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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达海的新婚夜,他没有去满日的房里,而是往月姨娘的房中去了。月儿的院子黑着灯,怒达海想月儿肯定没想到自己回来,已经早早的睡下了。
难道因为没有点灯的原因,往日温暖宜人的房子,从里到外都透着寂静冰寒。
“月儿,月儿……来人,点灯”怒达海叫了几声都无人答应,不好的预感包围着他。
怒达海一把抢过跟来的奴才手中的灯笼,屋内空空荡荡,没有人,梳妆台上的妆奁也不见了,衣柜里也一无所有。怒达海推开身后的奴才,跑去另外三个小妾的房子,同样的黑暗,怒达海的心沉了下来,看过之后更是沉入了谷底,一样的一干二净,仿佛那里从来都没住过人。
怒达海踉踉跄跄的跑到老夫人处,“额娘,月儿、仙儿、梅尔、乐儿她们都不见了,你当初给我聘来她们,她们的庚帖在哪,儿子要去她们家看看,问问她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怒达海充满希翼的问着老夫人。
怒达海的不安在老夫人的回答中,变成了现实“那是雁姬给你纳的,额娘根本不知道她们的家在哪”
怒达海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哈哈哈哈哈,雁姬,好啊,好啊,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哈哈哈”
新年要到了,白玲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到了过年上,过年=好吃的,这是白玲从前世就确信的事情。从腊八各宫互送的各味粥就能看出来,古代的国人过年也该不了吃吃喝喝的习惯,每天都有俗定的美食上桌,白玲吃的大快朵颐幸福无比。
白玲畅游在美食中无法自拔,哪有心情去关注他他拉府,骥远离家出走有没有被找回来,珞琳被退了婚有没有找到新的婆家,云娃爬上了怒达海的床满日每日痛苦流涕,怒达海每日买醉咆哮痛骂雁姬,老夫人一日三晕……这些怎么有美食重要,早已被白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白玲有好感的雁姬早就已经离开那里了,他他拉府已经失去了让白玲关注的理由。
一个破败的他他拉府引不起任何权贵之人的关注,悄悄的淡出了京城上流圈。只有他他拉府门外摆摊的商贩,才会偶尔提起曾经的将军府,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二十四章 找死
过年皇后和皇上也没得闲,皇后要准备祭天事宜,皇上要给文武百官做下年终总结,这一年干的好的要赏,不好的过年也不能处置,要鼓励来年好好干,为朕分忧,还要亲笔写的赐福字。乾隆一直忙碌到正月二十六,才可以封笔、封玺休息。
闲下来的乾隆又想起了他的小女人,摁,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忙的连听壁角都没空,反正现在没事了。乾隆带上吴书来从乾清宫的后殿离开,一路闭着人,实在避不开的也让粘竿处的引去了别去,乾隆就这样一路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永寿宫的偏殿。
吴书来从乾隆往乾清宫后殿走,就知道万岁爷又要去永寿宫了。他就不明白了那个陈贵人明明是皇上的女人啊,想宠着正大光明的宠呗,喜欢就承认喜欢呗,这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吗?
吴书来想难道他不是真男人了,所以无法理解万岁这种别扭的男人心吗?
乾隆来永寿宫的次数多了,已经抓住了规律,知道什么点白玲会在什么地方。正午他那娇娇的小女人,肯定是在书房的软榻上抱着书睡觉呢,每次都会看着看着书就睡了过去。瞌睡虫似的在那左右来回晃着小脑袋,明明有床不去睡,偏爱那样半靠着打瞌睡,真是可爱的小习惯(哪里可爱啦?)。
吴书来非常不明白万岁听壁角为了什么,这陈贵人从来就没有什么秘辛让皇上听到过,而且皇上已经在永寿宫派了暗卫的,为什么皇上还对永寿宫的壁角这么热衷呢?
乾隆今天失算了,他的小女人今日竟然没有在书房睡美容觉,奇哉怪哉。要知道他的小女人生活可是非常的有规律,那规律的就像提前进入了养老期(她是真的在养老)。
“陈贵人在什么地方?”乾隆为了保护他的小女人,怕在他没关注到的地方,她被人给害了,她那种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纯净性子,让他怎能放心呢(您真不了解白玲啊)?乾隆给白玲派了两个暗卫时刻保护她的安全。
暗卫的存在,在他们刚刚出现的时候白玲就知道了。乾隆这么久的偷窥,白玲都知道,她不知道的是,乾隆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乾隆没有恶意,这点白玲真切的感受到了,正因为无恶意,他才能在偷窥偷听了那么多次后,还依然好好的活着。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做,白玲却完全不知道,她有什么让身为皇帝的乾隆可图的呢?
