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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的语气只是更让她心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我很笨,对不对?连走路都会撞到东西!我真没用……我只是想拾起耳环而已……我什么也做不好,难怪你——”
“又是耳环!”严寒忽然一阵心冷,语气亦不自觉地阴沉、“耳环和项练真对你那么重要吗?让你一时片刻离不开它们!”
他冷酷的语气令她心悸,“严寒?”
他没有理会她,自满地陶瓷碎片中拾起那只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唯灿的钻石素心兰,粗鲁地替她戴上,“它现在又回到你身边了,你放心了吧?”
“我——”她茫然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严寒瞪着她那张泪痕斑斑的俏丽美颜,积压许久的怨气终于爆发,“这是黎之鹤送给你的吧?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你几乎就没卸下它们过,尤其是这串项练。”他粗鲁地挑动着垂落在她胸前的练坠,“”就连我们结婚那一天你也不肯卸下它,宁可舍弃我送你的项练不戴。“
她一窒,一颗心因他严厉的言语几乎停止跳动,“我不晓得你会介意——”
“我当然介意!”他明整地打断她,“你也许纯真到不了解自己真正的感情,可是我很清楚——一个女人如果不是非常在乎一个人,不会将他送她的东西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的。”
“不是这样的……”
“既然明白了你其实一直爱着另一个男人,你以为我还能毫不在乎地占有你吗?你根本不应该嫁给我的!
你该把你那该死的纯真留给黎之鹤!“
“严寒,”她尝试碰她,“我想你误会了……”
严寒瞪视她,接着猛然捉住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则轻轻替她拭去未干的泪痕,“你不该尝试引诱我的,你明知我对你毫无招架之力。”他语音沙哑仿佛压抑着满腔怒气,却又隐藏着他不愿承认的温情。
“严寒。”她软软地唤着他,心跳不规则地律动着。
“晚儿,你真的很美。”他仿佛意乱情迷地轻抚着她醉意盎然的微熏脸颊。
接着,他猛然低头攫住她两瓣樱唇,贪婪而饥渴地吸取她醉人的芳香。
“严寒,”她深吻之间喘着气,“有关那条练子……‘”
“忘了它!”他大声命令道,忽然拦腰抱起她,一边继续吻她一边将她抱入他专用的休息室。
他轻轻将她放在房内正中央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黑眸氯氟着让人晕眩的热雾,“今晚你是属于我的,晚儿。”他拨开她耳际的头发,取下素心兰形状的镶钻耳环,接着,解开那串从未离过她身的项练,随手丢在床头柜上“我不准你戴他的东西,不准你在我吻你的时候想着他。”
他霸道的宣言让她禁不住轻笑出声,但那半带戏谑的轻笑声在他忽然咬住她柔软的耳垂时转成低柔的呻吟。
他用牙齿轻咬着她,用舌头逗弄着她,“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他柔柔地在她耳边吹着气,“明白吗?”
她没有答话,任由他的吻炙落她粉嫩的头项,一路蜿蜒至莹白的胸前。她听着他沉重的呼吸,感觉自己似透不过气来。
当他拉下她身上那件白色洋装,滚烫的唇含住因情欲而挺立的草莓蓓蕾时,齐晚儿倒抽一口气,直觉地伸出双手想推他。
“严寒……你不能这样做……”她语音细微,酡红的脸颊显示完全的尴尬。
“为什么不能?”他似乎颇以她的反应为乐。
“这太……奇怪了”
“亲爱的,”他不理会她娇弱的抗议,温热的大手沿着她窈窕曲线抚过,“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有许多比刚刚更奇怪的呢。”
即使她正深陷于情欲氮包中,仍听出了蕴含在他语气中的一丝嘲笑,而这个认知令她更加尴尬了。“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
“可笑?”他柔柔地替她拨开散落的发丝,双唇戏弄着她圆润的肩头,“你为什么如此认为?”
“因为——”她正想解释,他再度烙上她乳峰的唇却令她呼吸一紧,脑子瞬间凌乱起来。
“因为什么?”
这不公平。齐晚儿断断续续喘着气,为什么当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他意识却仿佛仍然消晰?
“说啊,晚儿。”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拼命摇着头,双手撑住他胸膛想推开他,却在触及那一块坚实时心一荡,不觉温柔轻抚起来。
她听见他倒抽一口气,连忙缩回手,“我做错了吗?”
“不,你没有错。”他语音粗嘎,拉回她小手。
她双手不知所措地停在他胸膛,“我该……怎么做?”
他微微一笑禁不住逗弄她,“你的家教没教你吗?”
