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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如果再多给儿臣一个月的时间,或许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也就是说,他那边也没有任何进展!
皇帝顿时颓败的垂下头。“这可怎生是好?今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偏偏你们查了这许久也才查出了点凤毛麟角。便是朕能等,这使团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啊!”
他们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这么庞大的一个组织,他们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掌握到所有重要信息?
太子当即跪地:“儿臣无能,请父皇责罚!”
秦明兰和李潇然也连忙跪下了。“微臣无能,请皇上息怒!”
“罢了。你们也都已经尽力了。”皇帝摇摇头,疲惫的长叹口气,“这些天你们的努力朕都看在眼里。不是你们无能,而是对手太过强大。”
“多谢父皇理解!”太子连忙叩首。秦明兰和李潇然也拜地。
这之后,只听外头太监进来传话:“皇上,罗刹国的新国王求见。”
还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皇帝再叹口气。“既然来了,那就请他们进来吧!”
“是。”太监出去将人领了进来,新国王恭敬的拜见过后,便直奔主题而去,“十天时间已经到了,不知太子殿下将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皇帝抿唇不语,太子施施然站出来道:“回禀皇帝陛下,那件事经过孤和平王世子的多方查访,现在已经有了定论:那便是,陈家三老爷为求一己私利,同罗刹国老国王余党勾结,意图破坏我两国和谈,从中牟利。不过还好他们的阴谋诡计被及早识破,所幸两国和谈还尚未遭受损害。如今既然真凶已经抓到,我们便将人交付给你们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他说得委婉,面容也是真诚恳切得过分。又是那样的谦逊温和,叫人不由自主的便想要信了他的话。
但是新国王毕竟不是寻常人。听得他这么说,他眉梢一挑:“竟是如此?”
“正是如此!”太子定定点头,言辞恳切,毫不犹豫。
新国王唇角微勾:“既然太子殿下这么说了,那本王便信了你。”说完便看向皇帝,“皇帝陛下,如今两国和谈已然都进行得差不多了。我们离开母国的时间也够久了,本王想现在也该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
“这就要走了吗?真还没来得及让你们遍赏我天凤王朝的大好河山呢!”皇帝依恋不舍的道。只是这不舍和太子诚挚的面孔摆在一起,看起来就显得不那么真实了。
新国王也一样笑得虚伪。“以后机会还多得是,等下次本王再来的时候再看不迟。不然,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怕我们就要没有容身之处了!”
分明是在说最近京城里流传的那些风言风语。这些天京城百姓对罗刹人的态度是越来越恶劣了,甚至还有人提了烂菜叶子还有臭鸡蛋跑到驿馆门口去扔。虽然皇帝也派了侍卫过去把手,但有一句话说得好:法不责众。他们总不能把一条街的百姓都抓出来打了给罗刹国的人泄愤吧?
提及此事,皇帝也有几分心虚,便陪笑道:“公道自在人心,谣言止于智者,国王陛下你又何必太将这些风言风语放在心上?只要你一天在我天凤王朝,朕便一天当你是我天凤王朝的贵客!”
新国王闻言一笑:“多谢皇帝陛下盛情款待。只不过,我们都是些粗人,性子也野,最是受不得委屈。这勉强叫他们忍耐两天还好,可是日子久了,他们必定会按捺不住发作出来。到时候,一旦和贵国的百姓发生了冲突,那可真就坐实了外头的说法了,我们的和谈也就功亏一篑了!”
原来他竟是这么考虑的!
皇帝眼中浮上一抹震惊,连忙拱手谢道:“国王陛下所言甚是,是朕考虑得不周全。如今既然和谈已毕,你们也是该收拾行装回家去了。这样吧,三日后,朕在皇宫设宴为你们送行,顺便也昭告天下,我两国的和谈已正式定下,无论那些跳梁小丑如何挣扎,也改变不了你我心意!”
“皇上此言甚得吾心。既如此,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新国王爽快应了。
送走新国王,皇帝也松了口气,对太子点点头:“方才亏得是你反应及时。不然,朕还真不知道如何向罗刹国王交代了!”
太子微微一笑:“父皇过誉了,儿臣愧不敢当。儿臣只是以为,此事原本就是我天凤王朝自己的事情,就不必再让别人来插手了。现在只要给他们一个交代,让他们满意了。回头咱们再来细细的查,才是最好。”
“太子所言极是,朕也是这么想的。”皇帝连忙点头,看着太子的眼神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太子不骄不躁,从容的接受了皇帝的赞誉,才回头冲李潇然夫妇微笑:“三日后的饯别宴,还望三堂兄和三堂嫂准时参加。对了,还有伯父伯母,他们也是我天凤王朝顶顶尊贵的人,现在这么大一件事落成,其中少不了伯父的功劳,可千万不能落下他们!”
