边,快速解去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之后,他像一头矫捷的豹,扑向缩在床内的食物!
将缩成一团的龙茧扯了过来,平平在压在身下,他从枕下摸出润滑剂,沾在手上,朝龙茧下身探去。
看来是在劫难逃了,龙茧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他没有玩虐恋的意思,前戏虽然略嫌急躁,不过好在做足了润滑,才抬高他的双腿挺身侵入。
“唔……”龙茧咬紧牙关,额角绷出青色血管,眼中水汽弥漫。
即使他们先前有过多少次欢好,他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和惧怕过,心理反应影响了生理,身体僵硬紧绷,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下身像含着一块烧红的铁,热度直透过五脏六腑,让他产生了整个人都被贯穿的错觉。
压抑着的痛苦之色让人不禁动容,黎锐心生不忍,就着结合的姿势,倾身吻住他抿紧的薄唇,啃噬舔咬,唇舌交缠,很快勾起了龙茧的热情,端丽的面容漾起似水的温柔,双唇微微开启,吐出急促的喘息,身体很快瘫软在他怀里,任君享用。
“黎锐……嗯……慢……慢一点……”支离破辞的语句在猛烈的撞击间逸出喉咙,嘶哑缠绵,黎锐伸手解开束缚着他的浴袍,重获自由的双手很快抚上男人结实的后背,龙茧仰起头,激|情难耐的泪水悄悄滑下,他扭动着腰部迎合对方的进犯,颤抖的唇贴上他的肩膀,“你……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啊……”
修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漆黑的眼眸意乱情迷,原本咄咄逼人的美貌在情欲的熏染下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更添征服欲。
你用这么诱人的神情注视过BEN吗?他是不是也曾像我这样情难自禁地拥抱你、占有你柔顺敞开的身体?
这样半遮半掩的游戏已经让人厌倦,我却不能坦白地告诉你:我不是BEN,我没有失忆过,身上的伤也不是为保护你而受。
如果你知道了这些,还会甘心被我拥抱吗?
还会沉迷在我怀里、无法自拔吗?
人都是得陇望蜀的,我也不例外,想独占你,从身体到灵魂,茧。
缓缓抽出,再猛然撞入,尽情享受着对方美妙的身体以及比任何催|情剂都要强效的喘息呻吟,销魂蚀骨。
即使是谎言也没关系,我会堵住你的耳朵,让你听不到真相,蒙住你的双眼,让你无法用这样的眼神,去注视另一个男人。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出现在你面前,茧,你是我一个人的!
喘息声与身体厮磨的暧昧声响萦绕在室内,黎锐扣住龙茧的下巴,啃咬着他的嘴唇,粗喘道:“说……你属于我。”
“我……我属于你……”龙茧的声音甜腻得让人连骨头都要酥掉,身体悄悄弓起来贴合着他,“我……只有你……我只要你……嗯……”
甜美的呻吟声挑动着心弦,如魔咒一般,让人疯狂,黎锐托高龙茧的细腰,将自己深深埋入他身体内部,逼出了更多浑然忘我的低喊啜泣。
在相拥着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黎锐凑在龙茧的耳边,低声说:“我爱你,茧。”
二二、
水汽氤氲萦绕,龙茧浑身无力地靠在黎锐身边,包裹住周身的热水舒缓着疲乏至极的肌肉,他闭上眼睛,任由那个始作俑者为自己洗去一身激|情的痕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彼此温热的呼吸。
沉默了半晌,龙茧开口:“说吧。”
“嗯?”黎锐的手停了一下,随即抚上他酸软的腰,龙茧没有拒绝他的事后按摩,只抬起眼皮看了看他,说:“你今天晚上很反常,不要告诉我你的抽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