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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咬了咬下唇,挣扎片刻,犹豫道:“就,就让它呆在这儿,一次?就一次宝贝儿,就这一次!”
“好吧,”希尔点点头,但在他惊喜过望还没来得及扑上来的时候,一把推开他翻身站了起来。“随便你多少次,托尼……你跟盔甲做吧。”
☆、是我男人
斯塔克的软磨硬破和希尔的强硬拒绝没有撑过一个晚上;因为他们接到一个电话,哈比住院了;曼达林的第九次爆炸袭击。
“你确定这么做了?”巴顿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
“是的,我很确定;”希尔回答他。
“哦;你知道;不用那么冒险,我们很快就会找到他们的,通过对卫星数据的反追踪;还有拦截所有网络信息。希尔;这样会让你们置身于不可预计的危险之中。”
“没有什么是不可预计的,我是一个特工,”或许只是毁套房子;毁个地方,可,“我得帮他,巴顿,你知道,他太依赖那套盔甲了,他把所有的希望、安全感,都寄托在一堆钢铁身上。这是一个好机会,让他离开这儿,脑袋清醒些,想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不管他是谁他都不该是一个一天到晚躲在铁壳里的人!”
“好吧,”巴顿不再苦劝,反正整个马里布海滩都在他们的监控内,他要做的只是再次提醒她:“注意安全。”
“我会的,”希尔挂断电话,起身离开房间走下楼梯。
“孩子在哪儿?”斯塔克仍在地下室做他的数据分析,企图找出九起爆炸、甚至在那之前,不同寻常的地方。
“空天航母上,”只有那地方她最放心,而且,“贝蒂陪着他,还有布鲁斯。”
“什么?”斯塔克从工作台上跳了下来,“布鲁斯?绿巨人?你让他去照顾我儿子?!他一个喷嚏都能把孩子喷出航母去!”
“不管怎么样,也比留在把恐怖分子引到家里来的父亲身边靠谱的多!”而且班纳随时随地带着心跳测试表,他知道什么时候需要离开,有贝蒂在,希尔一点都不担心。
斯塔克瞪着未婚妻,“你的意思是说,我不靠谱?!”
“难道不是?在全世界媒体面前挑衅恐怖分子,还把家庭住址告诉人家。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个半岁的儿子呆在家里?!哦,也许你愿意的话,还可以想想,我也在这儿。”
斯塔克顿时哑了声,哒哒哒的敲击着上下排牙齿。“宝贝儿,”他蹭到她身边,“我很抱歉,我当时,太气愤了脑子昏了头,我看到哈比躺在床上包的像个木乃伊,而媒体们苍蝇似的嗡嗡嗡的围着我不停在问你怎么看你怎想你会怎么做斯塔克先生?我就……”
希尔斜睨着他,“你就用屁股代替了大脑思考?”
“呃,”斯塔克羞于启齿但不得不坦白承认:“是这样没错。”他双臂环住她腰身,沉声道:“利亚,我发誓,这世上我最在乎的就是你跟儿子的安全,我当时但凡有一丝清醒也不会……不如,你也回到空天航母去?”他语气有些心虚,自从纽约事件后他就不断的反思不断的怀疑自己,尽管在电视上他扬言让恐怖分子放马过来,但心底,他不是那么的有自信,一想到虫洞、外星人,呃……
“托尼?”希尔托住他的脸,盯着他紧皱的眉头,然后让他埋首在自己颈窝里。“听着,我哪儿也不去,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我们,我们会克服焦虑症,同样的,我们也会解决恐怖分子。”
“对,我们能解决,”斯塔克贴着她的脖颈轻声说。然后侧过脸凝视着她,“你不生气了?我们又和好了?”他指的是昨晚。
“那全都取决于你。”
斯塔克认真思考一下,最后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们,离开这儿,现在,我们上楼去,或许还可以喝一杯。我是说,暂时忘掉盔甲,忘掉焦虑,忘掉……你觉得怎么样?”
希尔亲亲他的唇角,“我觉得好极了。”
但他们始终也没能喝上一杯,玛雅·汉森,植物学家、一夜情对象或者别的什么身份找上了他们。紧接着,不明飞行物飞入他们的警戒区,巴顿在通讯器里通知了希尔。不出预料的,他们遭到了恐怖分子的导弹袭击。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把汉森带出被炸的别墅后——巴顿会接管她,希尔被一身钢衣的斯塔克抱着飞行了一段距离。现在他们站在一片空旷之地,周围没有恐怖分子、没有工作间跟其余四十一套盔甲、也没有神盾局。
“你说呢?”斯塔克打开面罩,犹豫的盯着她。
“我全听你的!”希尔顿了顿,接着又道:“不过我有两个备选方案。”
斯塔克挑挑眉,示意她继续。
“第一,我呼叫总部,接受他们的支援。特工们会根据空中飞行记录搜索到恐怖分子的落脚点,把对方连窝端掉,我们在电视里或者在监视器屏幕上看着,为他们欢呼叫好!”
斯塔克撇撇嘴,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方案。“另一个?”