“没有。”她却不晓得他在逗他,认真地摇头,“从没想过……必须请教他们;或者我应该请人来教我”绝对不要让任何人教你有关这方面的事,尤其是男人!“他低吼着,方才还闲闲荡漾唇边的微笑倏地消失,”这种事你只能问我。“
他语气中的妒意让她吓了一跳,“问你?”
“不错。你只能让我来教。”他坚定地宣称,接着再度用唇瓣握住她,匀称的身躯嵌进她窈窕的曲线。
这极端的亲昵令齐晚儿呼吸破碎,“严寒……”
“嘘,不要说话。”他用一个热切而缠绵的亲吻堵住她,只要跟随我,我会带你上天堂。”
心动百分百制作
兰兰扫校
季蔷清纯素心兰第七章
第七章
那是一双幽深得不可思议的性感眼眸,像美丽的海洋一般沉淀着深深的悠远神秘、教人不自禁地想仰躺在那上头,任那温柔的波浪载着自己浮浮沉沉。
那真的是一对非常迷人的眸子。
齐晚儿带着恬静的笑意自梦中醒来,展开眼睑后,迎向她的仍然只是那陪伴她十几年的黑暗。
可是她看见了,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虽然只是在梦中。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找寻着应该沉睡在身旁的枕边人,但她抓到的只是无形的空气。
“严寒,你在那儿?”她轻声问道,半犹豫地。
没有人回应她,她试着再问一次,这次音量提高了,“你在这里吗?严寒。”
然后她听见门开启的声音,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嗓音,“啊,你醒来了吗?夫人。”
“你是——”
“严先生的私人秘书。”清朗的语音带着笑意,“她交代过我如果夫人醒来,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那么她知道他俩昨晚在这里共度一夜罗?
齐晚儿突然感到困窘,“现在几点了?”
“快九点,正好是上班时间。”秘书看着她略显慌乱的神情,唇边的笑意加深。
谁都可以轻易地看出他们昨晚做了什么,她只好奇他们为什么会选在这里……难道他们真如此迫不及待吧?
齐晚儿敏感地察觉到秘书热烈的注视,她不安地拨了拨头发,“严寒呢?他已经开始工作了吗?”
他为什么要派一个陌生女人来照顾她?
“严先生刚刚搭车去机场了,去日本洽谈商务。”
她猛然自床上坐起,“他出差了?要多久?”
“预定计划是两个礼拜,先到日本,再到法国。”
“为什么?”她不禁喃喃道,“他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他是在躲她吗?
她忽然伸手到床头柜,摸索到被严寒取下的首饰,首先是那钻石项练。
“好漂亮的项练!”秘书发出赞叹的声音。“是严先生送你的吗?”
“不是。”她摇摇头。
她都还没跟他解释有关项练这件事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呢?
“等夫人梳洗过后,我就派公司车送你回去可以吗?”
“谢谢你。”她微微一笑,“请给我二十分钟。”
待秘书退下手,她才开始努力扣上项练。
两个小时后、她已经回到她与严寒那幢位于市区的两层楼公寓,洗过澡,吃过早餐,还接待一位令她意想不到的访客。
东亚的行销总裁——杰洛泰。
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坐在她对面的应该是一个有着半白发丝灰眸锐利的法国人,因为严寒曾在他们婚宴的那一晚介绍过他。
在一番客套的寒喧过后,杰洛泰直接切入正题,“其实今天来打扰夫人是有件事情征求你的意见。”
“有什么事吗?”
“夫人知道我们与日本技术合作开发一系列新产品,正打算于近期推出的事情吗?”
“嗯。”她想起严寒昨晚曾淡淡地提过。
“首先推出的主力产品将是研发多年的新款香水,然后是一系列相关产品,像是香精、沐浴乳、乳霜等等。”
“嗯。”她先是点点头,然后微扬秀眉,“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并不是东亚的股东啊。”
“在与公司负责这个案子的企划小组商量过后,”他缓缓地说道,“我们一致认定夫人将是此项产品最佳的代言人。”
她樱唇微张,掩不住讶异,“什么?”
“夫人清纯出尘的形象正适合我们新产品所要表达的,那种淡然幽远的香味。”
“我不明白……”
“夫人有一种‘Pure’的气质。”
“Pure?”
“那是我们新产品的名称。”
“你的意思是——”她依然觉得不可思议,“你们要我当新产品的模特儿?”
“是的。我们早就想邀请你了。”杰洛泰肯定她的疑问,“尤其今早夫人离开总公司时,Pure的企划组长偶然瞥见了你胸前的项练,正巧和我们想做成的香水瓶造形一模一样。用人工将玻璃吹出素心兰的造型,不喷沙,表面是完全的透明。”他忽然轻声一笑,“这主意是严先生提出来的,想必他也是因为想到夫人你才这么建议吧。”
“是严寒提议将香水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