异能,根本不可能,她和小美小叶的交流从来都是在她的脑海中,这一点她确信没人能发现。小美小叶出去活动进食,也都是在她卸妆休息的时候,潜地出去的,绝对没被人发现过。空间她只在存那三万两银票的时候动用过,她的空间只是储物用的,根本不是什么万能空间,她也不会平白消失在出现的,异能根本不存在被发现的可能。
除了异能,白玲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乾隆又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对她也还不错。兰馨带来的那些好吃的,她可是知道乾隆那都是吩咐吴书来按照自己的喜好赏的。
两个感情迟钝的家伙,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啊。
“陈贵人在会客厅里,陈常在来拜访”乾隆的问题,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回答了,然后就又消失了。
乾隆拐到侧殿会客厅旁边的一间空房间里,乾隆经过几个月的偷窥,早已在没处地方都准备好了最佳听壁角的地方。
就像现在,乾隆坐在软榻上,喝着清香的茶,看着前面的一面镜子,这个镜子里显示的正是隔壁会客厅中的景象。镜子微微向后倾斜,房顶上同样有一面镜子透过墙上的一个暗格的空洞处,把隔壁的景象折射到乾隆面前的这面镜子上。
吴书来看皇上对陈贵人对面的女人身份表示疑惑,“万岁爷,那是陈常在,陈贵人的妹妹,住在储秀宫后殿的”
乾隆点头,表示想起来了,原来就是那个欺负了他的小女人的家伙啊。他好像答应他的小女人这个陈常在随她处置了。那明明是你听壁角,白玲只是说如果惹了她,会给她好看罢了,什么时候成了你答应的了。
“姐姐,妹妹进宫这些时日了,为何从不见姐姐去找妹妹,如果妹妹不先来见姐姐,姐姐是否就要忘了,这宫中还有一个从没得过圣宠的亲妹妹在呢?”陈敏淑嫉妒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自己的亲姐姐。
她这个姐姐被赐给当今圣上的时候,她还只是个三岁的孩子,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太鲜明的印象,记得最多的也不过是穿着素净的衣服,安静的坐在餐桌的一角,低头默默无语,死气沉沉丝毫没有少女的朝气,完全不的父亲的宠。
那些模糊的印象就是她对姐姐的全部记忆,她以为凭着姐姐的那副样子,绝对得不了皇宠,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默默苍老,然后无人问津的寂寞死去。可是现实和她想象中的为什么差了那么多,她明明是个不得宠的二十七岁的老女人了,为什么却没有寂寞幽怨的神色,皮肤柔韧光滑,神情安宁悠然,这大大的刺激了陈常在。
“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你哪位啊?”白玲向着藏匿镜子的地方翻两个白眼,乾隆怎么就那么闲啊,没事就来她这看戏。要不是现在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然早让小叶抽他了。
乾隆很确定他的小女人发现她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赏白眼了,不愧是让他感兴趣(难道不是动心吗?)的人啊,连他布置这么隐匿的地方都能发现。吴书来很想用手捂住眼,万岁爷笑得这么的傻气,这种画面被他看到了,不会被灭口吧。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样说你是要爹爹置于何地啊?”陈常在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如此绝的话来,这不是明摆着把她不孝的把柄往自己手中送吗?
“爹爹啊,他当然是在家呢啊,我能把他放哪去,他又不是个东西”白玲捏起一块梅花糕放进嘴里,味道不错,瞟了眼突然兴奋了的女人,漫不经心的凉凉着说着。
白玲的话一出口,隔壁的乾隆直接喷茶了,不愧是他的小女人,就是直率有性格。
陈常在惊得嘴一哆嗦,咬到了舌头,疼的她泪花在眼眶中直打转,为了不失态丢人,只能努力忍着不出声,但是她分明尝到了血腥味,心里更恨白玲。
墨梅作为白玲的宫女,却一直站在陈常在身后。墨梅看陈常在脸色很是难看,被白玲堵的说不出话来,墨梅悄悄拉了拉陈常在的衣袖,示意她转移话题。
陈常在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这个姐姐是绝对不会帮自己了,她连父亲都可以拐着弯的骂了,自己在她眼中更不算什么了。不能达成同盟,那就只能实行第二计划了。
“姐姐,父亲的事情咱们就不谈了,父亲毕竟是长辈,也没有咱们小辈多嘴的余地。妹妹从小就记得墨梅在姐姐身边伺候,她跟在姐姐身边这么多年,最是忠心,姐姐怎么能让她去做粗使奴才的工作,这多让人寒心哪”她的第二计划就是支持墨梅,让墨梅取代这个不可用的姐姐。在陈常在看来墨梅长相有些小妩媚娇柔,比姐姐的清秀应该更能得皇上的喜好。这陈常在也真是奇怪,她自己还没得过宠幸,就开始为找上门的盟友谋划着争宠,脑子不够使吧。
“你是生而知之的天才吗?”白玲好奇的扫视着陈常在。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妹妹只是个心中默默爱恋的皇上的普通少女罢了”陈常在不知道白玲为什么这样问她,以为是要用语言构陷自己,不管如何先把自己的身份摆正。
“她七岁到我身边,今年她二十三,你十六。不是生而知之,怎么能从小就知道,不然你学过街头的铁口直断”白玲的话让李嬷嬷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