“唔,你在媒体面前说过,这跟政治无关只有老式的复仇,没有五角大楼只有你,跟,曼达林……当然,我会陪着你,”希尔搂着他的脖子紧了紧,尽管钢甲摸起来很是冰凉。
斯塔克咬咬牙,后面还有半句话她没有说,就是——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哦,可是宝贝儿,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冒这种危险,我们只有两个人,半套盔甲,能源耗尽后连贾维斯都要跟咱们拜拜,我,我是说……”
希尔竖起食指堵在他的嘴唇上,“相信我,我曾经冒过的风险远比这刺激的多。而且托尼,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可我是神盾局最优秀的特工之一,而你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天才,没有之一!”
“啊哦,你真这么认为?”
“嗯哼,”希尔亲亲他的嘴角。
斯塔克举起钢铁指头敲敲额头,“好,好吧,可是,我们没有武器。”对抗坏蛋,总不能赤手空拳。
“哦,我们有武器专家。”
“可我们也没有资源。”武器可不是凭空造出来的,他们不但没资源,还没钱没信用卡连手机都没带,如果光靠两个人的话……
“但你会想到办法的,”希尔指指他的额头,“这里有全世界最棒的大脑。”
好吧,斯塔克得承认,没什么是比未婚妻的赞美更加有效的安慰了。刚才因为遇袭他一瞬间想起的不好回忆、以及由此而生的焦虑情绪都被渐渐抚平了。他揽着希尔的腰,问出最有一个问题:“可是利亚,我们也没有线索啊。”
真的没有吗?哦不,当然不是,斯塔克想到在遇袭前他在地下室里分析的爆炸数据。他面罩一盖,一手搂住希尔一手向下做好起飞动作。“我们去田纳西。”
在九起爆炸案件之前,还有一起爆炸事故引起了斯塔克的注意,他认为这起爆炸跟曼达林策划的那九起恐怖活动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而希尔听后,也赞同他的判断。在田纳西的一家小酒吧,他们找到了那起爆炸案的制造者——某个曾在战场服役的大兵——的母亲。
“你确定是她?”斯塔克对转了一圈后回到吧台的希尔说。
“没错,是她。”
“不会认错人吧?”
“托尼,你在怀疑我的职业水平!”找个普通人而已,难道她还会搞错?
好吧好吧,斯塔克不太自然的耸耸肩,他只是,他只是有点儿不习惯。盔甲在飞到玫瑰山的时候能量就耗尽了,他们给它找了个临时寄放地点,希望回头还能找个地方充上电。但是,没有盔甲,血肉之躯,斯塔克总觉得不自在。他不愿承认,这是没自信的表现——我?托尼·斯塔克?也会有没自信的一天?!!
“来吧,让我们找她了解点儿情况,”希尔拉着他,朝半趴在一张桌上独酌的某位妇女走去。
这位母亲十分配合,她好像误把他们当成了别的什么人。她交给他们一份牛皮纸袋装的资料,但在最后,她却认识到:“你们不是那个,给我打电话的人?”
“不,我才是,”一个女人站在他们这一桌的旁边,短发,穿一身西服套裙。她把手按在斯塔克正要收起来的牛皮纸袋上,在他企图起身的时候,迅速的扭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倒在桌子上。
“嘿!”希尔缓缓站起来,盯着眼前短发的女人。
那女人笑笑,下巴朝斯塔克手中点下,“这是我的纸袋。”
“但这是我男人!”希尔眯起眼睛,“把你的手拿开!”
☆、症状解除
希尔望着面前这个满身泛着橘红色光芒的女人,带着嘲笑口气的轻哼;“怎么?你以为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就可以假装是女版霹雳火了?你会飞吗?”
女人翻个白眼;但紧接着一拳就挥了出来。砰的一下击打在酒吧木桌上;桌面立刻出现一个黑色烧焦的大洞。然后她抬起头,挑衅的抬抬眉毛。
希尔趁她秀能力的时候迅速瞟了眼全场;很好,无关的人差不多都退出酒吧了。在看到女人再次举起拳头准备冲向自己的时候,希尔抬起手。“嘿;等等,等等等等,”她盯着眼前的橘红脸;问道:“你会;喷火吗?”
那女人愣了愣。
就在这一愣神间;希尔伸出食指指了指她背后。那人条件反射的转过头……“嗤”,斯塔克拿着灭火器喷得她连眼都抬不起来。
“快走,”希尔抓住斯塔克的手,俩人迅速朝酒吧大门冲去。
橘色女人怒不可遏,身上光芒更盛,一副复仇女神的模样紧追他们身后。
“你说这姑娘能有多火来着?”
“哦宝贝儿,我可没说过她火辣,自打我们又什么什么之后,我还没这么称赞过别的姑娘呢。”
“嘿!”你能不能想点儿正经事,“我说的是她能有多热。”希尔再次丢出一张桌子挡住那女人的追逐,但收效甚微。
“呃三千,三千摄氏度。”
真的?!那真是好极了。俩人已冲出门口,希尔抢过斯塔克手中的灭火器回头再次喷了过去,在那女人视线不清的一刹那,她把手中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