“太子请尽管放心,微臣一定将话带到。”李潇然凉凉道。
主意,只是带到而已。至于来不来,那就是那两位的事情了。
太子自然听出了个中意思,却并不多言,只点点头:“既如此,那就辛苦三堂兄了。”
和李潇然打完交道,他照例又多看了秦明兰一眼,眼神越发的柔和,声音也越发的轻柔好听:“三堂嫂虽然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不过你并非寻常女子,再加上这些年打退罗刹国的军队你功劳最大,这庆功宴上断断不能少了你的身影。所以,还请到时候三堂嫂你务必要赏光才是。”
刚才他不是已经请过他们夫妻俩了吗?结果现在还又单独来请一遍她,而且搞得这么亲密暧昧的模样,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秦明兰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冷冷点头:“微臣明白。”
明明只是例行公事的一句回复,却令太子笑逐颜开,脸上公式化的微笑都柔和并真实了不少。
“孤就知道,秦将军你是不会拒绝孤的。”
我的天!
秦明兰真想抱头大叫。
太子,我们真的不是很熟很熟啊!请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黏糊不清行吗?我身边可还有一个移动的醋坛子呢!
而现在,醋坛子又开始晃荡了。
“她不拒绝你,那是因为你是太子,她是下属,她拒绝不了!”李潇然气呼呼的道,闪身拦在她身前。
太子含笑点头。“三堂兄说得对。”
这谦恭的德行,简直欠揍到了极点!
李潇然恨得直咬牙,但在皇帝跟前,也不得不收敛。
紧紧握住秦明兰的手,示威似的在他跟前晃了又晃,醋坛子世子故意拔高了音调大声喊道:“媳妇,事情都办完了,咱们赶紧回去吧!你再过两三个月就要临盆了,可是劳累不得了!”
秦明兰简直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一个太子,一个李潇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要斗,那就拿出真本事互相斗去啊,拿她一个大肚子的孕妇作筏子是几个意思?
还有皇帝!这位天凤王朝的最高统治者看起来病怏怏和蔼可亲,但藏在那张和蔼的面孔后面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脸色!便如现在,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有侄子都已经闹腾到这个地步了,以他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秦明兰就不信他还没看出来!可是皇帝就跟个二傻子似的坐在上头一动不动,甚至还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几个的互动,末了高兴的拍拍手:“看到你们兄弟俩感情这么好,朕也就放心了。”
放心个屁呀!等你死了,看他们俩不打起来!
秦明兰没好气的道,赶紧和李潇然行个礼退了出去。
一路无话。
回到王府,二人少不得又将皇宫里的一切事无巨细的禀报给了平王爷夫妻。
一听说皇帝要让他们入宫参加饯别宴,平王妃顿时激动起来:“王爷,皇上准许你出门了呢!这样一来,你的禁足令便是结了,这也就意味着皇上已经原谅您了!”
“皇上对本王一向宽容大度。”平王爷一脸平静,顿一顿立马话锋一转,“不过,犯了错就是犯了错。皇上只是对我略施薄惩,这本身就已经够护着我了。我要是再不知好歹,连短短一个月的禁足都熬不下去,那才真是对不起皇上对我的一片呵护之心。饯别宴我就不去了,你带着阿潇和阿兰去就行了。”
“这样好吗?太子可是亲口邀请您的呀!”
“太子再大,也大不过皇上去。”平王爷坚持道。
平王妃见状,也知道他是铁了心了,只得低下头。“既如此,那妾身一切听凭王爷吩咐。”
无奈的娇柔模样又让平王爷脸上掠上一抹柔情。“爱妃你又何必如此颓丧?本王说了,本王犯了错,犯了错就该罚。既然本王已经领了罚了,那就必须说到做到。皇上可以因为兄弟情对本王网开一面,可本王却不能仗着他的宠爱为所欲为啊!”
“妾身明白。”平王妃点点头,只是脸上还是带着几分明显的郁色。
平王爷见了,脸上柔情更浓,说话的语调也更轻盈柔和了。
一看这情形,秦明兰和李潇然自动自发的退出,不打扰这微微的二人世界。
不过,到了自家的地盘,秦明兰也敢放开了说话了。“三天后的饯别宴,那么重要的场合,父王居然不去?这也未免太不给太子面子了吧!”
“你以为他是真心不想去?”李潇然冷哼,“他这是在故意端着架子呢!就是等着到时候有人三番两次的去请他,给足了他面子,他也才好光鲜亮丽的出现在宴席上不是吗?”
秦明兰眉头微微皱紧。“他还想怎么光鲜亮丽?”
“那你就得问他了。他心里头的阴谋诡计多得是,我哪里都猜得到?”李潇然撇撇嘴。
你不知道?你要是都不知道,那这世上就没几个人能知道了!秦明兰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不过,既然他不想多说,她也就不多问了。
这些天看多了他和平王爷之间的互动,秦明兰也明白:李潇